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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年度情感大戏

聂宇顷裹着厚重的黑斗篷,他隔着数丈距离跟在那女子身后,脚步轻得像缕烟,足下隐有淡青色灵力流转,半点不掩饰自己高大的身形。笃定对方修为远不及自己绝无察觉的可能。

就在女子拐弯的刹那,聂宇顷五指成爪,指尖凝出三寸淡金色 “灵爪”正要瞬移往她后颈要穴扣去,左肩却突然被一只手轻轻拍住。那触感轻得像落了片羽毛,聂宇顷却瞬间浑身汗毛倒竖。修仙者对他人接近最为敏感,对方竟能在他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近身,修为至少高出他两个境界!本能比思绪更快,他猛地转身,掌心凝起浑厚的土系灵力同时一掌朝身后之人拍去,掌风裹挟着碎石。可这凌厉的招式连对方衣角都没碰到,眨眼间后颈便挨了一记重指,那指力带着极细的冰系灵力,瞬间冻住了他的灵脉流转让他连灵力都提不起来。

“是…… 谁……” 问话刚滚到舌尖,他便眼前一黑,直挺挺地栽倒在地,人事不省。

徐阳决蹲下身,扯下聂宇顷脸上的黑布,反复确认后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他利落扛起聂宇顷,身影一闪便消失不见只余下几片落叶缓缓飘落。

颠簸的触感从腹部传来,聂宇顷刚从昏沉中挣扎着睁眼,后颈便又挨了一下。这次是彻底锁死了他丹田内的灵力。再次陷入黑暗前,他只觉得胸口发闷连吐口血的力气都没有,只剩满心憋屈,好歹对俘虏温柔点!这人怎么连半点仁慈之心都没有?

等他彻底清醒时颠簸感已消失无踪。抬眼望去,夜幕低垂,星河满布,近处一簇篝火正噼啪作响,一个清瘦的背影坐在火边姿态慵懒却透着股说不出的沉静。

聂宇顷老谋深算,没急着出声。他悄悄动了动手指,想运转丹田内的灵力试探,可灵脉半点灵力都涌不出来。这一下,他再也没法维持镇定,声音里带上了几分急促: “我向来与人为善从不与人结怨。道友修为高深与我素无冤仇,为何不由分说将我掳来还封了我的灵脉?究竟有何意图?”

那人缓缓起身,转过身朝他走来。火光映在少年清隽的脸上,聂宇顷这才看清对方竟是个年纪极轻的少年!少年的眼神平静无波却让他心里发毛 。那是见惯生死、历经杀伐才有的眼神,绝非少年人该有。

他哪里是 “与人为善”?不过是惯会装模作样。聂宇顷心里转着十八个弯暗忖自己究竟得罪了哪路神仙,竟被这般拿捏。可眼下形势比人强,他不得不放软态度,脸上堆起几分恳切:“敢问道友高姓大名?师从哪位老祖?”

话音刚落,数百只蝴蝶突然从聂宇顷袖中飞出。竟是噬肉蝶!这噬肉蝶专破灵力防御,哪怕是高阶境界的修士中了也会暂时灵力溃散。可那些噬肉蝶刚飞出来便被徐阳决指尖凝起的蓝色灵力吃了干净。聂宇顷趁这间隙往后急退,想溜,却被一根泛着金光的灵力绳缠了个正着,越挣扎勒得越紧,硬生生把他拽了回来。

“……” 聂宇顷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在修仙界摸爬滚打数十年,从炼气期熬到元婴期从未这般狼狈过。这人修为高深,到底是谁?

“我聂宇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话虽说得硬气,可他心里却在打鼓。他策划了几十年的计划眼看就要成了,若此时死在这里实在不甘心。只要有转机,他哪里舍得放弃?

