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你阿祁,不哭了好不好?”
“对不起小言,我是宁祁的堂姐,去年家宴我见过你,你可能对我没什么印象,我平时不太喜欢抛头露面,我刚好在这边办婚礼,就给侄子发了消息问能不能帮我挑选男士的戒指,我未婚夫有点反感这桩婚事...对不起对不起,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把我户口本拍给你看,等我啊小言...”没等林一言拒绝电话那头的人匆匆离开,脚步声渐远。
林一言有些恼的瞪眼宁祁。
宁祁轻笑声,握住林一言的手牵起啄了几下,“堂姐知道我喜欢你,不对,是爱你,她很喜欢你,她是宁家唯一祝福我们的长辈,对不起小宝,瞒了你让你误会难过了。”
“我也该说对不起...”林一言别扭的侧过头想躲开宁祁的视线,听到声轻笑。
“照片发你了小言,记得看哦,我不打扰你们啦,对了,我的婚礼记得来,我要把捧花留给你们,晚安啦~”宁祁的堂姐说完就挂断了电话,随即口袋中的手机震动了下。
“好重,起来。”林一言推了推宁祁,没推动。
宁祁蹭蹭林一言的脖子,“我是谁?”
“宁祁,阿祁,我名义上的哥哥。”林一言的语气一改往常的随性。
宁祁偷笑着,“哎呀,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离不开我的呀乖宝宝?”
“刚才,那个大叔说要送你人的时候...我不喜欢...是不是有些迟了...”林一言说着眼尾泛起红,咬着下唇。
宁祁冰凉的指尖触碰上林一言的唇,“别咬,要破皮了。”
林一言刚松开就被覆上的唇探进的舌尖搅乱思绪,直至缺氧,瘫软在宁祁怀中汲取着新鲜空气。
“不迟,宝贝的爱多久来都不迟,只会刚好,我们回家。”
宁祁站起身屈膝公主抱抱起林一言,“怎么又轻了?回去得好好喂你吃饭了,还有家里的那人你给我处理干净。”
“回去我和他商量下。”
宁祁颠了下人,“没有商量的余地。”
“切,那你联姻的对象怎么办?”
宁祁垂眸看眼林一言被粉浸透的人,柔声道,“宝贝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家里的事情我都听你的,我是你的,只听你的。”
林一言刚被放下坐在后座,拉过宁祁的手,“我同伴还在那…”说完林一言指了指宁祁身后不远处靠墙抽烟的怜。
“我去处理小少爷。”于助理打开车门从驾驶位离开,拖着叛徒,走向怜。
宁祁停顿几秒,“往里坐。”
林一言呆呆的点点头,往另边挪,宁祁坐上刚刚自己坐着的位置,带上车门,隔绝外面的喧嚣的风。
“哥哥…”林一言眨眼看着宁祁,“好冷。”
宁祁靠近林一言,将人抱在怀中,想起什么,退开些距离,“怎么上三楼阳台的?”
林一言心虚的挠了挠鼻尖,视线闪避,“我爬墙上来的。”
宁祁皱眉查看林一言全身,手心划破了,几道伤口还在往外渗血,衣服也被划破。
“好样的,为了和我划清界限这么拼啊…”
“没有…”林一言有些委屈的垂下头。
宁祁将林一言抱到自己腿上,轻拍着后背,“说的气话,最舍不得的就是你了,怎么可能会放你走,好了好了,我们回家。”
家里很安静,林一言快速洗漱完吹干头发换了身干净的睡衣躺在床上。
宁祁放轻脚步走进房间,站着林一言这侧的床边,弯下腰替人盖好被子,安静的看了会林一言的面孔,侧身准备绕床到另一侧入睡时手腕被轻轻拉住。
林一言眯起眼,睡眼惺忪间下意识抓住了宁祁的手腕,“哥哥...”
