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江秋忍不住看向她那双认真的眼眸,今天的阳光有点烈,映得绪江秋的眼睛有些刺痛。绪江秋微垂下眼睑,发丝勾在她的唇边,垂下来的刘海遮住了她的眼底的神色。
她不知道是好是坏,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束白为了不离婚的权宜之计。
“怎么了?不喜欢这个吗?我带你去吃别的。”
微微皱眉,束白将众多精英在朋友圈晒的蛋糕店拉黑,拿出手机打开备忘录看了一眼。尽管她本可以一个电话解决所有事,但关于绪江秋的一切她都想亲自经手。更何况是吃一家普通的蛋糕店这样的重大事件。
“咖森的蛋糕怎么样?听说做的很不错,想不想试试?那里有你喜欢的开心果口味。”
绪江秋拿银质小叉子吃了一口,蛋糕胚软弹绵密,裹着打发的轻薄的奶油,蓝莓酱并不甜腻反而入口即化。这是她吃过最好吃的一家蛋糕。
“这个很好吃。”她笑的开心,那张绝色的容颜更加动人,唇角的漾开的笑容让她整个人都好似在散发着暖融融的光。眸光似星辰,笑容若梨花。
束白微僵,她从未见过绪江秋这副模样,仅仅只是一块小蛋糕就能让她这样开心吗?
但她生来就该如此,该这般开心快乐才对。
束白眸光微动,忍不住重重地碾压了一下指尖,灵魂深处的野兽被困在牢笼里发出嘶吼,想占有,想划分领地。她拼命地压制住那份蠢蠢欲动的心思。面上带着温和愉悦的笑容。
“那下次,我带你去其他蛋糕店都尝一尝?”她声音清冽温柔,带着微微暗沉的哑意。
绪江秋没有回话,只是很认真地吃着手里的小绵羊蛋糕。刚刚的笑容好若昙花一现。
她不应做不到的虚无承诺。
束白也不恼,等她吃的差不多饱了便将小蛋糕重新放进冷藏盒。
“老婆什么时候下班?”束白将准备好的湿纸巾递过去。
绪江秋微微挑眉,她倒是不知道改变了的束白这么细心。
“晚上七点。”
“好,到时候给我发消息好吗?”
绪江秋奇怪地歪了歪头,看她一副诚恳的样子不禁笑了一声。她难得的语气中带着些调侃,整个人都生动起来。
“我可不敢发,红色感叹号并不好看。”说完没等束白反应便打开车门下了车。
束白一时没反应过来绪江秋的话,注视着她离开的身影。看着阳光打在她身上,却映得束白的心有些燥热。她转眸看见驾驶座车侧的遮阳伞,拿着它下车。
“老婆。”束白声音不大,却足够她听得清。
绪江秋忍不住想回头看一眼。
“今天太阳很大。”在绪江秋回头的片刻,一片阴影打在她头顶。那把遮阳伞轻轻将两人笼罩在一起,隔绝了阳光的侵袭。
“我送你回办公室。”
“到楼下。”束白斟酌着拿捏分寸。
绪江秋视线转向伞外,阳光是有些热烈了。她温柔地勾了勾唇角,轻声应和。
“好。”
束白打着伞,手拿着伞柄举在两人中间。伞遮阳的性能很好,在这片阴影下的两人都没有感受到温度的侵扰。一片亮色的地面映照出伞的影子。
两人靠的很近,走路时的弧度让两人的手臂若有若无地碰在一起。
“束白,你今天为什么来给我送小蛋糕?”绪江秋看着远处有说有笑的大学生,可能今天是周五大家马上双休,北区路上来来往往的人比以往的要多。
束白的视线时不时落在她的脸颊上,又不经意间移开。
绪江秋好半晌没听见她的回答,以为她不想说,也没有追问下去。沉默地看着前面的路。
一直没有听见想听见的称呼的束白微微眯了眯眼睛。
“因为想你,也因为不想离婚讨好你。”
“还有,老婆要叫我阿白。”
束白的话很直白,自从她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后,绪江秋时常不能判断出她的情绪。尽管她和心理学相伴了那么多年。
她是束白,但好像又不是束白。
“是迟早的事情,又何必彼此拖那么久。”绪江秋抬眸看了身旁的人一眼,不明白她不离婚的想法。听见后半句她又执着于称呼时细不可微地勾了勾唇角。
束白比她高半个脑袋,身材也好的不行,她每次看她都要微微仰头。
“不是迟早的事,我不会和你离婚,永远不会。”
话音刚落,束白和绪江秋同时停下脚步,学院办公楼就在两人的右侧。
束白微微垂眸看着她的面容,清冷的眉目,高挺的鼻梁,精致的唇色对她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那双漂亮的眼睫微眨,瞳中映着束白的身影。她的眸底蕴着深沉的蕴色,用眼眸细细描绘她的面容。
两人沉默地对视片刻,绪江秋率先移开目光。
“下班我来接你。”束白将手中的伞柄递给她,露出清浅温柔的笑容。
绪江秋看着她的笑容有些失神,眉眼弯弯轻声道
“谢谢阿白的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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