鎏金的光洒在幽蓝的海面上,映出璀璨的涟漪光泽,不远处扬起的一朵朵白色浪花里冲出一个矫健的身姿,在光与暗的交界线,与浪潮竞速,时而迎浪冲上浪尖头,时而又被浪卷着俯冲而逃。
观光游艇停在不远处,躺在冲浪板上的人井然有序地排着队等待下一个浪头,摩托艇飞快地划破海面,海上飞龙在日出中旋转出绚烂的喷泉,潜水的队伍去探索海底珊瑚和鱼群共舞,惊叫和欢呼声此起彼伏……
今天是个不错的天气,海面不算平静,但也不算坏事,至少热衷于玩海上极限运动的游客可以尽情玩耍。
主办方不仅提供了美味丰盛的餐饮,也为各位游客提供了各种海上娱乐项目的装备,当然,这些娱乐项目都是需要额外收费的。
简舒殊吃了晕船药,晕船感已经好了很多,只要不做大动作,或者海上突然起风浪,基本上不会太难受。
昨夜的海钓比赛在凌晨两点才结束,第一场选手的积分已经登记,能力强大的资深海钓选手不在少数,想要在这次比赛获得名次可能很难,但是大家也不是毫无收获。
昨夜游轮停泊处有鱼群经过,每个人多少都有些鱼获,他们都选择直接卖给主办方,得到了一笔不小的金额,也有几百上千的收入。
值得一说的是,昨夜何满满运气不错,虽然钓鱼毫无技术,但很有天赋,误打误撞让她钓上来一条大马鲛鱼,卖出了上千元——一个喜欢吃鲜钓海鲜,尤其喜欢吃马鲛鱼的大老板当场就买了下来。
加上方源的鱼获收入,他们目前所持资金一跃到了第一。
唐莘妍同样不会钓鱼,宋骞虽然懂一些但并不精通,两人的鱼获最少,但加起来也有四五百收入。
而凤悦和赵鸣对海钓都很有经验,但运气差了些,不过鱼获收入也还不错,至少从之前的倒数第一跳到了第二,不过一夜之后,他们的资金又重新掉回了倒数第二,只比未参加比赛的简舒殊他们组多了一百块。
还没捂热的钱,第二天就被凤悦花出去大半了。
“舒舒!要不要下来一起玩!”
凤悦和赵鸣租的小型游艇停在游轮不远处,凤悦刚从托伞上下来,身上沾着剔透的水珠,比基尼泳装贴身,身上还披着半透明的纱衣,遮住姣好的身材,但若有若现的却更引人遐想。
她站在游艇上,伸手朝难得能走出房间来到甲板上透透风的简舒殊挥手,想邀她一起玩。
简舒殊手扶着栏杆,托腮看着他们玩,闻言连连摆手拒绝。
她光是站在船上不动就已经很难才能保持不晕了,哪里能去玩这种娱乐项目。
凤悦表达了遗憾,但很快就继续投入了新的游戏中。
简舒殊在原地看了一会儿日出,算算时间差不多后就往回走。
世子应该睡醒了。
往常都是世子先醒,今天是难得起得比她还晚。
至于原因……
简舒殊不由想起昨夜的事,纤长的眼睫轻颤,如同蝶翼扑闪,白皙健康的脸颊在艳丽的日出中被映衬得越发红润有血色——
昨夜星辰浩瀚,浪潮阵阵,点点星辉透过窗棂落在靠窗的床上。
或许是因为白日睡多了睡不着有些无聊,也或许是晕船身体不适所以内心躁动不安,在本该休息的时间,简舒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萧离危靠坐在床边,本是想等她睡着了再在地上打地铺,见她辗转反侧,以为她仍旧不舒服,就想起身出去找医生给她看看。
他刚起身,简舒殊就立刻伸手抱住他的窄瘦的腰身,闷声道:“今天也能陪我睡吗?”
