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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书七

苏柔有礼佛的习惯,每逢初一、十五,她便要去城南凤鹊山上的一座雁鸣寺上香求签,从不间断。

楚南萧倒也信守诺言,晚间不来叨扰许婵,只在自己的房中歇息。只是他最近忙碌得很,经常整天整天地不在无心居,不知道在忙活什么。

云川城是楚南萧的地盘,平时治理得铁桶一般,他明面上是云川的封疆大吏,是云川的土皇帝,暗地里便任用血浮屠打击异己。

如今,义盟的势力在云川只能分散为小股活动,很难聚集起来。

许婵便想借着出门礼佛的机会,看能不能接触到义盟的人。这天,她早早就起床,知道她要出门,楚南萧也特地过来陪她用早膳。

桌上摆了满满当当的精致小食,都是南地的样式,小蝶小碗、味道清甜爽口。

“你今日还要去吗?”楚南萧用手背试了试许婵的额头,体温倒是正常。她最近身体好了些,不再像前阵子总是烧得脸红红的。

许婵顺从地让楚南萧捧着她的脸仔细检查,等楚南萧检查完了,她端起桌上的燕窝粥,一边搅着碗里的粥,一边慢条斯理地说着:

“为侯爷祈福,怎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许婵如今也是锻练出来了,好听的情话是信手拈来。其实只要放下羞耻感,把楚南萧当一个npc,那是一百条也说得出来。

果然,听了许婵这一番“娇妻脑”发作的言论,楚南萧面上虽仍是与往常无异的脸色,但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想必心里早就已经乐开花了。

他虽常被人称作“冷面阎罗”,最讨厌别人攀交情讲颜面,但其实极爱听苏柔说这些情深义重的话,越是肉麻越爱听,除了苏柔也没人知道他这点。

在苏柔的记忆中探查这一点后,许婵试着用了一下,没想到效果这么好,楚南萧面对她的时候,意外的耳根子很软。

楚南萧用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万分柔情的眼神看着许婵,只见她一直在用勺子搅和着碗里的燕窝粥。

眼看着粥都被她搅和得像碗糊糊了,许婵却依然不急着吃,楚南萧便有些奇怪地开口问道:

“怎么不吃,是烫吗?”

许婵停下手中的动作,看了看果然被自己搅得一团乱的粥,摇了摇头:“没有,我喜欢这样搅和碎了再吃。”

这话一出口,许婵立刻就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苏柔好像没有这样的习惯。。。。。

她灵机一动,话头一转,给自己找补道:“是……是最近喜欢这样的,以前没发现这样更好吃。”

楚南萧眼含笑意地看着她,语气带着些揶揄地说道:“小时候你最喜欢这样了,怎么自己不记得了?”

这话刚落,许婵心里一咯噔,她怎么不记得苏柔小时候喜欢这样吃,难道苏柔自己忘掉了?还是因为她是穿越过来的,接收到的记忆并不完整?

完蛋,被抓包了!

对上楚南萧的眼睛,他的眼神像是探寻又像是好奇,许婵尴尬地一笑,有些慌乱地拿起勺子来吃了一口,随后撒娇道:

“是吗?我都忘了,还是楚哥哥记得最清楚。”

果然,这句“楚哥哥”又把楚南萧给哄住了,他哪里还管得上许婵的异常,便自己给许婵解释道:

“也是,都是小时候的事了,忘记了也正常。”

