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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无事发生

凡间,修真界:

夜黑风高,残月隐秘在云层之中,荒山野岭尽是野兽的低吼声,冷风吹过树林枝叶沙沙作响。

错综复杂的山路上不见一丝光亮,却有一位红衣女子在十八弯的山路上穿行。

公孙望舒紧跟着前方那一点灵光,但那灵光却拐到一棵大树后面突然消失了,周围重新恢复了一片阴暗。

公孙望舒猛地的停下脚步,她环顾四周,又抬头仔细看着枝叶茂盛的大树上,没有发现丝毫的异样。

她心道:“不见了吗。”便转身往回走,突然间背后出现了一道亮光,一只手抓上了她的肩头,身后之人附在她耳边轻声道:“公主殿下有没有人告诉过您,夜晚走山路是会被坏人盯上的。”

温热的气息打在她耳边,公孙望舒眉心一跳,她低声问道:“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戚秋寒答非所问道:“那殿下来这里做什么?”

公孙望舒很别扭的小说道:“找你。”

戚秋寒笑了笑:“明理破事多,让我来帮他找个人。”

公孙望舒道:“来荒山野岭找人吗?”

“问的好。”戚秋寒阴阳怪气的说道:“明理那个人才只告诉我要找一名修士。”

修真界那么多修士,鬼知道他要找哪一个。

公孙望舒也很诧异:“除此之外、没了?”

“有,一团微弱的气息。”戚秋寒摊开左手手掌,掌心中有一撮小小的亮光忽闪着,似乎微风只要轻轻一吹它就没了。

公孙望舒弱不禁风的亮光,宽慰道:“好赖还有点提示。”

戚秋寒道:“走吧殿下,搜完这个山头找不到的话,还得去另一个。”

这股气息是一道求救阵法所残留的,离施法者越近就越旺盛,戚秋寒按照明理给的方向一路找着,足足跑了八个山头,七个宗门,这气息才略微闪了一闪,说明离那明修士已经不远了,直到继续往前走,跑来这座山头这气息才变成了一撮小亮光,那应当是就在这附近了。

公孙望舒道:“可他为什么要向天庭求助。”

非神向上天求救的法子只有两种,一摆阵,二祈愿香火。

按理说修真界的修士遇到什么麻烦,第一时间应当求助的是镇守在那一方的宗门,而不是大费周章的求助于天庭。

况且能摆阵向天庭发出求救信号的,此人修为一定很高,能把其逼入绝境的一定与他不相上下。

但若是求救的此人在被修真界惹事了,那么就算找到那人,戚秋寒也不能管,毕竟这是人家修真界内部的事,天庭不好随便插手参与。

戚秋寒道:“不知道,不过明理说五年前他就求助过一次,但他来到这里后却没追到那人。”

“五年前?”公孙望舒十分诧异。

这人就是在五年前便处在一个绝境向天庭求助,虽不知道其经历了什么,但他在这五年中却是保住命的,那这一次求救,一定是旧事重启。

她一边想着一边往前走,戚秋寒却突然伸手拦住了她:“是追杀。”

灵光照亮前方的路,只见树木灌丛被砍的东倒西歪,树干树叶上沾着斑驳的新鲜血迹,还有一树枝上挂着片衣服的碎料。

此时那撮小光也异常的明亮,戚秋寒与公孙望舒立马便顺着血迹一路往深处追去。

结果还没追多远:“扑通”“扑通”的两声闷响,戚秋寒和公孙望舒先后掉进了一个深坑里。

很不幸,戚秋寒手中的那一道微弱气息被摔没了。

她心中暗骂了一声,手中重新燃起灵火,将公孙望舒搀扶了起来,又轻柔的为她拍了拍身上尘土,有些担忧的问道:“殿下,您没事吧?”

“没……”公孙望舒刚想说自己没事,但一抬头,后面的‘事’字却卡在了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她惊恐的望向戚秋寒的身后,冷汗直冒,身体都忍不住的打颤。

戚秋寒狐疑的向后看去,也猛然倒吸一口凉气。

身后是数十个人的白色的头骨,被整齐的排列嵌在墙里,足足嵌满了一面土墙,戚秋寒立马用灵火将这里完全照亮。

然而,眼前的场景让她毛骨悚然,其他三面土墙上,全部从大到小整齐划一的嵌满了人的白骨,然而这还不止于此,在二人的面前,是两具被人为砸烂的黑色的棺椁。

棺椁的周围,散落着大量陶瓷玉石的碎片,此时,戚秋寒才看出来这里,应当是个双人陵墓,而且看这陪葬的架势应该还是个达官显贵。

可这里的一片狼藉,和满墙的白骨却又和陵墓二字毫不沾边。

不知这墓主人究竟是惹了谁,死后被如此报复。

太狠了。

什么深仇大恨,让人死了都不得安息??

