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在野兽抓到莫清斯时,诺尔法出现了,诺尔法今天下午紧急事件就是来抓着野兽,它闯入了狼族部落的范围。
诺尔法本来是在后面等着这个野兽,却没有想到莫清斯没有在家里面好好呆着,而是偷跑出来,正面对上了野兽。
诺尔法直接变成兽人,一个长两米的灰狼,直接跳上了那只野兽的背,狼口死死地咬着那只野兽的脖子,其他一起埋伏的兽人,也追了上来打野兽的四肢都拉扯住。
最后野兽透支了力气倒在了地上,从脖子喷涌而出的血液,淅淅沥沥地流在了草地上,它的尸体也躺在了草地上。
诺尔法直接从背上跳了下来,变回了人形。脸色非常不好地朝着莫清斯走去,没有说一句话。
急冲冲地抱起已经被吓得瘫软四肢无力的莫清斯,莫清斯看到野兽之后被杀s,心中紧绷的弦终于松了下来。
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诺尔法抱回了家里,莫清斯被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上。
诺尔法从发现莫清斯,脸就已经黑了起来了,虽然非常生气,但是手中的动作依旧轻揉。
莫清斯现在才后知后觉地发觉,莫清斯脸上是止不住地后怕,眼睛都已经红了起来。本来就是粉红色的眼珠,现在变得通红。
泪水顺着脸颊从小巧的下巴滴下来,一滴接着一滴,完全止不住。莫清斯小脸煞白,浑身剧烈发-抖,弓起背,平日里漂亮的蝴蝶骨,也弯成扭曲的弧度。
整个人像一只婴儿一样抱住自己,试图给自己安全感,纤弱又不堪摧折。
就算知道现在已经安全了,莫清斯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野兽,自己在他的手底下根本就不会活过三秒,第一次见识到这个大陆这么危险,在记忆中的画面远远不及一次实践来得可怕。
莫清斯看到诺尔法生气的样子,忍不住眼泪越流越多。直接就抱了上去,依恋地蹭了蹭对方的胸膛,柔韧的双腿紧紧来住男人的腰。整一个人仿佛只能依赖诺尔法,把眼泪全部都埋进了诺尔法的胸膛。
双手还在抑制不住地颤-抖,没有办法止住。
诺尔法看到这个样子的莫清斯,瞬间气就少了一半,但是还是不得不教训一下莫清斯,如果下一次再发生这种事情,自己不在现场,莫清斯该怎么办。
这一次的行动是刻意没有告诉部落里面其它的兽人,毕竟这个野兽并不算特别大的隐患,诺尔法完全有把握处理掉。
却没有想到平时根本就不会有人去的里希坡,莫清斯会刚好在,而且直接就撞上了。
莫清斯带着哭腔,“你怎么现在才来呀!我好害怕,呜呜呜呜。”
说着说着眼角又滚落了,大颗大颗的泪,顺着小巧的下巴沾染上了诺尔法的胸膛。
整一个人紧紧地抱着诺尔法,不允许有一丝一毫的空隙,仿佛只要这样子才能有安全感。
诺尔法像抱小孩一样拖着莫清斯的屁-股,一只手扶着莫清斯的腿。
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默默地抱着莫清斯。
等莫清斯终于平缓了下来,鼻子还是一抽一抽的,整个脸都泛着粉红,兔子耳朵绒毛和头发都已经沾染上了泪水,是刚才莫清斯擦眼泪的时候不小心抹上的。
诺尔法强大又富有安全感的胸膛,开始微微阵动同时响起来的还有诺尔法的声音。