“嗯?怎么了我的乖宝宝。”
“我喜欢哥哥,别走好不好?”林一言明显是睡梦之中,宁祁垂眸笑着,凑近林一言的脸边眨眨眼,似是没听到,“我的乖宝宝在说什么呀”
“喜欢…”
“喜欢谁呀~”
“哥哥。”
吧唧声在清寂的环境中回荡,宁祁笑意掩盖不住的牵起林一言手落下一吻,“我也爱你林一言。”
贫瘠的土地生出根,长出嫩芽,干涸的土壤扎下根,根脉被爱浇灌,再次生长。
平静却温馨的日子在指尖溜走,直到2004年初春。
一通电话打破宁静的生活,铸造的记忆屏障被打碎,落在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林一言指尖有意无意的敲打过隔着西装裤的大腿,宁祁阴戾的眸子死死盯着大门,慕晚清垂着头坐在林一言的身侧,于助理静站在玄关边,静候客人到访。
白嘢到的时候屋子内气氛已经压抑的难以呼吸,林一言抬起死水般的眼眸看向玄关处的来客。
“好久不见,阿嘢。”平静无波不参一丝感情的声音回荡。
“好久不见了,我已经忘记该怎么叫你,阿言。”白嘢嘲讽的笑笑,皮笑肉不笑。
白嘢在背对落地窗的沙发坐下,于助理关好门走进厨房烧水,再泡壶龙井。
“我也忘记了该怎么称呼你。”林一言对上白嘢的视线,只是笑笑。
屋内再次寂静,直至最后一位客人到来。
溯卿入座在白嘢对面,抿了口凉透的茶水。
慕晚清和于助理各自回到房间,一屋子四个人,每个人都有异心,林一言指尖转动着酒杯,威士忌入喉,辛辣充斥鼻腔。
“都想起来了吧。”溯卿侧眸看了眼,是肯定句。
林一言点燃香烟,天空划过雷电,“恩。”
“不是故意来破坏你们美好的生活,只是真的没办法,这死局只有一言…”溯卿说此朝林一言的方向看了眼,又快速收回“能解。”
“我代我家宝贝拒绝。”宁祁冷冷的扫了左右两侧沙发上的人。
“这件事情结束后,我们就会彻底消失在林一言的世界,不用担心。”白嘢意味不明的一句话落下,房间内的另外三人神色各异。
溯卿失神的盯着面前木制茶几纹理,来了句,“这个我做不到,尽量。”
宁祁牵着林一言的手,十指相扣,侧头看向林一言询问,“阿言,你的想法是什么?”
“我想和哥哥过安定的生活,我知道前提是要与过去彻底剥离。”
宁祁嘴角微弯笑着,“我明白了乖宝宝的意思,我也爱你。”
一场从头到尾的骗局诞生。
他们不能确定站着对立面的人是否会在林一言重新踏入旧城这片土地就盯上,索性从一开始就编织织网,静等猎物掉在这张密不透风的网中。
怕手机会被窃听,林一言装成只想起一些记忆的模样,与哥哥关系一般,忘记了高中那年所发生的事情,童年的回忆夹杂混乱的幻梦的形象。
好戏从徐然来接自己到城南临时出租屋悄然拉开帷幕,目前只需扮演一位只记得童年玩伴们的失忆患者,同时又想找寻回记忆。
提前一周回到旧城,在城南郊区租了间临时事务所,平时接些走丢猫猫狗狗的小案子,倒也乐得其所,林一言没有主动邀请徐然搬来一起住,一来是不放心,二来是隔阂依旧存在。除非他主动提起。
林一言能带的以前物品不多,只带了几件物品回来,那把哥哥送的压在箱子底发锈蝴蝶刀算其中一件。
溯卿不知从哪儿搞来的尸体,他们交换信息途径受限,必须无条件信任对方,林一言没有问,演好自己的戏码就好。
筹备了一晚上该如何进行下一步后的隔天,清晨拿起手机接通电话的那瞬间,就辨认出是老李。
白嘢?不认识,只依稀在记忆深处记得他是断联的同学罢了。
意料之中,是溯卿在等着自己。
林一言垂头看向一眼就能识破的谎言,差点忍不住想笑,强忍下即将外露的情绪,沙哑的回应,“嗯,是他。”才怪。
象征性的接过溯卿手中的名片,名片的角落写着很小的两行话。
林一言,放手去做想做的。
尘埃落定后,可以稍稍考虑留下吗?
