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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灵魂中的低吼

回到房间内,夜色已深。窗外月光清冷,照在房间的地板上,形成一块块银白色的光斑。墨柘鸢轻轻关上门,确保隔绝外界的干扰。这间客房位于夏府的偏僻角落,远离主殿,正适合他尝试控制体内日益增长的邪气。

墨柘鸢盘腿坐在床榻上,闭目凝神,开始运转体内的邪气,他体内的邪气就如同有了自己的意识。

刚开始一切还算顺利,黑色的气息在他周身缓缓流转,然而,随着运转的深入,墨柘鸢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不适,邪气变得异常暴躁,在经脉中横冲直撞,如同沸腾的岩浆。他的头开始晕沉沉的额头渗出冷汗,全身上下燥热难耐,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血肉。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时迁默站在门口,眉头紧锁。

"怎么了,不舒服吗?"时迁默快步走到床边,声音中充满关切。

屋内的烛光在墨柘鸢痛苦的气息下摇曳不定,映在他苍白的脸上,给他平添了几分病态的美。他的双眼已经开始泛红,金色的瞳孔中开始浮现出血丝状的纹路,呼吸变得沉重而急促。

"你...用灵气包围这间房。"墨柘鸢艰难地说道,每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他能感觉到体内的邪气已经开始失控,如果不加以限制,后果不堪设想。

时迁默有些疑惑,但没有多问,立即行动起来。他双手结印,掌心朝外,一层淡蓝色的灵力光罩从他掌心扩散开来,逐渐覆盖了整个房间的墙壁、地板和天花板,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灵力屏障。

然而,这层屏障刚刚成形,墨柘鸢体内的邪气便突然爆发,如同一座沉睡已久的火山猛然喷发。黑色的邪气如同实质化的烟雾从他的毛孔中渗出,在房间内形成一道道诡异的黑色旋风。这些邪气触碰到物体时,会发出嘶嘶的腐蚀声,墙上的壁画和地上的织毯都开始出现焦黑的痕迹。

时迁默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邪气所影响,体内的灵力开始紊乱,脸上浮现出痛苦的表情。他强忍着不适,急切地问道:"柘鸢,你怎么了?"

房间内的温度急剧下降,窗户上结起了一层薄霜,呼出的气息都变成了白雾。邪气在空中凝结成细小的冰晶,又迅速融化,形成诡异的循环。

墨柘鸢的脸色愈发苍白,金色的眼眸已经完全被血红色覆盖,宛如两轮血月。他呼吸沉重,声音嘶哑:"我也不知道,好难受..."他双手抓住自己的胸口,仿佛想要把那股折磨人的邪气从体内扯出来。

下一刻,惊变突生!

墨柘鸢体内的邪气瞬间爆发,一股强大的冲击波向四面八方扩散,时迁默的灵力屏障被击破更可怕的是,这股邪气似乎具有某种特殊的号召力,窗外的夜色中出现了诡异的响动,一些形状扭曲的黑影开始靠近房间,那是被邪气吸引来的邪物。

"不...不要过来..."墨柘鸢拼命控制着自己,但显然已经力不从心。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眼中充满了恐惧,不是对邪气的恐惧,而是害怕伤害到时迁默。

时迁默见状,立即加大灵力输出,双手结出一个更为复杂的印诀。一层更加厚实的灵力屏障重新覆盖了整个房间,将外界的邪物隔绝在外。但这也意味着,他将直接面对墨柘鸢体内爆发出的全部邪气,没有退路。

"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时迁默咬紧牙关,决然地向墨柘鸢走去。

房间内的邪气已经浓稠得几乎形成实质,如同黑色的浓雾中夹杂着无数锋利的刀锋。每走一步,这些邪气都会在时迁默的皮肤上留下细小的割痕,他的衣服很快被划开数道口子,鲜血渗出,染红了白色的衣袍。

但时迁默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他的眼神坚定,步伐虽然艰难却毫不犹豫。他越接近墨柘鸢,邪气的攻击就越强烈,到最后,几乎是在用血肉之躯硬抗着邪气的侵蚀。

墨柘鸢看着时迁默满身伤痕却依然向自己走来,心中痛苦万分。他强行保持最后一丝清明,痛苦地喊道:"你能不能别过来,会伤到你的!"

