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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5 章

更衣室铁门轰然关闭,林时雨跌坐在冰冷坚硬的长凳上,拳场中经久不息的欢呼声在耳中嗡嗡回荡,与拳头砸在脑袋上产生蜂鸣声交织在一起,让他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摇晃。

脸上、背上和胸口的剧痛狠狠地冲击着他的神经,让他的额头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顺着脸颊砸落在地面上。

他拿起酒精直接泼在那绽开的伤口上,刹那间,一股灼烧般的刺痛感迅速蔓延至全身,他迅速扯过一旁没用完的绷带咬在嘴里。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侍者恭敬的声音:“秦先生送来的。”随后,冰袋和医药箱被小心地放到桌上。

林时雨望着这些东西,微微低下头,轻叹了口气。

侍者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四周再次陷入一片死寂,只有心脏跳动的咚咚声。

突然,走廊里传来一阵清脆的打火机开合的脆响。

霍连城将雪茄抵在唇间深吸,火星骤然爆亮,青灰色烟雾从鼻腔缓缓溢出。

“夜枭小朋友。”那沙哑的声音响起,伴随着声音,他的鳄鱼皮鞋尖卡住门板,单片镜链条垂在林时雨渗血的绷带上。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林时雨,像是在打量着一只待宰的羔羊,“王老板说你还欠着两千万?”

吐出的烟圈被青年侧脸避开。

霍连城见状,也不恼,慢悠悠地从怀中掏出一张黑金色的邀请函,故意在手中晃了晃,那烫银 logo 下印着的露骨的服务项目便展现了出来,“慈善拍卖会缺个戴项圈的展品,倒是能抵债。”

林时雨听到这话,一边用身体挡着门,一边抄起一旁的手术剪,“王老板人呢?”

霍连城却丝毫不在意,他向前一步,身上爆发出一股浓烈的焦油混合着烟草味的信息素,那味道刺鼻而又霸道,瞬间充斥着整个狭小的空间。

他眯起眼睛,目光落在林时雨颈后的抑制贴上,“小朋友,你怎么没有信息素?”

“你不会真的是 Omega 吧?就凭你也想反抗?”他凑近林时雨,脸上带着戏谑的笑,手却摸向背后的枪托。

“你不会有我快的。”林时雨手中的剪刀锋利的刀尖指向霍连城的颈动脉。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了。

秦凛霄斜倚在门边,身姿笔挺,嘴角噙着一抹漫不经心的笑。他左手插在兜里,右手随意地抛接着打火机,“霍老板,你这破锣嗓子还抽烟。”

点燃的打火机瞬间怼到霍连城眼前,火焰嚣张地舔舐着空气,将将燎过眉梢。

“望洋码头那批货被端了,把自己摘干净不容易吧。”秦凜霄的语气轻松,仿佛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可那眼神却如鹰隼般锐利,直直地盯着霍连城。

霍连城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在那跳跃的火焰中,他感受到一股强大的信息素扑面而来,那是朗姆酒混合着乌木的味道,醇厚而又威严,让他呼吸一滞。他眼中闪过一丝恐惧,那是面对强大对手时本能的反应,但很快,恐惧又被愤怒所取代。

“你小子!”霍连城青筋暴起,“怎么?秦大少爷不但男女通吃,还喜欢玩 Alpha?”

秦凜霄嗤笑一声,朝着走廊里的两个同伴抬了抬下巴。那两人瞬间心领神会,走上前,一左一右架住霍连城的胳膊,他们的动作干净利落,霍连城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像拖死狗一样拖走。

路过拳场老板身边时,其中一人顺手一把抓住拳场老板的衣领,将他也一并拖走。拳场老板惊恐地挣扎着,嘴里叫嚷着:“小秦总,我什么也没干啊,小秦总……”但很快,他的声音就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待嘈杂声彻底消失,秦凛霄走进更衣室,顺手将门锁上。他身上散发的信息素轻易地穿透了抑制贴和抑制剂的束缚。

林时雨只感觉一股压迫感袭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后退了几步,后背撞上了更衣室的柜子,发出沉闷的响声。

秦凛霄几步上前,抓住林时雨的手腕。他的手掌宽大而温暖,拇指上带着一层薄薄的茧,摩挲着林时雨手腕上淤青肿胀的部位。

林时雨下意识地想要抽回,却因对方有力的钳制而动弹不得。

“别动。”秦凛霄皱起眉头,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伸手粗暴地掀开医药箱,拿起棉签蘸着特制药水,动作稍显急切地碾过林时雨的伤口。

“别碰……” 林时雨疼得弓起背,本能地想要躲避,却被秦凜霄按住肩膀。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与秦凛霄交汇,两人的眼神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对话,空气中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涌动,那是一种介于信任与怀疑、好奇与防备之间的复杂情绪。

林时雨像是被这股莫名的情绪烫到,将头转向一边,侧脸的线条紧绷,一只手捏紧柜子把手。

“忍着点,现在知道疼了?”秦凛霄一边涂抹着药水,一边用手指按摩着林时雨手腕周围的肌肉,帮助药水更好地吸收。

“用工业颜料遮盖淤青?”处理完手腕的伤口,秦凜霄又拿起纱布蘸了些生理盐水,动作利落地擦过他脸上油彩,“看来我们的计算机系高材生,需要补一堂基础化学课。”

说话间,纱布粗糙的质感擦过林时雨的肌肤,秦凛霄拇指上的薄茧也时不时轻轻触碰着他的脸颊。林时雨只觉那触感带着丝丝电流,从脸颊传遍全身。

那独特酒香味的信息素萦绕在身边,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紧紧包裹,让他的心跳如雷,整个人仿佛置身于微醺的状态,意识都开始变得模糊。他用力地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可那股气息却如影随形,让他陷入混沌。

秦凜霄伸出手捏住他的下巴,动作看似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在这股力量的作用下,青年的脸庞缓缓抬起,被迫看向秦凛霄,“小林同学,别天真了,你以为还完债他们就会放过你吗?”

