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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是梦还是真的?

永寿宫。

谢承渊端坐上首,面色平静地翻看着二皇子的课业簿子,指尖偶尔划过纸页,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德妃坐在下首,姿态端庄优雅,亲手为他斟上一杯热茶,声音温和得体:“陛下觉得皇儿的功课可还进益?太傅总说他心思活泛,若能更沉静些便更好了。”

谢承渊头也未抬,语气是惯常的平淡,听不出喜怒:“尚可。男孩活泼些也无妨,不必过于拘束。”

他合上簿子,放到一旁,仿佛只是完成了一项必要的任务:“德妃将后宫打理得井井有条,皇子也教养得不错,辛苦了。”

这话听着是夸奖,却带着帝王的疏离,像是在评价一件做得不错的公务。

德妃微微一笑,笑容得体,眼底却无多少暖意:“陛下过誉了,皆是臣妾分内之事。能为陛下分忧,是臣妾的福分。”

她顿了顿,话锋看似自然地一转,仿佛只是闲话家常:“那日长乐宫郦美人可是受了惊吓?她初入宫闱难免娇弱些,陛下多怜惜也是应当的。”

谢承渊端起茶杯,氤氲的热气模糊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冷厉。

他轻轻吹了口气,语气依旧平淡:“嗯,树枝无眼,幸而无大碍,倒是叫六宫挂心。”

德妃何等精明,自然听出了弦外之音。

她笑容不变,继续道:“陛下说的是。只是…臣妾听闻,当时苏答应似乎伤得更重些?

她如今毕竟刚晋了位份,又逢生辰,却受了这等委屈,陛下若得空,也该安抚一二才是,免得寒了人心。”

她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既体现了作为后宫之主对妃嫔的“公正”关怀,又点出皇帝近日对郦姎的过度偏爱已引人侧目,更暗示了苏答应或许因此心生怨怼,需要平衡。

谢承渊心中冷笑。

他知道德妃并非真心关心苏答应,只是借苏答应之事提醒他雨露均沾,维持后宫平衡,也是在维护她自身作为掌权者的权威。

他放下茶杯,发出清脆的一声轻响。

目光终于抬起,落在德妃脸上,那眼神深邃平静,却带着无形的压力。

“德妃有心了。”他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苏答应那里,朕自有分寸。

后宫人心若是不稳,德妃执掌宫务,更应多加疏导,明正典刑,而非指望朕的安抚来平息所有事端。”

他一句话,轻轻巧巧地将平衡后宫的责任推回了德妃自己身上。

“至于郦美人,”他语气微顿,似乎在斟酌用词,眼底闪过一丝极难察觉的、近乎温柔的流光:“她年纪小,性子单纯,何故与一小姑娘计较?”

德妃袖中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脸上的笑容终于淡了几分。

她听懂了皇帝的维护和警告,心中对那个郦美人的忌惮又深了一层——

陛下何时对一个人如此上心过?甚至不惜如此明确地表态?

她垂下眼帘,掩去眸中思绪,再抬头时已是完美的恭顺:“陛下思虑周全,是臣妾短视了。臣妾定当谨遵陛下教诲,处理好宫务,安抚好各位妹妹。”

谢承渊淡淡“嗯”了一声,又回眸警告道:“德妃若有事不必拿二皇子为由头,你我都心知肚明此子的来历。”

说罢他站起身,毫无留恋:“时辰不早了,前朝还有政务,朕便不久留了。”

“臣妾恭送陛下。”德妃起身行礼。

直到皇帝的背影彻底消失在宫门外,德妃才缓缓直起身,殿内温暖的烛光映在她脸上,却照不进她眼底的深沉。

她看着桌上那杯皇帝几乎没动过的茶,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

长乐宫里头,新鲜热乎的新晋“郦美人”回到了自己的居所,竟然有几分陌生。

郦姎仅留了玉英在殿内伺候,当即便问:“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什么牛鬼蛇神可有跳出来?”

玉英同往常一般给郦姎取来软枕叫她能舒舒服服靠着斜卧在梨花木椅上,又端来备好的花茶道:

“小主放心,那玉溪近日格外安分。”

“唔,”郦姎饮了口素日最爱的,不知为何竟觉得有几分寡淡,她索性撂开手道:“不怕她动,就怕她不动。”

“小主…”

见玉英犹犹豫豫的模样,郦姎奇怪道:“玉英姐姐这是怎么了?有何事还不能同我讲?”

玉英转身自妆奁最底层抽出薄薄的一张纸,压低声音道:“这是前日采买宫人塞给奴婢的,无旁人看见。”

郦姎当即坐直了身子将东西接过来,那是兄长所写——

“哥哥也是的,胆子忒大了点!这可是宫里头,若是被陛下发觉…他怎么敢!”

嘴上虽是埋怨着,郦姎还是迫不及待地将信扯开,一字一句地仔细看清楚。

一开始的欣喜激动荡然无存,郦姎反复看了好几遍,终究才道:“玉英,去把信烧了,小心些莫让旁人瞧见。”

玉英点点头将信小心塞进袖袍里去了院子里,玉瓶赶忙便过来帮着掩护:

“小主可是思念家中长辈了?”

