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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 4 章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鞭炮声。白志刚跑了进来,“姐姐,花轿来了,你快准备准备。”

白招娣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在家人和亲朋好友的祝福声中,她缓缓走出了家门,踏上了前往区家的花轿。

区家并不如白家那般富裕,但胜在温馨。区公子是个温文尔雅的人,对白招娣也很好。只是区母却有些难缠,总是挑剔白招娣的不是。

“招娣啊,你这菜做得太咸了,区儿他不喜欢吃咸的。”区母皱着眉头说道。

白招娣低着头,“婆婆,我下次会注意的。”

区母哼了一声,“下次?下次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你看看你,嫁过来这么久了,连个孩子都没生出来。”

白招娣心中一痛,她何尝不想为区家生儿育女?只是她身体一直有些虚弱,大夫也说过她不易受孕。她又能怎么办呢?

区公子见状,轻轻拉了拉母亲的衣袖,“娘,你别这么说招娣。她已经很努力了,你给她点时间。”

区母瞪了儿子一眼,“你就护着她吧。我看她就是个没福气的,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

白招娣忍着眼泪,转身走进了房间。她躺在床上,用被子蒙着头,心中充满了委屈。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好,为什么婆婆总是这么挑剔她?

区公子跟进房间,坐在床边轻声安慰她,“招娣,你别往心里去。娘她就是那样的人,口无遮拦的。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白招娣转过身来,扑进区公子的怀里,“相公,我好怕。我怕自己真的生不出孩子来,那该怎么办?”

区公子紧紧抱着她,“别怕,招娣。有我在呢,不管有没有孩子,我都会一直爱你的。”

白招娣心中一暖,她相信区公子的话。只要有他在身边,她什么都不怕。

然而,好景不长。区家突然遭遇了一场变故。区公子因为替人担保而陷入了官司之中,家中积蓄也被耗尽。

“招娣啊,这可怎么办啊?”区母急得团团转,“区儿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们可怎么活啊?”

白招娣强作镇定,“婆婆,你别着急。我去想想办法。”

她回到房间,翻箱倒柜地找出了自己所有的嫁妆,包括那对金镯子。她决定去求黄家的大理寺卿黄老爷,看看能不能帮区公子脱罪。

黄老爷是个贪财之人,他见白招娣拿着这么多财物来求他,心中暗自得意。但他表面上却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招娣啊,不是我不帮忙。只是这官司已经定了,我也无能为力啊。”

白招娣跪在地上,磕头求他,“黄老爷,我求你了。你只要能帮区公子脱罪,我什么都愿意做。”

黄老爷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的光芒,“什么都愿意做?包括你自己吗?”

白招娣愣住了,她没想到黄老爷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她犹豫了一下,但想到区公子和婆婆还在家里等她带回去好消息,她一咬牙,“只要你能帮区公子脱罪,我……我就答应你。”

黄老爷得意地笑了起来,“好,一言为定。你今晚就来我府上吧。”

白招娣浑浑噩噩地走出了黄府,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区家的。她看着区母那焦急的眼神,心中充满了愧疚。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但她已经没有了别的选择。

晚上,白招娣来到了黄府。黄老爷早已在房间里等着她,他见白招娣进来,立刻露出了狰狞的面目。

“招娣啊,你可来了。我可是等你好久了。”黄老爷边说边向白招娣扑去。

白招娣拼命地挣扎着,但她哪里是黄老爷的对手?她只觉得自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压制着,无法动弹。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黄老爷皱了皱眉,停下手中的动作,“谁?”

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黄老爷,是我,赵公子。我听说你今晚有客人,特地来拜访一下。”

黄老爷脸色一变,他没想到赵公子会在这个时候来。他赶紧整理了一下衣衫,走去开门。

赵公子走了进来,看到白招娣衣衫不整的样子,心中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他冷笑一声,“黄老爷,你这是在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这位夫人是我朋友吗?”