“陆君临在哪儿?”徐阳决淡淡问。

他听说无旭派的镇派之宝,泪珠,蕴含 “水之灵韵”曾是修仙界十大至宝之一,后来因灵气衰退逐渐没了名气。这人身上有陆君临的灵力赋予,陆君临这个走火入魔的疯子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丝破解天书的机会。

费了这么多周折,引陆君临现身的计划总算有了眉目,徐阳决几乎要喜极而泣。他这几天早做好了准备,等见到陆君临定要好好 “关照” 这位师兄

聂宇顷终于明白徐阳决的目的。他此行正打算搅杜娘的计划。杜娘当年因家族被北王的先祖所灭,才潜入无旭派想偷走泪珠再嫁祸给北王,给对方扣上 “通魔道” 的罪名,煽动各大修仙门派讨伐报当年的血海深仇。

可聂宇顷自己的计划还没成,自然不能让杜娘抢了先。他本想在混乱中把真的泪珠掉包。等讨伐大会上揭开杜娘的真面目让她自食恶果,自己再拿着泪珠去跟陆君临交易。他早就暗中投靠了陆君临想换一页天书残页修炼。

看着眼前的少年,聂宇顷突然想起了洞庭派。那门派早已隐世,尤其是江城子老祖的两位关门弟子更是天赋异禀,大弟子陆君临过目不忘,精通阵法与符箓。二弟子沈衣鸣天生天眼,能占卜算卦,预知未来。可谁曾想,陆君临竟会为了天书背叛师门还暗算师弟……

一个念头突然窜进聂宇顷脑海,让他心头巨震,若陆君临是江城子的大弟子,那眼前这位少年难道是死而复生的沈衣鸣?怪不得对方修为如此高深,自己的心思在他面前像透明的一样!可沈衣鸣当年坠崖时是青年姿态,眼前这少年看着不过十六七岁,实在太具欺骗性了。

聂宇顷按捺住震惊,冷笑一声试探:“就算你是沈衣鸣前辈,我凭什么帮你对付陆君临?他手里可有天书残页,我若帮你不是自断前程?”

徐阳决早料到他会戒备,也不绕弯子直接抛出了杀手锏:“看来你是不想管你儿子傅慎了。可怜他这些年连自己还有个爹活在世上都不知道。”

“傅慎是我儿子” 这件事,除了他自己再无第二人知晓。聂宇顷浑身一震,看向徐阳决的眼神彻底变了。能算出这些事的除了有 “天眼” 的沈衣鸣还能有谁?

他额角的冷汗都顾不上擦:“后辈有眼不识泰山,先前多有冒犯,还望前辈恕罪!”

庆幸自己刚醒时没敢太过放肆,聂宇顷又想起一事,面露难色:“只是沈前辈,泪珠如今不在我身上还在杜娘那里。那杜娘行踪诡秘,我也是费了好大劲才查到她要去无旭派盗珠,现在再去找…… 恐怕难如登天。”

话还没说完,聂宇顷的目光突然定住了 。徐阳决手中正托着一枚晶莹剔透的珠子,珠子内隐有 “水之灵韵” 流转,正是他心心念念的泪珠!

“沈前辈…… 这泪珠您是从哪里得来的?” 聂宇顷惊得声音都变了调。

徐徐阳决挑眉,语气带着几分理所当然:“当然是在你和杜娘去无旭派之前,我提前潜入无旭派把真的掉包了。不然你以为我凭什么跟你谈交易?”

“……” 聂宇顷只觉得智商受到了一万点暴击,张了张嘴竟说不出一个字。他自以为计划周密,却没想到从一开始就落在了对方的算计里。这就是 “天机术” 的可怕之处吗?

另一边,傅慎与徐阳决分别后便一路赶往北江。这些日子发生的事让他心神不宁,魂不守舍。他查到自己的生母可能与北王有关,本该高兴自己不再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可新的烦恼却接踵而至,北王掌控着太古荒原的大部分灵矿与不少修仙门派有交易,势力错综复杂。若他的亲情真与北王有关,他该如何自处?

恍惚间,他竟想起了只见过几次的沈衣鸣。每次见到那位前辈,只需寥寥数语,心里的郁结便能解开。

刚来到北江的住处,一只灵蝶从窗外飞来。傅慎展开灵蝶化作的书信一看,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 。是沈衣鸣的留言,只有短短一句 “莫冲动,待时机”。

看到这句话,他那颗动荡不安的心竟慢慢安定了下来。虽然还不明白前辈的用意,但前辈的话定然有道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路上结识的老人走了进来。那老人是散修,擅长占星术,前些日子与傅慎结伴而行也算有些交情。老人语气急切:“傅慎小友!各大门派的人都到齐了都在北王府外等着呢,就等你这个‘关键人’了,快随我来吧!”