那时的林一言回头看了眼溯卿离开的背影。
心中的答案却是不可以。
溯卿在拐角处侧头看向林一言消失的侧影,心底是说不出的压抑。
快速收起情绪,按照安排快速过完流程,还特地打电话给徐然找坟墓埋人。
那间居民楼出租屋先前住的确实是白嘢,白嘢为此还瘦了很多。
白炽灯“滋滋”作响,林一言跳跃的思绪被唤回,出租屋内的环境很差,林一言晦暗的扫过,整理所谓遗物的时候,他垂头笑了笑,这家伙还夹带私货,只看一眼外盒,就能猜出里头装的是戒指。
心口不一,最终林一言还是没有打开,将盒子装进纸箱,窗边的盆栽是奶奶送给白嘢的,相框夹杂的照片后隐匿着一张纸条,不过白嘢预料到,他会打开相框,是一定。
“早知道不带盆栽来了,我提前一周走又不好一起带走,麻烦照料。”
麻烦。
花已经枯萎,泥土显然已经干涸,那早已生根发芽的爱意也甘愿凋零吗?
从白嘢钱包中翻找出留下给自己调查的线索,是一张心理诊所的名片。
林一言好似明白了,有了头绪,立刻开始着手调查。
不久前接通哥哥电话那秒,他好想问问哥哥有没有吃饱饭,那几个半只脚踏入坟的老东西是不是又开始给哥哥介绍联姻对象,可他不能。
压下心中的烦躁,点燃了根烟,随着寒冷的风一同融入这夜色。
林一言透过窗帘注意到那不远处的人,鱼儿咬钩。
翻找出溯卿递的名片,拨通上面号码,明面是怀疑白嘢的尸体,而实际传递的意思是他们找上门来了,需要加快进度。
睡前写了封邮件发送给心理诊所,并附带上自己在国外的治疗记录。
“方医生你好,我最近刚回国,之前一直在国外治疗,因为工作原因暂时无法回去,但所带回的药物并不多,想问问你这可以开药吗?”
合上电脑,林一言合上眼仰靠在椅背。
这一晚林一言睡的并不安稳,梦到了鲜艳的沾染着血玫瑰。
惊醒后天光大亮,平复着呼吸,林一言看了眼被白嘢遗弃的手机,起身快速收拾好准备去找徐秋洛。
他不知道徐秋洛为什么要在那个阴沉的下午救下自己,但有一点可以确定,那时候的他是站在对立面的,或许可以先埋下一条线索,等时机到或许能派上用处。
告别徐秋洛后,林一言在破旧居民楼下回头抬头看了眼摇晃的窗帘,脑海中闪过一个想法,也许徐秋洛是重要的线索。
时隔多年回到杏花路,一切都已大变样。
意料之外的发现,一具沉尸。
溯卿捞上尸体后,林一言要离开了。
他没有选择避开,为的就是被发现。
和白嘢短暂的见了一面,真的就只有一面,折叠好的纸条悄无声息的掉入外套口袋。
到达心理诊所,见了心理医生后才得知给自己换了医生,姓周。
心里感到些奇怪,那张名片上的姓氏不是方?那为什么早上打电话的时候没有指出。
拿过药,林一言经过前台时停下,询问了下。
“方医生?我们这里没有这位心理医生,应该是弄错了吧。”
这个疑问的答案只有白嘢能解答,也有可能是自己辨认错了。
旧城的冬天更冷了,林一言失神盯着海面,咸咸的海风拂过,这么多年过去心也没有归宿。
奶奶我好想吃你做的菜。
回到溯卿的住所,林一言抬眸看着单调装修风格,思绪又被拉回从前。
他想过会很快与师父他们见面,但没有想到那么快,溯卿真实的意思其实是,不放心林一言一个人行动,他不放心。
太草率了,这个作案现场,如果真的是他们,那这就是临时的决定,因为时间仓促,可为什么会仓促呢,答案很明显。
从头开始顺线索,将时间线往前挪动。
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刚回来第一天,第二起案子席卷而来。
林一言隔着低头各自完成自己任务的警员与舞台上的溯卿相望,轻微的点头就已验证猜测。
心中只觉古怪,他没和墨浅说,自己的耳边时不时会听到人群的讨论声。
直到那时隔几十年的令人唏嘘案子被翻出,墨浅被抓走的时候,内心闪过丝慌乱,下意识把身上唯一护身的刀塞给墨浅。
