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斯在婚礼的前一天见到了诺尔法精心准备的婚衣,轻柔的红纱上绣着大片大片的绣花,是龙凤呈祥的样式。
针脚非常的密实,在光的照耀下隐隐反光,透露着五彩的光芒。
诺尔法傻里傻气地捧着婚衣给自己,他给自己的那件就显得没那么重视,就连绣花也少了一成。
“宝宝,你穿上去一定会非常好看!”诺尔法傻里傻气地笑了起来,完全看不到平时精明的样子。
这件衣服看起来并不像是这几天赶制出来的。
莫清斯早就猜到了诺尔法一定是早早就已经托人去做了,自己那个时候都还没有答应呢!
——
“伟大的神呀……”
萨尔在前面不停地念叨着,进行着大婚的仪式。
而诺尔法脸上的笑容却像不要钱一样,看着被一层红纱遮住脸的莫清斯,在纱的朦胧下,显得格外的好看。
莫清斯不至于看不见路,小心翼翼地盯着脚下,自己身上的这件衣服格外的重,不仅仅是因为布料,还有各式各样的装饰。
莫清斯觉得自己身上像是挂满了装饰的圣诞树,走起路来,首饰叮铃铃的声音不断,声音悦耳,随着莫清斯的步伐一步一响。
也郑重地砸在诺尔法的心里面,每一步都是在向自己走近。
赫希尔和莱斯利也坐在台下看着,两个人像是杠起来了,一般拿着酒杯不停地喝着,一杯接着一杯。
其他人都识相,不敢上来拦着他们,醉了也好,诺尔法还叫别人要看紧他们,免得等一下两个人上来抢亲。
诺尔法即使两个人的事情已经板上钉钉了,依旧还是会后怕,宁愿做胆小鬼,步步为营。
在外面设下了一层又一层的围栏。
不过赫希尔和莱斯利可没那个心思。
“你之前装得可好,还不是被别人抢先了!”莱斯利手上拿着酒杯,不停地灌着,酒水顺着硬挺的下巴流下。
一副借酒消愁的样子。
平时惯会注意自己的各种形象,现在倒不在意了。
现在也没人看。
“那又如何,你又争又抢,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落得和我一个下场!”赫希尔也不客气,说莱斯利毒舌,其实远远不如赫希尔。
赫希尔可是只老狐狸!
“哈哈哈,说得好!至少我们两个还敢来,还有个缩头乌龟,早早就走了,连最后一面都不敢见。”莱斯利平时也没少吃他们俩的狗粮,总觉得只要没有确定自己就有机会。
可是依旧争不过。
又争又抢,到最后也没落得个结果。
“不说那么多了,今天我要把诺尔法喝穷,不行!他穷了,我家小兔子怎么办!”莱斯利不拿小杯的酒杯了,举起坛子就是一大口。
“有本事今天和我不醉不归。”莱斯利嘴上大言不惭。
赫希尔也跟着一起胡闹,莫清斯和诺尔法下来敬酒的时候,两个人都已经醉得不成样子了。
坐都已经坐不稳,趴在桌子上了,手上去还拿着坛子不停地往自己嘴里面灌酒。
诺尔法挡住了他们俩,生怕莫清斯心软。
自己可不答应!
叫别人把他们两个酒鬼带回房间去,别等一下喝多了闹事。
莫清斯眼睛里面略带着一点担心,但是还是把他们两个交给了诺尔法,“记得给他们送醒酒汤,他们明天起来头要痛死了。”
莫清斯第1次喝酒的时候,第2天起来头跟塞了炸药一样,他们两个今天还喝得如此厉害。
按道理两位新人敬酒的时候,酒杯里面装的是烈酒,可诺尔法一杯倒,所以破例他们两个人的酒杯里面装的其实是茶。
所以两个人敬酒一轮下来,眼神里面依旧清明。
诺尔法这下说什么也不肯再沾酒半分。
诺尔法永远忘不了自己,喝醉了一觉醒来怀里面抱着一个枕头的慌乱感。
自己那么大的老婆不见了。
——
莫清斯细腻的皮肤被挤出一大片白,双腿乖乖地并在一起。
完全看不出地上已经多了一条裤子。
像奶油一般的肉感,挤在一起。
满手柔软。
莫清斯被摁住了手腕,被困在诺尔法的怀里面动弹不得。
这一次说什么小兔子也是逃不掉的。
带着粗茧的指尖来回摩挲着细腻的皮肤。
恶狼都不知道被饿多久了,咬住了肯定不会再放手,永远也吃不饱。
隔靴搔痒怎么够。
况且平时就连甜头也只尝过几次。
饿狼会把骨头来回吮吸,上面白嫩的,细腻的,全部都会被吞下肚。
即使是那么的可怜,脸上充满了令人怜惜的泪水,可这样只会让饿狼更加的肆无忌惮,更加的激动。
莫清斯的手,葱白的指尖上面挂着一层水光,沾满了恶狼的味道。
诺尔法舔手的眼神,像是要把莫清斯整个人生吞掉。
红色的嫁衣,衬得莫清斯的皮肤越发的混乱,再配上淡淡的粉,眼神无辜单纯地看着你。
整一个人柔弱无辜,就算做得再过分,他也会答应。
莫清斯忍不住向后倒去,大大的兔子眼睛充满了水汽,弱弱地发出一声小兔叫,全身都软了下去。
就连嘴巴也合不上,口水也咽不下去,渐渐地都蓄在嘴巴里面,被恶狗一口吞了下去。
完全等不及顺着脸颊往下落。
莫清斯连脸颊上都是恶狗做的印记,恶狗每咬一口,就会伴随着莫清斯一声怯生生或者被吃到嘴里面的声音。
闷湿的声音完全落不到空中就被消散了,两个人之间湿漉漉的。
莫清斯睫毛颤抖得厉害,单薄的眼皮粉层一片一片的,眼下冒着一大片红晕,睫毛都被泪水粘成一簇一簇。
多可怜呀!
