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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第 93 章

大巴驶入安州市,一路上,是个人都戴着口罩,整个城市死气沉沉,来往行走的人流都没有活人的气息。

这就是目前的夏国。

荧光病依然肆虐,越往城市中心地带,空气中瘴气浓度越高。

在部分夏国早晚要完的反政言论中,很大一部分人甚至精英都抛弃了陆地,只余下未开民智的群众守着这片疆土。

安境沉默着打量着他们,他正了正身子,几乎是每个转角,就有人跪在地上乞讨,肉眼可见,他们有的是双手健全的人,有的是残缺的孩子。

他们的大巴车陷入了一阵死寂。

直到,刘莉打破这种沉默,道:“这儿的人怎么会这样?”

“没有脊梁骨的民族就会这样。”安境冷不丁一句,说:“三十多年前,夏国还是世界第一大国,可自从经历了荧芝之祸后就走了下坡路。”

老黄:“所以啊,别以为自己身处在和平的年代,不是,只是和平的国家罢了。”

刘莉看着,甚至掏出了手环想拍两张照,却被边律拦了下来,打断道:“这没有什么好值得拍的,莉姐,麻烦你收起来。”

“哦,好吧。”刘莉尴尬地笑了笑。

同样,安境眼尖地注意到,街边小卖部上明文张贴着售卖果烟诗粉,瘦削而又眼袋凹陷的男人不顾女人的劝阻快步冲去购买,一派晚期毒虫的架势。

“……”安境突然悲上心头,他单手捂眼,鼻头发酸,很是不好受。

他难过什么呢?当时的安境也说不清楚,但多年以后,他将之称为,怜悯,一种生而为人,对同类悲惨遭遇的共情和同情。

回过头来,大巴车开进了市中心体育馆,远远看去,早有横幅挂上了:热烈欢迎蓝洲各级领导莅临我馆指导工作!

“哈哈,这么有排面。”刘莉随口一句。

边律看到这样的话,心底不由得升出一种兴奋,还有种无可言说的骄傲和自豪感。

唯独安境不太一样,他注意到了体育馆门口的安保,居然是身穿军装行标准敬礼的待遇,他心下疑惑,难道里面会有什么大人物?不可能是专程为了等我们而这样。

场合肃穆,大巴稳停在一处通道,同事们陆陆续续下了车,直到安境,他刚一下车还没认清就被来人热情洋溢地握住了手。

“这位就是安境安老师吧。”地中海厚眼镜的男人赔笑道:“我是刘忠实,你爸以前在夏国的朋友。”

又来了,安境心说,简直无孔不入。

“你也好,刘老师。”安境恭恭敬敬对这位看起来比自己年长的长辈鞠了个躬。

“那个,欢迎各位来到夏国。”刘忠实跟安境招呼了一声,竟然主动当起了导游,说:“待会我们先吃个便饭,下午再说运动联谊的事情,大家伙喜欢什么项目?”

安境对他颔首,笑了笑道:“客随主便。”

一行人进了体育馆内部,是个室内篮球场,好些年轻又有活力的男大学生正在打球,反观裁判,则都是个高挺拔的女性。

整个场馆里的氛围热情而又洋溢活力。

安境皱了皱眉,想起了夏国目前的总理林正恩是个女的。

果不其然,她人则坐在观众席第一排,身着西装,宝石胸针,慈眉善目,盯着场上打球的男孩子们露出微笑。

“那位就是夏国的大人物吗?”安境稍愣,边律自后跟上来对他附耳。

与此同时,白发苍苍林正恩转脸,径直往安境走来,说:“这位想必就是安首领的儿子了吧,安境,我没记错吧?”

安境莫名紧张道:“是的,林女士。”

林正恩:“为了今天的会面,我可是做足了准备,这些人都来自我国的各大体育高校,下午跟你们来一场友好的体育联谊比赛,怎么样?”

