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尔法常年面无表情的脸庞,好像春风拂过,拉着莫清斯往旅馆走过去,莫清斯没有看到的脸上,是上升了几毫米的嘴唇。
是忍不住想要上升的嘴角,也是忍不住要溢出来的开心和爱意。
诺尔法高兴地拿着东西走着,而旁边的莫清斯却像失去水分的花朵,整一个人萎了下去,好像刚才试了10多件衣服,已经把他的体力全部耗尽了。
莫清斯握着诺尔法的手,让诺尔法一点点拖着自己往前走。
莫清斯在后面低着头,抓着诺尔法的手,时不时掰开指尖看一下,像一个顽皮的小孩子,对外界充满了好奇,又或者像刚成为人的兔子精,而诺尔法不是在这条路上的引领人,更贴切的是托举者。
这一段路很快,旅馆里面也包括了餐馆。
诺尔法一进去,就非常自来熟地叫来了店小二,“要一间上等的房,然后再送三菜一汤过来,房间里面备好热水。”
诺尔法当然也没有忘记想要洗澡的莫清斯,对着店小二说完边走上楼边和莫清斯解释,“这几天就先和我住一个房间,我要照顾你,人生地不熟,万一出事情了。”
这一切都是借口,木头的隔音不好,只要是在隔壁房间发生什么都能够听到,怎么会赶不及呢!
莫清斯没有怀疑,心心念念着他要洗澡,莫清斯受不了自己昨天没有洗澡,还有昨天换下来的脏衣服都还放在行李里面。
诺尔法一进去房间让莫清斯,先休息一下,而自己则是把零零碎碎的事情全部安排好。
过了一会儿店小二就上来送热水了,“客官热水来了,饭菜可能还得等一会儿。”
店小二提了两大桶水上来,诺尔法站在门口没有让他进来,只是自己把热水拿了进去。
用凉水和热水兑到一起,试探了一下温度,认为合适了,才出声让莫清斯过来洗澡。
这个房间是一体的,中间只有屏风隔着洗澡浴前厅的地方,屏风是半透明的,可以通过微微的烛火光看到对面的阴影。
屏风上刻画的是竹林被微风吹过所落下竹叶的景象,诺尔法坐在桌子前,可以透过屏风看到莫清斯脱-衣服的身影,看不清楚,带一点朦胧,令人深思。
诺尔法的眼睛忍不住盯着屏风,准确来说是盯着屏风后面的莫清斯,每一个举动都牵动着诺尔法的心。
屏风上倒映着莫清斯姣好的身影,仿佛一只手就可以握着的腰以及微微突起的曲线,都让诺尔法眼睛舍不得移开。
诺尔法眼神炙热地盯着,仿佛能突破屏风直视,诺尔法浑身又开始滚烫了起来,无奈之下只能,开始找了一点别的事情干,把昨天莫清斯换下来的脏衣服,用刚才所剩的水洗一洗。
莫清斯觉得自己穿了一天的衣服脏得不成样子,可诺尔法的眼里面却是泛着芬香,忍不住拿在手上嗅了嗅,像是被蛊惑了一样,诺尔法忍不住把脸埋了上去。
诺尔法的呼吸透过衣服,安静的房间里面只有稀稀疏疏的水声,和沉重的呼吸声。
上衣前面的部分仿佛带着不一样的香味,诺尔法在那一个地方停留了格外的久。
莫清斯不知道诺尔法在做什么,莫清斯只是非常舒服地躺在浴桶里面享受,这两天得来不易地泡澡。
莫清斯看着浴桶里面还放了花瓣的水,这应该是诺尔法放的,店小二可没有进来放水。
莫清斯好奇地看着,浴桶旁边摆着的小架子上面有各种小肥皂,有的是洗头,有的是洗身体。
莫清斯瞬间又打起了这个的想法,想要买几块回去,狼族部落什么都没有,莫清斯又有点好奇,丰收典礼是什么样子的了。
莫清斯已经受够了在狼族部落,洗澡的时候要拿特定的叶子来洗干净自己,叶子总归是粗糙的,莫清斯为了洗干净又不得不用。
莫清斯娇嫩的皮肤总会因为叶子的一些边缘,在自己身上画出程度不一的红痕,甚至还微微泛起了疼,可条件是这样,没有办法。
莫清斯看着人族所发明出来的肥皂,内心欢呼。
莫清斯拿着肥皂在自己身上擦了擦,弄出了泡沫,开始拿起泡沫往自己的头上抹,好好洗一洗自己的兔子耳朵。
经过这两天的旅程,莫清斯的兔子耳朵上面都浮了一层灰,不再像之前洁白无瑕的样子。
得好好刷刷。
莫清斯还把鼻子埋在泡沫旁闻了闻,是淡淡的茉莉香。
莫清斯洗着洗着就开始玩上了瘾,把泡沫搓出来再吹掉,看着泡沫落在浴桶里面,渐渐被水淹没。
时间逐渐流逝,诺尔法在屏风外面,不知道洗了多久的衣服,饭菜早已经放在了饭桌上。
莫清斯还没有出来,诺尔法洗干净衣服之后,忍不住叫了一声莫清斯。
诺尔法担心莫清斯洗太久了,水温变低,莫清斯会因此感冒。
莫清斯的身体不好,需要随时注意。
“宝宝,不要再洗太久了,说冷不冷,要不要加热水?”诺尔法站在屏风前说着,诺尔法早就已经把刚才洗干净的衣服晾好。
莫清斯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洗了好久,浴桶里面已经被自己弄得一团糟,然而自己还没有洗干净就顾着玩肥皂了。
莫清斯低头看着自己,自己身上布满了肥皂,自己的兔子耳朵也全部都是肥皂,浴桶里面剩下的水早就已经不干净了。莫清斯不出声,诺尔法已经想到他在屏风后面干什么坏事了,诺尔法只能默默地递了一条大毛巾过去,是旅馆所配备的毛巾。
莫清斯像是做错事的小猫,默默地接过毛巾把自己围起来,然后从浴缸里面走出来。
