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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0章 磕到了

“嗯。”我点头把碗放下,提壶倒水,“你有啥子想法就跟我说,我转告他。”

她点头答应,接着在我喝水时,低声问道:“宴生有莫得想好去哪里?”

味道已经融合水里,喝起来酸甜刚好。我消化着嘴里的味道,摇头,“莫得。”端碗走两步到床前,侧坐放下碗,“但肯定不能太近,万一被逮回来就糟了。”

她貌似想了下,“是嘞。”向那边侧身,拿起油纸包,快步到我身边坐下,“你好好问问宴生,叫他仔细琢磨。”说完咬了口糕点,

她脸上挂甜甜的笑,吃得满足。我却看得疑惑,“你莫得想去的地方吗?”

她目光清澈对我摇头,笑说:“我哪里都莫得去过,不晓得。”话锋一转:“他是男子,比我晓得,该听他的。”

记得那时候他说过他也没去过城里,小苗和他那么熟,怎么可能不晓得?

但按照他们把男人捧的很高的想法,我心里翻了个白眼。

“他都没去过,能晓得啥子嘛?”我拿高点的手抵着腿,朝她微微侧身,“你不如说说你听说或者是想象中的,我明儿去告诉他,咱们慢慢商量。”

如果我没看错,这丫头是不是脸红了?

……探头过去仔细看,她眼神有些茫然中透着疑惑,“咋嘞?”

好像习惯小声说话,即便说无关的话,她声音也一样小。

这张不白的脸确实能看出几分红晕。我忍不住笑了声,“你咋脸红嘞?我也没说啥啊。”

她视线渐渐含笑收下去,我仿佛感受到和相貌相符的含蓄,清新动容的浅笑。

越看越有兴趣,我耐住急躁,见她慢慢张开抿的嘴,“以后要和他一个屋子里有商有量,想到这里……”忽然更低头,伴着明显的笑音,“好怪。”

我随她低下的脑袋看她的脸,情不自禁戳戳她笑得微微鼓起来的腮帮子,“不是好怪,是好开心吧?”坏笑出声。

她眼笑带着嗔怪,好像要刀我。

“小又!”锤我、把我扑倒,怨我的神情还是很开心,“不知羞!”

幸亏背后的伤好差不多,胳膊上的也没那么疼,我只蹙了下眉,咬了口糕点,“嘿嘿,九补竹嘞,你咬我呀!”躺床上摇头晃脑。

她看我几秒,吐出笑声,侧躺我身边。

“真是愈发泼皮嘞。”

躺着更容易听见她很轻的声音,慢慢嚼着糕点,听她好像神游地描述想去的地方。

“我不大晓得去哪里,但你真要我说,我想那应当是有花,有药草的地方。”侧看神情,她好像从看我到看远处,“模样不同的花,药效不同的草……”露笑,“说不准也是花。”

她说着药名,也有花的名字,有许多我没听过,只能连猜带想。

“黄连、解暑藤、川芎、金银花、迎春花……他能采很多药草,我能采很多花。”

感觉心是平静的,又有许多小水花。这才是真奇怪,明明莫得说爱,只听那些草药那些花,我竟然磕到了。

看了看她,我笑得视线变窄。

“王伯父经常出去,应该晓得有没有这样的地方,等明儿我让宴生问问他。”

她好像回过神,笑着朝我点头:“得。”笑意呈现下沉的温柔,她垂了垂眼帘,“我也想不要离家太远,可这是不能的。”

我解决手里最后一小块糕点,没咽下去就朝她挪,摸摸她的脑袋,“很快就回来了,先忍忍。”

略显低落的神情重回笑意,她对我点头间莫名吸了吸鼻子,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坐起来,拿掉床上的油纸包。

“不晓得娘忙撒子嘞?”她低头笑着拿出一块,“这真好香,我拿去给娘尝尝。”

“好啊。”我也撑床起来,看那铁壶,“我陪你去,顺便给婶婶倒杯水。”

她听着,点头,起身,把那碗清水倒地上,换壶里粉红的水,端起来喝一口,扬眉睁大眼,转瞬眯了起来,满眼开心:“好喝!”抬起拿高点的手向下看了看,冲我笑道:“好吃!”