说完,楚南萧自己倒是十分得意,仿佛世上只有他才可以把苏柔的每一件小事都记住,连苏柔自己都不可以。

他暗自得意地转过眼神,夹了一块桂花糕直接喂到了许婵的嘴边。许婵松了口气,明白自己这一关算是熬过去了,心有余悸地张开口接过桂花糕。

嗯,确实很清甜。

许婵胃口不大,吃了不多便饱了,但眼前的点心样样精致美味,直叫人停不下筷子。

前阵子她生病,总是吃些淡得要死的东西,还不让吃饱,现在好不容易见着些荤腥了,许婵也有些撂不下筷子。

苏家饮食一向讲究食不饱腹,吃饭只吃七分饱。没一会儿,苏柔从卿州家中带来的侍女就上来在一旁站着,预备着撤桌子了。

看着许婵还在眼巴巴地盯着撤走的小桌,楚南萧觉得有些好笑,他总觉得受伤后的苏柔似乎和以前有些不太一样,反倒有些小时候的样子。

想到这里,楚南萧突然开口问道:

“你从前向来不信这些神啊佛的,常说子不语怪力乱神,怎么现在倒是信得这般虔诚?”

“我……”许婵刚要开口解释什么,没想到突然涌上一股不知从哪里来的悲伤情绪,感觉心里仿佛被堵了块大石头,沉甸甸的,眼眶里不由自主地就溢满了泪水。

楚南萧见许婵许久没有说话,觉得有些奇怪,便抬头看去,只见一滴晶莹的泪珠从她的脸颊上滑过。

许婵今日因为要去礼佛,衣服装扮都是极其素净的,几乎没戴任何首饰钗环,脸上也没有敷粉。

而那滴泪珠从眼睑一直滑到下巴,把楚南萧的倒影也包裹在里面。

楚南萧随即收起了调笑的脸色,他伸出手指轻轻地拂去苏柔沾在眼睫毛上的泪珠。

可许婵却丝毫没有察觉,她像是陷入了某种情绪中,眼含热泪只定定地盯着眼前的楚南萧,

楚南萧有些被她吓到了,他推开椅子走到许婵面前,蹲下身子,捧着她的脸温声问道:“阿柔,你怎么了……”

这时,就好像有另外一双眼睛透过瞳孔在看楚南萧,许婵的嘴巴不受自己控制地说道:

“没什么,只是求菩萨保佑侯爷安康,要是不虔诚,菩萨会怪我的。”

楚南萧微微一笑,手指轻轻地抚过她未施粉黛的脸庞,柔声地哄道:“傻瓜,我不用菩萨保佑,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会一直安康的。”

说罢,楚南萧一把把许婵揽进了自己的怀里,手臂在她的后背紧紧地箍着,仿佛要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一辈子一样。

这时,许婵陡然回过神来,她这才发现自己正被楚南萧抱在怀里。

楚南萧抱得很紧,她试着挣脱一下,结果却发现完全挣脱不了,只能老老实实地任由对方抱着。

许婵冷静下来,她现在还能感受到脸上流过眼泪的湿意,她万分肯定自己刚才就好像断电,仿佛身体被另外一个人突然接管了一样。

所以,刚才那突如其来的情绪是原身苏柔的吗?

许婵顿时有些不敢想,难道真正的苏柔并没有死,而是留在了这里,就像精神分裂一样,两个人格在同一具身体里?

出门的时候,许婵还一直在想这件事,如果真是那样,她感觉有些不寒而栗,只能安慰自己应该是想多了。

一路上,他们一行人还是比较低调的。用血浮屠的人太过招摇,许婵便只带了院子里的护卫和一些跟着她来北方的苏家家丁。

马车车架上打了刺史府的招牌,路过的行人只当是楚南萧的内眷,纷纷回避。

凤鹊山离云川城不远,据说曾有凤凰在这里浴火而生,十分灵验,因此山上的雁鸣寺一向香火鼎盛。

这寺庙灵不灵验,有没有凤凰许婵不知道,但这里喜鹊很多倒是真的,上山的过程她就遇到了好几只。

每遇到一只喜鹊,所有人都会停下来,默默地等待许婵祈完福,才会再出发。

苏柔这么虔诚的吗?许婵没想到书里的恶毒反派居然真能为楚南萧做到这样,不愧是“娇妻”……

许婵无法,只能学着苏柔以往的样子象征性地胡乱在心里许了几个愿望。

好不容易到了山顶,以往香火鼎盛的雁鸣寺今日却人烟稀少。

原来,楚南萧早就以刺史的身份告知寺里的住持关闭寺庙,谢绝其他香客,只让许婵一人来祝祷祈福。

许婵忍不住腹诽道,这两口子可真霸道,不让别人来烧香,当心自己的福分都给耗没了!

