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迟那是快,花小乐拎起手里的铁锹甩出去,铁楸头刚好拍到王猛头上,“哐当”一下,脑袋开瓢,人就“扑通”一声,四仰八叉的倒在了城风咫咫尺之遥的后方。
在场的人,除了城风抱着花老板不停的安慰说自己没事,其他人都傻了,包括拍人的花小乐。他看着倒在地上,头上不停冒血的王猛,眨了两下大眼睛。第一感觉是:自己杀人了;第二感觉:特么的,自己这一铁楸拍的可真准!
花老板是被吓傻的,如果这一玻璃真的戳进了城风脑袋里,他不敢预想后果。
当他看到王猛冲上来的那一刻,脑袋空白一瞬,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汹涌倒流,全部挤进心脏,堵在一起,仿佛下一秒就会不堪重负爆裂开来。
城风看他的反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一定是不好的事情。他想要转头去看,却被花老板下意识的死死抱住头部。
电光火石之间花老板脑海中闪出无数画面,皆是两人自相识一来相处的点点滴滴。
[风:你唱的是什么歌?]
[风: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风:委屈你了!]
[风: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
[雨:怎么能不喜欢呢?喜欢的可以为你去死。]
喊出那声“小心”后,花老板使出浑身力气,板着城风的身体,想要调换位置,替他挡下这一击。奈何力气不够,被城风一个反向用力又给扳了回来。无论自己的后方是何种危险,城风都不会让花老板给他挡。往后余生,所有危险,麻烦他要一力承担。
花老板双手搂着城风的脖子,惊恐的张大嘴巴看着倒地的王猛。还好花小乐那一铁楸及时化解了危机,不幸中的万幸。
花小乐震惊过后,再次上前检查。王猛像条死鱼被他用脚翻过来,踹了几下。再三确认这次是真的不动了,才找出花艺手套带上。拉着他一只脚,一路拖到了门口,“嗖”的甩了出去。人被大力贯出,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堪堪停下来。
“么的,弄脏了爷爷的地盘,我呸!”
花老板终于镇定下来,用力的将城风扳过来,带着泄愤的气势汹汹。动作之猛,力道之大、扳的城风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崴了脚。
当看到城风后背被鲜血染透,一片暗红后。花老板整个人跟疯了一样。“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血?伤了哪里?”
他颤抖着用手去检查城风后脑的位置,摸了半天没有伤口;那就是背?他又用力的去撕扯城风的衣服,想要找出伤口在哪里,可是布料太好,怎么撕也撕不烂......
城风想要阻止他,说自己没受伤。但是被他一个“闭嘴”给骂的乖乖闭了嘴。只能任由他肆意的撕来扯去。
花老板撕拉半天撕不烂,急得不行,就掀起衣摆从腰部往上看。
小乐将王猛五花大绑处理好,进来就看到花老板在疯狂的撕衣服,像个饥渴的变态狂。
“别撕了,那血不是他的,是外面人渣的血溅上去的。”
“真的?”花老板停下手上的动作。
“是真的,不信的话,我脱给你看?”城风转头无奈的回看他。
花老板:“脱!”
城风便慢条斯理的开始一颗一颗解开衬衣扣子。其实也没啥好解的,扣子已经被花老板扯蹦了一半。
“怎么这么磨蹭?快点!”花老板看他磨磨唧唧的像在搞禁欲脱衣秀,忍不住又上手撕扯了起来。
城风抬起下巴,让他解开最上面的扣子,露出挺翘性感的喉结;又抬起双手,让他顺利拽下衬衣的长袖。花老板拽下衬衣甩在旁边。又垫脚去脱打底体恤。城风看他垫脚垫的吃力,配合的弯下腰,让他顺利的脱掉了白T。露出紧实强健的后背。
花老板现在的心思很单纯,眼睛贴着皮肤用力的瞅着,有些地方粘上了血,他便用手抹。这里摸到那里,那里摸到这里,反复多次确认皮肤有没有被划伤。
等整个后背确认完了,已经是几分钟之后的事情了。花老板深深的出了一口气。温热的气流喷洒在紧绷的后背上,给原本灼热的气氛又填了一把薪火。
城风隐忍的红晕从脖子爬到了耳朵尖。虽然面上的表情严肃又禁欲,但是嘴角却荡漾着出卖的春风得意。
他摸了摸鼻尖,大庭广众的,还怪不好意思的。
花小乐白眼翻到了天际,左边木木窝在夏冬怀里哭哭唧唧;右边花老板逮着美背摸来摸去,他真应该自戳双目,表演一个原地消失。
这该死的恩爱,没完没了的秀。他踢开一块碎玻璃,有人疼了不起啊!身材好了不起啊?一群死基佬!劳资迟早找个前凸后翘的大美女,有胸又有臀,带到你们面前,让平胸基佬无地自容。
等大家从事件里完全镇定下来。木木要求除了他和夏冬以外,其他在场的人都脱掉衣服,互相仔细检查身上有没有伤口。哪怕是细小的擦破也不行。并要求他们全部到后院的浴室冲洗身体。
HIV晚期病人血液病毒承载量高,传染性可见一斑。王猛的血液流的到处都是,为了以防万一,大家必须要仔细检查确认,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疏忽大意。
夏冬吻了吻木木,温柔的安慰他不要怕,告诉他不是他的错,不要自责,大家都会没事的。
但是木木却异常的固执坚定,强硬的表示,大家必须按着他的要求去做。如果有人因他而出事,那他万死也难逃其疚。
徽爸、花大姐和城雅风风火火赶过来的时候,除了门口电线杆上被绑成粽子的“五花肉”,屋里屋外没看到一个人。
一道闷雷炸开,映出满地破碎的狼藉。三硌人全都脸色煞白,吓得魂不附体。
花大姐双手捂嘴,“人呢?人呢?”
