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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098

井炎知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毫不夸张地说,自他有记忆起,喜欢他的人从来络绎不绝,无论男女。但他没有丝毫感觉。为此他甚至在一次拒绝后,专门找到他的心理学导师询问这件事。

心理学导师是个富有经验的、且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她很会洞察人的思想心理,在了解完井炎知的困惑后,她给出了她的看似充满主观的回答——

井炎知有着极度崇拜一见钟情的迟钝体质。如果无法在第一眼就打动他,那么对方将在暧昧的博弈中毫无胜算。有段时间她甚至想找井炎知做这部分课题研究,但被无情拒绝了。

所以在北芳之前,井炎知既没有接过吻,更不曾安抚过人。不过他有一个良好的品质,那就是热!爱!学!习!

第一次练习吻戏时,他就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功夫不到家,过程中经常磕磕绊绊。于是出了戏后,他立马找郑明西要了资源。对方发来一个“懂懂懂”的表情,便给他发了一长串网盘。

当时甫一点开,井炎知啪的一声就把电脑合上了。全是露骨的大皇片!良久,才深吸一口气重新点开。

昏暗的画面里。

北芳的皮肤烫得惊人,在信息素的催动下开自顾自起来。井炎知入神地看了一会儿,这与之前在梦里想象的不太一样……颜色极为漂亮,与omega修长的手指交相辉映。甚至更魅惑人心。

须臾他才终于反应过来似的,迟缓地将自己燥热的手掌覆盖上去,与他骨节分明的指背贴合。自己的脸则轻轻地置在北芳的肩头上,微微闭着,侧朝着脖颈的方向,隔着衣物用鼻尖去蹭。

呼吸竟随之一寸寸加重。

井炎知静静地睁着眼,黑色的眸子前所未有的深,像藏着无休无止的□□。他能感受到,omega的捷和触开始变得旖旎潮湿。

如果站在生理学的角度上分析,这其实是个相当正常的现象。就像花蕊成熟后会散发花粉,omega在情动之时也会向外发送信号。这表明此时的他,适合进入。

“……”井炎知喉结重重滚动,“你想要我用手吗?”

beta深知在这种极不清醒的情况下问话很可耻,但他偏要无耻一回。大不了明天被打、被揍死,他也是愿意的。

北芳似乎在思索,长长的睫毛下一片柔光。井炎知轻轻捏了下,像是一种无声的催促,让omega的呼吸陡然加重了几分。紧接着而来的便是低声、轻轻的啜泣。

这是井炎知怎么也没有想到的。

北芳不是不会哭,他多少也是有幸见过他几次落泪。但稍微留心一下就会发现,他的哭总是带有一些负面的条件。井炎知没想到他会不高兴,立时后悔不已松开了手。

北芳一下子没了凭依,信息素又铺天盖地涌过来,条件反射地抓住井炎知的手腕,又是一阵的摇头。

“……”

待了片刻,井炎知才反扣住他的手,手指嵌进去,放在自己唇边吻了吻:“你是不是怕?”又低声说道,“我不会弄疼你的。”

他说得如此诚恳,但即便不是为了对方好受,井炎知也不会忍心用强。他用另一只手掐住北芳的两颊,温和地迫使他微微张开了双唇,紧接着不慌不忙地探进去两根手指。

玉润的牙齿掠过指关节,口腔的温度瞬间包裹住他,柔软无比的舌尖若有似无地卷过来,仿佛是要配合着他濡湿的动作。井炎知哑声道:“太深了就跟我说一声。”

但直到指尖快抵到了嗓子眼儿,北芳都没有吭过一声半响。井炎知看了眼地上的信息素缓释剂,不知怎的心中忽然不痛快起来。他竭力用理智控制自己不要太粗鲁,然后摸索着入了一更手纸。

北芳的喘息立即浮动起来,甚至在欲求挣脱时还不可遏制地溢出了点声音,像是精神防线在面临生理刺激时发出的溃败响声。

那处的金枝大大超乎了井炎知的预想,他甚至想不出世上还有比这里更舒服的温床。他皱紧眉头,又尝试着推入几分。

时间胶着,呼吸胶着,正当井炎知觉得时机成熟预备加码时,身体却狠狠一顿。他的视线震惊地往自己下扫了一眼。

这……是之前从来没有过的。不,准确来说,是从来没有在如此主动的情况下有这样的感觉。即便是之前那个缱绻的梦,他也没有像此刻这般难耐。

井炎知突然毫无征兆地把人翻过来,正面压上他,目光热烈地在他脸上周游。意外的是,北芳居然也定定地看着他,除了眼尾不正常的潮红和泪水外,几乎跟平时一样清冷高傲。

“你在看谁。”井炎知问,“看得这么认真,是因为信息素吗。”

beta把他褪到一半的裤子剥下来。他觉得这很有必要,即便在一开始,他就要求自己不能够进行到那一步,但还是很有必要。由此,顶级omega露出的腿极为漂亮修长,身上没有一点儿赘肉,皮肤白皙嫩滑得如同新生婴儿,以至于与这间破旧的小旅馆格格不入。