我拿了一块向她走去,“你把壶给我,你吃这个。”说完,她顺势把壶递给我,再拿我手里的糕点,“那你也拿一块吃。”

阳光的方向随着季节发生变化,我不太确定自个儿的判断,望着太阳的目光向她转移,问她:“现在是午时嘞?”

她眯着眼望天,向我垂看时睁开眼,和我平视:“是哇,你来快一个时辰嘞。”满眼笑,“好久莫得待这样久了。”

她的开心可能因为姐妹重聚,而我没办法体会深刻的姐妹情,没办法那么开心,渐渐不自觉想他。

一个时辰,两个小时,这几天就没分开过这么久。

“娘应当在酒屋”她说话间拉回我想回西街的思绪,我看她朝右指着转身,“咱去瞧瞧。”

那间屋子的位置很熟悉,但每家的用处可能都不同,反正没见过酒屋,我笑着点头跟她走。

“好。”

她用右手手背推开门,我俩的阴影随着逐渐进门的光进去,越过头顶的光亮,扫荡几分黑暗。

淡淡的酒气向我冲来,我朝里看,垒起来的木箱两排靠墙,另一边好几十个酒坛层层叠叠。

婶婶坐地上手里似乎拿着啥子,抱着一个酒坛,转过身。

“你们咋出来嘞?”淡淡的阳光洒进屋里薄薄一层,稍微波及婶婶看来的目光。

“小又带好吃的嘞”她先走进去,“我想给你尝尝。”

跟她一起,走进满是酒香的屋子,在婶婶腿前侧递出手里的碗,“还有红糖水。”

婶婶略偏的视线落到面前,稍微停顿,放下手拿的……?布,接过碗。

“来咋还带吃的?”婶婶喝一口,低头放下,“和小苗相熟好几年,还客套。”说着,拿她递过去的糕点,看来看去。

当然不能说他担心我没饭吃,我思考间低头看手里的糕点,笑道:“觉得好吃就想给小苗尝尝,莫得客套。”

很奇怪,婶婶移动眼睛,好像朝她看。

不晓得想些啥子,拿糕点的手伸向她,动了动,“小又好心给你的,你去吃,我不得空。”

这么多酒坛肯定要弄挺长时间,我还在想会不会真打扰到婶婶,她很快将婶婶的手往回推。

“总是这样子,给你你就吃嘛。”她嘴微微撅着皱眉,往身后指,“屋里还有嘞,不用你让。”话音落,她抓住我的手,带我转身走出去。

回屋,她喝一口之前我倒的糖水。

“……”我默默去拿桌上的碗。

“只要得些金贵的吃食,她总是不要。”身后传来的语气好像生闷气,有一点无奈不高兴,“我少吃一块又莫得撒子,她不必那样的。”

回过身看她坐床上,嘴还撅着,不爽似的咬一口糕点。

我妈不也是这样,那时候我不会像小苗这么纠结,反而这种好当做理所当然。

大概也因为我妈的爱没哥哥那么直接,直接到我也想回应,并且回应。

把碗放化妆桌上,拿铁壶倒水,“她爱你才想把最好的给你,你接受就行了呗,别那么愧疚之类的。”倒完,端碗走回去坐床上。

她随我移动的眼神有着无奈,还有类似心疼的目光,“我不是小秀,莫得法子把好当应当的。”

我不由一愣,眨了下眼,装作淡定地勾了下唇,“说你娘,和她有啥子关系?”

她眼神依旧,指间捏的糕点换手拿,握我的手,“就是有干系。”看上去有些低落,“小秀吃你使每日卖竹物什换的辛苦钱买的糖糕,还不顾你有莫得吃,我不能学她那样莫得良心。”

大概我也是那样的人,自己吃不管别人也毫不愧疚,所以可以理解小秀。

而且小秀也做了我会做的事。我语气低沉地说:“她,不是莫得良心。”

“唉……”她的叹息拉回我下垂的眼光,我见她貌似无奈一笑,“你顾着你妹子,我不说就是嘞。”

没解释她的误会,我笑着,左手戳戳她的脸,“咱们玩游戏好不好?我也带了好玩的。”

铁盒抱到腿上,她好像才仔细看。她一边咬着糕点,一边上手摸,接着把嘴外的半块糕点拿下来,含含糊糊地说:“豆吗得浅,折食撒子?”