黄老爷心中一惊,他没想到白招娣会是赵公子的朋友。他赶紧赔笑道:“赵公子,这是个误会。我不知道她是你的朋友,否则我怎么敢对她无礼呢?”

赵公子哼了一声,“误会?我看你不是误会那么简单吧。你收了她的钱财,却想对她行不轨之事,你当我赵某人是瞎子吗?”

黄老爷吓得浑身发抖,“赵公子,你听我解释……”

“解释?没什么好解释的。”赵公子打断了他的话,“你赶紧把区公子的官司撤了,否则我赵某人不会善罢甘休的。”

黄老爷无奈,只能答应下来。他心中暗自懊悔,自己怎么就得罪了赵公子呢?

白招娣看着赵公子,心中充满了感激。她不知道赵公子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但她知道自己是幸运的。

“赵公子,谢谢你。”白招娣低声说道。

赵公子笑了笑,“夫人不必客气。我和区公子是好友,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赶紧回家吧,区公子和区母还在等你呢。”

白招娣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黄府。她走在回家的路上,心中五味杂陈。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区公子和区母,白府内院,秋意渐浓,金黄的落叶随风轻舞,一场家宴正热热闹闹地进行着。白府上下,从白义礼大伯一家,到白义财二伯一家,再到白义福三伯一家,乃至白义满老五一家,还有远道而来的大姑、二姑,皆围坐一堂,欢声笑语不断,仆人穿梭其间,端茶倒水,一派祥和之景。然而,在这和谐的氛围下,却暗流涌动,每个人的心中都藏着各自的算计与思量。

白招娣,白府的掌上明珠,今日一身素雅装扮,眉宇间却难掩一丝愁绪。她静静地坐在席间,偶尔应付着亲朋好友的问候,心思却早已飘向了远方。她的弟弟白志刚,年方弱冠,性格直率,正与几位堂兄弟嬉笑打闹,不时传来阵阵欢声笑语。白志前,大伯白义礼之子,稳重成熟,言语间透露出大家之子的风范;白素,其妹,温婉可人,一举一动皆显淑女之态。而二伯白义财家的白红、白秋、白冬三位姐妹,更是各有千秋,或活泼或文静,皆是人中龙凤。二伯家的两位公子,白志成、白志敢,也是英俊潇洒,颇有几分书卷气,引得不少闺秀侧目。

三伯母白周氏,一向以精明著称,她掌管着白府不少产业,手段凌厉,却也不失慈爱。她的五个女儿白夏、白秋、白弟、白耳、白岚,个个机灵可爱,唯一的儿子白志功,虽年仅十岁,却已显露出不凡的聪慧,常得长辈夸赞。老五白义满一家,虽不常露面,但今日也特地赶来赴宴,为这场家宴增添了几分热闹。

宴至半酣,一阵微风吹过,带起一阵轻纱帘幔的摇曳,也吹动了白招娣心中的涟漪。她不经意地瞥向门外,那里,一位年轻的书生正缓缓步入,他便是区段文,年方二十,眉清目秀,举止间透着一股书卷气。他身着朴素衣裳,却难掩其超凡脱俗的气质。家中尚有寡母区氏,生活虽不富裕,却满腹经纶,颇受邻里称赞。区段文的出现,并未引起太多注意,除了白招娣。她的心中,不知何时已悄悄种下了这颗名为“情愫”的种子。她偷偷地看着他,每一次他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她的心弦。然而,这份心意,她只能默默藏在心底,因为白府与区家,门第之差,犹如云泥。她深知,这段情感之路,注定坎坷。

“招娣,你看什么呢?”白志刚不知何时凑到了姐姐身边,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却只见一片熙熙攘攘的人群,并未发现什么特别之处。他好奇地挠挠头,不明白姐姐为何如此出神。

白招娣收回视线,轻轻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看看而已。”她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却难以掩饰眼中的落寞。