昨天是因为做了噩梦,今天是她身体不舒服,她想,理由充分,世子应该是不会拒绝的。
然而萧离危只是怔了一下,却没有答应她的请求,只是转过身,曲膝跪在床边,温声道:“你睡,我就在旁边。”
他恪守着礼仪,如同端方君子,即使是面对心上人,也绝不越界。
简舒殊没松手,顺势依偎进他怀里,脸埋在他怀里,一动不动,用行动表达自己无声地抗议。
“菡菡?”萧离危手轻触她的肩头,不知道该推还是不推,
简舒殊充耳不闻,抱着他腰身的手指一点点收紧,勾勒出窄腰劲瘦的轮廓,纯白的T恤往上缩了一段,露出一小截腹肌和人鱼线,深凹的线条没入松紧的裤腰……
简舒殊视线不由得微微下移,有点心猿意马。
经历过那场梦之后,她就想明白了,和失去他相比,其他的任何事情都不再重要。
从前的她循规蹈矩,绝对不会主动表达自己亲密地诉求,但现在不一样了,她不再羞于正视自己的需求。
她喜欢世子,喜欢和他待在一起,喜欢和他有亲密的接触,也想要他和自己一样,可以做尽情侣间的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柔软的手不知不觉摸上了那条诱人的深沟,往旁边挪动就摸到了肌理分明的腹肌,只是刚触到,下一秒,放松状态的腹肌猛地绷紧,顿时硬得像块石板。
头顶的呼吸猛地一滞,渐渐变得粗重起来。
“菡菡。”萧离危哑了声音,握住了她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做乱的手。
简舒殊从他怀里抬手头,面颊微粉,但眼神却很坚定。
“世子,我想亲你。”
她的言语直白,眼神坦荡,没有丝毫矫揉造作,却比任何勾引的甜言蜜语更要让人意乱情迷。
萧离危心神猛地一荡,脑海中的某根神经发出清脆的断裂声,他引以为傲的理智和克制因她一句话而崩塌,瞬间溃不成军。
简舒殊从他怀里挺直上身,手臂顺势揽住他脖颈,送上自己的唇。
她身上淡雅的清香充斥整个胸腔,湿润的唇瓣就像香甜的果冻一样,柔软而有弹性。
他全身僵硬得宛如一尊石像,理智还在,勉力克制着,撑在她腰后的手掌握住又放开,完全无处安放,眉心也在跳动不止。
这些他尚且能忍受得住,可简舒殊显然并不满足于此,从未有过经验的她一开始只是青涩的贴吻,而后缓慢碾压,舔舐,然后试探地探出,去叩响邻居的房门,欲探访对方的领地。
萧离危摇摇欲坠的理智在她的不断试探下全线崩溃,大掌落实在她腰后支撑,微微用力将她往胸膛按压,另一只手捧住她的脸,方便接吻。
在打开齿关开门迎客之际,灵活地勾缠住胆大包天的访客,碾磨、轻咬,像是在惩罚。
初次尝试就如此深入,这对新手上路的简舒殊来说有些过分刺激,主动勾引也转为被动接受,呼吸被猛烈地掠夺,吞咽的间隙忍不住溢出含糊的轻吟,偶尔还有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既想要继续,又想停下。
简舒殊被亲得脑袋发晕,浑身软绵,手臂无力地从肩头掉落,黛目氤出潮湿水气,迷蒙地只能跟随他的节奏。
在他刻意引导的下学习,像个溺水的人只能攀附着他,时不时浮出水面呼吸。
她手落在他腰脸,无意识地抚摸着,不知过了多久,他们已经从最初她坐在床上,而萧离危单膝跪在床边变成了他坐在床上,被他抱在怀中坐在腿上的姿势。
突然,简舒殊表情呆滞了一下。
她被他打了一下。
烫……
简舒殊忍不住挪动了一下,怕被热水壶烫到。
理智被吞没的萧离危也终于抽出了一点意识,眼尾泛红,像白瓷点缀浓艳的釉色,俊美得像迷人的海妖。
他迟钝地感受到变化,俊脸霎时晕出更加浓丽的颜色,猛地松开怀里的人往后挪了挪。
萧离危抬手,抓来枕头按住,神色有几分懊恼。
潜意识里,他觉得这样的反应对简舒殊来说就是种冒犯,因此遮掩的动作很粗暴,不顾抗议,得不到安慰的疼痛也完全不做理会。
接受过正常的教育,即使是上辈子,在出嫁前也接受过堪称详细的教导,而且对她来说仿佛还记忆犹新。
看到世子的举动,她也很快反应了过来,本就粉红的脸颊更加红艳了。
简舒殊目光不由得躲闪了一下,但余光看到他这般粗暴地对待自己,下意识伸手阻止他的动作。
阻止完后,她后知后觉,这样好像显得她有些迫不及待一样,又红着脸松开了手。
两人的吻技都很青涩,刚才的亲吻貌似嗑破了嘴唇,如今还有些微疼痛感,简舒殊舔了舔破皮的唇瓣,“我可以帮……”
未说完的话被一只大手捂了回去,萧离危耳根通红,神色窘迫之余还有些气急败坏的味道。
他把简舒殊从腿上拎下来放回床上,二话不说起身走向房间内配套的浴室,“嘭”的一声关上门。
很快,里面就传出哗哗的水声。
简舒殊在床上翻滚了一圈,拉着被子盖在鼻子下。
唇瓣殷红,口腔里好像还残留着一点刚才的异物感,她边红着脸回忆,边听着浴室的水声。
她像被催眠了一样,逐渐有了倦意,强撑着想等,但眼皮却不受控制地垂下,他进去了很久,她等到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还没出来。
她不知道世子是几时睡的,但她醒的时候,向来早起的世子眼底青黑,还未醒。
真无语了事不过三,接吻都不让写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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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恋爱第三十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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