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家兄妹四个人还没弄懂是怎么回事儿呢,飘动的页面就停止了,而几个人还惊呆在原地直勾勾地盯着付南与的手——中拿着的画册。
付南与对几个人的反应很满意,看着他们还盯着自己的手,付南与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动作,让兄妹几个人又看了一次动起来的画。
“哇哦!太神奇了。”陶家三兄弟虽然惊讶都内敛地没有出声,陶熳就不一样了,她不吝啬表达自己的惊讶!
“再来一遍!”抬头看了付南与一眼,惊奇地说。
付南与按着陶熳的要求又来了一遍,让几个人又再一次的欣赏了一遍。付南与第三次演示完了以后,陶熳激动的从付南与的手中将画册拿到了自己的手中,试图模仿付南与的动作,让画动起来,但是到了她手中,演示出来的就不是刚才付南与展示出来的效果了。
页面慢腾腾地一张一张地掉落,根本就没有付南与展示出来的效果,只是一张跟毛笔画出来效果不一样的画,虽然这不一样的画看着也很不一样,但是没有刚才动起来的惊奇,陶熳抿着嘴努力想像付南与那样让画动起来,可是,人小手小,对这个动作也不熟练,不管怎么努力都做不到刚才的效果。
陶家三兄弟看着陶熳的动作着急,陶澜从陶熳的手中抢过来,放在自己的手上学着付南与的动作,虽然没有付南与的流畅,但是要比陶熳做出来的强多了,至少这个画有动起来了。
被抢了陶熳本来还不开心,想要重新抢回来,但是看到在陶澜手上动起来的话,陶熳就安静下来,惊奇的看着陶澜的动作。
在自己的手上动了起来,陶澜开心的不要不要的,后面要是有个尾巴的话,肯定摇的飞起,一遍结束之后又重新来了一遍,这一次就更加的顺畅,效果也更好了。
陶澜还想再玩一次的时候,刚刚摆了个动作,手中的画册就到了陶栩的手中。
“好了,该我了。”陶栩利落地从陶澜的手中小心的抢过画册说道。
抢到手后没动陶澜反击就迅速的让手中的画册动了起来,陶栩一次就做的很完美,画面如付南与做的那样,动了起来。让画册在自己的手中动了起来,陶栩自豪感满满,得意得又来了一遍。
陶锦宠溺的看着三个弟妹抢来抢去的,自己没有抢过来,只是惊奇的看着弟弟妹妹们一遍一遍的玩着手中的画册。一遍又一遍的看着动起来的小孩扑蝶的画,不可思议。陶锦崇拜地看了一眼付南与,他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的画,付南与此时的形象在陶锦的眼中真是高大无比。
“你会画画?”看了几遍,陶锦从惊奇中平复下来,看着三个弟妹还兴奋的玩着手中的新玩具,问付南与道。
“嗯,学过几年。”付南与不以为意地说。
“你这是用什么画?不用毛笔也可以画画吗?”陶锦问到。
“这是炭笔,我还是习惯用这样的笔,我用不惯毛笔。”付南与说,想起来为了画画自己烧木头的画面了,不知道自己烧坏了多少呢,还有为了不让炭笔弄的满手都是做出的努力。这里除了毛笔就是毛笔,自己只好自己弄画画的笔,还好学画画的时候,对这方面稍微有点了解,不然自己就没有用来画画的笔了。
“你画的很好,很逼真。”陶锦说。
“是吧,我学了好几年呢,这样一副简单的话还是能画出来的。”付南与有点翘尾巴地说道。
这时候陶熳、陶澜和陶栩三个人的热情也将下来了,陶熳将东西拿在了自己手上,小心翼翼的合上拿在手中,然后转身又抱住了付南与说道:“谢谢,南与哥哥,我很喜欢。”
拍了拍怀中陶熳的小脑袋,付南与说:“不客气。”
陶栩和陶澜在旁边羡慕地看着陶熳,他们也好想要啊。
付南与看到了两个人羡慕渴望的眼神,挨个摸了摸两个人的头说道:“以后我也给你们一人弄一个。”
“真的吗?”两个人惊喜地看着付南与问道。
“嗯。”付南与点头说。
两个人立马的乐开了花,高兴得恨不得马上就把付南与给供起来,虽然还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够拥有属于自己的这样一份画册,但是那种能够拥有一份如此独特画册的感觉就让他们开心了。他们期待着属于自己的小小的能够让画动起来的画册。
