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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自夸

他目光活跃地瞥一眼我,含笑端起前面的茶杯,微笑的唇张开,轻抿一下,茶杯离唇时眼光朝向我,“但你也要依我一件事。”

大概因为微凉的蜂蜜水进入嗓子,他话语间的温柔好像包裹一股清透,自然融合淡淡的音色,让他的话听起来稍强硬一点。

我依然侧对他坐着,不过视线更偏向他,“撒子哦?”

他认真说:“让念宁接送。”

“如果我不依嘞?”

他的嘴角缓缓上翘,眉眼间的笑意认真,伸手摸摸我脑袋侧边,“那只好我自个儿跟着你,接你,送你。”

“……?啊?”我脑袋突然宕机,看他收回手,眼神柔和地笑。只是接送,不是从头跟到尾,我心里没抵触,于是诧异过后没再拒绝,但还要商量:“我答应接送,但我想康平,我们俩还要编戏呢,可以在路上商量。”

他没啥子犹豫,又一次依了我。

本上那页纸写的字越来越多,我看到一些熟悉的名字,在他落笔间问他写的啥戏。

“杨家将保家卫国。”他写字的笔法感觉稳重,执笔的动作很好看,捏住笔尖的手指弯得适度,不看字肯定觉得是个行家。他笔杆忽然微偏,浅笑着向我移眸,“杨家共有八子,老八是当家的好友的儿子,我眼下写的这一折便是他的戏,今夜你若想听,我仔细讲给你。”

“好呀~”我歪头冲他笑说。

虽然他写的字和我相差不多,但手指拿笔活动的动作就要好看太多,手腕与手指每一次活动,都像随风飘的叶子,看起来很轻,又能稳稳落下,就是“神仙画画”的感觉。

我手肘撑桌上,手托着腮,歪头从他的手势看向他专注的眼神。

这双向下专注的眼睛忽然朝我流转,光泽好像从窗外投射到他眼里。他手停下来,眼隐隐露着笑意,“再看下去,怕是要看穿我了,不如画画换换心思?”

眼光看他贴桌的手背,悬在纸上的笔尖,我想了一下,撇嘴摇头,“不要。我画不好,好打击的。”

他在我脸上的目光渐渐移动,唇角的笑意更弯,而后目光彻底转回前面,把笔挂回笔架,“老夫人的画像你画得蛮好”手伸向我脑袋,也随着我歪了头,“多画一画准不会差的。”

从他含笑的眼里看出认真,也不晓得他是因为我不高兴认真哄我,还是真的认真。

我脑袋往他那边微微倒,想观察一下。

他手似乎在撑着我的脑袋,在我脑袋侧边没动,只是拇指在一处摸呀摸。

“我学了七年画艺,在此处有莫得才能,还是能看出几分。”眼中的笑意就像泡在温热的水里,渗透我的眼里,“不是你画不好,只是莫得人教你。若你有心磨闲,我给你画几张你瞧着摹,要不得?”

他有好几年的经验,画画画得那样好看,有他的肯定,勾起我了一丢丢小兴趣。

我脑袋就像招财猫失控的爪子,连连点头,“要!”感觉脑袋上的手要离开,我瞬间抓住,“先等等!我想给你看我昨天画的那个衣服……”

话音收下,发觉不晓得康平放在了哪儿。

有点虚的目光看眼前,我动动被我抓着的手,“你晓得康平会把东西放哪儿吗?”

他偏下的眼笑着移回,点了点头:“皮影撒子会放斗柜里,你去瞧瞧,应当有。”

“嗯!”我点头,“那我去了!”

“好~” 他笑语间仿佛呼出清澈含笑的活跃尾音。转瞬,眼神像是有些无奈,朝一边看了看,“你莫不是要带着我的手一起去?”

跟随他的目光,我朝左下瞥视线里可见的手,他竖起手指,戳了我一下。我反应过来,马上放开,笑着起身,“嘿嘿!我马上回来!”

“慢些走。”

“晓得!”

