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莱斯还准备了很多劝说的话,但是都没能派上用场。
作为同样在第一军团服役过的虫,他和那些从小生活在象牙塔里的尊贵雄虫不同,很多事都愿意亲力亲为。
比如暂时代替医生的职责,给罗南注射这些一小瓶就造价上百万星币的珍贵药剂。
少校先生这次没办法说“我自己可以”了。
冰凉的药棉擦过皮肤,罗南被刺激得激灵了一下。
他本能地想推开塞莱斯的手,却没想到这一行为为自己招致无妄之灾。
雄虫阁下顺手扯过窗帘上装饰的丝巾,把他两只手绑在了一起。
“别乱动,很快就好。”
塞莱斯安慰道。
随着药水被推进身体,罗南居然真的感觉到紧绷的肌肉松弛下来,随即而来的,是一股密密麻麻的痒意。
痒比疼还要难以忍受,他想抓住点什么东西来转移注意力,但在药剂的作用下,手根本无法握起。
“雄主,”罗南羞愧地请求,“您能不能抱抱我。”
注射器被丢进托盘,塞莱斯有求必应,几乎要把少校先生整个虫镶嵌进自己怀里。
两只虫再次同床而眠。
新的一天。
这次醒来后,雄主并没有离开,而是靠坐在床头,神情专注地盯着空中的虚拟屏,显然是在处理工作。
他还戴了一副半框眼镜,和露出大片胸膛的黑色丝绸睡衣搭配在一起,看的虫想流鼻血。
罗南的装睡技术实在是太差了,塞莱斯一边对下属的汇报作出点评,一边把面红耳赤的雌虫捞到怀里。
“视频是单向的,他们看不到,”塞莱斯压低声音,“不过你要是发出声音的话……”
罗南少校再次被吓得忘记了呼吸。
这正给了塞莱斯上下其手,调戏虫的机会。
如果不是管家在外面敲门,说有虫来拜访,他们估计要进行到坦诚相见的那一步了。
塞莱斯从不让虫来家里,哪怕是关系最近的助理桑尔,也没来过。
这种时候,会是谁来拜访呢?
罗南现在的脑袋思考不了这么复杂的事情,只是一味地用雄主睡衣上的带子编蝴蝶结,一会儿工夫就编了四五个。
“是雄保会的专员,”管家硬着头皮解释,“还有还有民政部和军部的虫。”
塞莱斯突然想起自己那封已经寄出去的结婚申请邮件。
不过只是登记结婚的话,为什么会有军部的虫来访。
“过一会儿让他们把食物送进来。”塞莱斯掀开被子下床,光着脚踩在地毯上,毫不避讳地脱了睡衣,露出线条流畅的后背。
美景总是转瞬即逝,罗南还没看清楚,雄主就已经穿上了衬衣。
一墙之隔。
罗南在奋力和只加了盐的寡淡米糊作斗争,塞莱斯则是态度傲慢地坐在沙发上,听着眼前这几个雌虫大放厥词。
管家贴心地给他端来一杯咖啡。
“太苦了,再多拿点糖过来。”塞莱斯说。
几个雌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起闭上了嘴。
雄保会的专员坚信塞莱斯受到了卑劣雌虫的欺瞒和蒙骗,要把他未来的雌君带走审问。
民政部的雌虫说那只罪雌几乎残废,配不上塞莱斯这样的顶级雄虫,甚至还拿出一本厚厚的图册,上面全都是未婚的优秀雌虫的个虫信息。
至于军部来的雌虫,是迫于舆论,要把“不知悔改”的败类军雌重新关回监狱,等待审判。
塞莱斯简直要被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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