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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 好不正经的话

“云是神仙的坐骑,你将云当作吃食,那一边坐,一边吃,不是美哉?”

好正经的语气,好不正经的话。

我撤回探出窗外的脑袋,对他歪头。

“啊?”

他稍微侧身向我,抬起捏着小东西的手挡在嘴前,低声笑了笑。笑声渐收,他放下手,笑盈盈地看我,“不美吗?”

“美。”特指他的想象,“想得挺美。梦里啥都有。”

有时候东北话确实能表达心情。

我说完莫名笑了一声。

下一秒,窗外映到他眼里的柔光晕染在他的笑容里,动听的笑声,不断,不断……

“林芝说我容易高兴”说着,我刚刚还护着腰间的手扶窗沿,朝对面屋檐上的蓝天望去,“我看你比我还容易高兴。”

“人活一辈子,难得高兴。”听他语气里渐渐清晰的认真,我转过头,他正笑看着我,“况且有你这活宝,不高兴都难。”

认真中有我看不懂的情绪,很亲近的感觉。

小摆件放在椭圆的菜盘边,好像眼巴巴望躺在酱红色浓汤里的鱼。

筷子戳向刀刃划开的连着鱼皮的肉,他挑开没有彻底分离的鱼皮,拨开鱼肉,挑出很细的刺,挑起一块黄中泛白的鱼肉,沾满汤汁,接着送到我碗里。

“吃吃看,中不中意。”

“嗯!”我桌上圈着碗的手,把碗往自个儿面前推,用汤匙把饭和鱼肉往嘴里拨。

蒸鱼的味道和我以前吃的有点像,可具体又大不一样。

咸味中散发细微的甜,又好像鱼本身的鲜甜,鱼肉比米饭软太多,舌头一抿就在舌头上散碎,咀嚼间包裹饭粒,柔软米饭的硬度,增添没有的咸香。

我嚼完咽下去的时候,转头正对他看我的眉眼,开心地说:“好吃!”

他笑得更深,“好吃便多吃些。”移开眼,抬手给我夹了很多。收回筷子时,他看一眼我的碗,“虽刺不多,但还要仔细些。”

夹了这么多,没给自个儿夹一口。

我心里热热的,伸手去够那盘清蒸鱼,他把菜盘挪得离我更近。

“我给你夹菜就是,你不必自个儿。”

“不是我。”还是筷子比较方便,我换上碗边的筷子,给他夹了一大块,“你不要只管我,你也吃啊。”

他虽然吃了,但还是顾我更多一些。

可他越是这样,我就越想让他吃。

“你要养身子,等你身子养好了,我就不顾你了。”他话语间,我筷子在碗里戳,想到前些日子,“以前你也没少顾我。”

他像是无奈地笑笑,似乎要说啥,却被闯入的脚步声打断。

我移看进门的少年,手端着碗筷,还拿着凳子。将疑惑写在脸上看康平,而康平看了看我和他,嘿嘿笑着走过来,“我来吃鱼。”说完,把凳子放他那边,抬腿跨坐过去。

“啊?”我移动着眼睛看他们,“林芝他们那里没鱼吗?”

“有。”康平的筷子对鱼夹过去,眼睛随筷子上的鱼慢慢低向自己的碗里,“念宁哥烧得辣,我只吃了一口。”说完,端碗,把鱼和饭一起拨嘴里。

好像听康平说过林芝他们常吃辣。

康平和他都唱戏,保护嗓子合情合理,不过,“偶尔吃一点应该没问题吧?”

疑问间,我看向很近的他。

他收回去向康平那里的筷子,似乎因为感受到我的目光,朝我垂眸,“嗓子是本钱,容不得错。”

再看康平,我感觉有点心酸。

我18岁虽然茫然未来,但大部分时间还是无忧无虑,不会因为啥本钱影响吃喝。

可能我流露得太过明显,吃得起劲的康平愣愣看向了我,眼睛朝一边瞥了下,转回来,放下碗,身体往前凑。

“好姐姐,莫心疼我,我自个儿选的,该承。”康平说得坦然,没有一点犹豫。

心疼或者同情是我还有一些人不愿意看见的,尽管我不晓得康平咋想,但我也不想演啥催泪剧情,玩笑了一句,继续吃饭。

吃完他用手绢给我擦了擦嘴,把兔子摆件递给我,我拿着他递给我的兔子摆件,看他把碗筷递给康平,康平再拿去灶房。

目光从走远的康平,转回身边的他,总觉得他太照顾我了。

他回头看向我,“咋嘞?”