“街边套圈的游戏缩小版。”说着,我打开盒子。

“桃圈圈!”余光瞧她眼亮了亮,手伸盒子里面摸,拿着小口琴,“这是撒子?”侧过头问我。

“口琴啊。”我补充道:“吹的,就像笛子啥的。”

她疑惑观察着,指间转着口琴来回看。随后看到了嘴边,从头到尾“噗噗!”,向我偏移的眼神好像有不解,“不能吹呀。”

她睁圆了的眼里透出茫然,几分不解更显可爱,我突然笑出声。

克制一下:“不……不是。”就见她放下拿口琴的手,怼我的大腿,蹙眉像气地笑道:“笑话我!”嘴角似翘非翘,哼了一声。

我摇头,张嘴缓和呼吸,气息不稳地说:“没笑你。”捏捏她的脸,“觉得你好可爱呀!”虽然没啥子突出的肉感,带一点点肉挤着也很可爱。

同样是蒙骗,钱财远不及那样算计。脑海里消失的身影,不听话地跳了出来。

他捏皱了掀开的纸,二话不说压下去,抽离不快的思绪,侧目问道:“递账的能说话了?”

李运走近一步,颔首道:“不晓得。见问不出撒子,便等着处置嘞。”

能碰账本的只他、李运、莫丙、和在食馆走动的家奴,虽然那奴才咬定不晓得,但他怎会轻信?

“先去地窖。”他转身抬腿,朝房门前走,“叫他们把伙计劳力全带来。”

“是。”李运跟他身后,“……您不是说要留给县老爷吗?”

“我今儿先撬开他的嘴。”他单手负于身后,稳步走下楼梯,“给县老爷省事。”

“李兄!”走下不久,听到一声飘荡,他转身看二十出头的男子怀抱姑娘,冲他举杯,“不愧李兄的营生,人美,酒也好!我请你喝一杯!”

他笑意不达眼底,脚步稍快了些,“喝几杯就这模样嘞?”停步便提起桌上酒壶,与其碰杯,“应当多练练。”

高举酒壶过头顶,他仰头快饮,飞溅的酒水如雨泼洒,瞧着甚是痛快。

“好!爽快!”男子被勾着撇下美人,伸手去够他将要放下的酒壶,“我也来!”

趁男子没嘴说话,他张开酒气弥漫的嘴,“这才像样子。眼下有事不能耽搁,等改日清闲,我再与你畅饮。”瞥无措起身的姑娘,“好生伺候这位少爷,若他不爽,要了你的命。”

男子将酒壶重重坠下,身边的姑娘赶紧扶住少爷。少爷好不容易站稳身子,眼珠子直愣愣地看他,“得、得!李兄快去!我我……”手伸向姑娘摸,痴痴笑,“我有她就得。”

远离馆里的喧嚣,他上轿,单手掀帘俯视李运,“等他醉了叫伙计送他去朝丹楼,去他家里知会一声,省得麻烦。”

“是。”李运颔首道:“我马上同文雨说。”

百丈有余的荒芜唯有孤立的草屋附近是净土,奴仆们抬轿至草屋和地窖之间,跪地稳稳将轿子放下。

“老爷,到嘞。”

衣裳看似与屋子相融的守门人诧异瞧一侧,脚步飞快地跑去轿前。

待一个奴仆掀开轿帘,守门人满脸堆笑地点头哈腰道:“老爷!您咋这晚来嘞?夜里寒,小的给你烧一壶茶暖暖!”

他出来跨过奴仆们抬的木杆,走过守门人身边,“开门。”

守门人难得贴上金贵的冷屁股,笑意不减地佝偻背脊冲他点头,“哎!哎!”跑去木屋前,“小的开门!”

走至门前,他说:“叫地窖里守的出来。”

后头跟上的奴仆应声,转身去往地窖。

守门人打开门锁,弯背仰视他,“小的先支上火盆,劳您先等一等。”

守门人将门推开,屋里随之传出微弱的呼吸,细弱的痛吟断断续续,随着守门人的走进,戛然而止。

守门人庆幸自个儿三不五时地懈怠,使潮湿的草屋常备干草,本为偷懒小睡,不曾想今儿能在老爷面前卖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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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小说不如搞抽象,我发觉我更会搞抽象[菜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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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0章 磕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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