饶是戚秋寒见惯了大风大浪,都感觉背后升起一片寒意,但很快又镇定了下来。

她拍了拍微颤的公孙望舒,柔声安抚道:“没事,我在。”

这一句话,宛如一名即将溺水而亡的人突然抓住了救命稻草。公孙望舒竟然真的没有那么慌了。

戚秋寒安抚完她,又继续观察着这里的情况,当她的目光落在了地上的一具还算完整的白骨上时,骨架上所残存的衣料却让她突然面色一变。

公孙望舒见她神色不对便问道:“怎么了?”

戚秋寒生怕自己看错了,又上前俯身仔仔细细看了看那布料,最终,她沉声道:“羽卿国人。”

戚秋寒站起身,心中念动咒语,手中出便现了一团红色火苗,火苗在整个四四方方的陵墓里飞了一圈,周围星星的光点亮起,那火苗逐渐壮大,形成了一幅画面。

“这里的白骨,会是谁。”

召灵看看这满墙白骨究竟是谁。

画面中电闪雷鸣,暴雨交叠,逐渐清晰后,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呈现了在了二人眼前。

见此,戚秋寒更加不淡定了——这是羽卿国的皇宫。

画面一转,来到了一座气派的大殿前,在大殿的门口静静的站着一位白衣男子,那男子背对着她们,右手的手中拿着一把断掉的剑,左手手中拖着两名黑衣人,而在他身边,是一片血河,横七竖八倒着的士兵、宫女、暗卫。

戚秋寒不可置信的呢喃道:“竟然是他。”

话音刚落,那画面中的男子却好似能听到了一般,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回头的一瞬间,竟与画面之外的戚秋寒有刹那间的对视。

画面中的男子,竟是南宫黎。

随即,南宫黎便后退一步,将手中拖着的二人,朝着紧闭的大殿门砸去。

“碰咚——”一声巨响,两名黑衣人被摔成了碎块,血浆糊了他一身,大殿门也被砸了个稀烂。

殿中瑟缩着一众打扮华贵的人,和一位再熟悉不过的白发苍苍、一脸病态的老男人。

南宫黎抬眸扫视着殿中的众人,最后停留在了坐在案桌前的老男人身上:“国主陛下,好久不见。”

这大殿本是羽卿国主批阅奏折的地方,但此刻桌案上空空如也,不见一封奏折,笔、墨、纸、砚、书,全都被人打在了地上。

现场无一人敢应答,安静片刻,在一众人中,突然冒出了一名穿着富贵的青年,指着南宫黎大骂道:“国难当头你为神却不相救,你不配受万民香火!”

然而下一瞬,他的舌头突然从自己的口中突然掉落,众人还都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南宫黎便平静的甩了甩断剑上混着的口水与血水:“那这神给你当呗。”

本来还在无声哭泣的几个女人看见这架势瞬间呆愣在了原地。

沉默良久的老国主忽然颤声询问道:“你想怎么样?”

南宫黎一把将手中的断剑扔到了他面前的桌子上,他微笑:“陛下,您看看这剑锻造的多好。”

老国主咽下了一口口水附和道:“确实很好。”

“所以这么好的剑,要折断不容易吧?”南宫黎一边问一边慢慢的朝他走来:“那您猜猜他是怎么断的?”

一股杀气逼近,老国主腿脚不便后退两步便摔倒在地上,却依旧用手慢慢的向后退着,却退到了墙角退无可退。

“你猜不出来,那我告诉你好了。”南宫黎慢悠悠的来到他面前,下一瞬便拿起断剑,猛地刺入了老国主的右眼中:“看清楚些,这把剑,是被你弃了的太子在临死前反抗的时候被打断的!”

他声音拔高了几分,面上尽是快意和疯狂,宛如一只从死人堆中爬回来的恶鬼。

老国主惨叫连连,他捂着眼睛在地上不断翻滚。

“他只当了一天的太子,你却还是要他死,你不配为人父。”

老国主咿咿呀呀的叫喊着,口齿不清的吼道:“你不能这么对我!你娶了兰儿……你那么爱兰儿、你不能!!”