城雅走到王猛旁边,蹲下身想要查看一下。
“别碰他”!花大姐惊恐的叫着,“他有病,别碰他,谁都别碰他。”
城雅点了点头,隔空试了试鼻息,“还活着,看样子是被打晕之后绑起来的。”
就目前的状况判断,城风或者花老板很有可能受伤去了医院。她掏出手机给城风打电话,铃声不断哼唱,就是没人接听。
徽爸看着从屋外一直延伸到屋里的血迹,僵硬的迈不动步子。
花大姐也掏出手机,接连打了几个人的电话,一样的无人接听。
三人互相对视一眼,不祥的预感愈加强烈。
花大姐亮出泼妇骂街的嗓子,颤着音喊着几个孩子的名字。微——雨,木——木,小——东......没有一个人回应。
徽爸跌跌撞撞的走进屋里,看着满地的鲜血,差点跪坐在地上。幸好被花大姐一把拉住,才没有跌在血泊里。
他扶着花大姐勉强站着,泪眼模糊,顷刻间仿佛苍老了几十岁。尽管他步步为营,和城风一起费尽心机,小心翼翼的保护着大家,终究还是出事了。
是他没护好几个孩子!
他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回荡在血迹混乱的房间里,格外的响亮刺耳。真不应该一时心软,放任几个孩子留在这里。尤其是微雨,就应该一棍子敲晕他,扔上飞机,让唐华带他一起去英国。
花大姐箍住他的手,心跟着一揪一揪的疼。“你这是做什么?孩子们不在这里,可能是去医院或者警察局了。他们人多,不会有事的。”
城雅急的在店门口转圈圈,他又给乔巴打电话,问他为什么还没到,让他问一下警局那边有没有看到花老板他们几个人。
乔巴说城风抢了机车先过来的,应该已经到了才对。反问城雅没看到他吗?
城雅挂了电话,怎么想都不对劲。他哥既然已经来了,按他哥的能力,事情一定不至于那么糟糕。即使全受伤了,犯人还在这里,店里不可能一个人都不留。她在店里扫视了一圈,目光定格在后门上。想都没想径直跑了过去,推开了门。
几分钟后,后院传出了震耳欲聋的尖叫声。
城雅抄起后院地上的板砖,小心谨慎的兜了几个弯,走到后院。入眼的就是这样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几个大男人光着膀子,只留一个大裤衩,转动赤果果的身体,互相翻看检查着。浴室的门开着,小乐裤衩子都不剩的在里面鬼哭狼嚎的被木木拿着花洒无情的对着冲洗。
花老板看到城雅,身体一哆嗦,双手赶紧握住胸口。城风反应迅速的挡在他身前,背对着城雅,挡住了她的视线。“城雅,转身!”
城雅僵住了,腐女看人基。她抖了抖纤长的睫毛,[乖乖,美男沐浴图,真是大饱眼福。几个人的屁股都挺翘啊!]
听到吵闹声,小乐洗了一半,披着及腰长发,裤子都没穿,直接跑了出来。“怎么了,怎么了?”
木木还没来得及阻止,他已经呲溜一下窜到了院子里。看到外面站着的是城雅,立马惊慌的捂住下半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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