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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第三十六章

只是那能再度封印邪祟的阵法,文卜两院不知有多少白胡子老头为它殚精竭虑。

多少次遍览群书后兴冲冲地尝试,又无奈失望而归。

其中心血远非公输蒙与霍桐二人之力可抵。

上一次笼罩在霍桐身上的绝望,眼下也要蔓延到公输蒙跟前去了。

莫非这阵法想要伏魔降妖,就必须得搭上谁的命吗?

霍桐虽然手上还在翻阅典籍,但话里话外都像在交代后事:“日后地动平息,你若是遇上弹劾,可以去找杨御史,他是个……”

“你能不能少说两句?”

公输蒙将手中书往面前桌案上一砸,语气颇为不耐。

这是公输蒙梦寐以求的又一次机会,他不想就这么认命:“卜院那狡诈老头已经把咱俩的命格换了,到时候你能不能进阵还两说。万一是我呢?我没再经历一次的打算。”

他叹了口气,将霍桐如今地道的文弱书生打扮上下看了看,嫌弃道:“就算真该你进阵,好歹多吃点长长肉,瘦不伶仃的,我赌你进去了也扛不过一柱香。”

话音刚落,一道熟悉的脚步传来。

谢寒喻的容貌逐渐从楼梯后面露出来,勉力掩下眼中的疲色,笑道:“子晦、霍大哥,你们都在啊?”

公输蒙原本的臭脸立马消失不见,笑得殷勤,拍拍自己身边的蒲团示意谢寒喻坐过去:“分院后你就成了个大忙人,我方才特意去了趟医院都没见着你人。”

“没办法。事关人命,马虎不得,我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

谢寒喻边回他的话边从书架上抽走几册书:“况且上次地动远正兄受了伤,此刻还躺在医院里急需照料。”

公输蒙不爽地吹了下颊边碎发:“那小子左脚绊右脚都能把自己摔骨折,幸亏没去武院,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这一回的宁远正因为与沈源的几次争吵而对他敬而远之,并没有如上一次那般跟随沈源的脚步进武院,而是选了较为稳妥的文院,想着出去再不济也能当个衙中小吏。

他没死,谢寒喻多了个交心的朋友,公输蒙诚然高兴。

但他没死且分走了谢寒喻本就不多的关注,公输蒙也诚然恼火。

谢寒喻忍俊不禁,说出的话很好地安抚了公输蒙:“若非子晦兄那天眼疾手快、剑迅如风,他只怕要被那妖兽撕碎。”

“他与你相比,确实是胆小了一些,但能入阵镇魔,他也是位值得钦佩的郎君。”

说罢,谢寒喻又去楼上取了几册书,跟二人颔首示意就匆忙离开。

霍桐目不转睛地将书页翻过去一页,淡淡道:“想追就追去吧。”

话音未毕,公输蒙手撑着桌案翻过来,径直从他身边往楼下去了。

霍桐慢悠悠地摇头。

公输蒙的魂随着谢寒喻飞走了,独留一副躯壳死盯着他,他心里也有些发毛。

反正眼下阵法没进展,不如成全他,好歹能与心爱之人多待些时候……

要说这些天公输蒙不好过,谢寒喻也没好过到哪儿去,原因就是宁远正的那条伤腿。

那条伤腿不说愈合了,甚至隐隐有恶化的迹象,谢寒喻一心扎在医书里,又受师兄前辈们悉心指点,进步飞快,如何看不出这是被魔气侵体的症状。

但奇怪的是,最初为宁远正治疗的时候,不止谢寒喻,其余大夫也都没察觉异常。

以至于腿伤恶化时,魔气已经流窜宁远正全身经脉,弃车保帅这招行不通了。

“谢兄,我不想死。”宁远正躺在床上可怜巴巴地看着谢寒喻:“哼哼,谢兄,你救救我。”

谢寒喻就坐在这张床边,面前摆了一桌的医书,书里夹着各式各样凌乱的符箓手稿和药材丹方。

他捏捏山根,强打起精神,宽慰道:“放心吧,不会让你有事的。”

为了留住宁远正的命,谢寒喻甚至偷偷去藏书阁找了禁符。

但那禁符确实危险,稍有不慎就是一命换一命,谢寒喻正在找法子,试图削减符箓的反噬。

“咚咚。”门被敲响两下,公输蒙走进来,手里还提着几个油纸包。

托谢寒喻的福,如今的玄三院中也不缺闲暇时的零嘴。

“子晦,你怎么来了?”谢寒喻随手将手稿藏住,起身去迎公输蒙。

公输蒙把一包肉干丢进宁远正怀里,余下的一些全都交到谢寒喻手里:“来陪陪你。顺便,瞧瞧这个小废物。”

宁远正心不在焉地捧着油纸包,撇着嘴看起来有些命苦。

公输蒙心生一个坏点子,敲了敲他的伤腿,成功逼出声嘶叫,调侃道:“有那么疼吗?你这腿别是要废了。”

何止是腿要废了,简直是整个人都要废了。

宁远正心里苦,但又不好意思哭,只能要哭不哭地哼唧,听得公输蒙直想发笑。

他低垂眼眸,瞧见床边摆了张桌案,桌案凌乱,一看就是常有人待,有些吃味:“你在这儿守着他?”

