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鸿门宴,来了就别想回去了。如果你说和小诸伏在这场庆功宴上死了的话,我不得不怀疑一件事情。小降谷,这件事情和你现在做的事情有关吗?和小诸伏小千里寺他们一样这是一件需要保密的工作吗?所有人都不可以知道的那种。”萩原研二显然已经大概摸出来自己这位好友在从事什么工作了。
“是……”降谷零点了点头。
“啊,你现在改名换姓的以一名住家的家庭教师来到我们身边也是工作需要吗?”萩原研二继续去问。
“是的。”降谷零无比感叹于自己好友的厉害之处,同时也忍不住感叹还好他们永远不会是对手。
“你是说他们是根?”松田阵平也意识到萩原研二的意思是什么了,变相的去确认。
“汲取养分供整颗树成长的根吗?我以为你要说我们是埋在地底见不得光的东西呢。”降谷零意外的看向松田阵平。
“你要这么想那我也没办法。”萩原研二猛的转头去看脸上的笑容止也止不住。
“喂喂,不是你们一直在说要处理正事处理正事的吗?不要打岔啊喂。”降谷零好笑的看着这两个人。
“咳,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你们那么一群人的死因我也猜也能猜出来。无非就是什么斩草除根的想法,只是shiroi在这场宴会里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呢?”松田阵平即使是在恶心也明白了所谓上层开这场宴会的目的了。
“想要隐瞒什么呢?”松田阵平一唱。
“想要隐瞒什么呢。”萩原研二一和。
“把不该说出去的吞进肚子里带到地狱里去呗,他们那一套流程电视剧都演的明明白白的啦!还以为谁都不知道呢。不过你们还不去上班?”降谷零笑着说了两句,看着他们两个。
“你猜怎么着?连罪哩,我俩今天也休息如果有着急的事情会打我们电话的。”松田阵平举着手机展示着自己刚刚收到的信息。
“好,那么最好不要纠结这些问题我这死的是我和hiro,over。”降谷零赶紧结束掉这个话题。
“那就班长和小诸伏了,如果不算小白染的话。”萩原研二算了一下。
“那就是我还没死了。”萩原研二一锤定音。
“唉。”松田阵平抹了一把脸,虽然很不想听到这句话但是就像是松田阵平梦到了自己的死亡那样,萩原研二并不会对自己死亡这件事情有什么好避讳的而是十分坦然的去接受这个事情。
“hiro那里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去问问看的,至于班长的话比较容易等他有空的时候把他抓过来问问看就可以了。”松田阵平突然看向降谷零。
“差一点点就要因为你的事情就被忘掉了,除了你和景旦那的死亡。你应该还有一个人死亡的记忆才对……你仔细想想呢?”松田阵平一点一点的让降谷零在回忆着,将思绪沉浸在像是棉花糖那般绵软香甜的时光中,从中拾起被布裹好的玻璃渣子悄悄打开看一眼。不叫那锋利的边缘割伤了手——
“啊——”降谷零站起身来迎着萩原研二一早打开的窗户,微风拂面轻轻带动着窗帘轻轻的荡着。
因为是冬天的关系,就算已经是早上八点的时间阳光也不是很烈,降谷零闭上眼睛轻轻吸一口气。
“就像是今天这样的季节,这样的天气。我看见了他来到了警校的天台,还记得那有一把风吹雨晒早就都是裂痕的长椅吗?”