此时,大姑突然开口,笑道:“听说黄家的大理寺卿近日得了件宝贝,是夷国进贡的金线绒面团扇,轻巧华贵,真是难得一见。”她的语气中充满了羡慕和赞叹。

二姑接过话茬,“是啊,那扇子听说要采集翠鸟头顶的那一撮毛,再用金线玉线合捻,工艺复杂,非一般所能及。黄家真是好福气,能得此宝物。”

这话一出,宴会上顿时议论纷纷,众人皆对这扇子充满了好奇和向往。白义礼大伯抚须笑道:“这等宝物,怕是非皇亲国戚不能得见。咱们白家,虽然也算得上是大户人家,但与此等珍宝,还是无缘啊。”

就在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区段文,突然轻声对白招娣说:“那扇子,我曾有幸见过一次,确非凡品。若有机会,我定要为你寻来。”他的声音虽轻,却充满了坚定和诚意。

白招娣闻言,心中一惊,随即涌起一股暖流。她低头沉思片刻,然后低声回应:“段文兄,你莫要说笑,此等宝物,岂是我们能轻易得到的。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此事切莫再提。”

区段文只是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相信,只要有心,就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这一幕,却被不远处的白素看在眼里,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她对区段文,也有着一份难以言说的情愫。她欣赏他的才华,敬佩他的为人,只是,她更明白,这份情感,或许只能深埋心底。因为,她深知自己与姐姐的感情纠葛,不愿因自己的私情而伤害到姐姐。

宴会继续进行,热闹非凡。突然,一阵喧闹声打破了宁静。原来是钱家的钱老太太,带着一众儿孙前来赴宴。钱家与白家素有往来,钱老太太更是与白府的老夫人交好,因此,她的到来,让宴会更加热闹。钱老太太一入座,便笑眯眯地看着白招娣,“招娣啊,你瞧瞧,我这孙儿钱明,可还入得了你的眼?”她的语气中充满了试探和期待。

白招娣一愣,随即脸颊微红。她自然明白钱老太太的意思,钱明,钱家的嫡长孙,自幼便与她相识,两家也有意结亲。只是,她的心中,却早已有了区段文的影子,再也容不下其他人。她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却难以掩饰眼中的尴尬。

白志刚见状,忙打圆场,“钱老太太,您这孙儿自然是极好的,只是我姐姐嘛,您也知道,她心思细腻,这事儿,还得她自己拿主意。”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和恳求。

钱老太太闻言,也不生气,只是笑眯眯地点了点头,“说的是,说的是,婚姻大事,自然不能儿戏。不过,我这孙儿,可是真心实意地喜欢招娣呢。”她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和坚定。

正当气氛有些尴尬之时,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只见一位仆人匆匆跑入,附在白义礼耳边低语了几句。白义礼脸色一变,随即站起身,大声宣布:“各位,今日我白府还有一件喜事,便是我的小女招娣,与钱家的明公子,已定下婚约!”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喜悦和自豪,却未曾注意到女儿脸上的惊愕和不解。

此言一出,宴会上一片哗然。众人纷纷议论起来,有的羡慕钱家的好运,有的则为白招娣感到惋惜。白招娣更是如遭雷击,她不敢置信地看着父亲,眼中满是惊愕与不解。她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会如此草率地决定她的婚姻大事,而且还是在没有征求她意见的情况下。

区段文的脸色也瞬间变得苍白,他紧紧握住拳头,努力克制着自己冲上去质问一切的冲动。他深知,此刻的冲动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他看着白招娣,眼中充满了疼惜和无奈。

白素见状,心中五味杂陈。她既为姐姐感到惋惜,又为自己有机会而暗自庆幸。然而,她深知,这种感情是自私的,也是不被允许的。她低下头,心中默默祈祷着,希望姐姐能够幸福。