我走到靠墙的斗柜边,告诉自个儿不要看**,再把斗柜拉开。

拉开又推上三四个,又来四五个,到第七个,拉到一半,隐约看到里面写字的纸。

我弯下腰,彻底拉开,确认是昨天写的。

“终于找到了。”我笑得开心,把一沓纸都拿出来,单手捏着,像翻书一样翻。

纸的边经过指腹带起细微凉风,我面迎着风,专注地蹲着看。

很快扫到有图的那张纸,马上抽出来。

把纸叠着拿出去,我转头间看见灶房里林女士的身影,想过去瞧瞧她做啥子呢,但看手里的纸,还是决定去书房。

“我回来了!”我进门朝他挥动手里的纸,“好像生怕别人找到,我翻了七八个斗柜才找到的。”

从我看向他起,他浅笑柔和的眼神似乎就在我身上,“他随着自个儿性子安置,单他自个儿晓得地方。”最后随我放桌上的纸落桌上。

他手指压着纸挪了过去,我眼睛和他一起垂下,转身挪步坐到凳上。

“落笔下的墨不重,瞧得出花纹样子。”他话语间手指抚过图案,“只是笔法不太顺,转合有些歪歪扭扭……”瞥见他向下的眼光朝我偏,嘴角勾起笑,“不是撒子不好改的,多画一画就是了。”

既然一切都要等到后天再说,我想画画或许能转移我的心情,于是信他的话,坚决点头:“好,那我照着这衣服多画。”

他略微向前的身子稍微往后,偏向我摇了摇头,前侧的声音柔和平稳:“初学不该这样难。”接着背对我起身,拉开桌下的抽屉,“先画些容易的,譬如老夫人的簪子,花,鸟儿。”

“鸟很容易吗?”我想起这里空中翱翔的鸟,还有以前窗外停留的鸟,“那么多羽毛,每一根的颜色都不一样。”

他俯身拿出好厚的一沓纸,“咱不能对自个儿太严,能先画出几分像”从桌椅之间的缝隙走过来,浅湾笑意,“就足够嘞。等日后熟稔再要神形兼备。”放到我前面偏远的位置,“我等等给你画几个样子,你摹便好。”说着向我转身,手握我的手腕,微笑地看我,“来,先起来。”

“啊?”我虽然疑惑,还是听他的话站了起来。他带我往外侧走,我问他干啥,他摸摸我的头,说:“乖乖等一下。”

柔和浅笑的神情随声音极小的脚步转,他走向桌后,看他动作的时候我的疑惑转化为诧异,快步走过去,“不用,我坐那个就行。”

他双手在椅子凳子后没停下,把两个座位调换,向我抬头一笑,“库房有好几把椅子,我若想坐去取就得,不单是为你。”

这不是许家,不会连备用家具都没有,我晓得他不会说假话,点头后还没发出音调,他将手伸向我,我伸过去没几秒,就被他握住手腕。

“坐下吧。”他握着袖口包裹的手腕,走到我右侧,带我转身,拉我向前,到椅子前面。不用他多说一个字,我彻底转过身面向书桌,一屁股坐下,冲他笑,“好了!如果你想靠了,告诉我库房在哪儿,我~帮你搬椅子!”

他貌似有点无奈的笑了笑,点头间语调拖长,“好~”拿一根毛笔递给我,“你可先画些自个儿想画的,我来给你画样子。”我接过抚摸笔杆上的树纹,“得。”

话音刚落,他把一张纸和墨推到我近处。

他把写戏的本子拿到一边,也给自个儿放了一张纸,执笔画画。他画画的动作也像盘旋自然的风卷落叶,神情就和写字的时候差不多,眼里好像没有旁骛,

阳光大概真正进了书房,我没有完全遮挡着他的额头眉尾,描了一缕亮色。

看他专注的侧颜,我晓得画啥了。

给老夫人画可爱版本还能看,我想画他也差不多,便含笑伸手用笔尖蘸墨。

侧脸比正脸要更难画,我刚画完头型大概就卡住了。视线移向他,想看看咋办。

他也忽然看向我,稍微停顿,眼珠向下偏移,勾唇温柔笑道:“虽说不够细致,但有几分模样。”

他好像晓得我画的啥子,温柔而平和地含笑,认真评价。

我画的弯线比较大,按照他的话就是有几分模样,但是只有个大概线条,我有点好奇:“你确认你看出来我画的是啥了?”

