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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演一场戏

何永克和白露在家里静待人来。但二人此时都非常尴尬。白露不知道何永克那条消息时,也没这么大的负担。知道了,又是一种心情。昨天下班时看到何永克和那女孩,又是一种心情。现在她和李未晞确定了关系,又不一样了。太过复杂。白露有个自欺欺人的办法。就是当作,她没看到那条消息。也让何永克知道,她没看到那条消息。

于是白露拿出手机对何永克说道:“我新换的手机。上周,我跟大家说手机丢了。其实是大晚上的,掉马桶里了。不好意思说。”

何永克的心里泛起波澜,问道:“什么时候掉进去的?”

“快睡觉的时候。我那手机掉进去的时候,还能收短信呢。响完一声就报废了,彻底打不开了。也不知道是谁那时候给我发消息,就是那消息把手机给振下去的。”

何永克激动了起来,但面上还是收着的,说道:“大概是广告吧。”

白露接道:“应该是。现在都没人发短信了,大家都发微信。”

何永克又问:“你新手机上,没有以前的消息吗?”

白露装傻说道:“只有微信有聊天记录啊。短信又没有。”

何永克心里乐开了花,说道:“也对。”

气氛好像一下子就好了起来。

白露又说:“你和那个销售助理?”

何永克嘴角浮上一抹笑意,说道:“唉。你们猜到了?我都没跟老梁说呢。”

白露很是惊讶,问道:“你追上人家了?”

何永克傻笑着说:“是。哦,不是。嗯,这个。。。”

白露赶紧接道:“明白了。”

白露心里有点不爽。上周六晚上跟她表白。这一周他就跟销售助理好上了。这也变心太快了吧。但是转念又一想。她原来对何永克也是有那么点心思的。甚至周四看到何永克疑似有女朋友还“吃醋”。转头就跟李未晞在一起了。岂不是比他更甚!算了,这事还是不提更好。而且说到现在这个地步,应该差不多了,再说只怕事得其返。眼下,还是解决赵思美的困境吧。于是白露直接就换了话题,问道:“老梁那边是什么情况?他在电话里没跟我多说。只说了要我过来撑场子。都没告诉我为什么。”

何永克和梁博焕也做了多年的朋友了,知道的略多些。跟白露解释道:“他跟我解释了几句,他爸爸堂弟的儿子也在上海工作。多少年了,从未联系过,也没碰见过。不巧前几个月就在他家小区门口碰见了。非要到他家坐坐。老梁推脱再三,也没让他上去。但还是被他找上门了。后来,这个堂弟好像是丢了工作,回老家了。不知道跟老梁父母说什么了。老梁父母今天和他这堂弟就坐火车来了。老梁的亲堂弟在老家看见他们带着行李走,就问了一句。赶紧告诉了老梁。他这才知道。老梁叫我一会儿说话时凶一点。”

白露不免担心起来。梁博焕特意嘱咐何永克要凶一点,必然有原因。想来他父母是欺软怕硬的,才要需要凶。可是何永克却是个老好人,还对谁都彬彬有礼的。梁博焕选何永克来演戏没选对人啊。可能是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家的事儿。何永克是个嘴严的,这点倒是无人能及。白露已经盘算着何永克凶不起来时,她该怎么凶起来了。

白露想了想,让何永克去换件衣服。白露说没人在家这么穿。何永克是带着行李从家来的。乖乖地进屋去换衣服。等他换好出来,白露也已经换上了一套赵思美的居家服。正在翻看梁博焕特意留下的那本记事本。里面记的都是工作的事,像是一个仓管的记事本。只在第一页写了梁博焕的名字。字迹和梁博焕的字不同。估计是求着记事本真正的主人写上去的。

何永克换上居家服,有些不好意思,自告奋勇去阳台看有没有人来。等了好久,终于来了三个东张西望,年龄相符的人。何永克掏出手机拍了照片发给梁博焕,就赶紧回了客厅,怕那三个人看到自己。

梁博焕回复那就是他父母和他远房堂弟。何永克这才跟白露说上话。白露对何永克说:“你要是凶不起来,就我来吧。”

何永克愣了一下,才对白露说:“我跟你一起。”

白露很平静地说:“哪有两个人一起去开门的?一会儿他们敲门,我去开。他们一定会问梁博焕在哪儿。我就装作不认识梁博焕。喊你过来。然后你再假装去找那记事本,看看是不是同一个名字。如果他们还不走,我再说要报警。估计他们听到报警就该走了。”

说话间,门口已传来敲门声。白露故意大声冲着门喊:“你有快递?”边喊边去开门。然后就跟门外站着的三个人面面相觑。白露换了表情,皱着眉问:“你们找谁?”

