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说了,别哭,也别叫。父皇是觉得儿臣忍的不够吗?还是说,其实您也很期待,这种隐秘的,心里带着枷锁的滋味?”
**裸地威胁,萧长离无可奈何,他咽了咽口水,冷哼一声偏过头去。
萧烬的吻沿着萧长离紧绷的颈项滑下,来到因呼吸急促而剧烈起伏的胸膛,一口撕掉了那块遮挡着的红纱,继续往下。
萧长离已经硬的跟一块铁板一样了,时时刻刻都在紧张,他说不清楚心里具体是什么感觉。
“不行,我不要了,我受不住的。停手吧,萧烬。”
萧长离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被逼疯了,他就从来没见过这么糟糕的人。
不过他内心害怕又紧张,他希望萧烬继续说点什么缓解,又担心太过刺激,难以接受。
这些忐忑不安全被萧烬看在眼里,去抚摸着弓起来躲闪的脊背,耐心地等待萧长离回应他,轻声问道:
“可以吗?”
可是等了许久,始终没等到萧长离开口的回应,只感受到了身下人松开了那一缕青丝,放松了下来。
萧烬似乎也不需要回答了,他自顾自地说下去,“常说知错就改是好孩子,不如说说看错了哪,我再好好改一改可好?”
他的指尖顺着萧长离的额角滑下,触碰那冰凉湿润的眼角,轻轻刮去一滴刚刚溢出的泪珠。
萧长离咬住了嘴唇,说什么都不肯多说一个字。
看着倔强的人,萧烬低低地笑了,极其温柔的哄骗着人,说:“您就能不能自己动一动?”
他自己动一动?
萧长离的眼眸动了动,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写满了不可思议。
真是岂有此理!
简直得寸进尺!
他不知哪来的力气,原本还在搂抱着的双臂,突然发难朝着近在咫尺的萧烬脖子掐去。
“看来父皇还是不长教训,这是您自找的,怨不得我。”
萧烬眉头一挑,扣住萧长离的后脑,稍微低头,蛮横地撬开齿关,肆无忌惮。
“唔……”
所有的声音都被堵死在喉咙深处,大脑开始缺氧,眼前阵阵发黑,唯一清晰的感官就是口腔里肆虐的舌。
萧长离主动松开了掐住萧烬脖颈的手,身体在窒息的痛苦中剧烈颤抖,眼尾迅速蔓延开一片没的绯红。
就在萧长离感觉自己真的要溺毙在这个吻中,萧烬意犹未尽地松开了他。
等萧长离呛咳稍稍平复,只剩下破碎的喘息时,萧烬才慢条斯理地开口:
“很难受?以后习惯就好了,这些都是你应该承受的代价。”
萧长离连抬眼都似乎耗尽了,看了一眼萧烬。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他不能死在这里。
不能被这样玩弄至死。
他要逃。
哪怕爬也要爬出去。
出于报复心,他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狠狠咬了萧烬脖颈一口,等萧烬生气的时候,他又故意示弱,然后瞄准眼眶,给了萧烬一拳。
然后连滚带爬地从床上翻了下去,半褪的嫁衣上金玉饰物叮当作响。
刚一落地,地面瞬间冻得萧长离一哆嗦,但他不管不顾,手脚并用地就想朝那紧闭的门方向爬去。
地面上的东珠硌在他的脚底,他滑倒了,即使滑倒萧长离也依旧没有放弃,继续往前爬。
萧烬没有立刻阻止他,他就倚在床边,好整以暇地看着萧长离在撒满珍珠的地面上艰难地行走,看着他因为剧痛和虚弱而颤抖,因为双腿的酸软麻木走得异常艰难。
就在萧长离的手指颤抖着,即将要碰到雕刻着繁复花纹的密室门时,萧烬动了。
一只手横在了门和萧长离的面前,萧烬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清晰而平静,“您想去哪,儿臣送你去好不好?”
萧长离身体一僵,甚至想要从萧烬胳膊下放空隙钻出去,两个人力量悬殊过大,胜负显而易见。
萧长离被萧烬逼退至木架旁瑟缩着,手上疯狂拍打着密室的大门,可惜无论他怎么推都纹丝不动。
同时他也在找寻其他机关,可惜萧烬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萧烬的动作很慢,那张脸在昏暗的光线下,一点点暴露在萧长离眼前,黑色的瞳孔中倒映出他的恐惧。
萧长离脸上最后一丝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死人般的惨白。
然后,他蹲下身,手指轻轻从胸口抚过萧长离腰侧,感受着剧烈的颤抖,薄唇贴近惨白冰凉的耳廓,用一种近乎叹息的、温柔到极致的语气,说道:
“外面不太平,还是留在儿臣这里吧。”
萧长离毫无反应,身体依旧在无法控制地颤抖。
人已在笼中,萧烬并不急于一时,对坐在地面上警惕心拉满的人,诉衷肠。
“每次上朝,孤就在台下看着,心里想的是有一天,孤也要站在那个位置上。不,孤要让父皇您亲自看着孤站上去。看着您愿意臣服我,看着你摇尾乞怜求着我,让我放过你。”
“可就算真的那样做,我也不会放过你,毕竟儿臣想要的,一定会得到。你越挣扎,我就越兴奋。我就是要一次次的看见你逃开,又要一次次的把你抓回来。”
萧烬抓起萧长离的手,不停地抚摸着自己的脸:“父皇,你怕我吧。怕我就给我生个孩子,留在儿臣身边好不好?”