我捏捏手里硬实的兔子,“觉得你真没把我当娃儿。”他似乎等我继续说下去。我默默说:“娃儿吃完也该动一动,我看你把我当刚出生。”

他忽然笑了,摸了摸我的头,“眼下日头晒,我想等等带你到院里走走。”

看得出他真不想让我干活,我也没有热爱劳动的心,就没多问啥子。

他给自个儿倒茶,也给我倒了一杯。

我低头嘴对半满的茶杯,吸着茶,余光瞥见阳光下走来的念宁。

抬头将视线移过去,念宁身上穿的方便做活的衣裤原本低沉的颜色被太阳照亮好几个度,平淡的神情显得柔和,手上拿的两本书,增添几分岁月静好的感觉。

“氛围果然重要。”我刚说完感想,念宁走进来,眼光扫过我,把手里的两本书给他,“买鱼时遇见李运了。”

我的手突然攥紧了小兔子,感觉呼吸跟着慢了半拍。

他向我侧过身,温柔抚摸着我的头,好像安慰地对我笑,“莫得事,莫怕。”

应该起了些作用,我的呼吸渐渐平稳。

“和小又莫得干系。”念宁说:“李运说让我跟他去取,你前些日子说要改的戏本子。”他单手拿来一个戏本低头看,念宁接着说:“前几日被城里,还有陈家耽搁,叫你最好十日改好,莫再耽搁。”

他嘴似乎弯了下,把本子拿腿上,“是有些忘了。”抬头看念宁,“今儿个先莫问烧鱼还有米花糖的法子嘞,陪我理一理这戏。”

念宁应声时,康平跳了进来,拿着抹布的手扣桌上,目光依次扫过我和他们,“今儿不出去嘞?”他看一眼我,朝康平点了点头,“恩。你不是惦记和小又耍嘛,今儿就在家耍吧,明儿再出去。”

“太好了!”康平顿时歪勾着唇角,眼睛亮了,抓起扣在手下的抹布,“那我快些拾掇,带她耍小人!”

他笑着垂下头朝我转过来,起身彻底转向我,“想找我便找我,有撒子不妥也可叫我。书房的门不关,我听得见。”

我答应他后,他就带着本子和念宁出去了。

而康平一边擦着桌子,一边说那些皮影。

“今儿同你说说我咋耍那些小人的,等你听明白嘞,咱一起耍。”动作之快,感觉桌子都要被他擦出火星子,“说不准还能排一出戏,到时上街给那些小娃儿唱。”

他兴致勃勃,往常我早参与其中,但想到他刚刚歪嘴笑的样子,我有点防备,一脸认真地打量他,“你不会有啥阴谋吧?”

“撒子?”他把擦完桌子的抹布一卷,和手一起压在桌上,俯身看我,“阴谋?我咋听不懂哦?”

我夸张地模仿他的坏笑,“你刚才这样笑,难道没有阴谋?”

忽然停顿,他愣愣看了我几秒,好像心虚地低下头。我趁他还没管理好表情,伸出捏着摆件的手,指他,“让我猜对了吧!说,啥子阴谋?”

他眼珠转着看向我,很快坐上他师傅坐过的凳子,有点尴尬地对我嘿嘿笑,“姐姐晓得我的,我、我能有撒子坏主意?只是小人在盒子里有些乱,你和我耍完能帮我拾掇拾掇,莫得旁的心思嘞。”

除了眼神有点飘,别的看不出啥。我想他就算有也不会太过分,就暂时信了他。

拿着摆件的手落桌上,点了点,“好吧,不过别让我抓到哦,不然我就告状!”

“嘿嘿……”他起来站在我斜前,俯身笑道:“姐姐有师傅撑腰,我不敢。”

刚收拾干净的桌面不久就摆上一张张的纸片人,他一边摆一边介绍。

“这是师徒四人,还有二郎神。”

二郎神穿着银盔甲,除了胳膊连接着手,还有一个类似长枪的连接,在取经团里很违和,我觉得少了点什么。

看了看,疑惑地说:“你有没有觉得少了点啥?”

“莫得哇。”说着,他从盒子里拿出一个半张脸全是胡子,面相很凶的强壮男人模样的纸片人,“这是一百零八好汉之一——杨志。”

零零散散,我听过没听过的人物都有,全放在同一张桌上,有种大乱炖的感觉。

“我平日里耍,自个儿耍两个小人。”他一手拿孙悟空,一手拿盒子里的木棍,依次勾住后面的关节,勾完脑袋后,牙咬住木棍,单手操控,“唱编使手动,给你瞧,不用手。”

侧面看他表情有点扭曲,难得他还能把话说清楚,“也是服了你了。”

他笑呵呵松开嘴,手顺势接过木棍,侧过头,“你也试一试,不难的。”

他把皮影递给我。

我捏着小兔,还有护腰的手同时向他摆,“不要,我不要你咬过的。”