似乎是预感到他即将到来的攻势,北芳夹紧了双腿。井炎知凝了凝眸色,大手放在他的脚腕上,一路往上抚过去,用膝盖慢慢地分开了。但其实井炎知并不像表面上看上去的那样从容,他的心脏仿佛随时都要爆炸,与他四目相接时更是如此。

井炎知吻了下他的膝盖,伸过去手,尽量低着眼不去看他。他自作主张地变本加厉,口头上胡言乱语着“但这信息素不是我的”“我突然不想要你喜欢了”“这次以后再也不帮你就算哭也没用”云云,直到北芳突然经不住地呜咽开口:“井炎知……”

井炎知浑身一僵,歪头睁大眼睛看他。此时他已经近到了北芳的唇边,甚至连他尖尖的下巴都厮磨过了,却迟迟没有亲下去。

“井炎知,我、我觉得很奇怪……”

北芳抬起脸,主动吻了吻他的唇,莫名像是一种安慰,一下就捋顺了他的毛。方才心中的不愉快瞬间烟消云散,井炎知笑了下,就势扣着他用舌头撬开他的齿关。辗转片刻后,北芳才双手捧住井炎知的脸,拇指按进他的嘴里,细密地喘着气。

井炎知心情甚好,用舌尖去抵碰他的手指,弯着眼睛说:“很奇怪的话,要不要试试用这里?”

……

北芳是被阳光晒醒的。

光线不算刺眼,带着暖意轻轻落在眼皮上,慢慢将他从混沌里唤出。

这让他很不习惯。他向来睡前要把房间里的门窗拉紧,只有置身于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他才能睡得安稳。可这次,北芳缓缓睁眼,这里是他的酒店房间,看见熟悉的落地窗帘半开着,轻盈的布料被风吹得轻轻晃悠,发出沙沙的微响。城市高楼大厦以及云端的景致,都在和熹的阳光下熠熠生辉。

更让他不习惯的,还有搭在自己腰上的手。

井炎知的呼吸平稳得没有声音,睡的姿势有些靠下,脑袋枕在了隔壁枕头的边缘,鼻子轻轻抵到了北芳的后背,在被子下只露出一双睡意正沉的眼睛。

北芳小心地想转个身,刚动了半圈,身后的人就像有感应似的,脑袋跟着蹭了蹭。下一秒,整张脸几乎都埋在了他的胸口,头发拂得他下巴有些痒。

大概是心跳声太吵,井炎知朦朦胧胧睁眼了。反应了好一会儿,姿势是一点没动,只惺忪地说:“醒了……还早呢,再睡会吧……”

直播安排在晚上,沈均怡也说不会提前联系他,所以至少今天早上,他们不会没有什么事可忙。

但是,北芳已经毫无睡意。任谁醒来后看见这幅画面,都不会心大到睡回笼觉。对于昨晚发生的事情,他依稀有印象……但不知是不是因为信息素,个中片段琐碎而混乱。他只记得,井炎知带自己开了间小旅馆,然后、然后……

“我们……怎么回来的?”北芳开口才发现声音很沙哑,心脏更加按捺不住地狂跳。

井炎知闭着眼睛说:“打车。”

毕竟那地方实在埋汰,只是稍微完事儿了,就马不停蹄的赶回来。

“你怎么在这儿。”

“收拾你。太晚了。”

“我衣服是……”

“我换的。”井炎知总算舍得睁眼了,这会眸色清明许多。

由于说话时离心口太近了,每一个音节都顺着皮肤振动。

“因为你太湿了。”

北芳浑身的血液火山爆发,几乎是本能地扬手就糊了个巴掌过去,坐起来:“你胡说什么?”

井炎知慢吞吞地捂住脸,很委屈地仰头看他:“我没胡说啊。就是太湿了嘛。你不知道,昨晚你发情发狠了,下面流了好多水,我收拾了好久才——唔唔唔!”

接下来的话被北芳劈头盖脸按过来的枕头堵住了,正思考怎么处理这件事,忽然感觉到手下的人没了动静。不是吧?北芳心里咯噔一下,手忙脚乱地掀开枕头。只见井炎知躺的很安详,心就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也顾不上别的,慌里慌张地探过身去,手指刚要碰到对方的鼻息——

手腕忽然被一股力道攥住!