老俩口虽然没见过赵思美,但听了“堂弟”的描述,知道梁博焕有了女朋友,以为眼前的就是呢。老头中气十足地说着方言,就要进屋。白露虽然听不懂老头的方言,但是语气总听得出来,怒斥道:“怎么还要私闯民宅?”

何永克听到不对劲,马上赶到了门口,挡在了白露身前。老头见出来的是他不认识的何永克,愣了一下,和老太太不约而同地看向“堂弟”。老头叫了“堂弟”一声:“宁宁,是这儿吗?”而“堂弟”宁宁不得不再次确认一下环境。而后才问:“梁博焕是住在这里吗?”

白露侧出半个身子,故意做出疑惑的表情,而后,皱着眉头不耐烦地说:“你们找错了。”何永克十分配合地关上了门。

随着门关上。宁宁再次确认环境。门外三个人用方言交流了半天,宁宁再次敲门。这次开打开,白露抢声道:“有完没完,告诉你们找错了!还敲!”。老头的话被噎了回去。何永克护着白露的态度,仗着他的身高还是有些压迫感的。宁宁硬着头皮问:“你们认识梁博焕吗?”

何永克像是回忆似的,停顿了一下,用门里门外都能听见的声音对白露说:“是不是上一个租客?落了一个记事本在这儿的。你去找记事本来,看下名字。”

白露配合地进去拿记事本。何永克挡着门,三个人除非硬闯,不然就只剩老老实实地在门口等着。宁宁的眼睛不住地往里打量。终于看到了小摆台。又看了一眼何永克。这才相信何永克是住在这儿的。何永克把宁宁的动作都看在眼里。一幅不好惹的样子从头到尾打量门外的三人。

三个人被看得不好意思起来。

白露返回门口,翻开记事本不耐烦地模样说道:“这个本上写了个名字,叫梁博焕。是上一个租客落下的。”说完,把本子给了何永克。何永克随即就把记事本拿给了“堂弟”宁宁。宁宁接过来翻开查看。一页一页的翻。看到里面记的内容,倒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

老头嚷了一句:“写啥了?”

宁宁马上收起了刚露一点的笑容。说:“这就是“梁博哥”的工作记录本。看来,他不住这儿了,给他打电话问问他在哪吧。”宁宁说完,又看了一眼要关门的两个人。拽了拽老头,三个人不情不愿地往电梯走。

关门后,白露马上跑到北面的小阳台,站在窗边听楼下的动静。不一会儿,那三个人已经出来了。没出大门时就有声音,但听不清。等他们出来后,白露才能听见。可惜白露只听出“火车票”这一个词。他们说的都是方言,白露听得清楚,就是不知道说了什么。白露走到客厅,看见何永克还在门口从门镜往外看。于是小声地对何永克说:“邻居出来了?”

何永克离开门口才回答白露:“他们下楼后,对面开门看了一眼,然后就关上了。”

“还好。刚才对面没有出来问,不然就露馅了。”白露又指了指窗口方向继续说:“他们已经走了。一边走一边说话。但他们说的是方言,我是没听懂。估计这里的邻居,能听懂的也不多。”

“他们没在楼下再等一会儿?”何永克问道。

“等一会儿?等什么?”白露说着,又回到小阳台。装作洗衣服,把脏衣娄里的床单慢腾腾地拿出来再放到洗衣机里。重点往楼下看。没想到,那三个人真的还没走,在楼下找个地方坐下了。还往楼上看。“堂弟”宁宁数着楼层往上找。每个窗户仔细看。跟白露来了个对视。白露一边往洗衣机里塞衣服,一边盯着宁宁。宁宁马上站了起来,又跟老俩口说了什么,三个人才往小区外面走。白露一直盯着他们,直到视线被挡住,看不到他们了。才回到客厅,跟何永克说:“你怎么知道他们要在楼下等?”

