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招娣手脚麻利地把绣活收拾好,然后和白志刚一起出了门。
他们来到村外的一片空地上,这里绿草如茵,微风拂面,是个放风筝的好地方。白志刚把风筝拿出来,开始组装,可他毕竟年纪小,手忙脚乱的,怎么也弄不好。白招娣在一旁帮忙,笑着说道:“你呀,就是太心急,看我的。”说着,她熟练地把风筝组装好,白志刚拿着风筝线,白招娣在后面举着风筝,两人一起跑了起来。
风筝在他们的努力下,渐渐飞了起来,越飞越高。白志刚兴奋地大喊大叫:“姐,你看,风筝飞得好高啊!我以后也要像风筝一样,戛来越高的。”白招娣看着弟弟那开心的样子,心里也觉得很满足,说道:“志刚,你以后肯定会有大出息的。”
就在这时,白义礼和大伯母白李氏从旁边走了过来。白义礼看着白招娣和白志刚,皱了皱眉头,说道:“招娣,志刚,你们不好好在家干活,跑出来放什么风筝,像什么样子。家里这么多活,你们倒好,跑出来逍遥快活。”
白招娣连忙说道:“大伯,我们这就回去干活,只是志刚想放风筝,我就陪他出来了一会儿。”
白李氏却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还知道干活啊,我看你们就是偷懒。这家里这么多活,你们倒好,跑出来逍遥快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富贵人家的小姐少爷呢。”
白招娣心里有些委屈,但还是强忍着说道:“大伯母,我们没有偷懒,等会儿就回去。”
白义礼哼了一声,说道:“最好是这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里在想什么。这家里的事,你们都得操点心,别老想着玩。尤其是你,招娣,你是家里的姑娘,以后是要嫁人的,得学会多干活,才能找个好人家。”
白招娣低着头,没有说话。白志刚却气呼呼地说道:“姐,他们总是这样,就知道说我们。我们又不是不干活,只是偶尔出来玩一下怎么了。”
白招娣安慰道:“志刚,别生气了,他们也是为家里好。咱们赶紧把风筝收起来,回去干活吧。”
两人把风筝收好,回到了家里。刚一进门,就看到二伯白义财和二伯母白蔡氏坐在院子里。白蔡氏看到他们,眼睛一瞪,说道:“招娣,志刚,你们可算回来了,这家里这么多活等着你们干呢,你们倒好,跑出去玩了这么久。这地还没扫,衣服还没洗,你们是想累死我们啊。”
白招娣连忙说道:“二伯母,我们这就去干活。”
白蔡氏却不依不饶,说道:“你们以后可得注意点,别老是想着玩。这家里的事,你们得担起来。尤其是招娣,你都这么大了,也不知道多帮家里分担分担。”
白招娣和白志刚默默地听着,然后去干活了。白招娣一边扫地,一边心里想着,这家里的事真是没完没了,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有点自己的时间呢。
晚上,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饭。白义礼开口说道:“最近家里的事也比较多,大家都得操点心。招娣,你是家里的姑娘,得多帮着家里干活,以后找个好人家嫁了,也能给家里添点彩礼。这彩礼钱,也能帮家里解决不少问题。”
白招娣低着头,没有说话。白志刚却忍不住说道:“大伯,我姐很能干的,她肯定能找到好人家。而且她嫁人是为了自己幸福,不是为了给家里添彩礼。”
白义礼看了白志刚一眼,说道:“你懂什么,这找人家也得看条件。招娣,你可得好好表现,别到时候嫁不出去,给我们家丢脸。”
白招娣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大伯。”
吃完饭,白招娣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心里想着自己的未来。她不知道自己以后会嫁给什么样的人,也不知道自己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子。她只希望自己能过上安稳的日子,不用再受这么多气。
第二天,白招娣像往常一样去干活。这时,村里的媒婆王婶来了。王婶一进门,就笑眯眯地说道:“招娣啊,我给你说了一门好亲事。”
白招娣的脸一下子红了,说道:“王婶,您别开玩笑了。”
王婶说道:“我可没开玩笑,这男方是区段文,是个书生,家里有寡母,人长得一表人才,又有学问,你要是嫁过去,肯定能享福。他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也是书香门第,知书达理。”
白招娣心里有些心动,但还是说道:“王婶,这事我得和家里人商量商量。”
王婶说道:“那是自然,你好好考虑考虑。这区段文可是个难得的好人家,你可别错过了。我听说他家最近还在准备参加科举考试呢,要是考上了,那可就是举人老爷了,你以后就是举人夫人了。”
说完,王婶就走了。白招娣把这事告诉了家里人,家里人听了,都觉得这门亲事不错。白义礼说道:“招娣,这可是个好机会,你可得把握住。要是能嫁给区段文,咱们家也能跟着沾光。”
白招娣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大伯。”
过了几天,区段文来家里提亲了。他穿着一身长衫,文质彬彬的,手里还拿着一些礼品。白招娣看着他,心里有些羞涩。区段文看着白招娣,也觉得她长得很漂亮,很有气质。