南宫黎拔出断剑割下了他的舌头:“我全家都还没有安息,我没那么有病的爱上仇家女。”

“飞升来的不是时候,早一些,我的亲人都不会有事,晚一些,今日起兵的定会有我一个。”

殿上一片血腥,在人堆中有一名衣衫凌乱女人尖叫一声,发了疯似的冲向门口。

然而,她没跑几步一把飞刀正中其心脏,一命呜呼。

南宫黎目光移向殿中瑟缩的众人,不禁叹息了一声:“这就是新皇后,一点风范都没有,你可真是瞎了眼的。”

“再者你跑什么呀,等北靖的那位公主打进来不还是得死。”

人群中不知是谁辩驳了一句:“不、不可能!她再怎么样也不会杀了我们,她不敢……”

话未说完,便被南宫黎提着衣领揪了出来。

“这样啊,那我带你出去试试。”

被抓着的人瞳孔猛的一颤,便开始疯狂的挣扎。

南宫黎微微蹙眉,被挣扎的烦了便直接用断剑抹了他的脖子,随后一把将其扔到了地上。

“大皇子这不是也知道她不会给你活路吗,乱喊什么。”

鸦雀无声。

他叹息一声往外走,很快便消失在了大雨中。

久久没再回来,正当众人刚刚松了一口气时,却见南宫黎手中拿着一把弯弓和两筒箭回来了,众人顿时浑身一颤。

他扫了眼还活着的众人,又低头数了数箭数:“好像还是不够。”

于是他将弓箭放在一边,把人群中的青年全部都揪了出来,都是各位皇子,南宫黎平静的问道:“我家人是被砍死的对吧?”

南宫一家确实是被抄斩的,但此时此刻谁还敢回他的话?

南宫黎扭头对着在地上打滚的老国主提醒道:“陛下,您看好了。”

于是,他提着那把断剑,将数名皇子的头颅一个一个的砍了下来。

血溅在他的发丝、衣服、脸上、眼睛里,他面上极为快意,手上的动作却干脆无比。

终于到了最后两人时,他将砍下的头颅扔给了在地上嚎叫的老国主。

“对了,戚家人是怎么死的来着。”

南宫黎慢慢捡起了地上的弓箭,随便对准人群中的人一个人,搭弓、拉箭血液飞扬。

“万、箭、穿、身。”

待到两桶箭都射完后,此刻的大殿已经尸横地血淋淋的一片。

此时的老国主挣扎的抱着两颗头颅呜呜的哭,血水与泪水混在一起,哭的撕心裂肺。

南宫黎丢掉弓箭,提着两颗头,不解的来到他面前:“你哭他们做什么?”

老国主看着眼前的景象,死死的瞪着他,那眼神恨不能将眼前的人千刀万剐。

南宫黎疑惑道:“可是,被您送去北靖的那个人不是您的儿子吗?您怎么就单单把他逼死了呢。”

老国主的神情瞬间变得茫然。

“您选一个死法。”大殿上安静的落针可闻,南宫黎忽然笑了:“那就默认为凌迟吧。”

画面再一转,两排士兵端正的站在大殿中,公孙望舒出现在了画面中,此刻的殿里全然是另一副景象:所有人竟都是自刎而死。

公孙望舒只看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后,随即便离开了。

画面戛然而止,漂浮在空中的光点也渐渐散去。

这就是这里面所有人死前的遭遇,戚秋寒面色复杂的看着那满墙白骨。

她明白这里都是谁,也清楚这都是谁干的了。

南宫黎筹谋那么久却意外飞升,本以为他飞升前未能办成的事飞升后便顾不上管了。

哪知道他还干了这么一遭,而且这个时间段刚好是天庭大战的时候,也是公孙望舒攻破羽卿皇城的时候。

难怪没人知道没人发现。

公孙望舒道:“可我是明明记得……我是好好安葬了他们。”

某些记忆一闪而过。

“估计是他的手笔。”戚秋寒心有余悸:“先上去吧。”

她拉着公孙望舒往上飞,眨眼功夫便重新落地,顿时新鲜空气涌入鼻腔。

但还没来得及换气,戚秋寒便看到前方有两个光点在闪,而且正是血迹延伸的地方:“殿下在此处等我。”

“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求你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男子蓬头垢面,身上满是伤痕,腿也被砍下一条,被剑捅穿的胸膛在不断的往外流血,两只胳膊皮肉外翻,白骨暴露在了空气中。

他满脸惊骇的拿着自己的断腿,用胳膊不断的往后靠。

然而,长剑直抵男子的咽喉,吓得他不敢再往后靠,白衣男子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眼中满是戏谑:“五年前你就是这么说,我留你一命至今,你还敢向明理求救。”

长剑微微一扬,似乎是要就此刺穿男子的咽喉,男子双眼紧闭,只听耳畔传来“铛”的一声,意料中的痛感没有降临。

“看来你很清闲嘛。”

扇子被长剑打落在地,南宫黎好脾气的捡起扇子扔了回去:“挺真会挑时间来的。”

戚秋寒啧啧称奇:“这人挡了你什么事。”

“天官赐福……噗!”男子趁机想反抗,结果一段咒语还没念完,他的脖子上先开了一道口子。

南宫黎道:“可惜这次天官赐的不是福,是死路一条。”

戚秋寒像是没有看见一般自顾自的继续说道:“以至于对一个修士下这么重的手。”

“难得你还会看走眼。”南宫黎嗤笑道:“他可是天道未来的气运之子。”

得天道庇佑之人,从小一路顺风,事事都会为其打开大门,一路畅通无阻,天资卓绝,美名远扬,最后惊艳世人,再登大位。

戚秋寒对此嗤之以鼻:“你说是他就是?”