“那你呢?”林时雨垂下眼睛,避开对方的视线,沾着血渍的睫毛在冷白的灯光下颤动,像是受惊的蝴蝶。

秦凛霄嘴角微微上扬:“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要的不是地下拳场的沙包,也不是摆在橱窗里的玩具。”

“你要监控网。”林时雨望进秦凛霄的瞳孔,那眼眸深邃得恰似无尽的黑洞,他在那片深邃中,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好孩子。”秦凜霄松开钳住他下巴的拇指,打了个响指。

“但我凭什么相信你和他们不一样。”林时雨突然曲膝顶向对方腰腹,却被早有预判的膝盖压制,铁柜在剧烈撞击中吱呀作响。

刹那间,混着血腥气的酒香暴涨,仿佛化作实质化的锁链,狠狠缠上他的脖颈,令他呼吸一滞。

“不乖。”秦凛霄的低笑震动着两人相贴的胸膛,他握着林时雨持刀的手,缓缓刺向自己咽喉,那疯狂又自信的举动,让空气都为之凝固。

林时雨瞳孔微缩,刀刃在这股力量的推动下,迅速逼近秦凛霄的咽喉,几乎要划破那层脆弱的皮肤。然而,就在最后一刻,林时雨手腕猛地一僵,刀刃顿住了,停留在距离咽喉仅仅毫厘之间。

“就凭我现在能把你从这困境中拉出来,你也不想一直被这些债务和麻烦纠缠,不是吗?”Alpha滚烫的吐息灼烧着颈后的腺体,低沉的声线带着蛊惑,在他耳边编织着一个充满诱惑的梦境,“而且,你还有其他选择吗?”

其他选择?林时雨在心底反复咀嚼这句话,无数念头在脑海中闪过。

——这个垃圾世界,不如都毁灭吧。

他的眼神在一念之间黯淡下来,转瞬又恢复冷静。紧咬的牙关松开,一直紧握的手术剪咔哒一声掉落在地。

这些日子,无数个夜晚,曾经从不失眠的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黑暗中,他盯着天花板,脑海中不断规划着未来道路。

好不容易重生一次,他是多么渴望能够开启真正属于自己的新生活。

然而,一切就像腐烂的苹果核,表面光鲜的果肉下爬满蛆虫。

透过宿舍的窗户,月光穿越林立的建筑映照进来。远处隐约可见的泠海市地标建筑——海渊塔,这座永夜之城不灭的灯塔。

这座矗立在海边金融区的白色巨塔,无情地将巨大的阴影投向几街之隔的贫民窟,塔顶全息投影不间断地闪烁着“重塑完美基因”的广告。

那被夜色笼罩的阴影下是泛滥的毒品交易,失踪的流浪汉,集装箱里的人形热源和被自杀的检察官。

烂透了。

伪造身份的渠道他已经摸清了,攒下一点本金也不难,他可以离开这座城市,甚至可以离开联盟去自由邦。

可是陈煦呢?

手术剪在指尖残留的冰凉的触感让他再次置身那个刚穿越来的夜晚。

昏暗的路灯在布满裂痕的灯罩里忽明忽暗,陈煦背着他深一脚浅一脚地奔跑,腐臭的积水混着垃圾在脚下翻涌,老鼠从歪斜的垃圾桶里窜出,在堆满旧纸箱的墙角发出窸窣声响。

那单薄的脊梁骨硌得他胸口生疼,可步伐却坚定无比,稳稳地托住了两个破碎的灵魂。

终于到了医院,陈煦瘫在病房外的塑料椅上,大口喘着粗气,裤子膝盖处还沾着背他时蹭到的血迹,却强撑着微笑:“押金我缴过了。”

医院消毒水的味道让他想起陈煦母亲每月要做的氧疗。那个总是用红头绳扎发的妇人,上周还托人捎来腌萝卜,玻璃罐上,“给阿雨拌粥” 的字条字迹工整,还细心地画了个笑脸。

在联盟,陈煦有他的家人。

还有东区的其他学生。护理系女生总能敏锐察觉他的不适。每当他因忙碌错过饭点,胃部隐隐作痛时,宿舍门口就会出现放着胃药的小纸盒。

地下网吧附近的夜市,巷口卖夜宵的老婆婆,每次见到他,总会用布满皱纹的手,将用旧报纸裹着的茶叶蛋往他兜里塞,嘴里念叨着:“孩子,多吃点,看你瘦的。”

穿过贫民窟的小巷,楼上时常传来妈妈教孩子认字的声音:“这是'家'字,屋檐底下有小猪……”

楼下,男人修理二手车的叮当声,与老爷爷收音机里的评弹,奇妙地融合在一起,成了夏夜独特的安眠曲。

这些瞬间,如同点点微光,在黑暗的世界里闪烁。

情绪的波动使他感到腺体灼烧般的疼痛。

秦凛霄将淡绿色的药水倒进胸前口袋里扯出方巾上,搂住怀里比自己小一圈的青年,浸透液体的织物捂住他的口鼻,在对方本能挣扎时俯身耳语:“呼吸,除非你想让抑制剂失效的信息素飘到走廊。”

骨节分明的手指上,蓝钻戒指切割开耀眼的光芒,刺入林时雨模糊的视线。身旁环绕的酒香与记忆中的味道重叠,将他拽回那个冷气森然的阶梯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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