莫清斯仿佛已经知道自己做错事了,默默地站在原地,兔子耳朵都耷拉了下来。诺尔法叫来店小二把浴桶里面的水搬了出去丢掉,重新拿两桶热水过来。
店小二动作非常的快,很快就拿了上来,诺尔法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把水重新兑到合适的温度,让莫清斯重新把自己洗干净。
诺尔法看着莫清斯耷拉下来的耳朵,还摸了摸莫清斯沾满肥皂泡沫的耳朵,轻声说了一句,“我又没有怪你,你这副样子像是我把你骂了一顿,赶快去洗干净自己换好衣服。现在天气还不是特别热,容易生病!到时候天气温度上来的话,带你去小溪玩,到时候你就可以玩个够了。”
在诺尔法看来莫清斯现在也只是一个小孩子的心性,不过是玩过头了而已,知道不对就行了。
莫清斯洗完了之后,诺尔法就着剩下的水匆匆忙忙地洗了个澡,洗完出来的时候看到莫清斯还坐在饭桌上一动也不动晚饭,像是一只小猫警察在看着自己的猎物,仿佛在等自己。
诺尔法这个时候好像也体会到了为什么有些人执着于成家,每一天回来就能看到一个人在家里面等着自己。
莫清斯不是不想提前吃饭,而是不等人好像不太礼貌,莫清斯坐在饭桌前口水早就已经泛滥了。这一家旅馆的饭菜卖相看起来格外不错,而且空气中还弥漫着饭菜的香味。
如果诺尔法还不过来自己就要开吃了,真的等不下去了,今天赶了一天的路,还去跟当铺扯皮又去买了衣服,早就饿得饥肠辘辘了。
莫清斯一看到他出来就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吃了起来,莫清斯今天顾不上自己的饭桌礼仪,大口大口地吃着真香。
平时诺尔法做饭不是不好吃,而是莫清斯这两天一直在赶路,莫清斯感觉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吃到过正常的饭菜了,都是用干粮对付一口。
诺尔法看着莫清斯急急忙忙地往嘴里面塞,出声提醒,“不要吃那么快,慢一点。”
诺尔法拿毛巾擦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就坐了下来一起吃饭,看到了莫清斯的头发还在滴溜滴溜地滴着水,刚换上的衣服胸口处就已经湿了一-大片了莫清斯也丝毫不在意只顾着吃饭。
诺尔法操不完的心又站了起来拿了一块新的毛巾去帮忙莫清斯擦头发,以及他的兔子耳朵上面都还在滴答滴答着滴着水。
毛巾一旦裹上兔子耳朵,耳朵敏感地动了动,兔子耳朵上面布满了神经尤其是耳朵内-侧那一块。
莫清斯已经没有办法专心去吃饭了,整个人敏感得像过了一遍电,忍不住把自己的身体蜷缩回来。
“等一下再擦好不好,让我把饭吃完,诺尔法。”莫清斯粉红色的瞳孔又显现了出来,眼睛里面冒出了水灵灵的泪水。
兔子最敏感的部-位肯定是兔子耳朵和尾巴,用粗糙的毛巾去擦拭肯定受不了。
诺尔法却有一些不赞同,如果不擦干净兔子耳朵和头发上的水,继续让其滴着水把衣服弄湿,肯定会感冒。
“你吃你的饭,我来帮你擦。”诺尔法不容拒绝的语气,然后就把莫清斯的脸掰了回去面对着饭碗。
莫清斯抗拒无效之后,也只能顶着毛巾擦过兔子耳朵的酥麻继续吃饭,这个时候饭菜已经不像刚才那么香了,全身心的感觉都已经被兔子耳朵吸引住了。
莫清斯只能期盼着兔子耳朵快一点干,却没有想到兔子耳朵上面那么多的毛发,是一个非常大的工程。还有一个最敏感的魅魔耳朵藏在兔子耳朵下面,被兔子耳朵的绒毛遮着了,一并也被毛巾摩-擦着。
莫清斯脸色忍不住泛起了红,眼眸里面放着湿-漉-漉的水光,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浑身上下都开始发烫。莫清斯忍不住咬着自己的嘴唇,嘴唇上面已经多了一层水光,显得格外的诱-人,像是成熟多时的樱桃,等着人来采摘。
要不是诺尔法是好心,莫清斯都怀疑诺尔法是故意的!刻意用这个方法让自己难受,谁不知道兔子耳朵是兔子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
诺尔法却像没有发现一样,若无其事地依旧在擦着兔子耳朵,诺尔法不是没有发现。
莫清斯本人可能没有感觉出来,一旦遇到这种时候他身上的那股甜香,就会格外地诱-人散发得越发明显。
莫清斯面若桃花,甚至还出了一点汗,这个时候毛巾微微抚过了莫清斯的脖颈,敏感地缩了缩脖子整一个人往前靠了一下,没等反应过来又诺尔法被抓了回去。
“不要动,好好擦头发。”诺尔法仿佛一直在专心于擦头发,而莫清斯像是不肯擦头发的顽皮孩子一直在乱动。
诺尔法不得已才出声制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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