迷恋和癫狂在萧烬的脸上同时出现,丝毫不突兀。
可萧烬每一句话都像在询问,偏偏每一句话往萧长离身上扎。
明明知道生子是萧长离过不去的心坎,却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提,似乎目的就是令萧长离麻木,不再抗拒。
萧长离抬头,愤恨地辩驳道:“你喜欢的是我吗,你喜欢的是你亲爹,跟我有半毛钱关系?报复就报复,说的那么好听,还不是为了折磨我,羞辱我!”
这哪里是诉衷肠?
这是将曾经仰望的神一点点剥落金身,再踩进泥里的卑微,来找存在感了。
“我一直分得清楚,但是你既然想当这个皇帝,我唤你一声父皇有何不可?你若听到了谁人敢说三道四,孤就拔了他的舌头,生生世世当个哑巴。”
萧烬敏锐地捕捉到了萧长离眼神的变化,话音一转,虚假的温情荡然无存,“所以孤怎么能轻易放过您呢,父皇?”
他俯下身,灼热的气息喷在萧长离红地快要滴水的脸上,“孤停下来,不是心软,更不是放过你。孤想看看,你什么时候能够认清现实。”
身上空无一物的萧长离重新被萧烬拉到地下的珍珠硌着他龇牙咧嘴,却不敢喊疼,生怕让萧烬再爽到。
萧长离:“那未来登基,我又该当如何,难不成日日当你的禁脔,在这个密室里生下一个又一个该死的孽障,让他的同胞兄弟笑话他没娘,重蹈你的覆辙,受尽他人冷眼?”
萧烬:“我的孩子都是会是你诞下的,你不就是他们的亲娘?与其思考这些,不如想想你这肚子能生下来几个。”
头顶歪斜凤冠被萧烬摘下,凌乱的湿发也重新拨到了两边。
美人出逃,倒是别有一番风趣,尤其是自作聪明。
方寸之间,萧烬无视了他眼中再次攀升的恐惧,把一个冰冰凉凉长长的东西塞到了萧长离手中。
一把样式古朴温润,边缘打磨得十分光滑的玉石,一看就是被人经常把玩的。
萧长离愣住了,这是上朝用的玉笏,在夜明珠的照耀下还能看见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字。
这种不合时宜的东西出现在这里,脑子丢掉都能想到萧烬想要做什么。
萧长离抿了抿唇,往后挪了一下,悄悄的在门上寻找机关。
他实在太过紧张,就在萧烬靠近他慌忙逃窜的时候,脚底一滑,连同萧烬也晃了晃。
萧长离挥舞着双臂,阻止萧烬接近他,奈何萧烬眼中只有白得晃眼的肌肤,墙壁上的夜明珠也不能争辉,视线未转移半分。
萧烬拿起了被萧长离丢掉的笏板,单膝半蹲在萧长离身侧,“既然你不愿意自己动,那你选它,还是我?”
萧烬的气质危险极了,萧长离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萧烬第二次给他出选择题,但这些选项,明显哪个他都没好果子吃。
夜太漫长了,对于萧长离来说也过于煎熬。
两人几乎赤诚相待,上方的镜子最开始他看的并不清楚,直到这一刻,萧长离才通过铜镜看到了两个人荒诞的一幕。
萧长离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其实萧烬就是喜欢欺负他,看他惨兮兮的。
萧长离低头观察了一下战场情况,暗骂萧烬不是人。
他现在抬腿都费劲,刚才是一步步拖着步子移过来的。
现在大腿被按住,他才警觉已经没什么知觉了。
萧长离用力掐了一把大腿,果然是麻掉了。
萧烬不满足萧长离不管他,又说道:“考虑好了吗?”
萧长离皱眉,艰难地勾了勾手,示意萧烬把笏板拿过来。
可萧烬却阴沉着脸,直接把那玉笏板砸到了密室大门上,应声碎了两截。
“宁愿选他都不选我!萧长离,你把我当什么!”
我知道作话应该写点什么了,以后有时间的情况下,就新增一些小剧场吧,比如萧烬的小本本上写了什么,两个人以前怎么相处的,或者写一些小甜饼?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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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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