那一刻,他眼中的血红色褪去了一些,金色的瞳孔中流露出深深的担忧和自责。即使在邪气爆发的痛苦中,他最关心的依然是爱人的安危。

时迁默听后,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不会的,你会没事的。"他的声音坚定而平静,仿佛已经看到了风暴过后的晴空。

终于,时迁默艰难地走到墨柘鸢面前。此时的墨柘鸢已经几乎失去意识,整个人被邪气包裹,犹如一尊黑色的雕像。时迁默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抚上墨柘鸢的脸庞,指尖传来冰冷刺骨的触感。

"没事了,冷静一些。"时迁默柔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种奇特的安抚力量。

他的掌心发出淡淡的蓝光,与墨柘鸢周身的黑色邪气形成鲜明对比。两种能量在接触处激烈碰撞,发出轻微的嘶嘶声,如同水滴落在滚烫的铁板上。

墨柘鸢强行保持最后一丝清醒,痛苦地看着时迁默的脸:"你受伤了"他的声音微弱,却充满了真切的关心。

时迁默听后勾唇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不会的,你会没事的。"

说着,他突然抬手轻轻捧住墨柘鸢的脸,倾身向前,将唇轻轻印在他的额头上。那个刹那,时间仿佛静止,邪气的旋风也为之一滞。墨柘鸢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愕,那双布满血丝的金色眼眸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时迁默见状,没有丝毫犹豫,再次俯身,这次吻上了墨柘鸢的唇。一丝淡淡的腥香在唇齿间弥漫开来,那是时迁默的血液,他正在用自己的血,帮助墨柘鸢稳定体内的邪气。因为上次墨柘鸢没有灵魂时失控后用的是他的血,因此会有压制作用。

墨柘鸢下意识地咽下那带着腥香的液体,立刻感到体内肆虐的邪气如同遇到了克星,迅速平静下来。那些在经脉中横冲直撞的邪气,此刻如同驯服的猛兽,乖乖回到丹田之中,重新被封印。

随着邪气的消退,墨柘鸢的痛苦也渐渐减轻,但极度的能量消耗让他难以维持清醒。他的眼神逐渐模糊,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时迁默及时扶住了墨柘鸢软倒的身体,嘴角渗出几丝鲜血。他抬手擦去血迹,脸上露出了一抹释然的笑容。刚才的行动对他而言同样是极大的消耗和伤害,但看到墨柘鸢安全无恙,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然后轻轻将墨柘鸢抱起,小心地放在床上。墨柘鸢的脸色已经恢复了一些血色,呼吸也变得平稳,只是眉头偶尔还会微微皱起,似乎在梦中依然感到些许不适。

时迁默坐在床边,疲惫地靠在床头,目光柔和地注视着熟睡的墨柘鸢。他轻轻拂去墨柘鸢额前的碎发,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稀世珍宝。

"你知道吗,柘鸢,"时迁默轻声说道,仿佛在自言自语,"我们的命运,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经交织在一起了。"

时迁默轻轻为墨柘鸢掖好被角,手指无意识地在他额头上停留片刻,确认温度已经趋于正常。窗外的月光如水般静静流淌,给房间内投下一片银白的光辉。

就在这宁静的时刻,一阵刺耳的嘶吼声突然从庭院方向传来,打破了夜的安宁。那声音尖锐而诡异,像是千万把生锈的刀刮过铁板,令人毛骨悚然。时迁默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警觉。

"不好!"时迁默在心中暗想,"墨柘鸢爆发的邪气已经引来了周围的邪物。"

他迅速站起身,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墨柘鸢。此时的墨柘鸢面容平静,呼吸均匀,但仍然略显苍白的面色提醒着时迁默,他的朋友此刻极度虚弱,需要安静休养。

时迁默从怀中取出一块淡青色的玉符,轻轻放在墨柘鸢的枕边。玉符上刻着繁复的符文,在月光下发出微弱的光芒。

"定护咒,暂时能保你平安。"时迁默轻声说道,声音中透着担忧,"我很快回来。"

他快步走向门口,手指一挥,一层淡蓝色的灵力屏障在房门上形成,将房间与外界隔绝。做完这一切,时迁默才推开门,闪身进入夜色之中。

夏府的庭院在月光下本应宁静美好,此刻却弥漫着一股阴冷的气息。时迁默刚踏出房门,就感受到一股强大的灵力波及到他,那灵力纯净而锋利,他有些疑惑地朝灵力波动的方向看去。

就在这时,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夜空,来自庭院的东侧。时迁默来不及多想,立即施展身法,脚尖轻点地面,整个人如同一道青烟般飞射而出。同时,他右手一挥,施展了一个隐匿咒,将墨柘鸢房间内的邪气气息完全压制,避免更多邪物被吸引过来。

"必须速战速决,"时迁默思索着,"不能让柘鸢陷入更多危险。"

穿过几道回廊,绕过假山,时迁默终于来到了声音的源头,夏府东花园的梅亭附近。眼前的景象令人毛骨悚然,一位身着浅紫色长裙的年轻女子被困在亭中央,周围盘旋着数十只形态各异的怨灵。

