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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4章

扑过去时,明妩本能地用手一撑,堪堪停在他身前半寸。

心跳如擂鼓,耳膜都跟着突突作响。

差一点就......

她猛地闭眼,纤长的睫毛剧烈颤动。

呸呸呸!

想什么呢。

慌忙将那些不合时宜的念头甩出脑子。呆呆地看着几乎要贴上她鼻尖的锦袍。隔得太近,她甚至能看清那锦袍上银线刺绣的云纹。

随着呼吸起伏的轨迹。

正与她面面相觑。

她虽然用过很多次,但这般光线下看,还是第一回。难怪会让她那般艰难,这气势只瞧着就骇人。

“看够了?”

清冷的声线自头顶劈下。

明妩仓皇抬头,正撞进他垂落的视线里。

逆光中他的轮廓被镀上金边,像尊沉默的神像,连投下的阴影都带着压迫感。分明是坐着,却让她无端想起猎豹收拢利爪时的姿态。

冷冽的乌木香混合着男人特有的气息霸道地钻进鼻腔。

让她头晕目眩喘不过气来。

明妩指尖无意识地蜷起。

指腹下肌肉骤然绷紧的触感,惊得她一颤。

低头,发现,自己的手指正抓在他大腿内侧。

脸轰地一下烧起来。

"对、对不起!"

她慌乱地抽回手,却忘了此刻全身的重量都倚在那只手上。失去支撑的瞬间,脚踝一软,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再次向前栽去。

她的脸颊结结实实撞上了他。

隔着春衫都能感受到那蓄势待发的力量。

明妩浑身僵住,连呼吸都停滞了,只听见耳边传来一声压抑的闷哼。

紧接着,一只大手捏住了她的下颌,强硬地将她的脸抬起来。

他的脸完全浸在背光的暗处。

看不清他的神情,却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道目光的重量,沉甸甸地压下来,一寸寸碾过她的眉心、鼻梁、嘴唇……

他忽然动了。

只是略微前倾,阴影便如潮水般漫过她。

带着薄茧的拇指指腹重重碾过她的唇,轻微的刺痛感让明妩轻呼出声。他的指尖趁机伸进她的嘴里,捏住她的舌尖。

“这么馋?”他的声音低沉暗哑。

不,不是。

她想开口,可舌尖一动就卷上了他的指尖,就好似她在撩拨他。

她瞧见他深不见底的黑眸又深邃了几分。

他俯身,随后她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她已坐在了他的腿上,他的手探向她的腰带。

他是要在这里……

明妩:“!!!”

吓得脸色煞白,慌忙按住他的手。

“我……我来月事了。”

屋内的温度好似在那一瞬骤然冷下来。

陆渊缓缓抬起眼皮,幽沉的眸子落在明妩脸上。看得明妩头皮一阵阵发麻,就在她以为他要戳穿她时。

他松开了手,拿过帕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指。

眉目又恢复了一贯的清冷。

“下去。”

两个字如一把冰冷的刀,直直刺入明妩的心脏里。

她单薄的身子抖了抖,默默垂下眼眸,挺直着背脊从他身上下来。

陆渊看了明妩一眼,起身大步离去。

衣袍翻飞间带起的劲风扫过,烛火剧烈摇晃起来,跳跃的火光,将他投在地上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

春楠快步进来,她欲言又止地望着明妩。

"夫人,相爷他......"

怎么就这样走了?

"走便走了。"

门外,夜风卷着这句话,一字不落地送入陆渊耳中。

他脚步微不可察地顿了顿,玄色衣袍在月色下泛着冷光,转眼便融入了浓稠的夜色里。

徐明愣住了。

以往相爷只要来离院,夫人就跟狗皮膏药似的粘着相爷。每每直到天亮相爷才出来。

今儿,夫人竟没有留相爷。还说出这等话。

他望着前方已只剩下一个轮廓的高大身影。

心中揣测。

莫不是今儿相爷将夫人禁足了,所以惹得夫人气恼了?

屋内,明妩仰面躺在空旷的床榻上。看着帐顶上绣着的繁复图纹,那纹路在昏暗的光线里,好似扭曲成一张天罗地网。

将她牢牢困住。

她不明白自己为何要拒绝。

是气他不由分说就将她禁足?还是对母亲那句"好好伺候相爷"的无声反抗?亦或是......

单纯厌倦了那碗永远黑得不见底的苦药?

……

她侧头望着外侧空荡荡的位置,那是他常睡的地方,空荡荡的寂静得可怕。

伸手抚过冰凉的被单,指尖触到一根细微的线丝,是他的头发。

窗外传来打更的梆子声,三更天了。

往常这个时辰,他若还在批阅公文,她总会轻手轻脚地端去一碗莲子羹。有时他会抬头看她一眼,有时只是淡淡地"嗯"一声。

远处传来隐约的脚步声。

她猛地抬头,却在听到那脚步声渐渐远去时,整个人像被抽走了力气般瘫软下来。

夜风吹动帐幔,掀起又落下。

明妩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着的。次日醒来,眼皮沉重得像是黏在了一起。脑子昏昏沉沉,像是有谁拿了一把钝刀在里头慢慢搅动。

她勉强支起身,揉了揉太阳穴。

“春楠,什么时辰了?”

