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们在雪停之后就上路了,一路上赶车的打杂的都是他们四个干的,我们姐妹也体验了一把当小姐的感觉。”木蓉的话引来其他姐妹的一阵笑声。
“你还没说到点子上呢,他俩怎么就在一起了?”贺之桓也是很八卦的,自己没谈过,对别人怎么能看对眼这种事充满了好奇心。
“这我哪知道啊,反正他们两个自从那天开始就不对劲起来,抽空就腻歪在一起天南地北的聊,而且对去京城也不反抗了,所以一路上都特别顺利。”木蓉挠挠头,她也没谈过啊!
“贺姐,你这就不知道了吧,看对眼这种事,就是一瞬间,像花朵盛开的感觉,你就认定了,眼前这个人就是那个能陪伴你一生的人。”黄云作为为数不多有经验的,探过头来传授经验。
“哪有你说的这么玄乎。”
“你别不信啊贺姐,等你遇到那个让你心动的人的时候你就知道我说的肯定没错了。”黄云笑着打趣贺之桓,换来屁股上一个巴掌。
“贺姐怎么说不过就打人屁股?是害羞了吗?”
“哈哈哈哈哈哈!”
“好了贺姐,别操心了,我离开京城的时候看他俩感情还不错,而且左含卉经历过那次绑架之后也知道一个人跑出去有多危险了,肯定不会乱跑了。”
“你知道的,我不只担心这个......”
“我懂,不就是京城嘛,有永定将军在,没人敢动她的,永定将军的人品你还信不过吗?”
“唉,好吧,不提她了,咱们继续吃!”
这天闹到很晚,吃吃喝喝,原本只打算小酌怡情的贺之桓不知不觉间也喝醉了,还是黎凤把她扶回了房间。
贺之桓也不是醉的不省人事了,只是酒精上头之后脑袋有些昏沉,思维变得迟钝,浑身提不起劲来就不想动弹,别人说什么她也能听进去,只是大脑处理速度跟不上,显得像是喝的很多的样子。
回到房间里面,贺之桓觉得浑身出了一层热汗,实在是黏腻的很,让黎凤帮忙打了洗澡水简单擦洗了一下,换上新做的蚕丝睡衣,翻身上床,床上是白天晒得暖洋洋的被子,抱在怀里深吸一口,满足极了,真个人就像融化在了云朵里,逍遥似神仙。
豹豹不喜欢酒味,加上贺之桓也没空跟她玩,豹豹就去山上自己玩了,一夜没回来贺之桓都没有注意到。
这一觉睡得极其舒服,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过来,连杨鸣窗口练功的声音都没听见。
贺之桓伸个懒腰,穿上外面披上狐裘穿好鞋子径直去了后厨。
韦姐这个时候已经在准备午餐了,见贺之桓一副刚睡醒的样子忍不住打趣,“贺姐今天怎么现在才起?是不是晚上偷摸出去玩了?”
“韦姐你可真会说笑,你看我这样的像是没事出去溜达的样子吗?”
“哈哈哈哈哈那倒还真不是,早饭还吃吗?马上就要吃午饭了。”
“随便来点吧,这顿吃完,午饭我就不来吃了。”
韦姐给贺之桓热了三个不同馅儿的包子,还有一碗粥加一小碟咸菜,贺之桓端着自己的早午餐又回房间窝着去了。
一个冬天养成了她懒散的生活习惯,除了每天早上去遛豹豹她基本都不愿意出门了,现在木蓉也回来了,翠山的安保也叫出去了,自己也算是“功成身退”了吧?
然而事情总是事与愿违。
贺之桓没清闲两天又遇到一件事。倒不是什么大事。
左含卉的父亲左文赋听说了木蓉回来了特意来翠山拜访,木蓉作为被拜访的主要人员抓耳挠腮的跟左文赋坐在一起尬聊。
“贺小姐、木蓉小姐,小女能得如此姻缘多亏二位的帮助,这是左某一点心意,还望你们能够收下。”左文赋态度摆的谦逊,给贺之桓她们带来的是两盆花。
“这是元清绿牡丹,为十分罕见的品种,是当年我一个老朋友从泽城带来的,据说是世间少有的绿色牡丹,另一盆名叫雨兰,传言雨落花开神异至极。”
贺之桓挑眉,自己现在确实是在搞翠山的绿化,这个左文赋还怪会投其所好的。
反观木蓉,脸上就写着兴致缺缺四个大字,她对花花草草意向不感冒,还是真刀真枪更能吸引他的注意力。
“左大人太客气了,我跟左小姐也是朋友一场,这都是我们打心底愿意去做的,不求回报。”
“哎,不能这么说,贺小姐跟小女是朋友,那我怎么也能称为长辈了,作为长辈给小辈们一点好东西那不是应该的吗?”左文赋不愧是当县令的,这口头功夫和人脉维护能力简直杠杠的。
“既然左大人都这么说了,那我们也不推辞了,如此稀有的珍品我们一定会仔细养护,等花开之时请左大人和左小姐来我们翠山赏花!”
