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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烫伤

搦起黏在颊面的白毛。

“毛……”她拈着指尖白毛。

“这不可能是你的吧?也不是我的。”

她平静道:“所以,你在被子里藏了什么?”

“额……这个……”他双眼闪躲,似是十分难为情。

他胸前裘被微动。

她猛地掀开裘被。

“喵。”

是一只猫。

一只小猫,蜷缩在他胸膛。

雪白的小猫,只有巴掌大小,身子抖个不停,也喵喵喵叫个不停。

方霜见认得那只小猫。

是雪竹居的流浪猫,从前在庭院用膳时总来。喜欢用脑袋蹭她的小腿,她每次嫌烦都会让下人给它喂东西吃。

她眉目柔和了些:“你把猫藏被子里做什么?”

“这猫澡都不洗,还整日在院子里跑来跑去,脏的很。”她抓起小猫,将它抱下床,放在地上。

他胸口衣领还有被小猫压出来的痕迹:“它非跑进来的,非要让我抱……洗澡的,我每旬都给它洗……”

他的语气听起来并不像反驳,只是在陈述事实,还有些乞求的意味。

“那除虫了吗?”她双手叉腰,“万一这猫身上有跳蚤,该怎么办?是想要让我染病么?况且你把它藏被子里,万一闷死怎么办?”

说着,她低头看了眼猫。

小白猫趴在她履上,用爪子踩她。

“喵……”

她弯腰将猫放到一边,又抽出手帕揩手。

“先把粥吃了,再说。”

食盒打开,她刚端起粥,耳边就响起催命声。

【系统:叮咚~任务已更新:将滚烫的粥泼向男主。要求为,粥的温度不低于70摄氏度,至少造成一级烫伤,限时两个时辰。】

“……”

她杵在原地,迟迟未有行动。

沈知聿不知,安静躺在床上。

房间里只听得见小猫在喵喵叫。

她目光定格在手里那碗粥。

过会儿,她走向他。

他从床上坐起,伸手去接瓷碗。

滚烫的粥却泼在他手臂,手臂迅速烫出一片红。

她将碗甩在地板:“夫君,我方才手滑。”死死盯着他臂上冒热气的粥,与肿起的烫痕。

……应该足够烫。

【系统:叮咚~任务已完成。小姐姐还真是狠心呢,我都有点心疼男主了,呵呵才怪。】

白粥烫过的地方肿得老高,还生了好几个指甲盖大小的水泡,用手帕一拭,他痛到发喘。

他自顾不暇,却依旧应答她:“没、没事……”

她扯下架子的罗帕,坐到床边为他擦拭碗上白粥,指尖触碰到他滚烫的肌肤。

“……去沐浴吧。”

“不……咳、咳咳……”他忙将头别到一边,双手捂唇,身子都在颤抖。

他声音带了哭腔:“不用……夫人先走吧,我可以处理好的……”

自己真是懒货、蠢货,应该早点伸手去接的,也不会让夫人的心意泡汤。

而现在,粥不仅没吃到,还被看见了如此狼狈的一面……自己为何如此愚笨。

“哦,那我走了。”

她捡起地上瓷碗,放回食盒,又抱起地上小猫。

一手提食盒,一手抱小猫,出了门。

珍珠正在院子里逗鹦鹉,见方霜见路过长廊,忙迎上去。

“小姐,卫昭叔叔的信。”

珍珠好奇打量她怀中小猫:“哪里来的猫呀?这么小,才几个月吧?”

“你问我我问谁。”她将猫和手里食盒塞给她,接过那封信,边拆边说,“去给这猫好好洗个澡,再找大夫过来,给它驱虫。”

“好嘞!”