寺里的住持大师不在,去都城参加讲经会了,便由住持最得意的大弟子慧能和尚来接待许婵。

只见一个面目端正的白净和尚从殿内走了出来,脸带歉意地跟许婵解释了缘由。许婵听这和尚的名字总觉得很耳熟,但又想不起来在书里他是什么剧情了。

在雁鸣寺和尚为苏柔准备的漫长的祝祷仪式后,许婵跪得腿都快断了,好险还是撑住了没叫停。

随后,那慧能和尚引着许婵来到殿后的净室,这里被打扫得很干净,香烛佛经都已经预备下了,专供许婵一个人静心为楚南萧抄经祈福。

那慧能和尚行了个礼后,便带领众人走了出去,只留下许婵一个人在佛像前蒲团上坐着。

净室里光线昏暗,只留有一扇小窗通气,慧能和尚怕她看不清,还特意点了一盏油灯放在案上。可这对习惯了无心居每晚亮堂光线的许婵着实难受。

也不知道苏柔以前怎么忍过来的,她只道心诚则灵,越是修行得清苦,越是能让佛祖看到自己的诚心,这才能真正地保佑到楚南萧,所以才这般自苦。

许婵勉强忍受着这一切,一笔一划地在明黄的纸张上抄写,但她实在不惯用毛笔写字,速度极其的慢不说。

短短一句话写得那叫一个惨不忍睹,纸面上晕得一个又一个大黑墨团。

就在许婵停下笔来揉手腕,预备偷懒的时候,佛像旁的经幡突然微微地动了起来。她定睛看了下,窗口并没有吹来风,随后经幡就又恢复了平稳。

许婵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也没当一回事,而是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

就在这愣神的时刻,刚刚已经恢复平静的经幡突然被猛地推开,接着,一个黑影从里面冲了出来,直直地往许婵的面前撞。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眼前寒光一闪,那黑影的手中竟拿着一把匕首,许婵下意识地拿起案上的砚台往黑影脚下砸去。

没想到,这一下真是扔得太准了,那道黑影一下子踩到了砚台摔到了地上,手中的匕首没拿稳,直接摔了出去,砸到了墙角。

许婵这才发现这道黑影居然是个孩子,身上衣衫褴褛,脸也脏脏的,看着像个小乞丐。

这时,里面闹出这样大的响动,外面守着的护卫也发现不对劲儿,立刻撞开门冲了进来。

眼看护卫抽出刀就要往小乞丐的头上砍去,许婵急忙出言阻止:“等一下!”

听到许婵的声音,侍卫的刀停了下来,堪堪落到小乞丐的脖子边,差点儿就擦到了他的皮肉。

苏柔的贴身侍女绿芍惊魂未定,她火急火燎地冲到许婵身边把她扶了起来,顾不上主仆之别,有些后怕地问道:

“小姐,你没事吧?”

许婵摇了摇头,她这时候才觉得魂回来了,刚刚一切发生得太快,全凭自己的本能,仿佛在做梦一般。

这时,跟在侍卫身后一起进来的慧能和尚一眼就看到了落在墙角的那把寒光凛凛的匕首。

他脸色一紧,趁着众人的注意力都在许婵的身上,悄悄地挪到墙角边,在僧袍的遮盖下,把那个匕首捡起,塞进了自己的衣袖里。

然后,看着那被侍卫像抓小鸡一样死死地按在地上的小乞丐。

慧能和尚眸色一暗,瞬间换上了一副暴怒的神色,随即冲到小乞丐的面前,拉起他的衣领狠狠地扇了两个大耳光。一边打一边嘴里还骂着: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叫花子,我好心给你口饭吃,你竟还偷到我净室里了!”