这些怨灵有的如同扭曲的人形,有的则像是被拉长的面具,还有的仅仅是一团不断变化的黑雾。它们发出阵阵令人心悸的低吟,一点一点地向女子靠近。女子已经被逼到了亭子的柱子旁,手中握着一把短剑,但明显不是这些怨灵的对手。

时迁默没有丝毫犹豫,右手一翻,一把通体银白、形如新月的古琴出现在他手中,弦脉时家世代相传的灵器。

他轻轻将弦脉吹起一段清越的乐声,立刻在夜色中响起。这乐声初听平淡无奇,但随着旋律的深入,一种奇特的韵律渐渐显现,仿佛能直接触及灵魂深处。

乐声在空气中形成一圈圈淡蓝紫色的涟漪,向四周扩散。当这些涟漪触及到怨灵时,怨灵们发出痛苦的嘶鸣,身体开始扭曲、溶解。乐声时而高亢如泣,时而低沉如诉,丝丝灵力随着音符注入每一寸空气。

数十只怨灵在这古老的净魂曲中痛苦挣扎,最终化为点点蓝光,消散在夜色之中。整个过程不过片刻,却仿佛经历了永恒。

乐声停止,时迁默收起弦脉,缓步走向亭中的女子。月光下,他的身影修长挺拔,长袍随风轻轻摆动,整个人如同从画中走出的谪仙。

"没事了。"时迁默声音平静,眼中却带着警觉。这个女子深夜出现在夏府庭院,本身就很可疑,更何况是在墨柘鸢邪气爆发后不久。

女子听到声音,抬起头来,月光照亮了她的脸庞,瓜子脸,杏仁眼,一张端庄秀丽的面容。看到时迁默,她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变为惊喜。

"是你!"女子站起身来,声音中满是喜悦,仿佛见到了多年未见的故人。

时迁默微微挑眉,抬眼仔细打量这张有些熟悉的面孔。但一时之间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个女子。

"嗯。"他简短地应了一声,目光警惕地扫视四周,确认所有怨灵都已被驱散。

女子却因为这一声简单的回应而激动不已,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她在心中暗自欣喜:"他看我了,眼睛好好看啊,就像最深邃的星空..."

察觉到女子过于热烈的目光,时迁默后退半步,保持距离。此刻他最担心的还是墨柘鸢的状况,没有时间在这里耽搁。

"你先到安全的地方去吧。"时迁默语气冷淡,明显有想要离开的意思。庭院中可能还有其他被吸引来的邪物,他必须尽快清理干净,以免危及墨柘鸢。

女子似乎这才从呆滞中惊醒,连忙向前一步,急切地自我介绍:"我叫焕玄颜"她的眼睛闪闪发亮,像是发现了什么珍宝,"你叫什么名字?你长得真好看,我们可以在一起吗?"

焕玄颜身着一袭浅紫色长裙,腰间系着银色流苏,头发高高挽起,簪着一支点缀着紫色宝石的银簪,整个人透着一股典雅的气质。但此刻她的举止却有些失态,双手紧张地绞在一起,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时迁默。

时迁默微微蹙眉,对这种直接的表白感到些许不适。他向来性格冷淡,极少与人亲近,眼前这位女子的热情让他颇感困扰。不过作为修真世家的子弟,他依然保持着基本的礼节。

"在下时家,迁默。"他语气平淡,面无表情,"谢谢,但不能。我已有伴侣,告退。"

说完这八个字,他微微欠身,转身便走,动作干脆利落,没有给焕玄颜任何继续对话的机会。其他地方的邪物还未处理干净,他不能在此多做停留,况且心中一直牵挂着墨柘鸢的状况。

时迁默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焕玄颜一人站在亭中,目光痴迷地看着他离去的方向。

"好绅士啊,眼睛好好看,好俊啊,可惜有道侣了..."焕玄颜轻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和执着,"不过,是谁这么幸运呢?"她的手指轻轻抚过自己的唇,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夜风拂过,吹散了最后一丝邪气。庭院又恢复了宁静,只有月光默默地见证着这一切。

时迁默疾步穿过花园,一路驱散几只零散的小型邪物。他的心思早已飞回了墨柘鸢身边,不知道那枚守护符是否足够强大,能否保护好他。自从认识墨柘鸢以来,他第二次见过对方的邪气如此失控,今晚发生的一切显然不同寻常。

"必须尽快找出原因,"时迁默暗自思索,"否则下一次可能会更危险。"

房间内,夏忘川灵力也同样暴动,如同在经脉中肆意冲撞。他浑身难受地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脸色潮红,呼吸急促。这痛苦来得太突然了,就在不久前他还与墨柘鸢谈笑风生,举杯畅饮,而现在,他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灵力。