谢寒喻怕他发现什么端倪,又将书稿掩了掩:“他腿伤了,行动多有不便嘛……”

可惜谢寒喻不清楚公输蒙有多了解他,那点遮遮掩掩的小动作压根瞒不过。

“哦。”公输蒙装作不经意地将那叠书从谢寒喻身后抽出来,面色如常地翻看:“你最近就在忙这些?”

“是啊。”谢寒喻强装镇定地背过手,祈祷公输蒙不精医术,不懂那些符箓的用途。

只是谢寒喻曾经的书籍手稿公输蒙后来都视如家珍,一遍遍翻过,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怎可能不清楚这些东西做什么用?

这道符的雏形一出,就好像在昭示公输蒙所做的努力全都白费,所有的事情终究会走上本来的路。

谢寒喻会死,他也会再一次万劫不复。

公输蒙压下心中的惊惧,瞥了眼床上奄奄的宁远正,平静地问谢寒喻:“你从哪里找来的这东西?你不知这是道禁咒吗?”

谢寒喻眼神躲闪:“子晦你大概是记错了,我怎么会用禁咒?”

说着,他想从悄悄把稿纸拿回来,伸过去的手却被公输蒙一把握住。

公输蒙面色冷得像冰,眉心紧拧,眼神中的痛惜之情几乎要顺着视线流淌出来。

“你想糊弄我到什么时候?你真以为我不清楚这东西有多危险?难道你想让我再一次痛失所爱?!你忍心让我眼睁睁看着你失去气息?!”

这道符箓有多危险谢寒喻自然是清楚的。

他垂下头,气息不稳,但语气坚定:“子晦,倘若我是贪生怕死之辈,你与我也不会相逢。”

说到这里,谢寒喻抬起头,定定看着公输蒙:“今日是远正受伤,我若弃之不顾,那明日你受伤呢?你不忍见我身陨,难道我就能气定神闲地看着你死吗?”

他的眼中一如既往带着光亮,像入书院前那样,万般险阻都改变不了他的想法。

谢寒喻清楚,公输蒙也清楚,倘若一两句话能说服他,谢寒喻还算什么谢寒喻。

公输蒙软下态度,在心里轻叹一声,伸手将谢寒喻拥进怀里,似劝告似祈求:“谢寒喻,你能不能多顾忌顾忌你自己?”

谢寒喻耳边满是公输蒙咚咚的心跳声,四肢百骸逐渐被他的体温烘热。

他微微贴近公输蒙,低声道:“好,我知道的。”

公输蒙说:“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这道符。”

谢寒喻应:“好。”

公输蒙又说:“哪怕到了万不得已不得不用的时候也得跟我一起。”

谢寒喻笑起来:“好。”

“嘴上答应不行,你跟我拉勾。”公输蒙不等谢寒喻答应,直接勾起他的小指:“你与我要同生共死,谁变谁是小狗。”

谢寒喻也没挣开,顺着他的力气晃了晃:“好,谁变谁是小狗。”

公输蒙这才放下心来,在这里待了没多久就被谢寒喻以打扰病人休息为由给赶走了。

谢寒喻总算有功夫静下心研究符箓。

宁远正在一边旁观了全程,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等谢寒喻坐定了,他才问:“公输同窗方才说的可是‘痛失所爱’?我还以为他这种人凶神恶煞不懂‘爱’是什么呢?”

若不是他提起,谢寒喻当真忽略了这点。

只顾跟公输蒙争论死生之事了,当下被宁远正一提,他面上有些热:“再凶神恶煞的人也有挚友亲朋,再者说,子晦是面冷心热。你瞧,他这不是来看你了吗?”

聊到这些话题,宁远正似乎也忘了身上的伤痛,话也多起来:“他分明是来看你,拿我当幌子罢了,平日在院中也没见他这么热络。”

谢寒喻但笑不语,伸手握笔沾了沾墨汁,正要下笔又听宁远正讲:“就是不知他口中所爱是怎样的人?诶,再一次痛失所爱又是什么意思?”

“寒喻、寒喻?谢寒喻!”

墨迹在纸上晕开一片,谢寒喻才恍然从他方才的话中回过神。

公输蒙所爱之人……

谢寒喻大概清楚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个跟自己很像的人。

“好了远正兄。”谢寒喻出言规劝:“这话在我面前说说就罢了,子晦的痛处,还是不要去碰触才好。”

经他提醒,宁远正才意识到公输蒙的力气有多大,拳头有多沉,碰到他的禁忌,自己肯定吃不了兜着走,于是连忙把嘴闭上,目光死死盯着门外,生怕公输蒙掉头回来把他暴揍一顿。

谢寒喻放下笔,魂不守舍地将写毁的纸页揉成团,合眼将静心咒念了一遍又一遍,终于沉下心写上第一个字。

完结倒计时现在启动。

预计还有一两章就结束,后续可能再掉落霍桐相关的番外(但是不确定)

既然已经写了作话,干脆再啰嗦点讲讲其他的。

本来我设想中这本书不会写很长,最开始打算三万字以内搞定的,但是写起来才发现我实在高估自己了,根本做不到那么精简。

写作中间也有过自我怀疑,也有过卡文卡得梦里都在念叨他们仨的名字,感情线没有进展,差点被公输蒙吊起来打。但是还好有小读者们的支持,我拖拖拉拉踉踉跄跄还是把这个故事写到现在,万分感谢[撒花]。

好了,剩下的话等完结那天再继续写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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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第三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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