“下一次还敢不敢随便跟别人出去,胆子大了,清清,还知道瞒着我。”诺尔法手掌不轻不重地拍了拍莫清斯的屁-股,略带一点惩罚的语气。
莫清斯听到诺尔法逐渐加重的清清两个字,心里面不知道为什么泛起了委屈,稍微止住的眼泪又多了起来,莫清斯直接埋在了诺尔法的脖颈上,眼泪顺着脖颈流了下去。
期期艾艾的声音逐渐传出来,“都怪你平时不让我出门,我才想……”莫清斯生气地倒打一耙,其实自己也认识到了错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被诺尔法这么一说,莫清斯心里面憋满了委屈。
好像诺尔法应该要好好哄哄自己才对,自己受了这么大的惊吓。
诺尔法无奈地叹了口气,留着微长的头发的头颅缓缓低下,也埋在了莫清斯的脖颈中。
甜稠馥郁的气息扑鼻而来,白皙的脖颈让诺尔法忍不住流连忘返,声音闷闷地传了出来,“下一次出门都得征求我的意见,也不要跟部落刚认识不久的人出去玩,免得他们带坏你。”
诺尔法的心里面也在后怕,如果自己出现得不及时……
在诺尔法心里莫清斯就是一个乖乖巧巧的小魅魔,今天的事情完全就是尼首法带着自家乖乖的小魅魔闯出的祸。
尼首法看着诺尔法脸黑得跟锅底一样,把莫清斯带了回去,尼首法丝毫没有劫余后生的欣喜,而是已经想到了诺尔法后面会怎么收拾自己。
自己带着他的心肝小宝贝出来玩,还遇到了这么危险的事,诺尔法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
莫清斯自己颊侧一片潮-红,眼神爬满了依赖,眉眼水盈盈,含-着少年未经世事的天真,一副需要安全感的样子看着诺尔法。
是需要被捧在手心里,拢进怀里,去极尽疼爱的小人。
诺尔法拍了拍莫清斯的后背,像是对小孩子说,不要害怕一样。
莫清斯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升起了一股热流,莫清斯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自己的发-情斯好像提前了。
莫清斯羞愧地把脑袋埋得更紧了,迟迟不肯从诺尔法的怀里面出来,诺尔法要不是没有感受到莫清斯的泪水,还以为莫清斯还在害怕。
诺尔法又带着轻哄出声,“怎么了,是不舒服吗?告诉我,嗯?”诺尔法轻轻地拍了一下莫清斯的后背,抱得更紧了。
莫清斯迟迟不敢出声,完全不敢把这件事情告诉诺尔法。埋在怀里面,眼睫剧烈地颤-抖,像孱弱又试图振翅的蝶翼。
莫清斯额前开始冒出冷汗,细软的乌发有些濡湿,贴在额上。兔子耳朵开始泛粉红,发丝绒毛都开始粘在一起。
诺尔法拨开黏湿的发丝,“哪里不舒服?告诉我。”诺尔法一点点一点点地帮莫清斯擦干流出来的冷汗。
莫清斯像是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呜咽,软糯又旖旎的声音,诺尔法好像知道了。
莫清斯朱颜酡些,双颊升起红晕,纤长的睫毛上全是晶亮的水珠。弓着漂亮的蝴蝶骨,发出像小猫一样哼哼唧的声音。
莫清斯也听到了自己发出的声音,羞愧地低着头不肯抬起,在逃避着事实。
莫清斯的小腿骨肉匀称,染了粉红,膝盖窝是堆叠的粉,沁出些薄薄的汗,诺尔法的大手抓着粉白的腿,色彩形成鲜明的对比。
莫清斯本能地想逃,却被大手攥紧了,更加地靠近诺尔法,诺尔法逐渐粗重地呼吸声。
