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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又死老公的小寡妇

【请注意:权限已越界。剧本保护机制·解除中。】

【倒计时:9。】

祁菁尘:“……”

他轻声笑了一下。

“果然啊。”

恍惚间,地面缓缓渗出一层水。像是一种没有来源的潮湿在黑色的湖底翻动,影子随着水气轻飘飘地升起来,把整个空间泡进一种黑色的雾里。紧接着,那道尖利的影爪一点点伏下,撑住祁菁尘耳侧的石壁。爪子贴上去,水珠顺着腕骨滚下来,沿着祁菁尘的脸颊滑入领口。

一滴。

两滴。

他道:“我有点渴,”

祁菁尘:“渴水还是渴我?”

这影魔骨架虽然精瘦,但因为整个人高度贴近,祁菁尘还是能明显感受到身前这具体温阴冷却疯长的身体——像什么潮湿的东西缠上来了,一点一点地长出渴望,一点点攀着他。

“你知道我是谁,”影魔轻声说,“你碰过的、用过的、穿过的、留下气味的……”

“……我全都渴。”

“你愿不愿意——”

他忽然软绵绵地滑下,额头轻轻蹭上祁菁尘胸口,语气潮湿地低语:

“让我……做你的,绛命?”

祁菁尘低头看了他一眼。

“……?”

“……自己给自己取名?你这权限越界了。”

他后退半步,像在思考如何处理社交尴尬,最后嘴角一勾:

“还是我来起吧。你叫 JK。怎么样。”

“J、K?”

那影魔一脸茫然,沉睡了五百年似乎正在努力通过脑电波通5g,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祁菁尘倒是一本正经,声音还挺温和的,“嘘。别查了。”

“制服那块我们之后再细化,现在你要记住更重要的事。”

影子一愣:“什么事?”

“JK,Just Kneel.”

空气安静了一秒。

影魔:“……”

祁菁尘耐心解释:“在我们的三方协议里,意思就是精神层面,永远跪着效忠我。别多想,很合理。”

影魔神情恍惚了一下,竟然乖乖点头:“……好。”

祁菁尘满意地点头,又随口补刀:“如果以后乖,不乱长触手,我考虑给你升职为 JKK。”

影魔被撩到心跳乱了一下:“……JKK?”

祁菁尘慢悠悠:“Just Kneel and Kiss。”

而后影魔轻声回应,压得极低极缓:

“……好。”

“以后谁碰你。”

“我就——Just Kill。”

下一秒,祁菁尘腰间一紧,被鬼影卷住。对方把他半抱半裹在怀里,眼神一寸寸冷下来。没有再多说笑。

“抓紧我。”

影魔声开口,一只手稳稳护住祁菁尘的后颈,一只手撑开深层空间纹路,声音极低:

“我们回……‘家’。”

可还没等JK彻底靠近,空气里灵气波动陡然炸开。下一瞬,一只灼热的手掌粗暴地掐住祁菁尘肩膀,将他生生拉向另一边。

三股力量,几乎同时扑过来。

一条锁链,从后方缠住他的肩,力道灼热,如火焰蹭皮,炽覆咬着牙,气息乱得像被激怒的野狗。

一条绳缚,小心翼翼撑住他后颈,眼眶红红的,像吓到了,但还在努力保持战术姿态,灵气疯狂地往他体内回灌。

还有一股幽冷得像水下触须的力量,从他脚踝蜿蜒而上,紧紧卷住他大腿和腰。

三股影子交缠在一起,将他层层卷在正中。

JK像真没意识到什么不对。他神情软得几乎天真,像在倾诉,又像是在诱哄。

“我好饿。”

“……只有你身上的味道,可以让我醒着。”

“我是不是……可以喝一点?”

——啪!!

空气里瞬间炸出一道爆响。

炽覆浑身灵压狂躁燃烧,**的上身像一座人形熔炉,肌肉线条布满炽红爆纹。他左肩的链子已断,喉结滚动,眼底烧出嗜血色泽。

【警告:宿主正被三位影魂仕同时绑定传输,灵压同步异常……】

炽覆周身陡然窜起紫红色的「炁火猎污」那是“凶”系影魂仕·第二战斗序列的攻击本能,仅次于魁首烬渡的灭魂级灵压,具备全域污染与连锁反应性。祁菁尘意识到大事不妙,刚想喊停,那团火却已脱离掌控。

灵气异常!!!

“炁火猎污”为禁用雄竞级技能,默认判定为敌我不分AOE类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爆击术

【警告:传送方向不同步——识别中:水域深层·熔岩狱口·地表客厅……】

影魔:“……你到底想去哪?”