可恶狗可不会可怜他,恶狗只会想填饱自己的肚子。
“宝宝,好漂亮!这件裙子果然非常衬宝宝,我来教宝宝正确的穿衣教程。”诺尔法眼神赤红分毫不肯离开莫清斯,生怕错过一丝一毫的风景。
皮肤上都是被热气蒸出来的红晕,有的还蔓延着一层水光,满手细腻。
摁下去只知道被手缝露出来的软肉。
花瓣般的嘴巴被重重地蹭着,好像生怕到嘴的猎物就跑了,布满青筋的手,紧紧地箍着他的后脑勺,完全挣脱不开。
身上的婚衣就是困住手脚的利器。
身上的首饰也没有被拆下来,冰凉的触感落在皮肤上,只留下了一片颤抖。
空气中的热度逐渐升温,让人失去思考能力,只剩下兽性。
莫清斯只觉得浑身都酸死了。
被人吃了好久好久。
湿热的温度,只有对方带来的空气流动感,随着对方的到来不断升高,整个人粉粉热热,像只熟透了的小兔子。
莫清斯完全使不上力气,软绵绵像只幼崽一样。
顺着脸颊来到脖子。
手在抚着平坦的肚子。
粉白粉白的,现在一片顺坦,等一下就鼓起来了。
诺尔法像条狗一样,对莫清斯身上的每一处都很感兴趣。
眼神里面的痴迷都要吐出来了,像个变态一样边闻边舔。
某个角度。
粉的白的都能被看个精光。
羊脂玉般的皮肤上沁满了粉,一张就算静静地待在那里,也会勾得所有人心神都出窍的脸。
怎么看怎么招人,哪舍得放手。
同样也勾着诺尔法的眼睛,更不要提手上,一丝一毫的空隙都不想有。
莫清斯身上的甜香越发明显,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的。
粉色的口腔,还是香甜的蜜水,还是粉白的皮肤,每一种都让人欲罢不能。
莫清斯单纯的眼眸中有茫然,有没有反应过来,就连微微张开的唇缝,也会让人把它塞满。
脸颊软肉全部堆积在了一起,狼吞虎咽,一口吞掉。
舌尖忍不住颤抖,貌似被折磨得不轻,口腔里的粉都露了出来。
密密麻麻的吻。
落在粉白的皮肤上,一寸一寸被占有。
漂亮,格外的漂亮,也格外地吸引人。
香死了,哪一处都是香的。
手指陷到一大片细腻的软肉中,是熟悉的触感,令人头皮发麻,诺尔法头皮一阵爽意,眼睛里面深深地印着粉红。
莫清斯那么可爱,天生就应该跟他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莫清斯整一张脸都湿漉漉的,有汗水,有……
被吃了很多很多的水!
“吞下去好不好,可能吃饱了宝宝。”诺尔法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莫清斯完全不敢与他对上眼神。
眼眸里面吃人的幽深。
诺尔法像是被冲昏的头脑一般,痴汉地不停地……
——
“乖,宝宝,我听你的话。”诺尔法声音像诱人的苹果,一步步一步步,引着笨蛋宝宝入圈。
下一秒鼓起的脚背就放在了炽热的手上。
细腻的脚心触碰到了不敢想的东西。
温度高极了。
像是早早就等着了。
“踩下去,宝宝!”调子上扬,要不是音色质感低沉,活脱脱的就是一个流氓。
可现在做的事情就是流氓!
莫清斯平缓的眉毛皱了起来,上扬卷翘的睫毛也微微颤抖,像是在努力地忍住自己不要骂人,怎么会有人这么不要脸。
小巧的脸上满是不可思议。
怎么能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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