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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通灵

回到族地后,玲子像是被某种力量驱动一般,几乎没日没夜地练习。白天在训练场挥汗如雨,夜晚就在院子里盘膝打坐,将妖力与查克拉不断调和。

这天傍晚,玲子觉得是时候该学一些强劲的忍术了,便主动来到了斑那里:

“斑大人,我想学忍术。”

“忍术啊,我恐怕教不了你什么。”斑没有敷衍玲子。

“为什么啊?你那么厉害!”玲子不解。

“因为你的查克拉属性——除了你本身的妖力——其余的一个都没有,像什么火遁雷遁是不可能学了……结印我已经教过你,忍术你只能自学或者结合你自己的妖力发明新的忍术。”

见玲子有些沮丧,斑又补充道:“这样吧,你随我去一趟书房,看看有没有什么适合你学的。”

斑带着玲子来到了宇智波一族的书房,书房里有宇智波家族代传的各式各样的忍法帖、幻术、历史、战术等卷轴书籍。茫茫书海中,玲子一眼相中了带有“灵体化”、“通灵”等字眼的几个卷轴。

“我能学这些吗?”玲子指着那边的书架,眼中亮起一丝光芒。

“没什么难度,挺适合你,可以一试。”斑取下那几卷卷轴,递给了玲子,“你自己研究吧,我还有别的事。”

“嗯嗯,没问题。”

第二天一早,玲子便换好巫女服,抱着这些卷轴带着猫咪老师去了南贺神社。

“神子大人早上好。”南贺神社的守卫向玲子打招呼。

斑果然很靠谱地给神社找了几个能干的守卫,玲子朝他们打了打招呼:“各位早,辛苦了。”

进入神社后,玲子便开始忙活自己的事。她跪坐,把卷轴一卷卷铺开,认真研读起来,而猫咪老师则趴在一旁眯着眼打盹。

“灵体化……需要将查克拉转化为特殊的精神能量形态……通灵之术……时空间契约忍术……血之契约,通过结印以血、查克拉为媒介召唤……”玲子边念边比对着刚画的友人帐召唤用的法阵。

突然,她停下笔。

“猫咪老师!我想到了!如果把友人帐的召唤阵换成结印,实战中是不是会快很多!”

猫咪老师抬眼瞥了玲子一眼:“你要拿妖术和忍术混着玩?小心炸了神社。”

玲子不以为意,笑了笑,咬破手指,结起印来:亥——戌——酉——申——未,再把妖术查克拉注入友人帐:“护吾之人,近吾之身,名为‘牛’。”

一道白雾瞬间炸开——牛头出现在眼前,兴奋地冲向玲子:“玲子大人,好久不见!”

“成功啦!”玲子跟牛头击了个掌。

“玲子大人,这是我第一次被召唤,好感动!”牛头激动得热泪盈眶。

“你别想太多,玲子只是拿你做实验……”猫咪老师无情地戳破了牛头的幻想泡泡。

“不,我也有事情找它。”玲子勾起嘴角,转身向牛头说道:“你和森林里的好伙伴们,今天起要经常这片森林里巡逻哦,如果发现什么鬼鬼祟祟的东西、奇怪的东西,要及时向我汇报!”

“好的!遵命!”牛头开心地离开了神社。

忽然,玲子又有了一个主意——

“猫咪老师,你说,把写那石碑的老头召唤出来怎么样?说不定能快速找到回去的办法哦?”

猫咪老师猛地竖起耳朵:“喂!玲子,你这个想法很危险啊!”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跟我来!”玲子按照宇智波斑那天的流程,找到了地下室通道,来到了宇智波石碑前。

她将手掌按在碑面,感受并吸收着那股古老的力量。淡金色的查克拉顺着指尖渗入了体内,玲子迅速抓住这一缕查克拉,翻开友人帐,用那股查克拉在纸页散写下了“六道仙人”四个字。

玲子按照之前的方法结印,使出通灵之术,可什么都没有发生。

“失败了?”玲子思索着失败的原因。

猫咪老师眯起眼:“也许,六道仙人只是别人对他的称呼,他自己也许根本不叫这个名字。”

“猫咪老师你真厉害!那我去问问宇智波斑!”

就当她打算冲出神社时,院外的守卫传来朝某人行礼的声音。

斑走了进来,他想来看看玲子琢磨出什么没有,顺便确认一下护卫是否安全。但看着玲子兴冲冲地朝自己扑来,便眉头一皱:“你的状态……有点过头了。”

玲子笑眯眯地看着斑:“斑大人,我那么好学你难道不为我骄傲吗?话说,博学的斑大人能告诉我六道仙人叫什么吗?”

斑挑了下眉,心想玲子在搞什么花样:“为什么要知道?”