珍珠走后,她拿出信封里的信纸,倚靠柱子看信。

信上说,沈知聿幼时性格恶劣,被村中人唾弃。他曾去偷过学堂里的书,被发现后非说自己只是窃书,读书人的事,怎么能算是偷。

他虽偷书,却从不看书,大字不识几个,整天念叨着莫欺少年穷,说自己要考取功名,得高官厚禄,村里人都拿他当傻子,对他避之不及。

卫昭还说,渔村已调查得差不多,他通过学堂老先生的口,得知沈知聿幼学之年离开渔村去了北面的稼苗镇。

卫昭休整几日后便会继续去稼苗镇调查。

信封里,还有一支木钗。

是崖柏木做的,木钗上的雪花花纹小巧精致,有一股薄荷凉花的香气。

“……什么破玩意。”她将木钗塞回信封。

这种华而不实的礼物她收得多了,从小就收。

高中的时候,老是有其他班、其他年级的人来看她,她还坐在最后一排,每次课间都有一大堆男生从后门给她塞东西。

红手绳、心形石头、手写信、明信片……她每天都要背一书包,跑到学校的大垃圾场丢掉,因为班委嫌石头太重废纸占地方,不准她丢班上的公用垃圾桶里。

【系统:哇塞还收到礼物了呢,真有魅力~】

【系统:提醒你一句,你已经快在书里待半年了。一开始的规划是一年就完成所有任务,之后就死遁脱身,现在看来,你恐怕不太行啊。】

“你是在质疑我?”

她双手抱胸,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系统:当然没有,只是怕你……忘记自己。亲爱的,你真名不叫方霜见吧?】

她眸色微凝。

自己的真名的确不叫方霜见。

方霜见这个名字是她为自己取的,她一开始的名字叫方胜男。

方胜男,她不喜欢。父母为她取名叫胜男,是因为他们真正想要的是男孩,父母爱她,又没那么爱她。

她甚至都没那么爱方胜男,多想忘记从前的自己,那个迷茫痛苦的自己。

十八岁进入社会后,她给自己改名叫霜见。

冬十月,陨霜杀菽,万物凋敝。

恰好,书中男主早逝的妻子也叫方霜见。

或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又或许,在另一个世界,她就是文远侯府刁蛮任性的大小姐。

“你是怎么知道的?”她眉头紧皱。

【系统:我欣赏你呀,所以暗中调查你。】

“呵,”她扑哧一笑,白眼骂道,“神经病。”

沈知聿手臂被烫伤,再加上感染风寒,复工又延误了好几日。

方霜见对此没怎么反对,也不赞成,不像从前那样翻窗去找他。

既然生病,就好好养病,再说他手臂上还有水泡,万一自己一不小心坐下去……

那日从沈知聿那抢过来的白猫由大夫驱好虫,珍珠修剪好过长的毛发,便一直养在她房中。

猫窝由鹅绒制成,躺在上面很舒适,白天放在窗边晒太阳,晚上小猫就叼着窝睡到床边。

珍珠挑了个好日子买来聘猫契,送到房间时,方霜见正抱着小猫玩球。

“小姐给这猫取个名字吧。”

珍珠摸了摸小猫银白色的胡须。

她低头瞧小猫的水雾雾的眼睛、柔软的毛发,和细长的爪子。

“沈知聿。”

“啊?沈郎君还在病中呢,小姐要见他吗?”

“这个猫,叫沈知聿。”

“……”

珍珠唇角微动:“小姐,这是只母猫。”

她长叹一声:“那我暂时还想不到……不如让知聿取,你等会让人给他传个话,别把猫抱过去,万一把病传给猫。”

傍晚,下人递上来一张宣纸,是从东厢房递过来的。

纸上的两个字,工整又暗藏锋芒,方霜见还是第一次见他写的字。

很好看,一看就是古人的字,后世挖到会放博物馆展览那种,倒是与她想象中的一样。

“兼湘?真难听。”她抬手抚摸膝上小猫,“你以后就叫兼湘。”

她将那张写着“缣缃”二字的宣纸撂到一边,抱着小猫出房门。

今日清扫日,雪竹居比平时热闹,院中下人不仅有雪竹居的,杏花轩也派来几个,说是二姨娘叫过来帮忙的。

她抱着猫走在回廊,忽撞上一个丫鬟。

那丫鬟身高八尺,手上力道大得很,眼疾手快将将要摔倒的她拉进怀中。

她手里的猫叫了一声,跳到花丛中消失不见。

“欸,兼湘……”

她心里窝着火,抬头刚想骂人,瞅见那人的面庞后愣住。

“方临?你打扮成丫鬟模样做什么?”