见是她玉英没来头的放下心来,当时骤然被人塞了东西玉英立时便慌张起来,若非玉瓶在旁,她指不定露什么马脚。

再加之对玉瓶的反复查验身世和考察,玉英已是隐隐将她视作自己人。

“我瞧着小主心绪不佳,也不知公子究竟写了什么。”玉英边说,边瞧着信化为灰烬,飘絮纷飞。

心绪不佳。玉瓶抓着这个关键词,思索再三找了个由头隐人耳目便去了乾清宫。

“小主,已然烧掉了。”玉英与玉瓶分道扬镳后回了殿内同郦姎复命,后者正在桌上四处翻找。

“玉英可瞧见前些日子我练坏的字帖?生辰宴前还在呢。”

玉英回忆了一番摇了摇头,郦姎索性便不找了,只唤人传晚膳来。

膳后玉英侍奉着自家小主梳发,还是忍不住问道:“小主,公子与您说了何事?”

郦姎正瞧着一丞相千金的话本子,闻言手指微顿,而后翻过一页,若无其事道:“无事,哥哥问我此次可否跟着去秋猎呢。”

她彻底放下心来,说了几句叫小主开心的话:“公子定然是思念小主,想瞧瞧小主过的如何。奴婢明日便去内务府为小主打身新衣裳。”

梳好柔顺的发丝,玉英又往上头抹了层香,嗅着淡淡的馨香味她又道:“小主可要回信?奴婢这便取笔墨纸砚来。”

“玉英。”郦姎无奈地制止了她,晓以情动之以理道:“不必了,我身处深宫实在不便,恐又落人口舌,哥哥若想秋猎便见着了,也没有几日了,不必着急。”

她想着也是这个理,便服侍着郦姎躺进偌大的罗汉床,熄了灯。

郦姎虽是躺着但却迟迟难以进入梦乡,她回想起郦琛写给她的家书,摸着身侧的冰冷心里头空落落的。

不知过了多久,半梦半醒间,她似乎听到极轻微的脚步声靠近床边。

郦姎意识到自己又做梦了,只要不是在乾清宫与陛下待在一处,她总能梦见陛下。

她懒得睁眼,任由那带着熟悉冷冽气息的身影在床边坐下,微凉的指尖拂开她颊边沾湿的发丝。

“陛下…”

她无意识地喃喃,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睡意,往那带着寒气却让她安心的大掌方向蹭了蹭,全然沉浸在这份虚幻的慰藉里。

“您怎么才来…央央好想你。”

谢承渊眸光幽深地看着榻上小小的一团,随后俯下身,指尖加重力道,摩挲着她细腻的颈侧。

郦姎习惯了梦中情人的爱抚,越发娇气地哼咛出声,甚至主动仰起头,将自己更脆弱的部分送入他掌中,像一只寻求安慰的幼兽。

她半睁着迷蒙的杏眼,水光潋滟,带着全然的信任和依赖。

“陛下…”她软软地唤他,带着哭腔的语调像是在撒娇:“抱抱央央可好?”

谢承渊眼底的暗色翻涌得更加剧烈,他低下头,吻先是落在她的眼皮上,舔去那咸涩的泪痕,然后是脸颊,鼻尖,最后覆上那微微翕张、发出诱人邀请的唇瓣。

郦姎被吻得晕头转向,缺氧的眩晕感让她更加确信这是梦境,只是梦中的陛下才会如此急切。

于是她亦生涩而努力地回应着,手臂软软地攀上他的脖颈。

谢承渊今日本想放她一日,却听人来报她心绪不佳,不过才分开半日便成了这副样子。

不是想念他,亦不是因他去了别处而难过,而是因她那不中用的兄长。

吻还缠着唇齿间的暖意,谢承渊的指尖已顺着郦姎的后颈往下滑,隔着薄软的寝衣,轻轻摩挲着她肩头的肌肤。

她还软在他怀里喘息,眼尾泛着水色,浑然没察觉他眼底翻涌的暗潮汹涌。

忽地偏头,谢承渊唇齿轻轻咬住了她肩颈处的软肉,不算重,却带着点不容错辨的力道,让郦姎瞬间绷紧了身子,指尖攥着他的衣襟轻轻颤:“陛下……痒……”

谢承渊没松口,只放缓了力度,用舌尖轻轻扫过那处肌肤,看着她滚润的肩上渐渐染出红痕,像雪地里落了朵艳色的花。

他贴着她的耳畔轻笑,指腹轻轻揉着那片泛红的印记,眼底是化不开的占有欲,他有些期待怀中小姑娘明日发现不是梦会作何反应了。

他低头看她,见姑娘的衣裳不知何时凌乱散开,露出女子若隐若现的纯白无暇,心底那点克制瞬间崩溃。

喉结狠狠滚了滚,谢承渊猛地松开环着她的手,指尖还残留着她的温度,却烫得他不敢再碰。

他伸手替她掖了掖被角,目光不敢再落在她身上,只匆匆扫过她已然安稳下来的的睡颜,便转身快步往外走。

玄色衣摆扫过帐帘,带起一阵轻响。

他没回头,连脚步都透着仓促,直到走出寝帐,迎上外头凛冽的寒风,才稍稍压下心头的燥热,可那股属于郦姎的、甜软的熏香还缠在鼻尖,让他呼吸愈发沉重。

回了乾清宫,他对守在外头的内侍沉声道: “备冷水。”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

内侍虽诧异,却不敢多问,忙躬身应下。

另一头的郦姎因着她的陛下再次入梦,又睡了个无比香甜的美梦。

[撒花][撒花]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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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是梦还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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