他点着头,向我看来的目光流进几分光泽,慢慢容纳小小的身影,浅浅勾唇。

“恩。在你眼前的,美男子。”他轻轻吐着笑,我有点惊讶,“头一回听你夸自个儿。”

他朝我微微侧身,没拿笔的左手伸过来揉了揉我的头顶,伴着清澈的笑音,“叫你带坏了。”

我感觉热热的很舒服,连反驳的语气都变得柔软:“我是在陈述事实。”

他笑意不减地点头应着,“是,我的小妹最是讲实。”感觉头顶的手顺着一侧慢慢下降,他的手收了回去。

以前我觉得他有一种吸引力,现在才发现还有平静的能力,抚平我的不开心。

他换五张纸就是五个图案,却只让我挑一张,我有点疑惑,他像看出我的疑问,跟我说道:“全给你容易分神,先选一张中意的,那几张就当盼头。这张画出七八分像,再选下一张。”

葫芦走后,男子将他扶到屋里,叫他坐凳子上。

“你安生些,莫要耍心思。”

他顺势将身子靠侧边的方桌,脑袋仿佛下坠似的点头,“是。”疲惫的眼眸朝男子看去,不显眼的笑意逐渐加深,“谢大哥保我一命,待日后我必将尽力报答。”

男子坐他对面,“你死了对我莫得好处。”说话间有几分克制的烦躁。

“是。”他无力地笑笑,自责地说:“两位大哥有那般想,也是我惹恼他们,怪不得他们。”

男子萌生许久的不满将宣之于口,但看他无辜的神情,无力耷拉的脑袋,回想他与昨日相近的眼色,语气骤然重些:“你若挑拨我们之间的干系,我便把你吊树上,不死也折半条命!”

他撑着的脑袋往回缩,眼眸躲闪地摇头,“不敢。”话语藏着快藏不住的畏惧,虚弱的语调如湖中落雨,快而无序:“三位是同行划船人,而我不过是桶子里的鱼,怎敢挑拨?”停顿一瞬,渐渐缓和,“若是三位对彼此心生不满,于我而言莫得半分好处,我也只想图安稳,熬过这几日便好。”

男子没再与他交谈,他也识趣,一句话不说地忍痛喘息。

他小臂撑腿上,身子与桌边相离,渐渐稳坐,垂下的眼眸好像死水掀起,投向屋外挂在空中不久的明亮日头。

以宴生的性子,停不下挂念女子,他今日午时前应当会溜去西街探一探我有没有等到方老板。若见我不在,会回医馆告知伯父……

李玉派的监视……伯父最迟今日发觉。

水流浮上波光粼粼,青天之上高悬明日,他望向明日,等待时机。

白云随风飘远,半掩空中那唯一夺目。

医馆如往常一般,久不见人临门,唯一不同之处便是陈春身后五丈远,那身处暗处的男子,时而投向医馆的眼光。

医馆里,少男身藏,露出脑袋瞧远处。

从晓得有人偷看,他便觉不快。

尽管他爹不让他鲁莽行事,他还忍不住想寻时机去西街瞧瞧兄长。

“宴生。”他爹的声音使他无奈转回身,丧气地回去坐上病人的椅子,上身紧挨着桌边,又急得大喘气地说一遍:“李玉都叫人盯着咱,说不准晓得兄长寻方老板帮咱,爹,我想法子去瞧瞧,万——”

“等明日若不见如青来,你便去借一头驴子,你闯出去,请他叔叔报官,我去请镇长去李宅查看。”三日期限已过,方老板仍未归,应该是有事耽搁了,张明义不能一味等待李玉解由头放行,但看儿子就要冲去的架势,他还要耐着性子,“你要是今儿就等不住,外头的必会瞧出不对,那时一头驴都难借。”

少男晓得打草惊蛇的理,只是他放心不下兄长,忍不住着急,“万一兄长真遭李玉抓嘞咋好?李玉晓得兄长要救小又,准不能放过他!”

儿子言语间强烈的担忧虽是他心里顾虑,可他也要为儿子着想。单说儿子和许又的婚约,张家有些道理,但不宜摆明面上。

而如青要是真遭李玉桎梏,“看在镇长脸面,李玉也不能肆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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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纯写第三人称的上帝视角,就不会有那么多分割,还有角度的不同,现在要顾及的太多,感觉我一个人长8个脑子都不够用哎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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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自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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