祁菁尘:“回家。”

影魔:“你确定吗?”

祁菁尘:“不确定。”

影魔:建议中止——

Too late.

【传送启动】

下一秒。

——轰!

火焰直击传送锚点坐标。

他们精准空降的地方,是祁菁尘家的——

厨房。

重焰余烬尚未散尽,落地瞬间便与现实中的天然气、灵气阵、油烟残留混杂,引爆。光一圈圈炸开,天花板咔咔塌陷,灶台瞬间炸飞,客厅木地板像纸一样卷起,整栋老宅的电路“滋滋”作响,窗户连着门框都炸出院子。

祁菁尘还没来得及落地,衣摆就卷上了火。

——轰!

一秒后。

整栋房子,原地爆炸。

轰!!!!!!!!

火光、冲击波。剧烈到压得人听觉瞬间塌陷,炸点在空间传送锚上引爆,灵气回流的瞬间和现实坐标同步,整个厨房瞬!间!气化!

光墙像从地面拔起的巨浪,咆哮着在天际拉开一整片高热白焰,街区都在颤系统的声音到这儿都开始断断续续。祁菁尘整个人被甩出旋涡边缘,坠地、滚落、停在一块破碎水泥板上,耳边嗡嗡直响,连视线都扭曲。

【当前兵团灵压协同中断】

【全体影魂仕连接中断:离线中】

【当前可用影魂仕:0】

【预计恢复时间:3032分钟】

太惨了。

灵魂在乱流中飞了一圈,身上到处是焦灼的粉尘、熏黑的烟渍。他躺在地上喘息,整个人像是被炸到不认识自己。没有炽覆的骂声、没有岚缚的哀哀叫唤、没有JK那点黏糊糊的“我饿了”。三十位影魂仕的声音,一瞬间全部静了。

就像……全线被切断。

祁菁尘轻轻咳了一声,把自己从岚缚怀里扒出来。他试图汇聚灵气。可一滴不剩。地面被炽火烧得发红,焦炭的味道还在升腾,四周寂静得可怕。空气中还有未散尽的火焰粒子,在天光下跳动,像即将熄灭的烟花残屑。

但岚缚没有动。

准确地说,他已经缩水了。

祁菁尘低头,看着地上——

一只灰扑扑的、头上还有一撮烧焦呆毛的小手办正躺在焦土里,一动不动,头上还顶着一个转圈的Loading进度条。

不远处的桌角下,还有意外收获。

赤红色、翘着尖尖的恶魔尾巴,双臂抱胸、炸毛姿势固定不动。炽覆的手办,居然还是之前那个长有头发的,眼睛还保持着被气疯的角度,仿佛下一秒就能拔刀哔哔叭叭祖安腔喷火,但现在只能乖乖摊着,表情暴怒却动不了。

而在厨房门口,有一只湿哒哒、头发粘在额头上、眼神空灵的小手办,抱着一把黏糊糊的三叉戟,长得鬼气森森,像一只被浸水泡坏的哥特娃娃。

祁菁尘:“……”

他站在一地散乱的q版手办中央,沉默地环顾了一圈。

风吹过。

他走过去,用两根手指把地上得七零八落的数十只“趴倒的小狗狗”捏起来,摇了摇,确定他们真的连感应都没有。小手办影魂仕们仰着头,眼睛还保持着委屈巴巴的姿势,但嘴角居然有点笑容残留。仿佛在说:“我很坚强。”

祁菁尘默默把大家都捡收拾来,装进了自己裤子口袋。像是在处理几个刚从幼儿园打架回来、还没消气的臭小孩。

名为“无奈”的情绪逐渐漫上心头。三十个影魂仕,平日里争风吃醋一个比一个能耐得添乱,关键时刻却集体变成了一群不靠谱的小鼻嘎。家是肯定不能住了,总不能带着三十只残疾玩偶和五岁的女儿流落街头。

他得找个地方……

他目光下意识地望向街道尽头。

哥谭警署的方向。

他想起了那句著名的名言:我要是有犯罪,我会自己进监狱。

他摇摇头,虽然住监狱可能比住家里更安全,他还是决定求助市民援助热线。

——黎川。

那个动不动就摘警徽的小警官。

那个在电梯里被他亲一下就气喘吁吁、耳根发红的根正苗红小警官。

“他不会忍心的。”

*

黎川的车子刚拐进那条熟悉的街口,一股子焦糊味就迎面扑来——

整条街被封锁,消防车、救护车、无人机,还有警用记录员都在,哥谭的消防队都集体出动,水带横七竖八,几个花臂壮汉正在废墟上铲瓦砾。一辆高架云梯车从侧巷调头进来,封锁水龙头往上冲,轮胎在地面扬起一圈碎砖和燃烧残渣。

玫玫站住了,小脸懵:“我那么大个家是不是……没了?”