钱明则是一脸得意,他走上前,向白招娣行礼,“招娣,从今以后,你便是我的未婚妻了。我定会好好待你,让你幸福一生。”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和坚定,却未曾注意到白招娣眼中的冷漠和抗拒。

白招娣咬紧牙关,强忍住泪水。她知道自己不能在这个时候失态,否则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然而,心中的痛苦与绝望,却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就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响起了,“慢着!”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区段文缓缓站起身,他的眼神坚定而执着,“白伯父,婚姻大事,应两情相悦。招娣小姐,可曾愿意?”他的声音虽轻,却如同惊雷一般,在宴会上炸响。

白义礼眉头一皱,沉声道:“区公子,这是白家与钱家的家事,与你何干?”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满和警告。

区段文却不退缩,他看向白招娣,“招娣小姐,你只需告诉我,你是否愿意嫁给钱明公子?”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恳求。

白招娣的心中,此刻如同翻江倒海。她看着区段文,眼中闪烁着泪光,却迟迟无法开口。她知道,自己一旦说出真相,将会给两家带来怎样的风波。她低下头,心中默默挣扎着。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了,“我姐姐不愿意!”众人一惊,转头看去,只见白志刚挺身而出,挡在了姐姐身前,“姐姐她心中有喜欢的人,不是钱明公子!”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坚定和勇气。

白义礼怒喝道:“志刚,你胡说什么!”他的脸色铁青,眼中闪烁着怒火。他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会在这个时候站出来反对这门婚事。

白志刚却毫不畏惧,“我没有胡说,姐姐她喜欢的人,就是区

白招娣瞧着娘那愁眉不展的样子,心里一紧,立时跑了过去,带着哭腔喊道:“娘~”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对娘的担忧和对自己的无助。白李氏抬起头,看着这个懂事的女儿,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但随即又被忧愁所取代。

“哎,这一个个的,真是不省心。招娣,你哭啥?你弟又没咋的,快别哭了,进来帮娘干活!”白李氏边说边将那手中的活计收拾好,不能让风吹着,要不然线就乱了。她的动作虽然熟练,但眼神中的疲惫却难以掩饰。

白志刚从外面跑进来,瞧见姐姐哭了,立时上前拉着她的手,对着白李氏道:“娘,姐姐是心疼我呢,您别说她了。”白志刚虽然年纪不大,但已经懂得了体贴家人。他看着姐姐和娘,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让家人过上好日子。

白招娣抹了抹眼泪,小声说:“娘,我不干了,我想回屋歇会儿。”说完,转身就回自己屋了。她心里明白,自己现在啥忙也帮不上,只能尽量不让娘和弟弟操心。

白李氏叹了口气,瞅瞅这两个孩子,心里全是愁。这日子咋就过得这么不顺呢?她想起死去的丈夫,要是他在,这家也不至于这么难。可生活还得继续,她不能倒下,还有俩孩子得靠她呢。

这天,阳光明媚,鸟儿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天上一点云彩都没有。区段文,一个二十岁的小书生,穿着干净衣裳,戴着文士帽,在街上走着,心里满是期待。他今天要去黄家提亲,黄家小姐黄婉儿,是他喜欢了好久的人。他脚步轻快又坚定,好像已经看到和黄婉儿的美好未来了。

街上的人都在议论,说区段文一个书生,咋能攀上黄家这门亲事。黄家可是大理寺卿家,门第高着呢,区段文就是个穷小子,这亲事能成吗?有人摇头叹气,有人幸灾乐祸,可区段文不管这些闲话,他心里只有黄婉儿,别的都不重要。

他一路直直地走着,脸上那笑容,别提多幸福了。可谁能想到,突然,一个人影“嗖”地冲出来,扯着嗓子喊:“姓区的,你还我妹妹的清白!”