说罢,“啪啪”又是两个大耳刮子,慧能和尚的力道很大,小乞丐的嘴角都扇出了血,脸颊立刻肿得老高。

随后,慧能和尚对着许婵作了一个大揖,脸上挂上了讨好的笑对许婵恳求道:

“苏姑娘,这个小乞丐是常来我寺里乞讨的,今日寺里忙,没顾得上他,他饿急了,这才冲撞了贵人。”

说到这里,衣服里贴着皮肉的匕首还凉凉地释放着寒意,慧能和尚只能期待苏柔没看见小乞丐手中拿着的匕首,他万分卑微地请求道:

“都是我们雁鸣寺护寺不到位,还请苏姑娘给我住持师傅一个面子,把这个小子留给我来管教,给寺众一个反省错误的机会。”

说罢,慧能和尚低下头、弓着背,不敢再看苏柔,额头上却忍不住沁出了冷汗。

良久后,苏柔的声音轻柔地响起:“大师多虑了,不过是个小乞丐躲着偷东西,何必舞刀弄棒的,扰了佛门的清静。”

随后,她对周围的侍卫吩咐道:“把刀都收起来吧。”苏柔的话音刚落,护卫就齐刷刷地把刀收回到了刀鞘里。

慧能和尚这才放下心来,心里却一阵后怕,这苏柔据说是卿州大儒苏渊的孙女,是淮南侯楚南萧的还未过门的妻子。

而现下楚南萧正是在任的云川刺史。慧能和尚的师傅在去都城前就对他千叮咛万嘱咐,楚南萧不是个好相与的人,让他务必要照料好苏柔姑娘,不能把她当一般的香客看待。

可这傻小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趁自己不注意的时候,故意地躲藏在这里想要行刺苏柔。

虽不知这二人生有什么嫌隙,但以慧能和尚的了解,恐怕这孩子也是有难言之隐。

就在慧能和尚想要从侍卫手里领过小乞丐的时候,苏柔却突然开口说道:

“把他头抬起来。”

旁边的侍卫依言,捏住小乞丐的下巴把他的头给抬了起来。

只见这个小乞丐看着七八来岁,瘦精精的,虽然衣衫褴褛,但一双眼睛却十分明亮,在满是脏污的脸上格外的显眼。

可此时,这双眼睛却仇恨地盯着许婵,他的目光像把刀子,仿佛要把她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地给剐下来一样。

许婵不记得书里有写过这个人,也许是哪个戏份不多的背景板。又或者是因为她顶着苏柔的身份重新复活,书里后面的剧情和人物发生了变化。

不过,看这个小孩的眼神,像是与苏柔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说不定他与义盟还有什么联系……

想到这里,许婵便对还在战战兢兢等回话的慧能和尚说道:

“把这孩子给我吧,我带他回去教一下,管保就好了。”

慧能和尚本来放松的心瞬间被提到嗓子眼,这孩子身份特殊,苏柔要把他带走,莫不是……

“苏姑娘……”

慧能和尚努力压下心头的惊愕,还想再争取一下,但许婵却打断了他的话:

“有劳慧能师傅了,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不必再说了。”