“荣幸之至。”领队的黄教授可算回答。

说罢,林正恩又回了她的看台,像个慈祥的老奶奶为场上的进球员鼓掌。

-

他们一行七八个人,被刘忠实领到某大会堂里,此处金碧辉煌,装饰奢华,尤其摆正中央的大圆桌,散发着豪气的浮光,像极了金丝楠木,总而言之,是处处透露着高端和逼格。

除了安境,几乎所有人眼底都略过惊喜和意外,有一种被如此豪奢给震撼了心房的感觉。

纷纷落座后,刘忠实用呼叫机招呼了句,进来的人竟都是二十来岁的女孩,而且个个妆容简约,不失清纯,低眉顺眼地端着餐盘,一一把菜摆上了旋转桌面。

就连上菜的妹子都这么赏心悦目。

边律偷偷用手环给安境发了一句:“我开眼了,这就是你们天龙人的快乐吗?”

这一出十分有趣,被刘忠实映照进眼里,露出了意味深长地笑。

安境没什么反应,就干愣着,然后落座,老老实实等着开饭。

他像是见多了,所以不以为然。

但落在边律这边,那就是刘姥姥进大观园,虽然他面上没多大反应,但吃喝用度他确实都没见过,甚至服务员递过来擦手的帕子,他都小心翼翼地接过觉得新鲜。

“擦手的。”黄教授提醒诚惶诚恐的边律。

边律哦了两声尴尬一笑,用它擦了擦手。

“总理,您也一起用吗?”边律多心听到这么一句话,当即心惊肉跳,看去地中海的厚眼镜眼神都稍变——什么规格,竟然让总理跟我们这样的小人物一起吃饭。

当然,在夏国高层眼里,人家安境就确确实实有那个值得厚待的规格。

刘忠实点了点头,这边,又有人端来了一套餐具,如果安境没认错的话,他用的应该是青制碎纹瓷。

“你爸身体怎么样了?”落座的刘忠实问。

安境回过神来,答:“好着,还经常说自己还能再干个十多年。”

“哈哈哈这样啊。”刘忠实点了点头,说:“那你就多来我们夏国走动走动嘛。我们主席也说,上次安首领带来的名菜也很有风味,希望两边多交流,多沟通。”

“他什么时候来了夏国?”安境哈哈一笑,又后知后觉,道:“哦,程将军来了的。我会跟我爸说的,刘……叔您放心。”

几番客套话毕了,这一顿饭才算是结束。

-

说好下午要打联谊球赛,吃完午饭,各自都散了,独留安境在赛前更衣室表情凝重,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沉着脸不知所思。

门被推开,安境还以为是边律,为着他给自己发的消息,刚开口:“你能不能别每次都叫我天……”

居然是林陌声。

安境:“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早你们一段时间就来夏国了。”林陌声手上一个橘子,丢着玩儿,说:“听声儿说你们来这儿搞联谊球赛,我混进来玩,你忘了?我当过一段时间夏国交换生。”

“待会球场上我特定暴打你。”林陌声说。

安境别了别脸,像是为着他莫名的敌意而感到异常不快。

是了,在安境这里,他俩根本不熟。

话音刚落,门响两声,边律又出现在了门口,他像是搞不清楚这种状况,提醒说:“观众都到齐了,外面都在热身了。”

林陌声瞧见他怔住,良久,才定了定神,问:“边律,你怎么?”

“你们认识?”安境问。

“我跟他高中同学,他那阵成绩可好了。”林陌声喜笑颜开,上去撞了撞他胳膊,像是很亲昵那样却被边律给拒绝。

“你们认识?”边律又问安境跟林陌声。

安境:“我跟他大学同学,因为我爸,我跟他们家生意上有点往来。”

“……”林陌声的表情变得微妙,像是套近乎不成,反而不被两人搭理的窘迫。

边律看懂了,于是对林陌声板着一张脸:“那你可以出去吗?我跟安境有两句话要说。”

“嗯。”安境也点了点头。

林陌声好笑不已,嗯了声,百无聊赖地摊了摊手,然后自讨没趣地走掉了。

他人走掉出门后,安境这才重新审视边律,说:“我觉得你还是得摆正自己的身份,什么天龙人天龙人,我不喜欢别人这么称呼我。”

摆正自己的身份?

天呐,多么官僚的一句话,仿佛他俩是上级和下属这样的关系似的。

“……”边律这才意识到,显然,安境并不把自己当成跟他同级别的存在。

他私以为用爱情捆绑住了安境的心,殊不知,在人家这种绝对理性的人眼里,爱情可有可无,婚姻才是维系关系更忠诚的纽带。

“你……哈哈。”边律苦笑两声,看去安境的眼神都带了几分惆怅,他问:“你就只是想跟我玩玩,是吗?”

