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莱斯像个没头苍蝇一样,焦躁地在中央星跑来跑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无论哪方,都没给他带来好消息。
雄虫周身的气压也越来越低,甚至已经引起了大部分虫的不适。
大家都在暗中猜测,到底是哪位雄虫心情不好,恶意释放精神力,以折磨普通虫为乐了。
基地里。
不知道是不是药剂在失效,罗南感觉自己的手指能挪动一点了。
他总觉得衣服里有什么东西在硌自己,艰难地摸索,才发现居然是那个项链。
项链里面的储存卡被拿走,这个小东西已经变成了单纯的装饰品,原本是该给塞莱斯的,但鬼使神差的,保留在了自己的口袋里。
罗南喜欢在思考的时候手里摩挲着东西,他手指绕着项链的纹路打转,突然,听到细微的咔咔声。
另一边,元帅坐在没有开灯的房间里,一遍又一遍地看着自己最得意的学生,在新闻发布会上公布自己的罪名。
不重要,都不重要,只要能活,就有重新夺回一切的机会。
这时,敲门声想了起来。
“老师。”
研究院恭敬地喊,“我们对那些血液进行了分析,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血液没有用,就换别的方法,必须弄清楚,他为什么可以和异种融合,并且精神海没有遭到破坏。”
元帅表情狰狞了起来,“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
研究员吓得打了个寒颤,哆哆嗦嗦地退下去了。
就在塞莱斯的情绪即将要崩溃时,他的通讯器上突然弹出来一个奇怪的信息,是一串坐标。
并且发信者是空白。
这是什么意思?坐标代表了什么?
罗南又做梦了。
梦到他回到家,自己的雄父和雌父匆匆离开,只给自己留下项链的那天。
雌父问他是不是有了心上虫。
他脑海中第一个闪现的,就是塞莱斯的脸,只是,当时太害羞,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喜欢上了和自己性别相同的雌虫,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
后来……后来……
罗南很确信他和家人没再见过面,一直到授勋仪式结束,他们发来了祝贺的信息。
“父亲,我有话想和你说。”通话中,罗南声音羞涩。
“好,你在中央星能停留几天?时间来得及的话,或许可以等到我们回去。”
雌父的声音低沉。
他听到了雄父在一旁小声嘀咕,“我就说,这小子肯定有情况了,说不定这次回去,就把心上虫介绍给我们了。”
罗南听清楚了,他没反驳。
“能告诉我,那个孩子通讯号码吗?”
雌父突然问。
“你们不许私自联系他,他还不知道,我还没和他薯片,我……”
罗南语无伦次地说,甚至紧张到大脑一片空白,就连塞莱斯什么时候走到了自己身后都不知道。
塞莱斯装作一副乖乖仔的模样,不仅热情地打了招呼,还主动报出了自己的通讯号。
对于儿子的心上虫是只雌虫,两只虫没有表现出一点异样,还拜托塞莱斯照顾罗南。
罗南尴尬地问他听到了多少。
塞莱斯只是低头轻笑了一声,没有回答。
冷,好冷,这么冷啊。
罗南意识再次完全沉入了黑暗。
几个研究员把完全昏迷的罗南搬去另一个房间。
谁都没注意到,项链被遗留在了窄床上。
床单上还有因为刚才抽血时按压不到位,渗上去的暗红色的血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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