“记得,我们以前也没少去那不是。那椅子坐不下我们几个,总有几个人是要站着的。那个时候shiroi,景旦那和班长总是站着的那几个人。现在想来我们几个总是被包容的那几个啊,真是叫我们好命。”松田阵平靠在书桌上,放松着自己的腰背。
“真是好命哪,就像我在这晒太阳,hiro却不到在哪里呢。”降谷零也加入感叹的队伍里。
“继续说吧,这房子隔音不好呢。”萩原研二涂涂抹抹的在本子上开始记录白染霁的死亡。
“他捧着一束向日葵,走在阳光底下,坐到了长椅上。一只手划着天空,嘴巴张合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像是唱歌那般的他在感叹着什么。身边没有一个人愿意陪着他,他头发花白就像一个已经垂暮的老人那样——可能是在感慨人生的悲喜,感叹着命运愚弄着所有人一般的留着眼泪像一个伟大的人那样死去了。”
“我就是说应该把他的书单改改吧,什么都看只会害了他。”萩原研二说道。
“那是哈姆雷特的锅,哦我亲爱的hagi我发誓假使着这世上真的有这么一件事情的话,我会像是肮脏的黑猫一样用着黑布将它严丝合缝的包裹起来,我断不会让一只蚂蚁爬进去那样的,我发誓我会让这件事情就埋在我们的肚子里面去。谁也不会知道,哦,是的!谁也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松田阵平张口就来。
“很好,很好。我忠诚的朋友我,我一直相信着你,就像是乌鸦反哺那样的我信任着你呐。那么让我们忠诚的朋友小降谷讲完最后一点线索吧,让我们把事情还原真相来!即使他被乌云遮在了后头!即使剥开它要牺牲些什么东西!即使得知真相的眼泪是抑制不住的!但是我坚信着当眼泪流下来的那一刻开始起,乌云会退散去,牺牲的东西也将有了意义!真相有尽在眼前时,感叹真相的可贵吧——”萩原研二说到激动处时眼里好像真的有泪水在打转。
“他好认真啊,总感觉他如果不和你去爆。炸物处理班的话我真的是很想劝说他去当演员啊。”降谷零感叹道。
“当偶像吗?当演员也不安全吧,私生粉什么的安全完全得不到保障吧?”松田阵平反问。
“你在担心他?安全得不到保障?!”降谷零简直是要被气笑了。
“咳,你还没说完呢。不要打岔,留给我们的时间就是这样没掉的。”松田阵平硬生生的转回话题来。
“他死去了——你要是认真听我说话的话你早该就发现了的。”降谷零瞪了一眼松田阵平。
“没有一个人陪着他?就算我们全部的死去了,不是还有阳霁和千里寺?他的身边再没有了人,叫他的身边没有人可以再宽慰他的灵魂,让他就这么上了路?这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三番两次的死去的会是他?”松田阵平显然已经开始焦灼起来了,理智告诉他这件事情和他们在场所有人都没有关系,他这一番话他自己心里很清楚,没有人可以回答他。
所有人都不是那个已经死亡的自己,他站在同视角去对待这个问题从一开始就是不可能的。
就像松田阵平一开始讲述自己的死亡时,他就已经开始觉得虽然名字,性别乃至经历都是一模一样的他到现在都还没有把那个死掉的松田阵平当做是自己。那么显而易见的,虽然是站在当事人的视角但还是无法接受这件事情,情绪思维就会理所当然的崩溃了。
“不能去求助他吗?”不知道是谁先开口说的这句话。
“如果去问了他,那么我们一开始谈论这个事情的时候为什么不把他拉过来啊……他对这件事情的态度是显然易见的了,如果第一次他配合的话,还有我们现在什么事?”松田阵平头也不抬的就驳回了他的话。
“房间的隔音并不好。”那个声音继续说着。
“萩原研二,在玩这句话的话你就收拾收拾去马路上逛个两三个小时去打消掉你可笑的时间而不是站在这里和我们再一次的重复这栋房子隔音不好,谁不知道这房子隔音不好?谁都知道,就连对面邻居家养的白毛花花也知道了!现在你要是还想参与进来的话,就赶紧老老实实的坐好不要在重复那可笑的事实了,这栋房子隔音不好……”松田阵平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的,慢慢的抬起头来。
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看着自己,旁边自己从小到大的幼驯染在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的笑声破坏了这个气氛。至于那个金毛黑皮混蛋,呵他已经笑到失声就差在地上打滚了。
松田阵平尴尬的扯着嘴角,露出了一个尴尬的笑容来。
“嗨,早上好啊shiroi,你起的可真早呀。”松田阵平这副僵硬的模样让降谷零笑得更猖狂了,萩原研二也要捂不住自己的嘴了已经开始漏气了,至于白染霁则是好笑的看着松田阵平这副尴尬的模样。
“不早了,安室先生再去看看长生那孩子吧,检查一下他的东西没落下吧。哦,对了他有点咳嗽你记得不要给他灌冰水了要热水,生病了喝热水才管用呀。安顿好了长生就回来到这里吧,有一些问题我们得好好聊聊是不是?”白染霁笑着看向每一个人。
很高兴你能看到五十章,说实在的我写的东西已经是大纲在前飞我在后面追的程度了,倒不如说是我能坚持到五十章已经有点出乎意料的了。
以前不是没有开过坑,专挑冷门的写。没想到没存稿多久名柯一下子变热圈啦,于是我更加兢兢战战的将这篇文章写下去。
不知道白染霁在你们眼里此刻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本来有当时写五十章的时候有很多感慨都,但是真的开始写的时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那就慢慢来,不着急。总要把白染的故事带给大家。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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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长夜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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