区段文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一个男人举着刀,像头饿狼似的朝他冲过来。周围的人一下子全乱了,尖叫的、惊呼的,声音此起彼伏。

区段文心里“咯噔”一下,这男人他根本不认识啊,咋就突然来寻仇了?他赶紧想解释,可那男人根本不听,举着刀就刺过来。

就在这时,一个小孩不知道从哪儿跑出来,站在路中间“哇哇”大哭。区段文心里一紧,也顾不上那举刀的男人了,几步冲过去,一把把孩子抱到一边。

可那男人跟疯了一样,举着刀又朝区段文刺过来。区段文躲闪不及,感觉身体被啥东西狠狠扎了一下,接着脑袋一晕,就没知觉了。

等他再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娘在旁边哭得稀里哗啦。区段文心里一阵难受,想安慰安慰娘,可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想抓娘的手,可抓不住。想坐起来,身体却动不了。他惊恐地看着自己,这是咋回事?难道自己已经……他不敢再想。

大夫在一旁摇头叹气,对区氏说:“公子这刀伤得可重了,幸好没刺中心脏,就是失血太多。可伤到声带和神经了,以后恐怕说不了话,身体也动不了。要是明天早上还没好转,那就……准备后事吧!”区氏听了,哭得更厉害了。

区段文心里绝望极了,他还没娶到黄婉儿,还没孝顺娘,咋能就这么走了?他想坚强,可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下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娘哭得那么伤心,心里满是无奈和悲痛。

不知过了多久,区段文发现自己居然能飘起来了。他心里一惊,这是咋回事?他试着飘到院子里,看着那熟悉的家,心里满是感慨。他突然想起黄婉儿,还没娶到她呢,咋能就这么走了?

他飘到黄家门口,看着那紧闭的大门,心里满是遗憾。他多想再见黄婉儿一面,告诉她自己的心意。可他已经是个魂魄了,再也碰不到她。

这时,他听到白家那边闹哄哄的。他飘过去,看见白家上下乱成一团。原来是白志刚和人打架了,被打得浑身是伤。白李氏在一旁着急地哭着,白义礼大伯和白义财二伯都在旁边劝。白志刚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疼得直咧嘴。

区段文心里叹了口气,这白家也不容易啊。他飘到白志刚床前,看着他那狼狈样,心里满是同情。他想起自己以前也冲动、年轻气盛,现在却落得这个下场。

“志刚,你咋这么傻呢?和人打架有啥好处?”白李氏哭着说。白志刚虚弱地说:“娘,我没事。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他凭啥说咱家坏话?”区段文心里一暖,这白志刚虽然冲动,但还挺孝顺。

他飘到白家账房,看着那乱糟糟的账本,心里满是无奈。这时,他看见白义满老五正偷偷摸摸往怀里塞银子。他心里一惊,这白义满咋这样?他飘过去,想阻止他,可啥也干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白义满把银子塞进怀里,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他飘到了白家的厨房,瞧见周婶子正在忙着做饭。周婶子是个勤劳善良的人,对白家一直忠心耿耿。区段文飘到她身旁,轻声说道:“周婶子,辛苦你了。”可是周婶子却听不见他的声音,她依然忙碌着。

区段文飘出了白家,瞧着那熟悉的街道,心中满是感慨。他还没有活够呢,怎么能就这样走了?他飘啊飘,飘到了城外的河边。他看着那潺潺的流水,心中满是留恋。他还没有看够这世间的美景呢,怎么能就这样离开?

突然,他瞧见了黄婉儿的身影。她正坐在河边的草地上,手中拿着一朵花,静静地看着。区段文心中一暖,他飘了过去,瞧着她那美丽的脸庞,心中满是不舍。他伸出手,想要抚摸她的脸颊,可是却穿过了她的身体。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黄婉儿,心中满是无奈和悲痛。

黄婉儿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她抬起头,四处看了看,却没见有人。她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便继续说道:“区段文,你为什么就这样走了?你还没有娶我呢,你还没有实现你的诺言呢。”区段文心中一痛,他多想告诉黄婉儿,他也不想离开她,可是他已经是个魂魄了,再也无法和她相守。

