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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玉笏

那日珍珠的建议,确确实实很有用。

沈知聿按珍珠说的,去了永安巷尽头的书画摊子,说是书画摊子,其实是卖蛊术书还有蛊虫的。

老板是个苗疆少男,向他展示了蛇蛊、情蛊、梦蛊、人偶蛊,他选了人偶蛊。

夜晚他潜入方霜见房间,剪掉她的一缕头发。

又割开自己的手臂,放了些血,一部分灌进木偶中,一部分下进她日常喝的茶水。

苗疆少男说,这样蛊灵就能进入她的身体,而他,可以通过操纵那只木偶来间接控制她。

于是他每晚的深夜都抱着那只木偶,望向那双眼睛,对她说:

你要爱我呀,不要离开我,不要不理我,不要嫌弃我,我们要一直在一起。

而且,你只能够爱我一个人……不爱我,我就咬你,我真的会咬你。

不仅咬你,我还会困住你,让你每天只能和不喜欢的人待在一起——就是我。

所以你要爱我。

蛊咒没过几日就显灵,夫人的房间意外起火,与他住到了一起。

他欣喜若狂,同时打算再去永安巷买两个木偶,一个刻方临,一个刻江列岫。

可惜,没等他再去两个,买了的一个已经被发现。

“解释一下,这什么意思。”方霜见坐在楠木椅,扶额苦道,“沈知聿,你最好好好说,我现在火气大的很,保不齐做出些什么。”

桌上搁着断成两半的木偶。

沈知聿站在窗边,眉心紧蹙。

“说话,嘴长着不说话只知道吃逼吗?不说我帮你把嘴撕烂。”

她正烦懑,耳畔传来许久未闻的声音。

【系统:哈喽亲爱的,好久不见呀~我休完年假回来啦。】

【系统:言归正传,任务已更新:打男主三十板子。上次是过到这里的吧?】

“嗯。”

他抬眸望她。

“对不起……”

她定是对他很失望。

那可怜兮兮的模样,莫名让她想笑:“你觉得说对不起有用?诅咒我被发现了,就只知道说对不起?沈知聿,拿出一半你诅咒时的勇气啊,怎么?敢做不敢当?”

他巴巴凑到她跟前,跪坐在她裙边,伸出双手。

“……”

她一掌打在他脸颊。

他被打得偏头,身子也倾斜,不敢动弹,就歪着头跪在她裙边。

她掌心烧的慌:“把玉笏拿过来。”

那白玉笏板本是他上朝时持的,自从她用那家伙打过他一次后,玉笏就带了血,他也没再带出去过。

方霜见一手拿玉笏,一手去抚他脖颈,轻捏他通红的耳垂。

“你真的很贱,知道吗?我都不想要打你,”她嗔道,“打你还沾我满手血,脏死了,弄半天都弄不干净。”

她将玉笏丢到他腿边。

“自己打,打四十下。”

“把次数数清楚。”

他愣愣盯住地上笏板。

“动起来啊。”她抬腿踢在他胸膛。

“你不是最喜欢这样么?有什么好犹豫的。沈大人,你做正事的时候也这样么?或者说,你下属知不知道你在家里过得跟狗没什么区别?”

“你现在不打,可以,等会儿我把雪竹居的大家叫过来,看你现在这副放浪样。”

“霜见,”他哑声道,“这板子打过别人。”

玉笏的裂痕里有不属于他的血迹。

她目光凝滞。

自己用这板子打过方临。

“所以……”

他撩开衣袖,露出一片血肉模糊的肌肤。

抬手抓住她裙摆,乞求道:“霜见,亲手打我吧……”

像在乞怜,又像在讨赏。

她眸色渐深。

不知为何,她心头弥漫难以言状的恐惧。

不安、失常。

她跌到地上,蓦地抱住男人。

“为什么?”

“因为,爱……”

话未说完,他受了一巴掌。

那巴掌与方才的扇在同一侧,脸上尚未消退的红痕愈重,他的眼珠子转个不停,正积蓄泪水。

“爱?”她扑哧一笑。

“真的吗?”

他机械点头。

紧接着,又一巴掌扇在他面庞,这次是另一边脸颊。

“你觉得这样是爱?”

她的指甲刮过他鼻梁肌肤下若隐若现的青筋,越靠越近,与他紧贴。

“回答我呀。”

泪水从紧绷的眼角滑落,蓄在眶骨。

“嗯……”

又一巴掌打在他脖颈。

一只冰凉的手,覆在他脖侧,缓缓移至他脖间凸起。

那手抚过他滚动的喉结,上移,轻拍他红肿的脸颊。

她没有打四十下,只是三十下,不多不少三十下,每一下都打在他脸庞。

到最后,她手心都痛到颤抖。

沈知聿也浑身发抖,无力倒在地上,平日的温柔矜持荡然无存。

瞳孔涣散,喘息不停,发髻散乱,整张脸红到透顶,脸上泪痕干涸。

【系统:叮咚~任务已完成,小姐姐还真狠心呢,哇塞好喜欢。】

“……又不是把你上了,至于吗。”她起身找药。

男人仰躺在地,脸颊满是掌印,他抿唇将唇角血渍咽回腹中。

微叉的双腿,隔着顺滑的衣料,那弧度格外显眼。

他咬唇拭去眼眶泪水,夹紧双腿,羞愤缩作一团。

经这一遭,沈知聿再也不出门了,甚至还向老皇帝递了折子,上朝也免了。

整天待在房间不知道干什么,膳食不用,也不涂药,连最喜欢的方霜见都不见。

方霜见倒无所谓,只是觉得少了个乐子。

还少了张漂亮的脸蛋,可以被自己捏。

她有点后悔打他的脸。

万一落下伤痕,岂不是会变丑?早知如此,就该在此之前就用他的脸爽一遍。

她没有打鼻梁……鼻梁应该不会塌吧。

过了几日,珍珠为她染指甲时倏地想到沈知聿,不禁喃喃:“别死在屋里,臭了难收拾。”

“小姐您说什么?”珍珠眨巴眼睛。

“……没什么。”

“你等会儿让几个下人,去东厢房看看,不要被沈知聿发现。”

肯定会被发现的。

他都是善于偷窥别人的人,自然能够发现藏在暗处的目光。

发现了又怎样?

他能拿她怎样?

下人偷窥完回来,顶着满脸肿包。

“……怎么回事?”

“夫人,东厢房的房檐下有个马蜂窝啊!奴才刚走过去,马蜂窝就掉到奴才脸上,蛰得奴才满脸都是包!您瞧。”

方霜见捂鼻答:“好恶心,别给我看,去管事那领点银子买药,快走快走!”

真恶心。

沈知聿怎么这么恶心。

是又在房间里养蛊么?看都不让看一眼。

死男人。

贱货。

傍晚,她叫了几个壮汉,强行踹开东厢房上锁的隔扇门。

“沈知聿,出来!”

房中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也没人应答她。

“欸夫人,这啥意思啊?”

“你们都走。”她冷不丁说。

下人走后,她孤身进房间,关上门。

“出来。”

还是没人应答。

她抬腿走进幽深的黑暗。

一手扶墙,摸到窗框,刚想开窗将阳光引进房间。

一双手覆在她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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