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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 37 章

第三十七章:梦境沉沦与现世喧嚣

食魂昙花云梦肉,自化灵之日起,便与梦境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他司掌的不仅是云梦泽的鲜美食材,更是那方水土滋养出的、沉浮于众生心海深处的悲欢离合之梦。

然而这一次,他坠入的梦境却格外不同,并非寻常的零碎心绪,而是一个完整、清晰、仿佛由无数人强烈意念共同构筑出的世界——《魔道祖师》。

梦境的核心,无疑是他的少主魏婴。

华云梦(昙花云梦肉)的目光本能地追随着那个活泼跳脱、最终却走向悲剧的身影。

但渐渐地,他的视线,他的心绪,却不可抑制地被另一个身影牢牢吸引——那个与魏婴一同长大,名唤江澄的孩子。

他看着那小小的紫衣孩童,明明自己也还是个需要呵护的年纪,却不得不与心爱的宠物分离,那双明亮的杏眼里强忍的泪水和不屈,让华云梦心头微窒。

他看着那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一夜之间遭遇灭顶之灾,家毁人亡,被迫一夜长大,用尚且单薄的肩膀扛起支离破碎的莲花坞,那咬牙硬撑的倔强背后,是多少深夜无人处的痛哭与绝望?

他看着魏无羡与蓝忘机最终离开了莲花坞,看着江澄状若疯狂地喊着“给我把他拖回来!”、一路拔剑乱砍,最终却只能无力地瘫倒在地,嚎啕大哭。

那哭声里,有对过往兄弟情谊最真切的怀念,有被隐瞒、被“牺牲”的愤怒与委屈,更有如今再也回不去的痛苦与五味杂陈……剖金丹的恩情是真的,如今的伤心壑壑亦是真的。

最后,观音庙风波了结,尘埃落定,魏无羡与蓝忘机携手远去,而江澄,终究是孤身一人,成为了云梦江氏威严却孤独的江宗主。

华云梦以为梦境至此该结束了,然而,他却透过江澄那双沉淀了太多复杂情绪的眼睛,猛地坠入了更深一层的梦中梦!

那是更早的过去,血色弥漫的逃亡路上。为了引开即将发现藏身处的、追捕魏婴的温家修士,那个同样年少的江澄,毫不犹豫地冲了出去,将自己暴露在了敌人面前……

然后,便是化丹手温逐流毫不留情的一掌!

金丹碎裂,修为尽废的痛苦瞬间席卷了那个骄傲的少年!

“呵……”华云梦感同身受般地发出一声惨笑,那不仅仅是身体的剧痛,更是梦想与未来被彻底碾碎的绝望!

他再也无法忍受,属于食魂的力量轰然爆发,强行打破了这令人心碎的层层梦境——

光芒破碎,景象流转。

待华云梦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并未回归现实,而是站在了一片阳光明媚、熟悉的云梦街景中。

一个约莫十岁左右、穿着紫色小袍子的男孩正站在他面前,仰着小脸,那双清澈明亮的杏眼正好奇地、带着一丝期待地看着他,声音清脆:

“你是……阿爹阿娘给我找到的、要和我结契的第四名食魂吗?”

华云梦怔住了。

眼前的小江澄,还没有经历后来的种种磨难,眼神干净,充满了勃勃生机。

他心中百感交集,最终,缓缓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点了点头。

云梦,莲花坞外的空桑菜馆。

此地的气氛与华云梦的梦境截然不同,充满了劫后余生的轻松和孩子们的活力。

冰糖葫芦,作为魏婴最早“满花”的食魂之一,也是和他最玩得来的伙伴,正蹦蹦跳跳地围着魏婴转。

刚才在情急之下,魏婴用了不知道多少串冰糖葫芦做添头,才勉强塞住了奥博洛斯那仿佛能吞噬一切的嘴巴。

魏婴自己手里也拿着一串啃了一半的冰糖葫芦,他先啊呜一口吃掉了最顶上那个裹着晶莹糖壳的山楂球,酸酸甜甜的味道让他眯起了眼睛,一边嚼着一边含混不清地问:“冰糖葫芦,你说那条贪吃的大蛇,还会再来吗?”

想起奥博洛斯的恐怖气息,他还是有点后怕。

冰糖葫芦扛着他的大棒子,回答得干脆利落,没心没肺:“不知道!”

魏婴又咬了一口下面海棠果,换了个问题:“那江澄的探索小队,人齐了没?”

他一直惦记着小伙伴也能一起去玩(探索)。

这次冰糖葫芦回答得很肯定:“好像齐了!”

他感应到了新食魂结契的波动。

魏婴一听,立刻来了精神,猛地站起来,把还剩最后一个海棠果的糖葫芦串像举令箭一样往前一挥:“那他也可以去异界探索了!走!我们现在就去找他!”

冰糖葫芦也跟着兴奋地跳起来:“好耶好耶!去不去?现在就去?”

魏婴已经迫不及待地向前跑去,嘴里喊着:“去!怎么不去!早点把那个什么易牙的阴谋解决掉,大家才能每天都吃饭香香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吃什么都一股怪味,臭臭的!”

冰糖葫芦紧跟在他身后,学着他的话欢快地嚷嚷:“对!吃饭香香的!不要臭臭的!”

两个小小的身影一前一后,吵吵嚷嚷地跑远了,充满了属于孩子的、简单的希望和动力。

锦官城附近。

鬼城麻辣鸡感觉自己的辣味都快被磨没了——不是消散,是心累的。

他负责看顾的这个失去母亲后坚持不肯去金陵的小鬼头薛洋,简直是人小鬼大的典范,精力旺盛,好奇心过剩,惹祸的本事一流,偏偏滑溜得像条泥鳅!

