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因与言非的交手最终以时因的失败告终,他跪在地上,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捂着胸口,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涌而出,染脏了洁白的衣襟,时因却还是抬着头不甘地瞪着言非。
言非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接着挥挥手,两个云中信使出现在了时因的身侧,言非开口道:
“带时因大人去时之神域内休息,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他擅自离开那里。”
“混蛋……”
时因嘴角还挂着血,被两个云中信使架起来时感觉浑身快要散架了一般,终于在被安置在床上时失去了意识。
言非也平复了一些心情,向四周望去,周围早就被大大小小的神官围得水泄不通。
“月华,你去为他包扎一下吧。”
听到言非的话,月神上前回应,随后跟着云中信使进入了时之神域。
“看,创世神君还是不会不管时因大人的生死的。”
爱神和毕寒竹悬着的心也落了地。
程辞桉点点头,看言非已经离开,便道:
“既然无甚大事,我便先回去了。”
“哎?别着急啊,我们一起回去不行吗!”
说着,祁夏拉上毕寒竹和贺枫原就跟上了程辞桉的脚步。
几人和爱神道了别后回到了神翼城。
程辞桉一路看着祁夏像个猴子一样在毕寒竹身边绕来绕去喋喋不休的,毕寒竹脸上竟然还没什么怒气,不禁问道:
“你什么时候和寒竹大人这么熟了。”
祁夏自豪地清清嗓:
“这得从……”
贺枫原直接打断:
“别提了,你不在神界的这两个月啊,克诺桠天天和狗皮膏药一样缠着寒竹大人,我每次一出门就看着他们一起修炼、吃饭、休息,毕寒竹大人一开始是不愿意的,后来也就习惯了。”
“再熟悉也不能失了礼节,寒竹大人毕竟是前辈。”
祁夏听程辞桉这么说有些不乐意:
“我哪里失礼啦?你瞧寒竹大人不也没在意吗。”
毕寒竹轻笑一声。
“况且我和寒竹大人的神力契合的很,我们配合起来那是相当的厉害!人生觅得一知己何其不易……”
“谁要和你做知己。”
毕寒竹终于忍不住回怼了他一句,随后头也不回地继续向前走。
“哎!寒竹大人等等我!”
不知不觉几人到了神翼城的门口,薇尔依旧在门口恭敬的迎着他们。
“莫姑娘呢?”
程辞桉问。
“在议事厅侯着。”
程辞桉点点头,议事厅外有几个小神在擦拭殿门,见程辞桉来了,纷纷到一旁等候。
他推开议事厅的大门,里面却是空无一人。
“莫姑娘?”
程辞桉试探地叫了几声,仍一片寂静。
薇尔也很惊讶:
“这…我明明让他在这里等候的呀!而且我也没见她出来……”
程辞桉的眉蹙起来,说道:
“劳烦神翼城内所有人都去找找,她初来乍到能到哪里?”
“是。”
薇尔急忙召集了神翼城内所有的神官,很快开始四处搜寻莫初禾的身影。
祁夏疑惑道:
“程辞桉,你什么东西丢了要这么大的阵仗帮你找?”
程辞桉没有回答他,只是自顾自地找寻着莫初禾的踪迹。
“不是…别不理人啊,你说出来我们也好帮你找。”
“我的人丢了。”
“哈??你的人不是好好站在这里吗?”
“我的,人丢了。”
祁夏还是一头雾水:
“啥啊…你金屋藏娇啦?”
祁夏话音刚落,议事厅的大门忽然再次被推开。
程辞桉越过祁夏向那边看去,竟看到了莫初禾的身影。
程辞桉快步走过去,一下就注意到莫初禾胸前那一大片红。
“你去哪里了?”
莫初禾怀里抱着一面镜子,听着程辞桉有些焦急的语气,她立刻低下了头:
“我…都怪我乱碰东西,见那厅中的许多东西都没见过就觉得好奇,所以就不小心碰到了这个…然后…然后我眼前的景象就突然变了。”
说着,她将那面镜子递给程辞桉,程辞桉接过后上下打量了一下:
“跃间镜? ”
薇尔闻声赶来,程辞桉问道:
“我不是已经将跃间镜还给言非大人了吗?”
薇尔答道:
“哦…您之前不是说要练习跃间阵吗,我是想着留着能有用,便放在议事厅了。此事实在是我考虑不周,让您的客人受惊了。”
薇尔歉意地对莫初禾行了个礼,莫初禾连忙摆了摆手。
“是我自己不小心碰的。”
程辞桉将跃间镜递给薇尔,随后目光落在莫初禾的前衣上:
“这是受伤了吗?”
莫初禾低头看去,正是在噬血殿弄的那抹红色。
程辞桉本想伸手去查看,又觉得有些不妥,只得将抬起的手又垂下。
“无妨!我没受伤,这个只是…”
还没“只是”出个所以然,毕寒竹祁夏和贺枫原也纷纷来到了程辞桉身边。
“我去!程辞桉你还真的金屋藏娇!?”
程辞桉没有说话,只是转头瞪了他一眼。
一瞬间多了这么多人盯着她,莫初禾有些紧张,双手不自觉地握在一起。
程辞桉看出她的局促,走上前将莫初禾往自己身边拉了拉。
“她叫莫初禾,是下神界的一位神官。”
接着,他又为莫初禾介绍了眼前的人:“这是祁夏和贺枫原,是我的两个朋友,也是神翼使。这位是毕寒竹大人,我们的前辈。”
莫初禾仔细听着,礼貌地向每一个鞠了躬,那三人倒也点头回应了。
只是贺枫原疑惑道:
“下神界的神官不是没资格进神翼城吗,你带她来干嘛?”
“她的神力和我的很契合,我想让她和我一起执行任务。”
莫初禾听了都觉得离谱,自己连神力都还没有,哪来的契合?
毕寒竹在旁边淡淡看了几眼莫初禾,道:
“下神界的神官?我看未必吧。”
程辞桉闻言,身后拉着莫初禾的手微微缩紧。
莫初禾第一次见毕寒竹就被他的气势有些吓到了,虽然不知道他是谁,但总觉得应当不是好惹的。
毕寒竹问:
“你袖口里的东西可以拿出来我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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