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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稳妥的工作

我的小兴奋没感染他情绪,反而呆滞又茫然地盯我好几秒,随后抽出衣袖,后退跳了好远。

“姐姐你说撒子嘞?”他像没反应过来,双眼朝我瞪着,诧异略带不解,“我学好几年,咋能说改就改啊?好蛮横。”

“啥子蛮横啊?”我左手抱胸,右手手肘抵左小臂上,接着手指戳着下巴,含笑思考着说:“反正哥哥是你师傅,学啥不是学?画画又没那么难学,而且在街边卖画多有艺术气息。”随即侧过身,朝哥哥挨过去笑道:“哥哥也能卖画,肯定比唱戏要好。”

“姐姐这说得奇怪”他闪现我眼尾的余光内,我顺势移动眼珠,逐渐正看他好奇的眼神,“吃饭的本事咋好说换就换?有人听便有人唱的长久营生,不比街头卖画好?”

就要说也只能和哥哥,话卡嘴边,我故意撇嘴,搂身边的人,靠着蹭了蹭。

“你听不懂话,我不理你了,哼。”

“不……”他像有话说不出,而我被哥哥抚摸着,听头顶吐出的话语声:“好嘞,叫林芝来抹药吧。”

明显他把话咽了回去,嘴角耷拉下来,有点含糊地说:“晓得。”他转身走了几步,我突然叫道:“告诉林芝别忘了带要编的绳子。”

偏头看的人停下脚步,侧过头抿嘴的笑似乎略显无奈,“是,姑奶奶。”

瞧着身影出门,我回过头趴哥哥左胸靠上的位置,声音抖着笑。

“呵呵,憨憨。”哥哥刮了下我鼻尖,手搂住我的肩头,像是带我慢慢走,“来,回床上歇。”

被他轻柔推回床上坐下,他俯身要有动作间,我看他垂下的眼,说:“我不憨。”

几根逐渐遮眼睛的头发被他理到耳后,他摸我耳边的头发,极具包容地柔和笑着,点头和我对视,“是,小妹最灵光。”

和每日一样,他回应林芝打招呼后叮嘱我几句,我答应完,他便出门了。

她开药罐的时候我自个儿脱下上衣,往床里怼了怼,随后她帮我抹胳膊。

“你这伤应当要多抹几日”她眼里除了责怪的意味,还有明显的心疼,“原本这几日就该得嘞。”

她低头为我抹药默默叹气。

虽然开心,也不好叫她太担心,我弯着背朝她探头,“哎呀~”笑盈盈看她的眼,“以后我会多注意,你莫担心了嘛~”

视线和我相连,她愣看我几秒,忽然轻笑一声,“这样爱耍赖”换边抹药,“讨人疼的。”

感觉她坐床上的姿势都轻松很多,我哼哼地有点得意,笑着晃腿,“你也很中意我吧,嘿嘿~”

“是,你要是男子,我都嫁你嘞。”虽然晓得是玩笑,还很意外她这样说。侧过头看她浅笑浮动的眼,我观察似的:“嗯,我不是男子,都想娶你嘞。”

她瞬间和我四目相对,下一瞬弯眼柔而轻地笑道:“油嘴。”

“不是啊。”我虽然笑着,但一本正经地说:“你那么好,谁不想和你一起生活呀?我想。”

即便有些三观不同的地方,但她愿意了解我的想法,和她生活也开心。

她手上的动作逐渐停下,和我同样笑着的眼对视几秒,冷不丁说:“这话应当说你的。”有点猝不及防,还愣着就又听她说:“心善嘴甜的乖乖,准都想和你过日子。”

听得心里有一点小开心,可看久了她眼神,好像发现一丢丢不对。面对她投向我的笑容,我竟然感觉出一丝慈爱。

忍不住用手挡她的眼,我笑不停地说:“你别那样看我,受不了了哈哈哈~”

“撒子哦?”眯着的眼看她微微偏头,笑意间伴随疑惑,“笑成这样子。”

搭她腿上的手当支撑,我喘气略快地朝她靠一点,“就就感觉你特像长辈~”

尤其晓得她比我小几岁,就更好笑了。

她用没沾药的手指把我手腕压下去,我清楚看到她温柔的眼神,冲我浅笑。

“我本就大你两岁,像也应当。”

啥子应当啊?憋着无语地吐槽,又不能直说啥,无奈地闭嘴又张嘴,想到合理理由说道:“诶?”转头看托盘里,再回过头,“你咋没带绳嘞?抹完药要教我编花绳啊。”

她向我抬起碰到我胳膊的手,轻轻动动,“衣袖里嘞,带了四条,应当够嘞。”

到了努力的时候,我伸手:“那咱编吧!”