他飘出了城外,瞧着那辽阔的田野和远山,心中满是迷茫。他不知道该去哪里,他只想和家人、爱人在一起。可是他却已经是个魂魄了,再也无法和他们相守。他飘啊飘,飘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他瞧见了许多魂魄在飘来飘去,似乎都在寻找着什么。

他飘到了一个老魂魄的身旁,问道:“这里是哪里?我是不是已经死了?”那老魂魄瞧了他一眼,说道:“这里是阴间,你已经死了。你快去奈何桥吧,过了奈何桥,你就能去投胎了。”区段文心中一阵恍惚,他就这样死了?他还没有和黄婉儿在一起呢,他还没有孝顺娘呢,他还没有实现自己的梦想呢。

他不甘心,他不想去投胎。他飘出了阴间,回到了人间。他飘到了黄家的门口,瞧着那紧闭的大门,心中满是坚定。他一定要再见黄婉儿一面,他一定要再和她说一句话。

他飘进了黄家,瞧见了黄婉儿正在房间里哭泣。他飘到了她的身旁,瞧着她那悲伤的样子,心中满是心疼。他伸出手,想要抚摸她的脸颊,可是却穿过了她的身体。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黄婉儿哭泣,心中满是无奈和悲痛。

突然,他瞧见了黄家的家丁正匆匆赶来。他心中一惊,难道是他们要来赶他走?他飘出了黄家,瞧着那熟悉的街道,心中满是慌乱。他不知道该去哪里,他只想和黄婉儿在一起。

他飘啊飘,飘回了白家。他瞧见了白李氏正在床上唉声叹气,白志刚躺在床上养伤,白招娣在一旁默默地流泪。他飘到了他们的身旁,想要安慰他们,可是他们却听不见他的声音。

他只能眼巴巴瞅着家里人遭罪,心里头那叫一个无奈又悲痛。他飘飘悠悠出了白家,瞅着那黑咕隆咚的夜空,心里头全是迷茫和绝望。他压根不知道自己该咋整,就一门心思想跟家人、爱人待一块儿,可自己现在就是个魂儿啊。

他飘啊飘,飘到城外那片树林子里。他往一棵大树底下一坐,安安静静琢磨自己以后咋整。他不知道该往哪儿去,也不知道该咋做。只能干等着命运安排,盼着哪天能再瞅见家人和爱人。

白府今天那叫一个热闹,下人们忙前忙后,脚不沾地,正准备着马上要来的聚会呢。白招娣站在院子里,心里头七上八下的。她实在搞不明白,今天这突然冒出来的聚会到底是为了啥。她穿着素净的裙子,头发上就简单插了根素簪子,看着清清爽爽的,可眼神里透着一股子迷糊劲儿。

白志刚,白招娣的弟弟,在府里头这儿跑跑那儿窜窜,逮着下人就问。他年纪还小,对府里大大小小的事儿都好奇得不行。可下人们都只是笑着摇摇头,啥也不肯说,就好像这聚会背后藏着啥不能说的秘密似的。

没一会儿,大伯白义礼和大伯母白李氏带着儿女白志前和白素进了院子。白志前看着憨憨的,身材壮实,把白家武将那股子劲儿继承得妥妥的。白素呢,温柔又可爱,眉眼间透着一股子机灵劲儿。俩人都好奇地这儿看看那儿瞧瞧,对今天的聚会那叫一个诧异。

“招娣,你知道今天这是咋回事不?”白素轻声问,声音跟春风似的,听着就舒服。

白招娣摇了摇头,心里头也是一脑袋浆糊。她平常也不咋管家里的事儿,家里做啥决定她也不太清楚。这时候,二伯白义财和二伯母白蔡氏带着孩子白红、白秋、白冬,还有白志成、白志敢也进来了。白蔡氏向来是个快嘴,她笑着跟大家说:“估计是有啥好事儿吧,瞧把老爷夫人们乐得,连下人们都跟着沾光呢。”