南宫黎悉数列举了男子的事迹:“四岁入道,九岁金丹、且能依靠灵力改变周围的环境、十五岁修炼至元婴强者……”

说天资卓绝之人没有?那是不可能的,但就算你一生下来就用天灵地宝的供着养着,修炼速度也不能达到这么快,哪怕是一个守山的山神也做不到将自己周围的环境随便改变,修真界往前先数个千年,天资聪慧之人少吗?可又有哪一个能做到如此。

“他再修炼快点,你我三人再出个乱子,他适时飞升,他就是天庭的下一任……”南宫黎说到这里便戛然而止。

若无天道庇佑,他就是把别人的金丹抛出来,生吞十个也不能修炼这么快,如今天庭局势已然暗流涌动,免不了要闹一次,届时就是他飞升、镇压动/乱、登上高位、万众信徒跪拜……一众古老戏码上演。

南宫黎见她还不信,便不再压制着男子周身的气息。

如此,呈现在眼前的就是:一道道金光围绕在少年的身边,只不过随着男子只剩下了半口气,金光也随之黯淡了下去。

但那金光也非比寻常,是这世上只有神才有的功德金光。且只有位列仙班的神才能将功德转化为自己的法力。

而眼前的这个少年,尚未飞升却已经有了这种金光,那么飞升之后可想而知。

戚秋寒道:“所以五年前你就是杀的他。”

南宫黎很大方的承认:“我本以为废了他的修为就已经够了,但不愧是得天道庇佑之人,被抽了灵脉竟还能修修补补的修炼。”

“是吗,那的确很厉害。”戚秋寒看着地上濒死的男子,手中的扇子凝聚出了一个白色的光球,下一瞬便打散了少年周围的金光。

金光破碎,男子一声惨叫,南宫黎也适时补了一剑,他便彻底没了气息,但还不算完,南宫黎又碾碎了他的魂魄才算了结。

戚秋寒收起扇子淡淡道:“那你不弄死他,还留口气干什么。”

南宫黎心情愉悦:“头一次觉得你这么顺眼。”

戚秋寒笑道:“谢了。”

“谢什么。”南宫黎回头看了看她来时的路,忽然就明白了:“这得被你参一笔吧。”

戚秋寒不置可否:“那你猜猜,他要是知道了是也会谢谢你呢?还是会报仇呢?”

南宫黎道:“他早入轮回了吧。”

“不愧是青梅竹马,胆子都大的很。”

熟悉的声音传来,自枝叶的阴影之下,缓缓走出了一位紫衣男子。

南宫黎挑眉:“明理?什么时候你也会搞跟踪这一套了。”

戚秋寒摇晃着扇子:“还以为你干什么都光明磊落呢,真新奇。”

明理看着地上的一滩肉泥道:“本来想着能引出来点有意思的,没想到这么有意思。”

南宫黎故作悲伤道:“唉,我还以为你是想帮我呢。”

明理戏谑道:“事都干了,贬了你不过分吧。”

“过分。”南宫黎道:“他改变周遭的环境,破坏了不知多少人的风水,影响了多少人的命格,又害了多少人,我这也算是替天行道。”

明明是在给自己辩解,但细一想又还真就是这个理,清楚他是在狡辩,可他说的竟毫无问题!

戚秋寒笑道:“说的多有道理,不若还是算了吧。”

明理有些惊讶:“你这是在替他说话?”

戚秋寒故作不知:“是吗?”

南宫黎道:“而且你早就来了,但就在那看着他死,那你不也是、帮凶。”

戚秋寒道:“你什么时候来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我三人若是离了现在的这个位置,下场是一样的。”

说到底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这人若是日后飞升,那么首先得拿他们三个先开刀。

“三言两语倒是让我引火上身了。”明理挥手点燃了地上的一滩烂肉,火光闪烁中他道:“虽然结局都逃不开,但能多活两年也是好的。”

戚秋寒道:“破例了哦。”

一向公正、赏罚分明、不徇私情、、但今夜过后与他无关了。

明理笑道:“今夜月色不错,想必两位也是下凡散步的吧。”

南宫黎道:“走呗,酒楼里喝一杯。”

明理答应了,戚秋寒则原路返回。

接着‘散步。’

谁说今夜风平浪静呢?

无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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