她柔和含笑递给我一根绳,随后像要起身,“我同老板说一声,免老板惦记你。”

“我说过了~”我扯她上衣下摆,“刚刚说的~”

上回看小苗编,就晓得不是容易的,现在看手里软软的黄绳,意料之中地叹气。

“编叶要比花容易些。”她在我眼下将手里的白绳从中间对折,捏出尖,“这里好嘞,在下头系一个结……”

我依旧侧坐她身边,脑袋正着,看她将打好结的绳从底下的一边慢慢缠上去,缠到捏出的尖,径直拉到底下。

“到下头再系一个结。”她把结打紧,接着停下动作,我很快看见她移过来的目光,“咋不学嘞?作呀,不作记不住。”

“哦,好。”有点看入神,差点忘了。

复述着她说的,在帮助下缠绕、打结。

“蛮好的,样子出来嘞。”偏右的余光看见她略带鼓励的笑,我看两眼半成品都不算的框架,嘴撇着,“但差了点意思,而且没你编得平均。”

“慢慢来,这急不得。”温柔言语间拍了拍我的手。半分钟不到,她将另一边也重复刚才的手法,不过到尖不是径直下来。手指捏着细绳,朝前一点点 “往下一些,缠一下,弯着穿到这边的孔里。”

尽量不分心地学她把绳弯到一边,将一端穿过刚才绳子边缠出的孔里,我以为要重复到中间缠,想不到她叫停我的手。

“莫急。”她指了下那边的孔,“绕到下边,再从下边往上,朝两边穿。”

好像按照穿的方向由中间顺两边,我才明白过来,现在要编的是经脉之类的。

先是惊讶:“原来这样!好厉害!”看过她柔和笑着的神情,随着眉沉下嘴角,不由感到心累,“也不容易呀。”

“顺手就容易嘞。”她将我滑到前面的辫子向后放,像是顺便拍拍我的肩,“莫得杂事做,不急,我陪你慢慢来。”

仿佛真感觉舒服点,我吐了口气,扭着脖子,“好!”低头动手,“继续!”

果然顺手就容易很多。

看掌心的叶子框架,我翘着嘴角,和她转向我的目光相对,“好嘞~接下来咋编?”

她垂眼的方向似乎是我抬起的手。

不久,她用自个儿手上的“小叶子”示范:“上下在后头来回穿绳,莫把中间到两边的线包进去嘞。”

“晓得嘞。”

因为意思容易理解,所以答应得爽快,可行动却没那么简单。

孔容易穿过去,但不容易固定,让一不小心就让刚弄好的经络歪七扭八,我又捏又拉地调了很久,才像点样子。

“不错哦。”她手指半圈逐渐被我填满的“小叶子”,调一下不规整的绳,“等编下一个,准比这回好。”

她的眼神不止有鼓励,那一抹认真增加我的肯定,即便晓得自个儿肯定行,手工活却有点费心,我歪头叹一口气,“好难玩哦,费多少力气才能更好呢?唉。”

她轻轻笑地对我浅歪头,手指理着我的碎发,“莫急”眼底传递温柔,“要好看的花样必要磨耗,咱慢慢来。”

一点都不着急的态度似乎影响了我,我缓了口气,歪头板正,低头填满另半边。

“继续!”

不晓得过了几刻,以为是错觉的声音愈发凸显,我看她一眼,她朝我左前看。

朝向叩门声侧目,隐隐看见门前的身影。

“小又,好晚嘞,你明儿还要去小苗家,睡太晚不妥。”

“哥哥!”听见声音就突然好想见,我手拿还差一点就编完的“叶子”,快步走了过去。

门,瞬间开了。

他手里拿着啥子从门后走来,和我目光相对的那一刻,皱了皱眉,“慢些。”很快和我汇合,稳稳接住了我。

我脸在他胸前边上的位置埋着,双臂抱住了他,“哥哥……”蹭了蹭。

“哥哥在。”

抚摸和温柔的声音同时到来,我专注的精神仿佛得到放松,不自觉哼哼。

“好累呀~”我声音懒懒散散。抚摸依旧在脑后,又感觉拍了拍背,“哥哥带你歇歇,喝糖水,吃糕点,得不得?”很轻柔的话语声从头顶下来,像是哄着。

感觉很受用,我蹭着点头。

“嗯嗯。”

“老板。”听见她说话,我稍微往后退一点,手依然环着他,视线转向后边。她端着托盘,柔和的视线偏上,“我去放药,再瞧瞧玉娘。”

“恩。”他应声后,我收手转过身,两步走近她,“明儿再跟你学~”她移向我的双眼笑意加深,仿佛回应我的笑,点头道:“得,早些歇吧,莫累到嘞。”

“你也是~”

跟哥哥一起的脚步和她反方向错开,没走几步,听见身后的声响,我侧过头。

她们莫得主子,莫得长久的活计,而且不晓得为撒子,管事常将幺妹和姐姐吩咐一起做活,幺妹虽高兴,但还会心疼姐姐。

幺妹干脆对她点头,“得!我去。”一边跑远,一边朝她叫道:“我等你吃食!”