区段文微笑着说道:“白姑娘,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我虽不才,但也希望能与你携手一生。”
白招娣红着脸说道:“区公子过奖了,我也听闻公子才华横溢,今日得见,甚是荣幸。”
两人聊了一会儿,都对彼此有了好感。区段文走后,白招娣的心里一直想着他。她觉得自己好像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然而,就在白招娣沉浸在幸福中时,家里却发生了一件大事。原来,白义福在外面欠了一大笔赌债,债主找上门来,要他们还钱。
白义福低着头,不敢看家里人的眼睛,小声说道:“大哥,我知道错了,你就帮我想想办法吧。我当时也是一时糊涂,没想到会欠这么多钱。”
白义礼气得直跺脚,说道:“老三,你怎么能去赌博呢,还欠了这么多钱,这可怎么办啊。这钱又不是小数目,咱们家哪有这么多钱还啊。”
白义福说道:“大哥,我知道错了,你就帮我想想办法吧。不然那些债主不会放过我的。”
这时,白蔡氏说道:“要不把招娣的婚事退了,把彩礼钱拿来还债。反正这婚事还没定死,退了也没啥大不了的。”
白招娣听了,心里一惊,说道:“二伯母,这怎么能行呢,我已经和区段文说好了。而且这门亲事对咱们家也有好处啊。”
白蔡氏却说道:“有什么不行的,这家里都成这样了,你还想着自己的婚事。
白招娣静静地坐在堂中,手中握着一盏茶,茶香袅袅,她却无心细品。她心里想的,全是今日之事。那带头之人已然伏诛,也算是保全了白家,可她心中却有一股说不出的烦闷,如同乌云压在心头,挥之不去。
白义礼,白家大伯,一脸严肃地坐在她对面,目光如炬,仿佛要看穿她的心思。“招娣,你可知今日之事,究竟是如何泄露的?”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白招娣微微一怔,随即放下茶盏,轻声说道:“大伯,招娣也不知。按理说,我对庄子上的事向来不甚关心,怎会有人知晓此事?”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仿佛自己也陷入了这团迷雾之中。
白义礼眉头紧锁,目光转向一旁的白志刚,“志刚,你可知晓?”
白志刚挠了挠头,有些茫然地回答:“大伯,我确实不知。就连姐姐回来,我也是吓了一跳。”他的脸上带着几分无辜,似乎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也感到十分意外。
白招娣心中暗自思量,这背后定有隐情。她抬头看向白义礼,目光坚定地说道:“大伯,此事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不过,眼下最要紧的,是处理余下之人。”她的声音清脆而果断,仿佛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
白义礼点了点头,沉声道:“不错,此事就交由你处理吧。务必做得干净利落,莫要留下把柄。”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信任,仿佛将整个白家的命运都托付在了她的身上。
白招娣应了一声,心中却有了计较。她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渐渐暗下的天色,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这白家,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她必须小心应对。
“招娣,你打算如何处理?”白志刚跟了上来,低声问道。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似乎对姐姐的计划充满了期待。
白招娣转身看向他,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自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们既然敢来抢我们的东西,就要有付出代价的准备。”她的声音冰冷而决绝,仿佛要将那些侵犯白家的人千刀万剐。
白志刚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敬佩。他知道自己这个姐姐向来聪明伶俐,手段更是高明。有她在,白家定能度过此次危机。
白招娣回到房中,静坐片刻后,唤来了心腹丫鬟画儿。画儿是个机灵的丫头,自小便跟在她身边,对她忠心耿耿。
“画儿,你去告诉张寿,让他即刻着手行动。告诉那边的人,事情有变,务必小心行事。”白招娣的声音低沉而神秘,仿佛在交代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
画儿应了一声,转身离去。白招娣则坐在桌前,开始细细思索接下来的计划。她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敲响战鼓。
次日清晨,白招娣刚用过早膳,便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她眉头一皱,起身走出房门,只见白李氏正与白义财的妻子白蔡氏争吵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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