两人指尖触碰那瞬间,滚烫的虚无的火海在一并吞噬自己,依稀间他听到了不属于这个地方,不,应该说不应该出现的人声音。
“快走啊。”
陌生的熟悉笼罩。
林一言没有时间去细细思索,房间外走廊的尖锐刺耳声刺激着耳膜。
眼前是金碧辉煌的场景,没有预料的与沈叙重逢是在这样场景,林一言脑袋乱成一团,坐在沙发上时还有些不真实。
提出了心中的疑问,那张心理诊所的名片,林一言能看出白嘢对此并不知情,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性,那个钱包不是他们中任意一个人的安排。
钱包并不属于白嘢,而里面的身份证件却被替换,其他的全都没有动过。
那就只属于他们,他们也在找自己。
或许从自己回来那一刻,也许更早,他们就在布局。
在虚幻剧院的这几天林一言总能梦到奇奇怪怪的事情,或是美好,或是黑暗,但视角最后都会变成一片血色。
来到这世界后的第一天就做了梦魇,惊醒后林一言坐在床上大口喘着气,他有印象,这场悲剧的凶手之一是这里的一位工作人员。
依稀记得的碎片化梦魇,林一言都会将它变成真实发生过的。
林一言明白这层身份的原主是一切梦魇的开端,是这起歌剧案受害者心中的一根刺。
只有拔掉这根刺,一切或许就会复原。
琴弦划过肌肤,后知后觉的刺痛使意识格外清醒,又是火海,滚烫,闷热,无法呼吸。
清晰的看见火海中被吞噬的人影,随之虚幻破碎。
再次睁眼,后脑传来阵阵钝痛,林一言愣是忍着痛直到回去。
林一言发现了共同点,福利院...疗养院...失踪的孩童与职工,还有戛然而止的人生轨迹,处处都透露着古怪。
他不信师父他们没有察觉,自从自己回来到现在,不过几天,大家都太平静,这种感觉就好似早有预料,寒意攀上脚腕,身子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喝了口水的同时,不动声色的抬眸扫了眼办案室的众人,不止一方做局,也不会只有一个"叛徒"。
林一言并没有喝多,被白嘢带回家的那晚深夜,林一言坐起身下床走向浴室。
蹲在淋浴间角落,花洒的水落在地板,水珠溅在小腿肌肤。
推翻了全部的猜测,另辟蹊径。
鬼脸面具...
零碎的,参杂痛苦的碎片闪过,林一言抓住了碎片一角。
徐然的亲戚,那对孩童时期领养孩子没几个月就出国的夫妇,他听起过,那个养母可以将那面具画的如同真的一般,仿佛恶鬼真的来索命。
可他脑海中没有关于面具的一丝记忆。
呼吸变得急促,指甲在手臂留下深深的印记,林一言急着去验证,慌忙起身关掉花洒,往外走。
眼前顿时一黑,意料之外,痛感并没有传来,被柔软代替,腰间传来温热。
“好不乖啊老婆。”
身子猛地一颤,抬眼看见的却是白嘢。
林一言想挣脱开,挣脱的动作在想到什么一顿,抬眸直直盯着白嘢。
“怎么了?”白嘢有些不解的问道。
“我给你留了信,你...算了。”林一言叹了口气,拍了下腰间那只手,“陪我走吧。”
沈叙扯过一旁早就备好的浴巾盖在林一言肩上,“陪你,但我们先擦干身体然后把话说开,以后想去哪我都陪你。”
“你陪?我呢??”白嘢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沈叙。
沈叙奇怪的扫了眼,“你准备准备离开我老婆的生活。”
林一言擦得差不多,抢先两人一步,抓住白嘢的手抬起,在手心一笔一画写着字。
“帮我调查下徐秋洛母亲的画。”
白嘢指尖忍不住蜷缩,手心的痒意像羽毛般扫过心脏。
林一言收回手打了个哈欠朝外走,被沈叙拉回。
“吹头发老婆,会感冒。”
“好。”
林一言由着沈叙给自己吹着湿哒哒的发丝,白嘢回到卧室去调查刚刚说的事情。
“沈叙。”
“嗯?”沈叙抬头看着镜中的人,从身后环抱住,好似只需要一只手,就能将人禁锢在怀中。
林一言唇角微弯笑了下,“你也希望我留下吗?”