见到心心念念的姐姐,方临眼眶顿时湿润,小声道:“姐姐,我好饿……”

每天一块青稞饼,根本不够吃,他告诉白清清,白清清也不理他。

他好饿,还好想她。

“你不是说我们以后不要见面了吗?”她指尖抚过他衣领,推开他。

“现在又来与我讲这些,什么意思呢?方临,姐姐不太懂。”

“你饿,就去后厨拿啊,这么大的人了,又不是小宝宝,姐姐也没有奶水喂你。”

他语无伦次:“什什么,你在说什么……我只是、我只是想……”他咬唇。

最终还是妥协:“我想见你。”

她淡淡瞟他一眼:“跟我走。”

她将方临带回房中,又差下人送来几碟糕点。

方临一见到糕点就挪不动道,坐在软垫笑眯眯吃糕点,方霜见给他倒了杯茶水,坐在一旁的藤椅。

“你偷跑出来的?”

“嗯。”

“没去上学?”

“早放春假了。”

她点点头,把玩手里折扇。

过会儿,方临吃完糕点用完茶,她开口了。

“弟弟,姐姐这儿的糕点都是花银子从外面买来的。”

“难怪这么好吃,我还是第一次见这种又好吃又好看的糕点……姐姐我能不能打包一些回去吃?”

他扭头看她。

她坐在窗边,笑意盈盈。

他明白了。

“所以说,是有代价的。”

“……什么代价?”

她偏头,扇柄抵住一边脸颊:“你上次说,姐姐把你看光了。”

“分明姐姐还有地方没看过。”

他从坐上弹起,却没走,站在原地,去摘头上绒花。

“你个臭流氓、死流氓,不知道一点礼义廉耻,凭什么母亲那样喜欢你!我不会脱的,上次被你扒光衣服按着打已经够耻辱。”

“君子从不委身于人,除非是妻子,你不是,你是我嫡姐……”他说着说着,鼻子一酸哭出声。

“我才不要你这个姐姐,你成天欺负我,和他们一样,都不喜欢我!”

“哪里不喜欢你?姐姐最喜欢你,就算我不是你姐姐,我也最喜欢你。”

她站起身,踮起脚尖捧起他脸颊,温柔道:“姐姐和妻子有什么区别呢?弟弟和丈夫也是一样,甚至你更重要,姐姐一生可以有许多丈夫,却只有你一个弟弟。”

“你于姐姐,是很特别的存在。”

他呼吸一滞。

“真的吗?”

真的是这样想的吗?他真的很特别吗?

他比谁都更希望是真的。

没等方霜见回答,他已低头去解腰带。

她轻笑一声,拉着他到床上,放下床幔。

赤条条缩在床铺的时候,方临极为紧张,不安地去抓肩头发丝。

他不知这样做对不对,可这样做,方霏会高兴,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高兴。

或许是看他无措的模样,很高兴。

她一直都喜欢戏弄他。

她靠在他肩头,耳语道:“把腿分开。”

“可是……”

“你是不放心姐姐吗?”

她憋嘴,扯他的头发:“你不是说,想姐姐吗?姐姐也很想你,想看看你的身体,你连这种小要求都不满足姐姐吗?”

“不是你说我们小时常睡一起吗?”

“那你肯定,趁姐姐睡着时,偷偷摸过姐姐的胸脯。”

“我没有!”