他没办法似的笑了笑,低头看了眼,“那我咬过的我自个儿拿,你拿管身子的。”话语间,继续递给我。

天为被,地为铺的日子过久便习惯喧闹,被叫了很久的乞儿没睁眼。

他收手起身,要走时脚不留神碰到乞儿腿边的破碗。黑棕的破碗挨到乞儿黑黢黢的手背,乞儿骤然惊醒瞪大了眼眸。

须臾间,清澈而暗淡的双眸见神采,小乞儿拉住即将走开的裤脚,“求你给些赏钱吧,我好久莫得吃食嘞……”

稚气的声音透一股迷糊劲。

他落脚,低下头,垂眸看乞儿注视自己的目光,随后拿出几铜钱,蹲下放乞儿残破的碗里。

乞儿的目光好像掉钱眼里,看见好几枚铜钱,瞬间绽放笑容,起身就要对他磕头。

“谢哥——”乞儿土黄的额头没沾地,他伸手将粗糙的小额头抬起,“赚钱的营生做不做?”

哪个会不要钱嘞?

想应下,可看他淡然的神情,温和的语调也浸入清晨的凉,使年幼乞儿不免多思。踌躇地怯生生地往后缩了缩身子,目光充斥着戒备地盯着他脸看,“我还小,做不了劳力。”连碰碗的手都收了回去。

见乞儿神态变化,他流露一丝上等润玉般温润的浅笑,把破碗推近乞儿手边,“不要你做劳力。”稚嫩的眸光瞥向手边的碗,他看着朝自己看来的眸光里不经意浮现的疑惑,伴笑不急不慢地问:“你晓得西街的方老板家住哪里吗?”

只要不是冷漠疏离的神情,那便是不厌恶的,纵使感受不到他的善意,乞儿也不愿意让细微的不厌恶转为皮肉上的痛苦。

闪烁的双眸逐渐接近他,手摸碗里铜钱,接着利落点头,“晓得的。”

他适时点头,“好。”温和的浅笑加深,“午时之前,若你见方老板回来,便去南街二巷叫‘意微”三声,离开即可。”

站起前,他又给乞儿三枚铜钱。

“莫叫旁人晓得我和你说了撒子。”

门上的锁布满灰尘,几只埋在尘里的虫许是死在春季,

他仿佛看不见锁上的死气,带有薄茧的手指握住锁头,将钥匙送去锈涩的锁孔,在锁孔里迟缓扭动。

蛛网编织方桌上,密布堆叠的旧书间,凌乱的书不见边际,他浅藏触动的目光轻快掠过,随着步伐走入怀念处。

床褥不同往昔晒过太阳那般温暖,除去几片薄薄的蛛网,手触碰只感无人停留的潮湿。摸着褥的手停顿,忽然浮现直入心底的罕见笑意,仿佛暖阳晒了褥子和他潮湿的心底。掸子不在木柜,翻找许久原来在缝隙里。

他站床边,身子往前掸了掸被褥,撩起的灰尘不禁叫他咳嗽。

抖了两下枕头,他把掸子放枕边,而后躺下盖上薄被。

脑海闪过的往日场景令他时而微笑,渗入眼中的怀念将笑意混进伤感,在他眼里愈发冷淡,伴随一抹嘲讽,阖上双眸。

融于眼里的漆黑不知过多久再见光明,他双眸骤然睁开,眼前陈设如旧。

胸前的起伏快许多,柳如青起身坐了一刻钟,平复如初。

走之前他扫净桌上密集的蛛网,将乱放的书整体摞好,出去后锁上院门,回身看见对门走出的老妇人,疑惑地扫他一眼。

他好似没看见,走向老妇人相反的去处。

乞儿有利可图绝不会放着不要,监视的人也非细心之人,一上午没来寻他,必是方老板一直未归。

说三日回来,最迟就是今日,女子去李家同样快满三日,李玉身负伤应当不能将她如何,但若真想作践,她早吃了些苦处。

去向西街的路上,他心里反复盘算,若两日等不到方老板回来,便回城里想办法,再把女子带回城里。

两排宅院置左右,他脚步减缓,朝远处望去,还是两人守在方家对面。

他们俩似乎左右张望,他不巧合其中一人对上眼。本想如昨日那样应付,可见男子朝他愈发清晰的面孔,他心觉不妙。

无暇细想昨日监视食馆的男子为何在此,他马上收起眉间的紧,主动迎上去。

“不晓得小哥为撒子瞧我?”他在男子前面不远停下脚步,泰然自若地看着男子。

————

可以写1女n男了!马上提上日程!等我写完现在的!小夏助我一臂之力!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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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 好不正经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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