井炎知猛地一拉一拽,像蛰伏的野兽般突然发难。北芳本来就没坐稳,此刻重心一失,直接被压到了身下。

“这就要杀人灭口了?”井炎知看着他的眼睛,感慨,“要是昨晚你也这么害羞就好了。”

北芳:“……”

跟优哉游哉的井炎知比起来,他确实是有点反应过度。北芳不喜欢被人说害羞,于是他恢复了一贯多见少怪的表情,用眼神示意井炎知把手拿开。井炎知乖乖照做。

“我昨晚怎么了。”北芳深深沉了口气道。他是真的记忆提取障碍,如果有点提示,说不定马上就能想起来。

“……”井炎知连声,“你不记得了,一点都不记得了?”

“嗯。”此时的北芳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哈!昨晚他吭哧吭哧干了那么多,一点都不记得也太不厚道了!不行,井炎知崩溃了都,我一定要历数罪状,否则死也不能瞑目了!

“我遭老罪了!真的。”井炎知撑着半边身子,指了指自己的喉结,“昨晚你非得捅到我这里。我声音都哑了,你听没听出来?”

“……”?

北芳极度怀疑人生,声音一点点从齿关挤出,“你说的不会是……”

井炎知给了个鼓励的眼神:“没错。”

“怎么可能。”北芳立马说,企图逃避现实。

井炎知气得险些炸毛:“你个渣男。是你说的很难受要我用嘴,我才帮你的!我这辈子还从来没给别人干过这事,你还以为我骗你,我为啥要骗你?我就是吃亏在没拿手机录下来!”

经由井炎知这么一说,北芳还真想起了一些细节。确实……是他当时只打飞机不过瘾,才亲了亲井炎知的唇角,让他用这里帮自己解决的。不过他怎么也没想到,井炎知居然答应了……

回忆到此处,北芳内心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表面上干笑:“好了好了,我开玩笑的。”

“不好笑。”井炎知木着脸说。

北芳心说刚才,哦不是昨晚,一定很伤他的自尊。毕竟假设让他去干这事儿,他也很不愿意难以启齿。于是想了个解决办法:“要不,给你点钱?你想要多少?”

井炎知仰天长笑:“这是二十年前!说的你好像很有钱似的。而且你要是敢给我钱,论昨晚的那些行为,你就是妥妥的皮袄客。你这是玷污我们之间的关系!”

“……”北芳摆烂了,躺回去,“那咋办。不然我帮你口回去?”

井炎知突然趴住一动不动,开始装聋。

北芳等了一会儿没等到答案,心中大概有了个数。想来昨晚那样亲密的行为,也没能让他对自己产生非分之想,或许他只是把那事,当成跟平常朋友间互相打飞机那种。唉,该说是井炎知没那个取向,还是说是他太没诱惑力了?

“再说吧。”井炎知咕哝。

再说的言外之意就是不用再说了。北芳懂。他稍微掩饰了下心中的黯淡,道:“除此之外,我还做了什么?”

井炎知顿了顿,须臾说:“你还,亲我了。”

“没了?”

刚才接受了如此强烈的精神洗礼,北芳觉得亲也不算什么。他是个演员,对此再寻常不过。何况亲还能亲出什么花样?无非就是浅亲深亲拉丝亲唇舌相亲亲,虽然说忘了细节挺可惜,但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没了。”井炎知目光闪烁。

“什么都没发生?”北芳又问了遍。

“都说了没有。”

北芳垂了下眼,感受着身体的每一寸,从脖颈到四肢,确实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异样感。

“你再睡会。”井炎知的声音听不出太多情绪,带着点微哑,“我去洗个澡。”

话音落,他转身带上门。脚步声隔着门板微微传来,直到浴室门被合上,冷水哗啦啦地洒下来,瞬间浇透了井炎知的衣服,也让过热的脑子清醒了几分。

他抬起右手看了眼某两根手指,仿佛那里还残留着昨晚温暖的包裹感,清晰的像刻在骨头上。

井炎知心里骂了遍糙,才不得不接受现实般,录起了早已赢得发疼的几把。他想催眠自己,这是一个大男人早晨难以避免的反应。但越是这么想,昨晚的那些画面就越是清晰,如在眼前。

当然不只是亲亲而已。

他还鬼迷心窍地一边接吻,一边用手指让他膏巢迭起。一路吻他的喉结、锁骨、胸腰和手指……还好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能用力咬,否则晚上直播时没消下去,肯定会被人看出来。然而那些声音却扰的他一夜没睡,直到快天亮实在困的不得了,才堪堪闭上眼睛。

他也没想过得寸进尺,但反应过来时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简直混乱得不堪入目!

井炎知根本不敢告诉北芳,他不仅冒犯了他,还难以自抑地……赢了。他,怎么能对北芳赢得起来?一定是意外,一定是因为信息素。哈哈,谁说Beta没办法被信息素影响的?

然而就在刚才,现实打脸得是如此之快。

井炎知看着毫无疲软之势的自己,心中莫名产生了小时候做坏事的感觉。最后过了很久很久,才在一声粗重的低喝声中释放出来。

而那一瞬间他脑子里想的,是北芳。

“……”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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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0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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