“哦?那为什么总是盯着姐姐的胸口看呀。”她掩唇笑道。

每次见面都这样。

她第二次就发现了。

其他人都不这样,就他一人的目光总是落在她那两团软肉上,盯半天都不带移开的。

明明自己最好色,还总骂她不知礼义廉耻,欲盖弥彰。

陡然被拆穿,方临面庞立刻泛起红晕,支支吾吾地说:“因为……因为你胸前有一颗痣,我只是觉得奇怪,明明你以前都没有。”

是了,以前方霜见胸口的确没有痣,也从不穿那样露骨的衣裙,更不会与他像现在这般……他做梦都不敢做如此娆乱的。

“你别说了,张开就张开……”

他下定决心,闭眼缓缓张开腿。

方霜见却迟迟未有下一步动作。

他睁眼瞧她。

她坐在他身边,目光久久落在那处,并不惊讶,冷静地打量。

“弟弟长大了啊。”

他眉头一松,又皱起。

……就这样?

她轻抚他脸颊:“以后想吃东西,就来找姐姐。”

他眉心沟壑欲深。

没有别的话想说吗?

……难道是自己没让她满意?

她穿好鞋,下了床。

他呆愣在床铺。

自己真的很差劲吗?

他多希望不是真的。

“我还有事,你休息好就回去吧。”她面色如常。

“今日之事,姐姐不会说出去的。”

几句话的功夫,他眸中已满是晶莹。

想要奔上前抱住她,却害怕她失望的眼神,只得咬紧舌尖,将苦楚咽进腹中。

出门后,方霜见捂唇狂笑。

未社会化的小孩子,就是好拿捏。

当他脱下衣衫的那刻,他便已落入了自己为他量身定制的圈套。

纠结她言语中的含义,必然会渴望更多认可,而获得她的认可,是有代价的。

“欸,小姐小姐!”

珍珠奔上前,抱着浑身湿透的兼湘。

“小猫刚刚跑池塘抓鱼去了,奴婢恰巧路过,就把它捞了上来。”

“嗯。”

方霜见接过猫,挑去它胡须上的浮萍,讶然道:“金锁呢?”

“啊?什么锁?”

“戴在它身上的锁,准备刻上它名字的。”

珍珠倒吸一口凉气:“完了完了,定是掉在池塘里了!”

两人抱着猫匆匆往池塘边赶,行至回廊,方霜见猛地扭头。

“怎么了小姐?”

“喵……”怀中小猫用爪子挠她的手背。

身后是假山,假山旁鲜花盛放,蝴蝶环绕。

“……没什么。”

她回首,继续与珍珠往前走。

等到了池塘边,她再次扭头。

这一次,看见了。

“沈知聿。”她叫住他。

那人站在池塘边无处可躲,怯怯转身。

他看起来比平时憔悴许多,墨发披散,额上戴着玉白色抹额,倒是与他毫无血色的面庞一般颜色。

鼻头红红的,声音也闷得慌:“……嗯。”

“你身体好些了么?”

“……好了,好了的。”

语毕,他又捂唇咳嗽起来,眼眸咳到湿润。

方霜见撇唇。

又撒谎,显然没好。

登时,那烦人的声音出现。

【系统:叮咚~福利任务已发布:让男主下水泡一炷香。】

她怒喝一声:“什么?”

什么鬼福利任务?

院中下人齐刷刷抬眸望她。

沈知聿眉心微动:“……还没有完全好。”

“但是已好得差不多了,只是……咳,总是咳嗽。”

珍珠在旁问询她:“小姐,沈郎君看起来病病殃殃的,要不要先让他回去歇息?”

她恼火道:“你下去。”

珍珠怔忡:“哦,好的。”

她拉住想走的珍珠,重复一遍:“你下去。”

指尖指向池边那人:“沈知聿,你下去。”

他眸中有欣喜,也有担忧:“下……哪里?”

“水。”她说。

她又指向生满浮萍的池塘。

“兼湘的金锁不见了,你下水找找。”

珍珠被吓了一大跳:“这这这这小姐,奴婢下水找就行,池塘水很脏还冷,沈郎君承受不了的。”

其实,无论谁下水都受不住。这池塘年久失修,池水脏的很,不知带有什么蝇虫病症,病人身体本就脆弱,再下水,恐怕要备棺材。

方霜见瞪道:“闭嘴。”

她现在很烦,非常烦,说不上来的烦躁。

冬十月,陨霜杀菽。--《春秋经》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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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烫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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