“下次!再下次遇到那种穿得人模狗样、一看就不好惹的修士,尤其是穿红衣服(温氏)和金衣服(金氏)的,就赶紧跑!听见没有!”

鬼城麻辣鸡一把抓住又想往人群里钻的薛洋的后衣领,把他提溜回来,恶狠狠地叮嘱,“你大爷我也不是每次都能刚好赶到救你的!”

薛洋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着,显然没把他的话完全听进去,反而笑嘻嘻地问:“穿红衣服的?那穿蓝衣服的呢?”他小手随意地往前一指。

“蓝色……”鬼城麻辣鸡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位气质清冷、身着淡蓝色家袍的修士(蓝启仁)正站在一个摊位前,身旁还跟着一位如水般温柔宁静的食魂(西湖莼菜羹)。

蓝启仁那严肃古板的气质,一看就是个教书夫子。

鬼城麻辣鸡下意识地觉得这种人或许能管教一下薛洋,正想说“这好像是个夫子,说不定能教教你规矩”,话还没出口,被他提着的薛洋就像感应到了什么极度危险的事物一样,猛地一扭身子,爆发出惊人的力气挣脱了他的手,像只受惊的兔子般窜了出去!

“喂!小鬼!你给我站住!”鬼城麻辣鸡大惊,连忙去追。

“把这娃儿截住!”他急忙对着不远处的西湖莼菜羹喊道。可西湖莼菜羹性子温和,反应慢了半拍,哪里拦得住蓄意逃跑的薛洋?

反倒是蓝启仁,虽不知具体情由,但见一个孩子如此惊慌逃窜,以为是遇到了人贩子或是受了什么惊吓,身形一闪,便如一片流云般轻巧地拦在了薛洋面前,修长的手指看似随意地一引一带,就用一股柔和的力道将小家伙裹住,让他动弹不得。

蓝启仁眉头微蹙,看着在自己手里还在挣扎的小不点,沉声问道:“跑什么?见到老夫为何如此惊慌?”

薛洋被他身上那股严肃的“夫子”气场吓得更厉害了,拼命扭动,尖声道:“放开我!我才不要你教!我才不要念书!”他似乎对“被教导”有着极深的恐惧和抗拒。

清河不净世,聂家校场。

汗珠挥洒,沉重的刀风呼啸。

聂明玦与食魂带把肘子刚刚又硬碰硬地对拼了三百刀,两人都是气息微喘,却眼神明亮,充满了酣畅淋漓的快意。

聂怀桑远远地坐在廊下,捧着茶杯,看得心惊胆战。

他身边的食魂双皮刀鱼却看得热血沸腾,跃跃欲试地怂恿自家少主:“少主!看他们打得多痛快!咱们也去走两刀活动活动筋骨?”

聂怀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走不走!绝对不走!我可不练刀!”

他对自家刚猛无俦的刀法实在是敬谢不敏。

这时,烤乳猪和蜜汁叉烧从校场另一头走了过来。

烤乳猪扛着他那燃烧着火焰的长叉,下巴一扬,对着刚刚收刀的聂明玦发出了中二满满的挑战:“喂!聂大家主!还有力气吗你?还能不能接下我——天罚之焰?火羽之王?烈火丹心守护者?永焚者?烈焰降生火之诸帝的究极奥义?”

他那一长串前缀喊出来,校场上的人都愣了一下。

蜜汁叉烧则直接瘫坐在聂怀桑旁边的台阶上,抱着自己的小猪玩偶哀嚎:“哇!老爹你都不累的哇!叉烧仔我今天跟着巡街跑了三遍,腿都要断掉啦!比和食魇打架还累!”

聂怀桑连忙把自己没喝的温茶递过去,又让侍从再拿些点心来,语气带着感激和歉意:“真是辛苦你们啦!快歇歇,喝点水。”

双皮刀鱼看着校场上还在冒烟的痕迹(烤乳猪火焰所致),叹了口气,说回了正事:“其实,说到底,只要大家都能珍惜粮食,少些浪费,世间怨念不至堆积,也就不会有那么多食魇滋生出来了。”

聂明玦接过毛巾擦汗,沉声道:“我清河聂氏治下,民风还算淳朴,奢靡浪费之风不盛,这方面情况应该还好。”

他对此颇有信心。

带把肘子点点头,补充道:“不过要说做得最好的,恐怕还是姑苏蓝氏。他们本就崇尚节俭,饮食清苦,门下弟子更是恪守规矩,其辖地百姓也多受教化,民风勤俭。听说他们是各大世家中最早能抽调出多余人手和物资,去支援邻近受灾严重区域的呢。”

烤乳猪一边摆弄着他的火焰叉,一边插话,他耳朵尖,听到了些风声:“蓝家?我好像听见路上有人说,蓝家下一步是不是要去支援金家了?都说兰陵金氏那边最是奢侈铺张,产生的食魇也最多最厉害,都快压不住场子了!”

众人闻言,神色各异。聂明玦眉头微皱,似乎在权衡利弊;聂怀桑则悄悄缩了缩脖子,觉得金家那摊浑水还是少沾为妙;食魂们则更多的是对局势的关切。

各地的情况透过食魂们的视角和传言逐渐汇聚,仙门百家的应对、暗处的涌动、以及空桑少主们的成长,都在这个“食之无味”的危机时代,交织成一幅波澜壮阔又暗藏风险的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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