“那你呢。”安境虚了虚眸眼,眼底略过神伤,说:“你不也是因为我是首领的儿子,才一而再再而三死皮赖脸地凑上来,不然,你会饶了我翘你工作那件事吗?”

“我是真以为你有点喜……”边律话音未落,被安境凑上来给吻住了,他伸手揽住边律的后脑勺,跟他来了个长长地深吻。

然后分开,道:“有点喜欢的。”

边律的表情都变得审视和打量起来,毕竟,一个吻多么廉价啊。可是安境的眸眼很亮,那琥珀色一般的瞳孔眼如遗星,再配合着他的脸蛋,格外动人。

边律又心软了,算了,有点总比没有好。

安境解释说:“我是个相当以自我为中心的人,有一套围绕着自己的普世价值观,任何人如果侵犯它,都会得到我的厌倦,疏远。——懂了吗?我希望我们能好好相处。”

分不清,边律啧了声,他真的分不清这个人的真心还是假意。可偏偏就是这种要爱不爱的扭曲情感,让边律中毒,上瘾。

边律于是收起了情绪,柔声问:“我今天在车上看到你突然抹眼泪,为什么?”

“啊什么。”安境像是没料到他会这么问,几分尴尬,几分愤怒,他下意识揉了揉眼睛,抗拒道:“我没有。”

边律:“车上,在进体育馆之前的车上,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想到了什么?”

“好吧,是。”安境叹气,他皱了皱眉,烦声:“但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理由?”

还是这样,根本不把我当自己人。

边律松开了他的搂抱,也不耐烦起来,他拿起手边谁的衣服,扯成条,又重重地狠砸在凳子上,说:“我才发现,我今天才意识到,你从来没有以平视的眼神看待过任何人。安境,你说你不喜欢政治斗争,可我看来,你简直就是台政治机器。你对谁都很好,对谁都很恰到好处,中央空调!”

安境一僵,心说我有吗?

“何以见得。”安境扯了扯嘴角,不甚愉快,他快步走向边律,也带着他的魄力和不耐烦,说:“我只是希望你跟我说话要有一定的边界感,礼貌,礼貌你懂吗?”

“说你天龙人就叫没礼貌了吗?”边律干笑两声,道:“我以为我是在跟你开玩笑。”

“我不喜欢玩笑!”安境高声,然后又忍了回去,解释着:“我身边的人,我们家的人都不爱开玩笑,我已经分不清什么叫打趣,什么叫开玩笑。如果,我离开了我的那一套,我会疯掉的!”

“什么叫你的那一套?!”边律也急声。

“就是三观、思想!在我眼里,一切最好都是规规矩矩,有前因后果的。”安境斥声:“否则,那都是一种对我的挑衅!”

边律愁眉苦脸:“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你不懂,你不明白我经历了什么,从小我所受的教育跟我现实生活,它就是割裂的。”安境说着,他换好了便装,就要提起自己包出去,却被边律一胳膊拽上了,安境正欲发作。

边律却蹲了下来,顺手给他系好了松掉的鞋带,他叹着气,柔声说:“你这人脾气很怪。说真的,我有时候都分不清你的喜怒哀乐,感觉变脸比翻书还快。你说说,我今天究竟又哪里惹到你了?”

这个动作似乎又打动了安境,让他觉得受到了爱慕,神色都柔软了下来。

“不。”安境坐了下来,说:“你没有惹到我,只是我在你面前做了自己而已。”

边律抬头,安境却深呼吸一口气,道:“我以为我是个健谈的人,但其实,我就不喜欢跟人打交道,所以我经营不好任何一段亲密关系。”

边律:“你什么都懂。”

“但是我什么也不会。”安境垂头丧气。

边律牵上了他的手,传递着温度,耐着性子笑了笑,回答说:“你会很多,哲书上的巨人,生活上的小孩。”

“是吗?”安境怔住,然后终于笑了,像是飘飘然似的,腾地起了身像是高兴,跟边律说:“走啊,打联谊赛了。”

边律以为他心情好了,也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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