窗外,月色如水,庭院中树影婆娑,本该是一个安宁的夜晚。然而室内却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门缓缓推开,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呀声,一缕幽冷的风随之而入。夏忘川艰难地抬起头,眼神因痛苦而有些模糊,但他依然警觉地盯着走进来的陌生男人。

那是一个身形修长的中年男子,看上去约莫二十岁左右,一身墨绿色长袍,腰间系着一条银色腰带,上面挂着一枚木质令牌。他的面容棱角分明,眉目间透着一股冷峻,眼神却平静得可怕,仿佛看着的不是一个生命,而是一件待处理的物品。

"酒好喝吗?"男人站在门口,语气平淡地问道,仿佛在谈论天气般随意。

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击中夏忘川的心。他猛地意识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和愤怒。他们相谈甚欢时共饮的那壶酒,绝不可能导致灵力暴动。

"你...怎么敢的?"夏忘川咬牙切齿,强忍痛苦站起身来,右手一扬,一把长剑出现在掌心,他勉强稳住身形,剑尖直指陌生男人,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一股凝实的剑气如利箭般射向对方。

男人脸上闪过一丝轻蔑的笑意,身形微动,轻轻一跃便躲开了攻击。剑气削过他身侧,击中后方的墙壁,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

"就这?"男人双手背在身后,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嘲讽。他悠然地踱着步子,环视着这间布置典雅的房间,目光落在桌上已经空了的酒壶上,满意地点点头。

夏忘川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愤怒和耻辱。他作为清水剑宗的嫡传弟子,修为了得,一招之下竟然奈何不了对方。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制体内混乱的灵力,双手结印,一道更加强大的灵力如潮水般涌向男人。

"水月幻杀!"夏忘川低喝一声。

房间内顿时充满了光芒,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数十道水箭从四面八方射向男人。

男人脸色微变,身形闪烁,动作变得有些吃力。他勉强避开了大部分攻击,但仍有几道水箭擦过他的衣袖和面颊,留下几道浅浅的伤痕。他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恼怒。

"等下你便知道了。"男人冷冷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

夏忘川怒极反笑,尽管体内灵力紊乱,身体难受,但他依然保持着一丝清醒和骄傲:"我等你死啊!"他的声音虽然因为痛苦而有些颤抖,但依然充满了挑衅。

男人听后,眼中闪过一丝阴冷的光芒。他缓缓抬起右手,轻轻打了个响指,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时候到了。"

随着这个响指,空气中仿佛有什么无形的东西被触发了。夏忘川顿感体内灵力如同冰封的湖面般瞬间凝滞,一股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席卷全身。他的双腿再也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重重地倒在地上,额头撞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你...干了什么?"夏忘川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声音微弱,眼中满是不甘和恐惧。他的手指轻微颤抖,试图结印施法,却发现体内灵力竟然完全无法调动,仿佛被某种神秘的力量封印了。

男人走近几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脸上的表情仿佛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你猜,不过你猜一下我现在要干什么?"

说完,他弯下腰,一把将夏忘川抱起来,动作粗暴,毫不在意夏忘川的痛苦。夏忘川此刻完全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带离熟悉的房间,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放开我!"夏忘川怒吼道,但声音却微弱得只有他自己能听见。

男人抱着夏忘川,穿过幽暗的走廊,来到一间偏远的厢房。这间房位于夏府的边缘,平时很少有人来往,今晚更是没有一丝灯光。房间内漆黑一片,只有从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提供些许照明,照出几张简陋的木桌和一个铺着稻草的木床。

男人一脚踢开门,随手将夏忘川扔在地上,力道之大让夏忘川发出一声闷哼。冰冷的地面贴着他的脸颊,尘土的味道充满鼻腔,这种屈辱和无助让他几欲发狂。

男人点亮了房内的一盏油灯,昏黄的光线照亮了他冷峻的面容。他慢条斯理地脱下外袍,露出里面的黑色紧身衣,然后蹲下身,开始解开夏忘川的外衣。

夏忘川瞬间慌乱,眼中满是恐惧和愤怒:"你他妈干什么,放开我!"他拼命想要挣扎,但身体却像是被无形的锁链束缚着,连最基本的动作都做不到。

"别紧张,夏公子,"男人的声音突然变得温和,却更加令人毛骨悚然,"我只是需要检查一下你,我们在你的酒中下了一种特殊的药,不会要你的命。"

当男人解开夏忘川的外衣,露出他的腹部时,夏忘川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男人的手掌覆上他的腹部,一股冰冷的能量渗入体内,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最近玩王者忘了存稿,孙权我的第一个标好喜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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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灵魂中的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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