慧能和尚有心救下这乞儿,但奈何苏柔是铁了心了要把人带走。

他担忧地朝小乞丐看了一眼,只见他还仇恨地盯着许婵,嘴里还念叨些什么,看口型应该是在骂“坏女人”。

那边慧能和尚吓得不行,这边许婵倒松了口气。其实,她是真的看到小乞丐手中拿了把匕首的。

只是不知为何,等护卫进来后,那把匕首竟然神奇地消失不见了。

不见了也好,今天发生的事,护卫们怕是一定要跟楚南萧汇报的。好在许婵带的不是血浮屠的人,没有一刀砍了这个乞儿。

许婵刚刚还在想,要怎么帮这个小乞丐把事情给圆过去,没想到,瞌睡给枕头,慧能和尚给她找了个理由。

正巧小乞丐没有真的伤了她,不然楚南萧那边是无论如何都瞒不过的。

吩咐护卫把小乞丐悄悄地带回去,许婵干脆把没抄几个字的佛经叠好,通通都给扔到火盆里,然后合掌跪在佛前,默默地等待纸张燃尽。

这时,慧能和尚朝火盆里看了一眼,许婵偷偷地抬眼观察,生怕他发现自己根本没写几个字。

有了这个插曲,许婵干脆提前回无心居了。一路上,她一直在想那个小乞丐。终于,让她想起书中有说到过已故中书侍郎王世昌的小儿子王丏。

王世昌在被楚南萧一派的人上疏弹劾后,便被延庆帝下旨免职回了老家。然后不知怎的,这王家竟被血浮屠盯上,满门被灭,案子至今都没破。

只有一个叫王丏的小孩被奶娘偷偷藏起来逃掉,后面被书中的男女主给救了。

而且……王府灭门的时候,苏柔也在场!!

怪不得那小孩看上去恨自己恨得要死,看来他知道苏柔和血浮屠有关系。许婵登时就反应过来,这报应也算来了,不过是来自己身上了!

许婵恍然大悟,心下着急起来,立刻朝外面喊道:“绿芍!”

一直在外面候着的绿芍听到后,立刻就走了进来,恭恭敬敬地问道:“姑娘,有事要吩咐吗?”

“你去把今天偷东西的那个小乞丐找过来。”

苏柔想了想,又向绿芍吩咐道:“你悄悄的,别让侯爷知道,也别告诉其他人。”

绿芍点了点头,立刻便出门办事。许婵在房中焦急地等待,结果等了好一会儿,天色都渐晚了,都没等到绿芍,反倒是等到了楚南萧。

许婵正无聊地挑着灯花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体遮住了光线,在桌子上落下一片影子。

许婵连忙抬起头来,只见一身官服的楚南萧正站在他的身后,他显然是刚从云川府衙回来,身上的衣服都还没有换掉。

不好,她在雁鸣寺的事情是不是被楚南萧知道了?

许婵立马意识到应该是护卫和他报告了今天在雁鸣寺发生的事情,要不然楚南萧不会这大晚上特地赶过来。

这样看来,绿芍没回来应该也是他的吩咐。

许婵心里想着,果然,下一秒楚南萧便开口问道:

“听下人说,你从雁鸣寺带回来个小乞丐?”

许婵心里一咯噔:终于来了。

她敷衍着想要糊弄过去:“一个偷东西的小贼而已,觉得挺好玩的,带回来养一养。”

许婵尽量把话说得云淡风轻,想把这事给圆过去,奈何自从关震山的事后,楚南萧对许婵的人身安全就极其敏感,生怕有可疑的人混入无心居伤了苏柔。

于是,他面上虽还是和颜悦色,但语气却严肃了起来:

“身份查过了吗?要不要我让人去查一下。”

“夫君~~”许婵软下声音,故意拉着楚南萧的声音撒娇道。

听着这陌生的称呼,楚南萧明显一愣,他显然没想到苏柔会这么称呼他,他和苏柔虽已有肌肤之亲,平时也如同真做了夫妻一般。

但她向来只叫自己侯爷的,就算是从小儿的时候,也只是叫自己三公子,在明面上从不越矩,这下居然直接叫了夫君,这让楚南萧不禁失了神。

楚南萧有些不敢相信地又问了一遍:“你刚才叫我什么?”

许婵却不肯再叫,她冲楚南萧笑了笑,像个志得意满的小狐狸。

楚南萧逗她:“怎么不叫夫君了?”

“侯爷好不要脸,成婚后才有的称呼怎么现在就让奴家叫。”许婵更贼,她假装对楚南萧嗔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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