“好!”铺垫解说,左文赋转入正题,“木蓉小姐,一路上可否平安?”
“左大人放心,左小姐已经平安入京,也已经见过永定将军,据说将军非常满意。”
“哎呀,那可真是太好了。”左大人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根本坐不住,站起身来开始来回走动以解心中激动之情,“木蓉小姐,那婚期可否确定啊?”
“左大人你也知道,永定将军那可是陛下面前的红人,家里宠爱的儿子要娶媳妇肯定是不能马虎的,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临走的时候祁公子亲口跟我说已经找钦天监的大人算吉日,等定了时间肯定会来信的。”木蓉把事情一五一十讲给左文赋听,听得他已经开始飘飘然了。
能跟永定将军攀上关系,自己趁机去一趟京城见见达官贵人,说不定就一路高升了!
“左某知晓了,此次前来主要也是了解小女现在的情况,想着万一婚期将近从清河县前往京城路途也不近,万一耽误就不好了,现在看来是我操之过急了,多谢二位小姐的招待,左某就先回去了。”
“左大人不在这吃个饭再走吗?”贺之桓真情挽留。
“不了,县衙离不了人,还有公务没有处理完。”
“那好吧,左大人慢走!”
贺之桓和木蓉把左文赋一路送到翠山新建的牌坊口,目送着他骑着一匹慢悠悠的白马溜达走了。
“贺姐,他真的着急吗?”
“肯定不是啊。”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事就不想多留了而已,忙只是借口罢了。
远在京城的祁廷玉回去之后一度陷入了忙的不可开交的地步,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一天能做这么多事,见这么多人,就连当初自己还在当官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忙碌过!
先是因为跟左含卉共同经历过生死之后两人之间暗生情愫,在后来的相处过程当中他发现左含卉真的跟自己的灵魂极其契合,不论自己说什么她都能很快的找到自己想说的那个点,并且接着表达自己的想法,这根自己之前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一样。
甚至,在她灵魂的衬托之下,她的外貌已经变得黯淡无光了起来。
后来到了京城,祁廷玉试探着带左含卉回家,没想到自己父母都很喜欢她,这让祁廷玉开心不已,就在木蓉的眼皮子底下俩人的关系日益密切,然后被蒙在鼓里的木蓉直接被他俩的进展吓了一跳。
除了自己的婚事,贺景作为贺之桓的哥哥也来见过他很多次,向他打听贺之桓的事。
祁廷玉没觉得有什么不能说的,把自己这些日子在翠山的所见所闻所想,都跟贺景讲了一遍,只是贺景的脸色不像是得知自己妹妹过得还不错的安心表情,倒像是心中有什么不好的预感得到印证的感觉。
祁廷玉问他他又不说,急的他抓耳挠腮。
除了贺景之外,还有一个人也在给他找事情做,那就是永定将军祁景山,将军大人见自己的好儿子终于肯成家收心,他自己的心思也活络了起来,都说成家立业,现在马上成家,业也不能荒废,一见到祁廷玉就拉他到处见自己的老友一起聊天,探讨祁廷玉的优缺点,誓要给他找一个完美适配他的工作,搞得他苦不堪言,几乎百分之八十的时间都花在这上面,跟左含卉相处的时间都变少了。
左含卉期初来到京城的时候是很忐忑的,毕竟京中到处是贵人,自己来了之后第一个要见的也是响当当的永定将军,说不紧张都是骗人的,但她虽然出身没有祁廷玉高,却并不觉得自己就应该低他一等,这就是读书多的好处,也成就了她落落大方的性格,分外讨人喜欢。
在祁廷玉被祁景山抓着找工作的时候,左含卉则是直接打入了永定将军府内部,跟府上的家眷打成了一片。相处起来分外和谐。左含卉给她们讲清河县的生活和故事,讲自己书中读到的故事,讲自己对未来的畅想,把府上家眷的魂都勾走了。
“左妹妹,你这样一说,廷玉现在可是没能力帮你了。”将军夫人捂着嘴偷笑。
“夫人何出此言?”左含卉没懂。
“我是说啊,廷玉这孩子一点他父亲的功夫都没学到,你俩要是出去游山玩水他可是保护不了你啊。”
“这都不是事儿,夫人我已经想好了,求人不如求己,我要自己学武功,将来让我来保护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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