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刑台上,冼奴看着江临月,眼中满是恨意:“左护法,请吧。”冼奴心里巴不得二十道雷鞭能要了江临月的命。
江临月路过他身边,淡淡扫了他一眼:“今日之事,日后必定百倍奉还。”
冼奴听到江临月的话,心中不禁一颤。他最担心的就是江临月会报复自己,但他还是嘴硬道:“若这二十道雷鞭结束,左护法还能活下来,小人等着。”
鹿鸣幽叹了口气:“唉,希望他能撑过去吧。”井岚风握紧拳头,紧张地看着天刑台。
江临月径直走到天刑台上跪下,然后闭目等待受刑。行刑官一声令下,第一道雷鞭狠狠抽在江临月背上,瞬间皮开肉绽,鲜血飞溅。江临月身体一颤,却紧咬着牙,一声不吭。二十道雷鞭,一道比一道疼,一鞭又一鞭,到后来,江临月渐渐跪不住了,虚弱的倒在了天刑台上。冼奴在台下看着,眼中闪过一丝快意。
井岚风看得眼眶泛红,几次想冲上去,都被鹿鸣幽拦住。鹿鸣幽知道,这是江临月必须承受的,若是他们贸然插手,反而会害了他。行刑官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忍,雷鞭的力度相比之前轻了一些。
江临月的嘴角溢出鲜血,他强撑着不让自己晕过去。已经过去十八道了,还有最后两道,只要熬过去,就结束了。江临月手撑着地努力起身再次跪好。第十九道雷鞭落下,江临月一口鲜血喷出,二十道雷鞭,江临月足足承受了一盏茶的时间。终于再也撑不住,倒了下去。
行刑官宣布:“二十道雷鞭已过,左护法受刑完毕!”井岚风和鹿鸣幽立刻飞身上前,来到江临月身边。江临月已经晕过去了,他浑身鲜血,气息微弱。
冼奴站在一旁,心中愤恨难平。二十道雷鞭下去,江临月居然还没死。
鹿鸣幽抱起江临月:“先把他带回我那,我的住处离得近,赶紧给他治。”井岚风点头:“走!”
冼奴看着他们的背影,心中暗恨。
两人带着江临月回到鹿鸣幽的住处,江临月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还在往外渗着血。鹿鸣幽赶紧拿出丹药给他服下,然后给他疗伤。
两人忙活了好一阵,才将江临月的伤势稳定下来。江临月脸色苍白,昏迷不醒。
鹿鸣幽看着江临月,心里很不是滋味:“井大哥,你说江公子他…会不会恨我?”井岚风不解地看了他一眼:“恨你做什么?”
鹿鸣幽沉默片刻,低声说道:“要不是我说出来,他也不会被冼奴发现…也不会受这二十道雷鞭…”
井岚风叹了口气,说道:“鸣幽,这事不怪你,谁也没想到冼奴会突然出现。而且,以阿月的性子,他若不喜欢被人纠缠,若真的不想理你,你根本缠不上他。”
鹿鸣幽闻言,心中还是有些愧疚:“可是…我还是觉得,是我害了他。”井岚风拍了拍他的肩膀调侃道:“别想那么多了,刚才你那么冷静,我想上去你还拦着我,怎么现在就这么小家子气了。鹿鸣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两人守着江临月,一连三天,江临月终于悠悠转醒。
江临月刚醒,浑身还疼,缓了缓,撑着身子坐起来。鹿鸣幽立刻凑过来:“江公子,你醒了?”江临月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鹿鸣幽被看得有些心虚,但还是厚着脸皮继续说:“江公子,你感觉怎么样?身上的伤还疼吗?”江临月依旧没有说话,默默地下床,踉踉跄跄地朝门口走去。
鹿鸣幽赶紧上前扶住他:“你要去哪?你的伤还没好,别乱动。”
井岚风也走到江临月身边,语气温和:“阿月,你的伤还没痊愈,需要好好静养。”江临月看了他一眼:“岚风哥费心了。”说完,江临月便推开两人,径直走出了房间。
鹿鸣幽有些着急了,他追上去:“江公子,你去哪儿?”
江临月回头淡淡瞥了他一眼:“去见一个人。”
“谁?”
“冼奴。”说完,江临月就不再说话,而是径直朝冼奴的住处走去。鹿鸣幽和井岚风连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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