“哎呀,你快说嘛!”玲子说着便拉起了斑的手晃了晃。

斑仿佛被什么厉害的武器攻击到了,头发似乎更炸了:“你先把手放开……”

“你不告诉我我就不放!”玲子觉得抓到了斑的把柄,更加动了玩闹之心。

斑沉默片刻,才淡淡道:“在一些古籍里,他被称为——大筒木羽衣。”

话音刚落,玲子便松开了手,立刻转身,留得手臂上还残有玲子余温的斑一脸无措。

只见玲子摊开友人帐,用指尖的那股古老的查克拉,写下了“大筒木羽衣”五个字,再次发动了通灵之术。

阵光炸开,空气中涌起一股无形的威压。片刻后,一个盘坐在地的灵体缓缓显形,头上长着犄角,面上有三只眼睛,身着一袭白衣,手持法杖,半透明的身体周围飘着九颗黑色求道玉。

猫咪老师的毛全都竖起来了,玲子屏住呼吸。

“……是你在召唤我?”灵体的声音温和而深远。

“嗯,是我!”玲子毫不掩饰。

斑站在一旁,目光扫过空无一物的神社,微微眯眼:“玲子,你在和谁说话?”

玲子吸了口气,缓缓回应:“似乎,我召唤了六道仙人……”

斑觉得不可思议,打开写轮眼,进入了玲子的精神世界……

精神世界中,斑第一次看到了拥有传说中的轮回眼的人:“应该是他了。”

这时,六道仙人突然起身,走到玲子面前:“你终于来了……我等了你很久。”

玲子一怔:“等我?我们认识吗?”

“很久以前,我曾在南贺神社开启时空之门,是给那个帮我照顾尾兽的人预留的时空通道。我一直在等她回来,可是没等到……不知道是不是时差的缘故,当年她身边的妖怪——也就是你身边那只猫——察觉到了延迟的通道,而你……跟着过来了。”

猫咪老师抖了抖耳朵,懒懒地跟玲子说道:“他应该是想等你的外曾祖母,没想到等到的是你。”

六道仙人继续说:“我希望你能继承她的意志,像你对待你的妖怪朋友那样,带领尾兽们走向正途,不让它们被恶所利用。”

玲子忍不住反驳道:“凭什么?我的外曾祖母和我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六道仙人微笑道:“她,的确是这个世界的人哦。她是和我同时代的巫女,是第一位尾兽守护者。她经常穿梭于各个时空世界,在有一次启程后,她再也没选择回来。我想,她应该是选择留在了你所在的世界吧。”

猫咪老师插话:“当年我还是这个神社边修炼的小妖精,亲眼见到一个女人从这个神社里走出来,妖力蓬勃,把我吓一跳——我以为是什么强大的妖怪呢。”

“不知道你记不记得这个,”六道仙人从怀里拿出一个破旧的御守,上面有用别扭的针脚绣的“守”字,“是她留给我的,说能祛邪。她一直觉得我周围有邪气。”

玲子顿时觉得恍惚,她想起母亲了母亲给她绣的“守”——母亲说是她的祖母教她绣的护身符。

“那应该是我外曾祖母的东西……”玲子心口紧了紧,指尖捏紧了手中的友人帐,这也令六道仙人注意到了。

“你是用那个召唤我的吗?”

“是。”

“你的外曾祖母也有那样一个小本子,她把尾兽的名字都写了进去。”六道仙人仿佛见到了故人,“我记得它应该叫‘友人帐’。”

玲子惊了惊,复又失神地望着六道仙人手中的御守,她还没做好承接外曾祖母意志的准备:“我只想回到我的世界……你能帮我回去吗?”

“抱歉,那个时空通道是单向的,我只预留了她回来的通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帮你回去。”六道仙人低下头来。

玲子感受到深深的无力感,看来自己真的要“既来之则安之”了。

“玲子,没事,我陪着你好好修炼,说不定哪天你也能像你外曾祖母那样穿越时空……”猫咪老师跳到玲子肩上,小爪子轻轻拍了拍玲子。

这时,六道仙人的目光转向了斑所在的位置,轻轻眯起眼:“……因陀罗的查克拉。”

“你是?因陀罗的后人吗?”

“你说的那个人传说是宇智波一族的祖先,而我是宇智波斑。”斑认真地回答道。

“哎……”六道仙人长叹,开始向他们娓娓道来忍者的历史,包括他与弟弟羽村封印母亲辉夜的经过、因陀罗和阿修罗的分歧和斗争,以及他为何留下石碑。

“石碑?是南贺神社里的那块吗?”斑严谨地问道。

“是。”

“它已经被篡改了。”玲子补充道。

六道仙人的灵体向地下石碑望去,果然,石碑后半内容被篡改的面目全非,他缓缓闭眼:“看来有人想复活母亲……我也被骗了呢。也许从一开始,母亲的残留意志就一直搅动局势,而我竟一直未察觉。恐怕当初因陀罗也被利用了。”

六道仙人又睁开眼睛看了看手中的御守:“难怪你的外曾祖母说我身边有妖邪之气,但我无法察觉。”

六道仙人又带着一丝懊悔望向斑的方向:“宇智波斑,你能跟我说说现在的世界吗?”

“如今的世界依旧战火纷飞,忍者之间互相残杀,尾兽肆虐袭击人类的事也偶有发生——和平遥不可及。”斑沉声道。

“你们一族作为因陀罗的后裔,又是在与哪一族对立呢?”

“森之千手。”

六道仙人脸上写满了痛苦:“果然……想必那人正在暗中刻意挑动着战争,也让我的两个孩子因陀罗和阿修罗陷入无尽的轮回宿命。”

“什么轮回?”斑问道。

“我认得出——你是因陀罗的转世者。恐怕与你对立的那一族人正是阿修罗的后裔,阿修罗的转世者应该也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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