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刚答应跟你在一起的人现在转头又和其他男人谈恋爱,多么浪荡,多么无耻,步文闯,还傻傻地跟他在一起吗?”
“他根本不喜欢你,傅莘懒惰,花心,除了一张脸,他还有什么?”
“你甘愿被他戴绿帽吗?是个男人都忍受不了吧。”
“啊,吵死了。”
嘶哑的声音宛若恶鬼食人,胡茬稀稀碎碎地长出些,眼底乌青一片,步文闯睁开猩红的眼,盯着熟睡的少年。
今天几号?他又没睡着吗。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开始做梦,梦中的主角无一是傅莘。
少年天使模样对着梦中的自己笑,小少爷脾气地命令着,甚至于用他纯净漂亮的身体温暖着邪恶贪念的自己。
记忆出现错乱,心脏似缺了一块,他不清楚这是什么感觉,但不讨厌。
就跟养笼中鸟一样,他能养好一只,就能养第二只。
青筋盘错的手摸着光滑软嫩的皮肤,步文闯机械般地歪了下头。
“莘莘,最近为什么不来我的梦?”
“你不来,梦里好吵,有个傻逼一直在说话,听的都烦了。”
步文闯停顿一下,手从胸前渐渐上移到脆弱的脖颈,“他说你背叛了我,是真的吗。”
“我要是听了是不是也成傻逼了,你不会背叛我吧,是不是?”
“不管他现在在哪,你现在就去把步文闯给我逮到公司!”
“行行行,知道了。”
步文业挂断电话,打了个拒绝酒局的消息,一个急转弯,暗紫色超跑在黑暗中划过漂亮的弧线。
新官上任三把火,步文闯刚拿到实权就把几个好吃懒做的高层拉下马,正值大换血,狼豺虎豹盯着分肉的时刻,偏偏掌权人还不在。
步文业接到老爷子电话,平白挨了一顿骂。
外界都认为他们兄弟不和,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步文业根本对这些不感兴趣。
所以当他来到步文闯别墅打算抓人归案时,看到房间里发生的景象,哪怕是万花丛中过的自己,也不由得瞪大眼睛。
房间里,步文闯在亲傅莘。
他把躺着的傅莘抱起来,霸道地圈在自己怀里,舌头舔着对方苍白的唇,一点点地啃食,直到染上红晕,潋滟水光。
步文业顿时被这幅景象刺的头疼。
他这弟弟怎么能这么对一个病人。
然还没完。
他又看到步文闯食指中指并拢,撬开傅莘的牙关,一伸一浅地进出着,同时,对方的舌头灵活地在傅莘耳廓视察领地。
像是玩够了,步文闯掐着傅莘的下巴,舌头攻进去。
要不是知道傅莘在昏迷,步文业不敢相信这些砸砸的水声都是步文闯一人发出来的。
色情又露骨,大胆又霸道。
好像恨不得整个别墅都回荡着他们亲吻的声音。
“咳咳。”
步文业适时打断,他还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
步文闯抬了下眼皮,把傅莘往自己怀里拢得更紧,整个人都被遮挡住,步文业只能看见个后脑勺和偶尔漏出的交缠红舌。
啧,这么多年步文闯衣冠楚楚惯了,以至于他都忘了这个弟弟本来就是个疯的。
“你什么时候回公司?”步文业拿出烟盒,刚叼进嘴里,就听见一声冷喝。
“要抽出去抽,没看见他在生病。”
“呵,亲的那么起劲,我以为不知道的人是你呢?”
步文闯没看他,拇指擦着傅莘嘴角的水渍,将人裹在自己怀里,埋在对方颈间,声音依旧矜贵高冷。
“我刚上任就得罪了不少人,正好借着这个机会看看谁有异心,直接连根拔起,我要一个完全属于我的文世。”
“啧,你别一下把老爷子气死了。”
“你不是盼着他死吗,大哥,我这是在帮你。”
步文闯声音发闷,像猫吸薄荷一样沉浸在傅莘的气味中。
步文业起了身鸡皮疙瘩,他恶寒地拍了拍胳膊,咬着烟笑了下,“要是他死了我谢谢你,要是他没死也别来烦我,玩的兴致都没了。”
步文闯戳破他,“新看上的跑车,去找我助理给你提。”
“得嘞,那你继续,”步文业站起身,贱兮兮地笑了下,“悠着点,别把我这弟媳亲过去了。”
“滚。”
张泽峰觉得这两人氛围有些怪,傅莘安静不少,脸红红的,一直摸自己耳朵,嘴巴也红的不正常,他抬头看了看天,也不热啊。
“步哥,你要不去看看小白少爷,他是不是不舒服啊?”
步文闯侧头瞧见人的反应眯了眯眼,今早他确实按着人亲了一通,但这后续害羞反应……
“怎么了?不舒服?”
“没有,”傅莘摇摇头,他要怎么说,他总感觉自己的嘴巴跟被强\j了似的,舌头发麻,耳朵也像被水浸透,**地难受。
不明白这种感受从哪来,这种看不清找不到源头的迷茫让他惧怕。
那边,步文闯在浴缸里放上水,泡澡球扔进去,玫瑰花香顿时飘满整个屋子,热气蒸腾。
浴室里仿佛绽开了一朵朵娇艳的玫瑰。
脱掉衣服,步文闯裹着浴巾把傅莘抱进来,两人一起躺进去。
“宝贝,我给你洗澡。”
步文闯洗的很细致,他的手似一条盘踞的蛇,从脚足果到小月退攀附而上,傅莘每处皮肤,每个角落都跟着沾染上了玫瑰花香。
“莘莘,喜欢这个玫瑰味道吗?”
“每处都要洗干净,不舒服就跟我说,舒服了也要说。”
“啊,o>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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