“清清,是不是发-情期来了,不要怕,想让我帮你吗?”诺尔法几乎咬着少年的耳垂喃喃低语,鼻尖和薄唇缓缓蹭上脸侧,激起一连串轻微的战栗。
莫清斯眼眸因为吃惊而睁大,咬着唇珠,唇珠透出健康的粉,被莫清斯舔咬后,**的,诺尔法心下一动,指腹重重碾过去,不让莫清斯再咬。
“不要再拒绝我好不好?”诺尔法声音嘶哑,浑身滚烫仿佛需要帮忙的不是莫清斯,而是诺尔法。
不多时,莫清斯咬着唇,轻轻泄出声呜咽。脸颊蒸出霞色的旖旎,带着甜香的水汽四起弥漫,围绕在两人之间,诺尔法急匆匆地抚摸上了莫清斯的脸颊。
没过片刻,热意再度袭来,莫清斯攀住对方的肩膀,掉着眼泪,神色委委屈屈。仿佛已经承受不住,默认诺尔法帮忙了。
诺尔法好像笑了一下,随即开始安抚莫清斯。
莫清斯全身心被诺尔法掌控,一时堆叠,头皮发麻,又不知如何忍耐。莫清斯两眼失神,嘴唇翕张,"啊啊”地呜咽,嘴角流出许多透亮的津液。
莫清斯从来没有体验过,踏足一个陌生的领域,眼眶微微湿润,脸上带着粉红。
莫清斯眼前哗啦哗啦地闪着泪点,小小地吐-出一点殷红柔软,小口喘气。
诺尔法声音嘶哑,莫清斯能够感受到诺尔法的滚烫,脸上带了一点害怕。
“不要害怕,交给我就好。宝宝,好美,这是奖励我吗?”诺尔法在努力克制自己,莫清斯无时无刻不在散发朦胧的、青涩的诱惑,一只楚楚可怜的小白兔,头顶上的兔子耳朵都已经软掉了。
诺尔法珍重地吻了吻莫清斯的额头,随即像一头饿了许久的狼,恨不得啖其血肉,发了疯地嘬着口腔里的柔软,莫清斯的软肉被吃得生疼。
诺尔法是什么都不懂的处-男,一旦尝到一点荤腥,就不肯放开。
很快洇出甜滋滋的水,喉咙发出细碎的呜咽。诺尔法瞳孔凝成一条竖线,他兴奋得头皮发麻,大口吞咽完,又不断索取,丝毫不顾莫清斯微微缺氧。
莫清斯想要挣脱,手掌推着诺尔法的胸膛,纹丝不动,只能任人宰割。
安静的房间里面,一时回荡水声。
“宝宝,我伺-候得你舒不舒服,不要抛弃我。”诺尔法迷恋着说道,还截着莫清斯一点指尖。
“呜,不要了……”莫清斯蹬着腿,他浑身热极了,氧气又被掠夺殆尽,脸颊泛出粉红,艰难地呜呜道。
莫清斯整个人都窝在了诺尔法怀里,像小孩子一样,乖乖的,疼痛难忍也只咬唇,尽数咽下。更遑论此时,饶是难受愈发旺盛,也只偶尔哼出几句小猫似的难忍,头顶上的兔子耳朵,也像没有力气一般瘫软了下来。
诺尔法终于实现了他的愿望,一只手摸着莫清斯的兔子耳朵,一只手抱着莫清斯。
莫清斯光洁额前冒出的汗,顺修长脖颈一路流下,上面的粉白愈发地垂-涎欲滴,他无知无觉,眼角的痣红如鹄血,又一股新的热潮上来了,莫清斯实在忍不住,幽兰吐道:"帮帮我......”
诺尔法兔子在怀,面色痴迷,恨不得整个人埋怀里,草皮下的大手血管根根鼓起,喉咙滚了数次,才缓缓开始帮助。
莫清斯体验到了从前不曾体验过的,诺尔法长期打猎,整一只手都有薄茧,正好契合,诺尔法力度适中,小心翼翼。
一时间,莫清斯连皮草都来不及咬,感受攀升,鸣呜咽咽地低泣,身躯蜷缩都化在了诺尔法怀里。
莫清斯过去了,全身都没有力气了。
诺尔法又亲了上来,果子汁水四溢,比树林熟透的果子还要熟,诺尔法心下谓叹,缓缓摩挲耳后细腻,点起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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