“好,我这就来。” 傅慎将纸条小心翼翼地收进怀里,有了这份安心,他终于有勇气去面对接下来的一切。

再说聂宇顷,自从跟了徐阳决,他每天都在震惊中度过。少年的容貌竟在一天天变化,从青涩的少年渐渐长成了挺拔的青年,周身的灵气也越发浓郁。聂宇顷不由得感慨,能在短时间内调整到最佳状态,这份天赋实在可怕。

远处传来各大门派的喧哗声,灵力波动杂乱不堪,想来是众人已经围了北王府要北王给个 “通魔” 的说法。

“沈前……” 他刚想开口询问“接下来如何行事”,转头却发现身边空无一人。徐阳决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

聂宇顷咬了咬牙,罢了先过去看看!这场他策划了几十年的大戏,可不能错过了 。说不定还能趁机讨好沈衣鸣前辈求一件洞庭派的秘宝。

此时的徐阳决,早已用 “敛息术” 混在了人群里。场中央,杜娘正上演着一出 “乱世情仇”。北王、北后还有站在原地的傅慎,地上还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人。五人的关系剪不断理还乱,杜娘却像没看见周围的目光似的声嘶力竭地哭喊着。

她栽赃北江王的计划早已败露,真的泪珠也不知所踪,在场修仙者个个眼尖,谁都看出是她在背后搞鬼。杜娘的容貌虽已不再年轻却仍能看出年轻时的绝色。她不管地上人的死活只对着傅慎哭喊道:“傅儿!我是你娘啊!你身上流着我的血,怎么不帮自家人反倒帮着外人对付我?!”

傅慎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周围的目光却像一道道无形的枷锁,压得他喘不过气 。

杜娘亲口认了亲,还说出了他左腰莲花胎记的位置。那是他出生时便有的。这些他都没法否认。眼前这个女人是他二十多年未见的亲娘。而那个站在高处、面色冰冷的北王是他的亲爹。可亲娘把他当成复仇的工具,亲爹根本不承认他这个儿子。这样的亲情比没有还要让人心寒。

“傅儿!你为什么还不报仇?难道你要原谅这个畜生不如的爹吗?你忘了娘这些年受的苦了吗?” 杜娘还在哭喊,声音尖锐得刺耳。

“都七老八十的人了差不多得了。”

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从人群后面传来,众人抬头看去,只见一个黑衣黑面的人,身形挺拔,看不见面容。

杜娘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厉声喝道:“你是谁?我的家事轮得到你一个外人多嘴吗?”

“我是谁?” 那人轻笑一声,声音里满是讥讽,“杜娘,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当年你落难时是谁帮你藏了半年?”

吃瓜群众们面面相觑,怎么又冒出来一个知情人?连秘辛都牵扯出来了!

“当年你偷走我的儿子换成你自己的,想让我白白替你养儿子二十多年。这些事,你都忘了?” 黑衣人的声音陡然变冷。

杜娘的脸色 “唰” 地一下白了,声音都开始颤抖:“你是…… 你是聂宇顷?不对,聂宇顷早就被我杀死了!”

“不错,我就是聂宇顷 。你以为你的小小阵法能杀死我?” 黑衣人一把扯掉脸上的黑布露出了聂宇顷的脸,“当年我不过是假死,看看你这毒妇到底要作什么妖!”

杜娘再也没法维持镇定,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惊恐和逃避。

“对着我这张脸,你还敢否认当年的事吗?” 聂宇顷一步步逼近,语气冰冷。

杜娘只能咬牙死不认账:“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聂宇顷冷笑两声:“你自以为聪明其实糊涂了一辈子。当年你把我们三个人的儿子偷偷调换,你就是不损伤自己儿子,只想利用我儿子让北王尝一尝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滋味。”

“可你千算万算,没算到我早就识破了你的伎俩!” 聂宇顷的声音陡然拔高,“我早就把三个孩子换了回来!”

徐阳决在心里暗叹,这反转得也太离谱了。聂宇顷这老狐狸。

“胡说八道!你疯了!那些都是假的!” 杜娘尖叫着,眼神却有些闪躲。

“你不信?” 聂宇顷指了指地上的人,语气冰冷,“你现在看看是不是!”