大家正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三伯白义福和三伯母白周氏带着孩子也赶到了。三伯白义福是个文人,平常老是捧着本书看,家里的事儿不太上心。三伯母白周氏一向爱占小便宜,可今天却大方得很,她拉着白招娣的手说:“招娣啊,你今天可得好好打扮打扮,说不定有啥大喜事儿等着你呢。”

白招娣被大家说得更糊涂了,她正想开口问问,就瞅见五叔白义满急匆匆走了进来。白义满办事向来稳当,是白家的智囊。他瞅了瞅众人,低声跟白招娣说:“招娣,等会儿你就知道了,今天可是你的大好日子。”

大好日子?白招娣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自己要订婚了?她不敢再往下想,就那么静静地站着,等着后面的事儿发生。她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手心也出了汗。

没一会儿,大姑和二姑也赶到白府了。俩人一见面就拉着白招娣的手问长问短,关心她的生活咋样。白招娣只是笑着应付,心里头却越来越慌。她不知道这突然冒出来的关心背后藏着啥。

终于,随着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一个穿着华丽衣服的公子走进了院子。那公子看着二十来岁,长得俊朗,气质不一般,眉宇间透着一股子英气。他就是区段文,城里出了名的书生,才华那叫一个高,好多人都说他以后肯定能有大出息。他身边跟着个中年妇人,那是他寡妇妈区氏,区氏看着和蔼,眼神里透着对儿子的骄傲和疼爱。

区段文一进院子,就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了。他四处看了看,最后把目光落在了白招娣身上。白招娣感觉到他的目光,心里头一阵慌乱,赶紧低下头,脸不自觉地红了。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成为大家关注的焦点,更不知道咋面对这位突然冒出来的贵客。

大伯白义礼见状,笑着迎上去:“区公子大驾光临,真是让咱这小地方蓬荜生辉啊。不知道今天来,有啥事儿?”他声音洪亮,热情得很。

区段文微微一笑,拱手说:“白大人客气了。今天来,其实是有件事儿想求您。”他声音温和又有礼貌,听着就舒服。

白义礼心里“咯噔”一下,忙说:“区公子有啥事儿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的,肯定尽力。”他心里头暗自琢磨,难道区段文是来求官或者求财的?

区段文看了看白招娣,然后慢慢说:“其实,今天来,是想求娶白家六小姐白招娣当媳妇。”这话一出口,院子里顿时炸开了锅。大家都没想到区段文会提出这样的请求,都惊讶地看着他。

白招娣更是惊得抬起了头,不敢相信地看着区段文。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和这位才华横溢的书生有啥关系,更没想到他会突然求亲。大伯母白李氏第一个反应过来,她笑着拉着白招娣的手说:“哎呀,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儿啊。招娣,你还不快谢谢区公子。”

白招娣却愣在原地,不知道咋办才好。她虽然听说过区段文才华横溢,是个难得的书生,但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和他结婚。更何况,婚姻大事,哪能这么随便啊?她心里头全是疑惑和不安。

这时候,二伯母白蔡氏也走过来,笑着跟白招娣说:“招娣啊,区公子可是个难得的好人。你嫁给他,以后肯定幸福。”她语气里全是劝慰和期待。

白招娣心里头乱糟糟的,不知道该咋办。她抬头看了看天,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在她脸上,可照不进她心里的迷茫。这时候,她突然想起了弟弟白志刚,回头一看,就瞅见白志刚正一脸兴奋地看着她,好像在说:“姐姐,你赶紧答应啊。”

白招娣咬了咬牙,她知道自己不能这么草率地决定自己的婚姻。她抬起头,看着区段文说:“区公子,婚姻大事,哪能这么随便啊?你我都还不太了解对方,咋能说结婚就结婚呢?”她声音虽然有点颤抖,但透着一股子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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