自从付南与拿出了这个能让画面动起来的画册,几个人对付南与的热情就超过了对陶锦的热情,整个下午到晚餐时间,几个人都兴奋地围在付南与的身旁转。
吃完晚饭,陶熳、陶澜和陶栩又将付南与围了起来,陶锦坐在一边看着付南与哄他们三个玩,院门口传来了王婶的声音。
“陶家大朗!”王婶敲了敲陶家的大门,没有引起注意后就提高了点声音叫道。
“哎,我马上来。”陶锦听到了王婶的声音,赶紧起身往外走,边走边应声王婶的呼唤。
很快陶锦就将大门打了开,王婶就等在门外。
看到出来的陶锦,王婶关心说道:“大朗,你家田里的草又长的老高了,我知道你最近操心熳儿的身体,但是还是赶紧抽出点时间管管田地,现在正是秧苗生长的时候,别让草跟他们抢营养。”
“嗯,我知道了王婶,今天大夫说,熳儿的身体好了,我明天就去收拾地去。”陶锦感激地说道。
“熳儿身体好了?那就比什么都强,以后可千万让她记住别再往野草从去了。”王婶有点心有余悸的提醒陶锦说道。
“以后不让她自己出去了,我会看着她的。”陶锦说。
“那就好,你进去吧,我回去了,就是跟你说一下地里的事情,别让地慌着。”王婶说着就往回转身了。
“诶,好。王婶慢走。”陶锦说。
王婶摆摆手就往自己家的方向走了。
陶锦在王婶的身后关上了大门,然后进了院子。
付南与和陶熳、陶栩、陶澜都看着走进堂屋的陶锦,虽没有开口但是眼中仿佛都表达着,刚才谁来了,是有什么事儿吗?
陶锦看着四个人盯着自己的眼睛开口说道:“是王婶,告诉我地里的草又长起来了。”
“我们明天开始锄草吗?”陶栩听到这句话先开口问道。
“嗯,也有很长时间没有去田里看了,明天去田里看看。”陶锦说。
几个人点了点头。陶栩和陶澜还有陶熳似乎都习以为常了,但是付南与心中有点不敢置信,草又长起来了,不是刚刚锄完草吗,怎么又要锄草了?虽然自己很不可思议,但是看着陶家兄弟都这样习以为常的样子,也就没有多问。
第二天吃完早饭,陶家四兄妹和付南与又一次来到了陶家的地头,陶锦本想让陶栩、陶澜看着陶熳在家,不让他们来,但是几个孩子不听非要跟着来,陶锦拗不过也就带来了。
付南与看着眼前田地里秧苗间茂盛的杂草,真的是震惊不已,这才过去多久,这草就长得这么茂盛了,这种地,他先前还以为就是春天种下去,秋天收回来这么简单呢,没想到中间还有这么多活,这不到一个月就要锄一次草,付南与在心里不由得对农民升起了一股敬佩。
同时,付南与也对自己的未来感到忧愁,因为他不知道在这样的劳作中,他还能坚持多久,而不能跟着陶锦他们种田,自己还能做什么啊。淡淡地忧伤在心头升起。
陶锦将陶熳安置在一个阴凉的地方,让陶栩和陶澜换着看着陶熳,然后开始了锄草的劳作。付南与再一次的体会农民伯伯的锄草大业。
相比起第一次多动症似的锄草,付南与这一次就好多了,至少小动作没有那么多,干活的速度也比第一次多了很多,但是依然,付南与不喜欢田间的劳动,可是依然是那句话,他现在不得不劳动,因为他不是之前那个纨绔子弟了。
虽然自己不干什么,陶锦可能也不会把自己赶出陶家,但是怎么说也是个过了十八周岁的成年人了,自己怎么坑让这一群孩子养着自己呢,自己的自尊是不允许的。
种田就是这样,忙起来就是地里家里两点一线,日出而出而落而归,劳累、单调,但是,太阳每天都东升西落,人也就跟着往前。
就这样又忙碌了有是十来天几人才把陶家的十亩地锄完草。几个人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非常的欣慰。
付南与就更加的欣慰了,因为,因为之前看到了灵泉水对庄稼的作用,付南与就想着把陶家的田里都用灵泉水滋润一遍,借着锄草的机会,付南与终于实现了这个愿景。他给整个地都浇了一遍灵泉水,希望着,陶家的庄稼长得强壮,到时候多丰收一点,或许能够减轻一点陶锦的负担。
陶家兄妹不知道为什么付南与这一次这么的欣慰,可能是因为这一次付南与锄完草的地没有第一次那么一片狼藉的原因吧。他们不知道,这一次付南与根本就没有关注到这方面,他只想着自己给陶家的地都滋润了一遍灵泉水,他正幻想秋季丰收的盛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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