黎川:“……”

他一瞬间脑子“嗡”的一声,然后就看见了——

“黎川?”

有人朝他打招呼。是哥谭消防总队副队长,她穿着防火服,肩膀上还冒着热气。

“你认识屋主?你的人啊?”

黎川:“他人呢?”

“那边。”

他循着对方手指看过去——

消防车尾部的长椅上,坐着个身影。

祁菁尘穿着一件破了口的灰大衣,脚上套着不合脚的拖鞋,头发脏兮兮地乱着,整个人安安静静地低着头,怀里还紧紧抱着一只透明收纳盒。盒子边角已经糊化,一半盖子翘起,露出里边。

——是一整盒滑稽可爱、形态各异的小手办。三十个迷你版士兵手办。每一个都指甲盖大小,造型却各不相同,姿态千姿百态横七竖八。

祁菁尘一边坐在废墟边咳嗽,一边轻轻给每只黑色小手办掸灰,动作慢而仔细,像在给受伤的士兵包扎。偶尔遇到链子断了,他还会嘴角一勾,用碎布给缠两圈,像安慰一样轻声嘀咕:

“好了好了,你又哭什么,炸了就炸了,又不是第一次。该哭的是我。”

黎川脚步顿住。

他有点说不出话来。

围观群众拉着警戒线,哥谭消防队的队长正蹲在瓦砾边抽烟,一脸生无可恋。

“所以你是说——”

“你下午一醒来,桌子就成那样了?”

祁菁尘抬起头时,眉心落着一小块灰,脸上带点脏痕,整个人像从画里走出来的落魄诗人,漂亮得不像真的,语调温温柔柔:

“……我真不是故意的。”

消防副队长正好走过来听见,翻了个白眼:“他这哪是桌子,是整个厨房都没了。”

黎川蹙眉:“到底怎么回事?”

祁菁尘低头咳了一下,露出一点非常不打算负责的表情:“……我可能,嗯,做饭时候犯困了……不小心把房子点着了。”

消防队长:“???”

“你是用什么做饭的?□□?”

消防队长眼神越来越复杂:“你房子三层楼起火点分布在十五处,平均温度突破九百度,地下室甚至疑似化学钠爆炸。你告诉我你是在做饭?”

祁菁尘认真点头:“我家那几口锅……稍微比正常的锅热情一点。”

“热情到连屋顶都炸没了?”

“可能是,过期了?”

消防队长盯了他几秒,像是想按住这张脸审五个小时。但他没说什么,只转头对身边人吼了句:“气罐先吊走!主楼别进!有残压!”

副队长不笑了。她手上还拎着一截烧断的铜管,指着那面炸穿的厨房墙:

“黎川,你知道我们刚到的时候是什么样吗?”

祁菁尘赶紧插嘴:“我真的没说谎,我的锅糊了。”

副队长深吸一口气,压着火。

“到底是什么样的锅能把你家三楼地板炸穿?能把热能冲击波弹出七米?能把警局核爆应急响应都调起来?”她指着远处焦黑的木板堆,声音拔高一线:

“我们拆开你厨房的时候,整个炉灶是倒着嵌进地板里的,你知道这说明什么?”

祁菁尘摇头,老实问:“……说明我该换个电磁炉?”

副队长一噎,差点把灭火器砸他脸上。

消防队长一脸狐疑地打量了他一眼,再看看黎川,突然笑了:“你呢?你和他又是什么关系?”

祁菁尘:“……???”

黎川下意识站直。

副队长附议:

“你是他亲戚、邻居、还是……”

祁菁尘:“……警察。”

黎川:“……警察。”

队长啧了一声:“看不出来。”

祁菁尘咳一声,仿佛真有点发烧,坐在废墟边上整个人缩成一团,那副楚楚可怜、落难纵火嫌疑人又带点小市民滑头劲儿的样子,别说记者,连黎川都忍不住多看一眼。

*

“黎警官。事情就是这样的。”

祁菁尘看了一眼被烧到塌了一半的宅子,眼神不悲不喜,轻声道:“我家……好像没了。”

“……”

黎川一时没接上话。

“我知道很唐突。”

祁菁尘轻轻扯了扯他衣袖,像是撒娇,又像是无奈:

“你收留我吧?”