“好!”她眼眸流动落日散落的灿烂,将心底的柔软蕴在眼里,忽然叮嘱道:“慢些,当心针扎到手。”

不多时,即将走进拱门,她沉了一口气,心道:扎手总好过见摸不准脾气的姑娘。

萌生的主意藏在心底,她眼下不敢求那么多,慢慢能顺了姑娘的心,护住妹妹就够了。细细回想姑娘的神态言语,待她莫得使蛮,恼火莫得打人,她想留下就要借姑娘的心思。思索间,她用膝头顶开门。

床上的女子抬起头,和脑袋一起耷拉的泛黄发辫从枕头缓缓上移,她步子越近越看得清女子红肿的眼眸,委屈、怨、气得厉害。

挨打应当冒火,她不解为撒子委屈,也莫得心思琢磨,只管作好奴才的样子,端托盘垂眸站在床前,弱声说:“管家叫我帮你上药。”

女子的口吻坚决,即使是为了自个儿,还要拒绝她。她眼光悄然看女子神情冷淡而坚决。任何轻飘的说辞怕是无用。

她转瞬打定了主意,将托盘放床上,双腿坠地。

她不是主子养的戏子,不会扮台上的角儿,言语虽假,但恐惧为真。

她怕女子记恨,怕女子不饶她,不饶她妹妹……她要留下,颤抖却不敢躲闪的身子时刻准备着遭打。

她真假参半的泪,弱小无助的语气,全一下子泻出来,夏明期感觉到和在食馆看长顺应付那些客人时相似不相同的压抑,那种无力的感觉灌进心里,压地低落的心更是透不过气。不愿意看,不愿意看自己尚且无法完全接纳的卑微。

女子眼里的怨、怪,还有待她的冷漠,掺杂了一丝自己全无察觉的不忍。避开她泪如雨的脸庞,拿起纱布上的药瓶,拔出瓶塞时,话语间流露她朦胧的双眸看不见的不忍。

女子心软了,她松了口气。

“谢谢姑娘仁慈。”

如若女子听得仔细,必听得出她充斥哭泣的嗓音中吐露的几分舒缓的笑音。

纵然女子让她坐,但她莫得坐的胆量,故而退步杵在凳子后,不打搅。

静看女子为自己上药。

外面的暮色难照亮整间屋子,屋里的烛光与之齐平,鹅黄的药粉在烛光的晕染下显略深一层的黄,黄黄的一小堆在女子掌心,缓慢地朝腿上的紫痕覆盖。

女子眉眼痛苦地咬牙叫了一声,顿时朝身边放下散满黄粉的手。

“姑娘!”她匆匆跑来,不敢太过靠近被她所伤的女子,小心地问道:“让秋禾帮你吧?”

大抵心里头还责怪她,女子吐了口气,拒绝她。

女子心软却不能认为谅解,若不知进退地硬要伺候,说不准先前做的全前功尽弃。

她双手交叠在腹前,攥紧手,思绪紧绷地看女子没喘两口气,便换手继续极慢的动作。

天色尚未入夜,却漫长得厉害。

全神贯注的眼眸不知错过哪一瞬,女子的手已经盖了上去,须臾间,震耳的声音传遍屋里屋外,乃至小院外。

惊掉了隔了两间屋子的姑娘手里的筷子。

曹闵拍了下桌,短小烛台上的蜡烛晃一晃,烛光在眼里跳动。

“真是不安生!”她撇了撇嘴,嗔怪地拿起散落桌上的筷子,戳向鱼眼,“分我的吃食,还要吓我!”委屈地瞪鱼头,把鱼眼珠子夹嘴边,嘟囔:“准好痛……”

————

先汇报进度:番外上半部目前已改了17章,发之前还会改一遍,保证准时发!

虽然是同一个世界观,但每天写三个不同的内容确实有点耗精力,所以下半部我想等上半部发完之后先停一停再完善修改。

最近季节变换,比较容易感冒,大家一定要保护好自己!〔除了上回进羊村就没病过,这一病真的太难受了。〕

第一人称目前没啥好说的,就是正常进行,但第三人称有蛮多想说的:当时写这个副本的时候就打算展开秋禾她们的剧情,同样的,在写的过程中也对她们有更深层的了解,和我原本的构思虽有出入,但正因为意料外的出入让我觉得惊喜。

一个朋友很不喜欢秋禾,觉得她比较缺少人情味,而我跳出小夏的视角看她,觉得她向上拼搏的精神很有生命力,必须承认我对她有偏爱,可能我就喜欢这种不顾别人死活的感觉[菜狗]

她劝过小夏李玉的心思不是小夏能琢磨,小夏也说过相似的话,但两个人的角度完全不同:一个是高自尊,要为自己而活,一个是低自尊,想要活的更好。细想她们都对,但道不同,终究走不到一起。

我没有写小夏出去后她们具体会遭受什么,在之后的事情可能会写,都不一定。

小闵我挺心疼的。她年纪小,对任何事物的看法也不深,有想学习小夏的行为,可一个被环境压抑的人又怎么能有自我的天性?

如果深度剖析李玉的性格小闵会更惨,所以只能从各个角度分析小闵的用处,我希望她活下来。

我常和朋友说李玉会受到惩罚,但没说的是,对剧情我也不太清楚,也许是未来一段时期他们会遭受重创,也可能是剧情之内和伏笔连接的惩罚,不清楚。

废话结束!

最后我想说:注意保暖,多穿衣服!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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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稳妥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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