“也?”
“想我留下吗?”林一言懒散的靠在沈叙身上,掀起眼皮打量着沈叙。
“我说想,你就会留下吗?”沈叙躲闪开林一言的视线,眸底闪过慌乱。
林一言轻笑声,“说不定会呢,好了,我去休息了。”
在走访小梨住所时,林一言隐约就有察觉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人注视。
但现在不可以打草惊蛇,身边的人或许也不能完全相信,尽管心中的天平一直在偏向于他们那端。
这几桩案件,最复杂的就属游乐场案件。
不仅是牵扯人物,时间线上更是剪不断理还乱。
可归根,还是因为悔亦或是不甘。
林一言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境下相遇。
那素未谋面,也或许见过又许是被时间长流冲刷淡忘的男孩,此刻苍白着脸,脖颈一圈深紫色的绳印,林一言还是在心中对着吊挂在栀子花粗壮的树枝上陌生的少年给予祝福。
"愿你下辈子幸福美满。"
令林一言没有想到的是,今天这个案件的受害者竟然是母亲的好友儿子。
他此时真正明白了虚幻的诱惑性,消散于指尖的往往是最想抓住的,而现实并不能倒流时间,可虚幻能,尽管是假的,那也足够了,用还未消散的不幸余韵去交换早已溜走的幸福交响曲。
悄悄跟在穗穗身后直至家,林一言思绪早已飞远。
不知道是怎么回的小区,只知道再次见到旭阳母亲的一面,却是永别。
漫天的纸钱,喜庆的奏乐,构建出支离破碎的家。
“旭阳,下辈子,一定要幸福自由。”
这是林一言打碎虚幻前看见小区门边香樟树下的少年最后的祝愿。
白嘢查到了些东西,林一言看着一张张照片中泛黄的稿件,还有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手帕。
林一言不能擅自单独行动,得将调查方向往徐秋洛身上引。
知道徐秋洛是从福利院被领养走的,将此作为导线。
可还没翻找福利院相关的证物,余枫的一条短信打破刚沉寂下的水面。
"小少爷,我这边剧组拍戏出了灵异情况,我刚和你那神经哥哥讲完,他就让我发消息通知你,说等你决定。"
林一言不动声色的掀起些眼皮观察了圈,指尖在屏幕上跳动,“什么灵异事情?”
“我们拍戏的时候那间房间突然传出诡异的声音,还有灯光晃动,哦哦,对了还有我听清楚了一个人名,朱俞。”
“来找我,不用报警了。”
林一言没有想到这一次的虚幻更加扑朔迷离,不是当下离开的人,而是去世许久的人所连结的虚幻。
朱凝朱俞原本关系普通甚至较差的姐妹,可朱俞却因爱生恨,将尖锐的匕首对向堂姐,尽管在最后醒悟,却还是晚了,而那助理也对她造成伤害,而一开始的虚幻是针对朱俞,牵扯进了朱凝,林一言,和朱凝的小助理。
朱俞强制打碎虚幻后在酒店自杀,导致原本的座谈会取消。
将所有计划打破,只能将朱凝规划进这一案子的受害者,给予她本属于朱俞的刻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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