何永克耸耸肩:“老梁说的。如果他们不走,我俩就得下楼。看着他们走出去了。”

“他算的还挺准。”

“把人看透了而已。”何永克回答时,有白露看不到的落莫。

白露没再问。她要给赵思美发消息。何永克也给梁博焕打电话,但是电话占线。赵思美回消息说他们刚刚才把带的东西都搬上去。梁博焕的父母正给他打电话。地址已经给了,估计一会儿就该到了。她现在忙着把衣服被子放衣柜呢。要委屈老何,他的衣服都塞到衣柜最上面那层了。白露把时间留给赵思美收拾,没再打扰她。转而跟何永克聊天:“老梁有没有说,他父母过去之后,你还要做什么?”

何永克回答:“我是要在这住下的。以防他那个堂弟杀个回马枪。出门的时候,要打开门口的监控。晚上要出门,还得把灯都打开。”

“他想的挺周全啊。”白露都佩服梁博焕了。

何永克说:“我看他,过完眼前这一关,这房子也要换了。”

“有那么个‘堂弟’。真是的~那人怎么能做得出来?”白露对“堂弟”宁宁的行为,已经到了气忿的成度。

何永克说道:“不是我们能理解的。我看老梁也没想到。如果他能想到,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他那个堂弟知道他住在哪的。”

何永克到了这个年纪,终于理解了梁博焕。他跟梁博焕认识的第二年,就听见过梁博焕和父母打电话。何永克当时还看不惯梁博焕的隐瞒和欺骗。后来在何永克的阴阳怪气中,梁博焕却点醒了一直被支配的他。何永克的家庭情况并不复杂。算是哥哥把上学的机会让给他。因为哥哥考的不好,缀学打工供他上了大学。父母跟哥哥在老家生活,基本就是哥哥养父母。哥哥并不要他给钱。可是母亲总是说哥哥当初如果上学读书,就不是现在这个样了。每一次听,何永克都内疚。他攒了好久的钱,帮哥哥在老家开了个小超市。何永克的母亲就知道他每个月还有剩余,又知道他什么时候发工资。于是每个月发工资后,都会给他打一个电话。他哥哥有时候知道了,就叫他不要再打钱给母亲。可母亲的说法总是不一样。何永克依旧给母亲打钱。母亲再“暗中”补贴哥哥。梁博焕直接点出了关键,供孩子读书是父母的责任。当初他们还小时,父母就把这个责任推给了哥哥。现在又把提高一大家子生活质量的责任推给了他。梁博焕问过何永克,他的父母一直都很辛苦吗?哥哥如今缺钱吗?何永克想了想,从小到大,父母都没怎么累过。别人家有把自家地租出去再出去打工的。也有租别人家地种的。他们家就种自家地,也没别的营生。哥哥如今在老家盖了新房,开了小超市。侄子考到县里的高中。嫂子陪侄子在县里上学,顺便在县里打工。哥哥还想去县里开超市,一家三口能在一起。虽然环境与大城市没法比,赚钱也不多。但生活,真的比他这个居无定所的大龄青年过的好多了。他租的房子里,没有一件家具是自己的。都是别人用过的。不是这里坏了,就是那里不好用。给房东打电话,都是唧唧歪歪不愿意修,还有扯皮要他赔的。他有时想,只要有一张自己买的床就可以了。可是看完床的价格,以及房东说的床可以不要,但走的时候得留下一张床。他又舍不得了。而梁博焕在父母的“突击检查”下,住了四年最简陋的群租房。而后悄无声息地在公司附近花光所有积蓄又贷款买了老破小。当时连买床的钱也没剩下。在那个自己的房子里,用的东西也是别人用过的。但梁博焕慢慢缓过来了。又和赵思美在房价飞涨前换了现在的房子。只是没想到,房价起飞后就没落下。而他,除了“整租”还算体面,其他都是一地鸡毛。要不是梁博焕拦住他,恐怕他那笔收购款又会变成母亲手里零零碎碎、华而不实的花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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