杜娘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她只能眼睁睁连连摇头,眼中满是不敢置信:“不…… 不可能…… 我的儿…… 我怎么会……”

突然,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眼泪混合着血水从眼角流下。她挣扎着想要扑向地上的人,嚎啕大哭起来:“儿啊!娘对不起你!娘不是故意的!是娘糊涂啊!”

围观的人看着这一幕,纷纷叹气。

哭了许久,杜娘抬起头,眼中含着血泪,看向聂宇顷,声音沙哑:“你既然早就知道一切,为什么当年不杀了我?一了百了不好吗?为什么要让我活到现在让我知道这些?”

聂宇顷冷冷地看着她,语气没有半分同情:“一了百了?你想得太简单了。你偷走我的儿子想毁了我们父子二十多年的时光,我怎么会让你死得那么痛快?我就是要让你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变成工具,让你看着自己的计划一步步败露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杜娘愣了许久,突然捂着肚子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笑着笑着又开始哭,状若疯癫。杜娘看着自己的计划再次落空,眼中满是不甘最后看了一眼地上的毒人,便倒了下去再也没了气息。

二十多年的恩怨,终于画上了句号却只留下满院的唏嘘。

傅慎看着聂宇顷,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你…… 真是我爹吗?”

聂宇顷看着眼前比自己还高的儿子,眼眶瞬间红了,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除了爹,还能有谁?让爹抱抱你…… 我的儿,都长这么高了,比爹还壮实。”

而人群中的徐阳决,见事情已经解决便悄悄用 “隐身术” 离开了。他还要去桃花林等陆君临。那才是他此行的主要目的。

后花园的桃花林早已盛得满溢,嫣红的花瓣层层叠在枝头。徐阳决立在花树间,素色衣摆沾了几片粉瓣,那张本就清俊的脸被桃花映得添了几分柔色,可周身气质却像浸在寒潭里。

“陆君临,我没耐心再等了。” 他的声音不高,却像冰珠砸在石上脆得发沉。

林深处的假山后转出个身影,头发花白得几乎能透光,皱纹爬满了脸颊,若只看这模样,谁也想不到他竟是徐阳决的师兄。陆君临眯着眼打量着对方,嘴角勾起抹讥诮的笑:“好久不见啊,师弟。这么些年头过去,你就没半点想师兄我?”

“想。” 徐阳决的脸没半点波澜,语气冷得像淬了冰,“现在就特别想把你抽一顿。” 他扫了眼周围,连片合用的竹枝都没有,语气里又添了丝淡得几乎看不见的遗憾。

陆君临像是没听出他的敌意,反而凑前两步,声音里的嘲讽越发露骨:“师弟,你怎么越活越没自知之明还说起胡话了?当年你抱着铜板、捏着八卦图算来算去也只能算出个三啊四的,往后不也只能靠着旁人的迷信,拿风水命相混饭吃?现在倒好。” 他故意顿了顿,眼神里的妒忌几乎要溢出来,“连自己都骗进去了?啧啧,师兄我看着都替你可怜。”

嘴上说着可怜,陆君临心里却早被贪念烧得发慌。这些年他拼命破解天书上,什么秘宝术法都用了结果全部惨遭反噬。他自己早就到了极限,容貌一天比一天衰老,可徐阳决不仅死而复生还保着这般年轻的模样!

“你的废话太多。” 徐阳决懒得再跟他周旋,脚下轻轻一跺,地面震起根手腕粗的桃花枝,还带着未谢的花苞。他指尖一勾,花枝便稳稳落在手里,下一秒人已没了残影,只听 “啪” 的一声脆响,陆君临左边脸颊瞬间红了一片,**辣的疼直往骨头里钻。

陆君临还没从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里反应过来,右边脸颊又挨了一记更重的。桃花枝带着风,连花瓣都拍得贴在他脸上又是 “啪啪” 几声,打得他脑子嗡嗡作响,连站都有些站不稳。

被打得晕头转向的陆君临瞪着眼,满脑子都是问号:?!?这小子的速度怎么会这么快?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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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年度情感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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