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何江言那毫无保留流露出的爱意,左慈秋就知道自己要完蛋了。
她的眼神太过炽热,像是要将左慈秋整个人都融化在她的目光里。那种纯粹而热烈的感情,让左慈秋感到一种无法抗拒的吸引力,却也让她感到深深的恐惧。
她太清楚两人之间不对等的身份了。她是经历过风雨的人,而何江言还只是个18岁的少女,天真、单纯,对未来充满憧憬。
左慈秋知道,自己给不了她想要的未来,也给不了她那种无忧无虑的幸福。
她太清楚一个人痛爱另一个人的心情了。那种不顾一切的付出,那种毫无保留的依赖,最终只会让人遍体鳞伤。
她不想让何江言在自己身上浪费时间,不想让她重蹈自己的覆辙。自己所受过的痛苦,自己走过的路,她绝对不会让何江言再走一遍。
世界不是一个巨大的莫比乌斯环,何江言也不会走过她的路,也不会明白她的痛,更不会明白左慈秋为她付出的一切。
左慈秋的心里有一道深深的沟壑,那是她独自一人走过的黑暗岁月,是她无法与人分享的沉重。她不想让何江言靠近那道沟壑,甚至不想让她知道它的存在。
对于18岁的何江言来说,左慈秋就像一杯危险又可口的红酒。她的美丽、她的神秘、她的冷漠,都让何江言无法抗拒。
她想要靠近她,想要了解她,想要成为她生命中的一部分。可是,左慈秋知道,这杯红酒对何江言来说太过浓烈,喝一点就会醉,醉到无法自拔,醉到心碎。
两人坐在浴缸里,温热的水包裹着她们的身体,却无法驱散空气中的沉重。
何江言从后面抱着左慈秋那纤细的腰肢,额头抵在她的肩膀上,什么话也没有讲,只是安安静静地抱着。她的手臂紧紧环绕着左慈秋,像是害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
何江言的手也前所未有的老实,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
她只是静静地抱着左慈秋,感受着她的体温,听着她的呼吸。她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楚,仿佛随时都会失去她。
她不知道左慈秋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她们之间还能走多远,但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放手。
左慈秋的身体微微僵硬,任由何江言抱着,却没有回应。
她的目光落在浴缸边缘的水珠上,看着它们一颗颗滑落,像是无声的眼泪。
她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疲惫,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她知道,自己应该推开何江言,应该结束这一切,可是她的身体却无法动弹。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沉默,只有水声轻轻回荡。何江言的呼吸轻轻拂过左慈秋的脖颈,带着一种温热的气息。
她的心跳声透过紧贴的身体传来,急促而有力,像是某种无声的呐喊。
左慈秋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动。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可是,当她感受到何江言那紧贴的温度时,她的心却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
两人在水里不知道泡了多久,直到水边凉。
左慈秋才开口“起来吧,别感冒了。”
何江言不动,依旧抱着她,疲惫的心,发红的眼,麻木的手臂,她该怎么挽留左慈秋。
想不出的答案,她抬眼疲惫的看着左慈秋的耳根。
她试图在她身上寻找一个答案。
可是左慈秋没有给她答案。
何江言轻轻的在她脖颈上吻过,怀里的人也发出让她兴奋的轻微的颤抖。
手也开始不老实的到处摸,左慈秋本就是敏感体质,她开始去抓游走在自己身上的手。
何江言吻的专心,从脖颈吻到肩膀,怀里的人突然发出一声“呃”。
让人振奋。
浴室里镜子对着浴缸,左慈秋能够清晰的看着自己被不断玩弄的身体逐渐变红的过程。
她眼尾泛红,但是声音依旧装作冷冷淡淡“你……一定要在……呃……浴室里面吗。”
被人吻到迷糊,左慈秋说话都开始断断续续的,她极力的控制自己。
何江言声音冷冷的说道“那你想在哪里,阳台,镜子前,还是沙发上,桌子上。”
她故意说出几个让人费解的位置。
听着这些混账话,左慈秋想骂她几句,但是偏偏何江言的手握在她最敏感的腰窝上,她害怕自己藏不住嗓子里的春天。
何江言变本加厉的问道“要是你想去车上,也行,你想去的地方我都奉陪到底。”
最后一句话是何江言故意说给她听的,她这辈子就算是死都不会放开左慈秋。
左慈秋**蜜浓,没有多的时间给她思考。
何江言就将她抱在浴缸上坐着,替她擦干水,手还在放在她的腰窝上,不断的轻揉“我们在这里,嗯?”