脚步声响起,春楠拨开一侧帐幔,看了眼矮柜上的水漏。

“刚到卯时,时候还早,夫人您再睡会。”

相爷宿在离院时,都会在这个时辰起身。夫人也会跟着起来,侍候相爷穿戴好,用过早膳。

送走相爷,再去梅院给老夫人请安。

明妩愣了一会,这才想起,他没有宿在这。她不需要随着他早起。

再醒来,天已色已大亮。阳光从微开的窗棂漏进来,洒在帐幔上,像是渡一层柔和的氤氲金雾。

明妩猛地坐起,掀被下床。

脚刚踩在地方,脚裸处就传来一道钻心的痛。她惨白着脸,痛呼一声,又跌坐回床上。

春楠听到声响快步过来,掀开帐幔。

晨光泄进来,照见明妩额上细密的冷汗和咬得发白的唇。

“夫人,可是脚伤着了?”

掀开裙摆。

右脚踝已经肿得老高,泛着骇人的青紫色。

定是昨夜又伤到了。

春楠倒吸一口气:"奴婢这就去请太医。"说着急急忙忙就要往外跑。

明妩拉住了春楠,摇头:“先擦点药,得去梅院了。”

老夫人规矩严不近人情,是整个相府都知道的。有一回,夫人生了病,没去请安,就被罚抄了五十遍家规。

抄完后,夫人右手手指都在发抖,连筷子都拿不稳了。

春楠红着眼圈,拿出昨日没用完的药膏,半跪在地上,小心地为明妩上药。

上完药,明妩忍着痛在春楠的搀扶下,往梅院走。

“二嫂。”

是陆沧,陆渊的庶弟,相府的三公子。

他穿着月白锦,面容清俊,温文儒雅。从另一条道上快步走来,看那情景应也是去梅院请安的。

明妩停下脚步,抿唇礼节地笑了笑。

“三公子。”

她低垂着眼睫,像两片鸦羽轻轻覆在瓷白的肌肤上,在眼下投下一弯浅淡的阴影。

唇角微微上扬,那笑意极轻极浅,透着明显的疏离。却像一缕春风拂过湖面,荡开一圈涟漪。

春楠知晓明妩生得美貌,但见陆沧那般直直地看着,不悦地轻咳了一声提醒。

陆沧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失态,窘迫地低下头,耳尖一点点变红了。

“抱……抱歉……”

明妩抬步往前走,低着头的陆沧发现她走路姿势不正常。

“二嫂,您的腿……”

“无碍。”

见明妩不愿多说,陆沧也不敢多问,默默跟在她后面。

到梅院时,明妩一眼就看见了端坐在老夫人下首的陆渊。

他闲适地靠在太师椅上,修长的手指随意搭在扶手处,骨节分明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叩着檀木扶手。

那张俊美的面容上一片冷寂,连眉梢都未曾动过半分。

仿佛一尊完美的玉雕。

老夫人紧蹙着眉头,手中的茶盏重重搁在案几上,发出"砰"的一声脆响。

整个厅内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感。连窗外的鸟鸣都似乎远去了,只剩下令人不安的寂静。

她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明妩将踏进去的一只脚轻轻收回来,绣鞋踩在青石板上几不可闻。她屏住呼吸,正欲转身退出去

倏地,陆渊掀起眼皮。

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如箭镞般钉过来,冷冽的目光让她浑身一僵。

她这一停留,跟在她后面的陆沧也出现在了门口。

陆渊目光微沉了下,随后淡漠地在两人身上滑过,移开了。

"怎么现在才来?"

老夫人沉着脸,语气带着薄怒,显然是冲着明妩去的。

春楠急忙上前跪下。

"回老夫人,夫人昨儿崴伤了脚,肿得厉害。今早急着来请安,连太医都拦着不让唤,只让奴婢简单擦了药油,这才耽搁了。"

老夫人闻言,眼风扫向陆渊的方向。

后者神色未变,依旧漫不经心地转着拇指上的墨玉扳指。连眼皮都未抬一下,仿佛这一切与他毫不相干。

"既然伤着了,就该好好养着。"

"请安的事,差人带个话便是。免得传出去,倒显得我这个做婆母的不近人情。"

老夫人这话说得阴阳怪气。

明妩细密纤长的羽睫轻微地颤了颤。

一缕墨发散落下来,垂在腮边。宛若一块被打碎的美玉,柔弱得让人心疼。

她咬了咬牙,缓缓屈膝就要跪下:“儿媳不敢……”

"朝中有事,儿子先行告退。"

陆渊突然起身,玄色衣袍带起一阵冷风。腰间挂着的玉佩相击,发出清脆的声响。

明妩半屈的膝盖僵在空中,片刻后才慢慢直起身子。

院门外,徐明正来回踱步,忽见陆渊大步流星出来。他先是一怔,随即小跑着追了上去。

徐明小心翼翼地开口,声音压得极低。

"方才属下瞧见夫人也......"

话音未落,陆渊倏地侧目。

那目光如淬了冰的刀刃,让徐明瞬间噤声,连呼吸都屏住了。

自昨夜听到夫人那句"走便走了",相爷周身的寒意就没散过。方才又瞧见三公子与夫人一道同去。

相爷定是吃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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