“我能忍委屈,可是玫玫太小了……我不能让她睡街上。”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没关系,我只借住一晚。”

“我很会带娃娃,我乖,我会做饭,我。很会洗澡。我睡地板,她睡沙发。”

祁菁尘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灰,像终于意识到什么,轻轻咳了咳,眼尾有点红:

“小警官……我连衣服都没有了。”

他抬头,很认真地问:

“……你能不能借我件衬衫?”

“你不要误会,我真的不是想穿你衣服。”

“只是……我现在只有你了。”

黎川:“……”

祁菁尘朝他笑了一下。

风从背后吹过,老宅还在烧。他像是从一整本狗血剧本里脱身出来的流浪角色,坚强地站在命运对面的火光里,笑得温柔又无害。

他话还没说完,玫玫已经从后面拽住他大衣,小脸埋在他胳膊底下,小声开口:

“……我不想睡消防车。”

“太吵了。”

祁菁尘垂眸笑了笑,一只手轻轻抚着玫玫后背,那眼神像是有点道歉、有点小委屈,又有点轻飘飘地调侃。

“对不起啊,爸爸银行卡被冻结了。家也没了,工作……学生学校也对我很有意见。不过还好,爸爸长得还行。”

“警察哥哥不答应也没关系的。爸爸就只能……自己去西坡街角站一站。”

“街角那栋红砖楼下……好像一直有人招人。”

“他们也不问来历,只看脸。”

“我站着不动,一定也有人想带我回家。”

他语气看着黎川诚恳极了:“我不挑的。只要给钱,价格可以谈。”

“就是可惜……我家小孩还在。”

“可能会有人愿意带我回家。……虽然我真的不是拿脸吃饭的类型。我只是觉得,警察哥哥看起来比较靠谱。”

黎川喉结狠狠一滚,整个人像被当场锁死。他几乎能感觉到脑子里有个警铃在狂响:

危险。

危险。

危险。

他听懂了。

也明白对方没在真的要卖,可偏偏他就是受不了这种话从祁菁尘嘴里说出来。他沉默几秒,眼神低下去,盯着地面,像是怕自己表情太明显。然后他脱口而出:

“不行”

祁菁尘装傻:“……哪种?”

黎川看了他一眼,眼神太黑太沉,像什么藏在骨头里的怒意被引出来,又被他自己生生压了回去。他喉结滚了一下,嗓子沙哑:

“你是成年人,不需要乞求落脚。”

“你现在是灾后救助对象,我是执法人员。依法执行临时收容程序。”

全是冷冰冰的条款用词,但说出口的那一瞬间,黎川喉头发紧得厉害,手指都在动。

下一秒,他转身去车里拿衣服。

*

祁菁尘还愣着,就看到黎警官回来了。

他把一件干净的白衬衫递过来,还带着部队配套的毛巾,一看就是准备备用值班用的。黎川站在他面前,一句话没说,只轻轻把衬衫放在他手里,然后低声:

“别让别人看见你这样。”

“尤其……别在我面前说那种话。”

“我心脏不好。”

祁菁尘接过那件白衬衫,动作停了一下,没立刻穿。他慢悠悠看他,语气软得像是在撒娇:

“谢谢你,小警官。”

黎川:“……”

祁菁尘眨了眨眼,像是认真研究了一下尺寸,忽然垂头笑了下:

“好像有点大。”

然后。

他当着黎川的面,披上那件警服衬衫。

宽大的肩线滑落在他纤瘦锁骨上,衣角遮过大腿根,连扣子都没系,全靠手勾着勉强拢住。然后,他忽然轻轻靠过来,脚尖一点,踮脚贴着黎川耳边,轻声:

“那我今晚……也是要穿着你的衣服,睡在你家沙发上吗?”

语气认真,表情无辜,软声一问。

——天旋地转。

黎川喉结狠狠一动,整个人僵在原地,半晌才艰难开口:

“……你随便。”

祁菁尘笑了,整个人像融在这句“你随便”里,低头蹭了下领口,他抱着玫玫,嗓音软得几乎贴在黎川耳骨,明明带着一点虚弱的气息,却偏偏像在撒娇:

“嗯,我们母女俩最乖了。”

“我们不乱碰你东西,也不乱跑。绝对不会给你添乱。”

黎川低头看着一大一小两个“灾后居民”,脑壳痛得想撞柱子,似乎没意识到刚刚那句话是不是哪里不太对,最终艰难吐出一句话:

“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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