左慈秋说不出话,身体的敏感提高了好几个度,她咬着红唇,双眼没了平时的冷淡,水汪汪的勾人的很。
“你不回答,那我们就在这里。”何江言挑眉笑道。
左慈秋迷糊之中,慌乱的抓住了那人作乱的手。
“不…要..。”左慈秋哼哼唧唧的拒绝她。
“行,那我们去床上。”何江言将人抱到床上。
她发现左慈秋轻了,比之前还要轻,几天没见,她瘦了。
月光下魅惑的眼神,无时无刻都在勾引着何江言。
何江言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上,双手与她十指相扣,她缓缓俯下身体,贴过去。
她们越是亲密,她的心就越痛,时时刻刻的都在提醒自己两人之间无法跨越的距离。
左慈秋轻柔温热的气息在何江言耳边喘道。她不知道自己在何江言眼中有多么的娇/羞色/情。
但是何江言这时却没有了什么心情,跟她搞这些。
她轻轻的抱上去,手脚很老实,什么也没有乱碰。
就只是安静的抱着她。
她多么希望可以和她在一起一辈子,但是左慈秋这个狠心的女人,却不爱她。
好想折磨她,折磨到让她爱上我。
理智终究在在药品的作用下回归了,泪水溢出。
她放开左慈秋,自己缩在被子里哭,哭的颤抖,哭的失音。
左慈秋终究是心软的不行。
这份伤痛不止何江言在经历,左慈秋比她还痛。
只不过她没有上帝视角,看不到她的秘密,看不到她的爱,看不到她为她付出的一切。
左慈秋无奈,她伸手将何江言拎到自己怀里。
悄悄的拍拍她的背。
两人之间现在的关系是,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说好听的话,她怕何江言离不开她,说难听点话,她做不到。
何江言稍微冷静了一些,探出头来,眼睛红红的问道“你明天还会在我身边吗。”
明天?
好遥远,还有一个小时,就到明天了。
但是这条路比她想象的难走。
左慈秋咬着红唇,不知道说什么。
何江言能明白她的沉默“你要走了对吗,你要离开我是吗?”
她不停的反反复复的问道这句话。
“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你自己不是也说话吗。”左慈秋忍着心痛问道。
“好。”
何江言冷笑一声,从床上下来,穿好衣服。
“你去哪里。”左慈秋疑惑的问道。
“我们两个关系都这样了,我躺在这里好吗?”何江言反问道。
听她说话,左慈秋就来火“你不能明天天亮再走吗,为什么每次你都喜欢晚上突然出去。”
语气越说越凶。
她越凶,何江言就越冷静,她挑眉笑道“你逼我走的啊。”
这话把左慈秋说蒙了。
左慈秋的指尖深深陷进羽绒被褶皱里。她看着何江言慢条斯理地扣上最后一粒珍珠母贝纽扣。
她的行动几乎全全被何江言掌控着,到头来换来一句逼走的。
她气笑了。
左慈秋想起身抓她,但是她的衣服被人丢在浴室里,裸/着起身,她实在做不到。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荒唐——此刻蜷在凌乱床单中的身躯越是颤抖,就越衬得倚在门边的身影游刃有余。冷气顺着脊骨爬上后颈,她听见自己破碎的尾音:“踏出这个门...你就再也...别想看到我。”
何江言前进的脚步,停住,她转身笑道“我会让你主动回找我的。”
玄关感应灯随着开门的动作骤然亮起,何江言的身影被切割成细长的剪影。
冰镇香槟在胃里翻涌成酸涩的浪,她对着满地碎玻璃抬脚,却踢中了何江言故意留下的耳钉。
那抹冷光滚进床底时,她想起这枚耳钉是如何在锁骨间游走,如同何江言在她心里不断的穿/插,游走。
左慈秋简直要被她气死,等人走了,她缓慢的的穿上衣服,眼神之中已经没有了平常的清冷,更多的无光。
真是疯了。
她搞不懂何江言到底在想什么,她根本看不懂她的操作。
她到底想干嘛?
何江言出走出酒店也没有闲着,她朝着学校去。
她要去找那个地狱使者,她要从他嘴巴里问出关于左慈秋所有的事情。
她绝对要让左慈秋心甘情愿的和自己在一起。
在思考要不要日更,最近数据好差。
写完有时候满割裂的[化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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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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