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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 3 章

周末来的还算快,林长舒和谢淙靠在墙上等谢泞的时候常艺鸣从他俩面前经过了,恶狠狠地瞪了林长舒一眼。

“我靠。”林长舒拧着眉:“我就不理解了,我怎么着他了,我这学期都下定决心不跟他一般见识了,怎么老就着我不放的,活像我把他家祖坟炸了似的。”

“除了他暗恋你我想不出什么合理的解释了。”谢淙说:“他对你执念挺深的。”

“可别。”林长舒抖了抖:“想想还挺恶心的……被那种人惦记上了,他要是个帅哥我也就勉为其难接受了。”

“帅哥就接受吗?”谢淙笑了:“我帅吗?”

“你是挺帅的啊,就是现在看多了没感觉了……”

林长舒不觉有异,也就没发现谢淙的脸快速飞过了一抹浅红。

谢淙偏过头,垂眼打量着林长舒的侧颈,由于皮肤白,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喉结凸起了一个美妙的弧度,看的人很想咬上去吮吸一口……

谢淙舔了舔嘴唇。

“哥,林哥。”

谢泞看起来是一路跑过来的,白玉似的脸跑的红彤彤的,还在微微喘着气,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谢淙:“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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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下周要军训了吧。”谢淙问。

“是。”谢泞笑了笑:“哥你会去看我吗?”

“看情况吧,下课早就去溜达溜达。”

谢淙看着林长舒脱了外套,顺口说道:“还热?”

“不热,就是不想穿校服。”林长舒说:“丑。”

“你穿着挺好看的。”谢淙说。

林长舒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吃饭的地方就在学校附近,装修还算干净的一个小馆子,价格也不高,是林长舒挑的,一进门就先跟老板打了个招呼。

“小林来了啊。”

“哎。”林长舒笑着说:“带朋友过来吃饭。”

“很熟?”坐下后谢淙问。

“初中的时候在这边打工。”林长舒说:“高中出不来就辞了。”

“哦……”谢淙打量了一圈这个地方,仿佛可以从各个角落找到那个尚且青涩的身影。

“这几个菜行吗?”谢泞把菜单推了过来。

谢淙看了一眼:“你林哥不能吃辣,这个辣子鸡不要了,换个……蒸鸡蛋吧。”

林长舒没发表意见。

三个人三菜一汤,年轻气盛的男孩子食量基本都大,盘子扫了个干干净净,谢泞起身去结账时却被告知已经结过了。

“嗯?”谢泞看向谢淙。

“怎么了?”谢淙问。

“哥你给我结账干嘛?”谢泞说。

“我没……”

谢淙反应过来了,看向林长舒。

“看什么。”林长舒把书包跨在肩上:“我还能真让你弟请客?那不是欺负小孩儿吗,开个玩笑他还当真了……走了,我补牙。”

“林哥……”谢泞上前一步。

谢淙伸手拦住了谢泞:“说谢谢林哥。”

谢泞看向哥哥,对视了三秒后乖乖说了谢谢。

“哎。”林长舒往外走:“我这一个星期听的谢谢比这辈子加起来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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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谢泞在后面小声问谢淙:“你为什么不让我接着说?”

“他那个性格决定了就不会改了。”谢淙说:“回头我想办法还给他就行了,你不用操心这些。”

“……哥,你们关系很好吗。”

“是啊。”谢淙勾了勾嘴角:“他是个很好的人。”

“那你……”谢泞欲言又止,摇了摇头:“算了,我先回家了,我们俩都不回去老爸该急了。”

“行。”谢淙拍了拍弟弟的背:“路上小心,看着点儿车。”

谢淙陪着林长舒去了私人诊所,牙医一看就说蛀牙太厉害了都钻到里面了,得做根管治疗。

“疼吗?”林长舒问。

“神经还没完全坏死肯定疼。”医生说。

“要打麻药吗?”林长舒说。

“看情况。”医生回答。

林长舒叹了口气:“行吧。”

他知道躺在台子上张着嘴流口水的样子肯定好看不到哪儿去,偏偏谢淙有位子不坐就站在一边看着,时不时问医生一句,把医生都给问烦了。

“吐。”医生说。

林长舒终于抬起头,嘴里不知道被喷了什么东西酸的要死,他一口吐在旁边的池子里,正准备擦嘴的时候一只拿着纸的手伸了过来,仔仔细细给他把嘴擦干净了。

“……”林长舒有点尴尬的抬起头,不过嘴里的酸味儿还在,实在不想说话,于是老老实实躺了回去。

后面又吐了几次水,谢淙就守在他身边擦嘴,擦着擦嘴林长舒就习惯了。

他感觉到医生拿着一个类似电钻的东西在钻他的牙,疼倒是不太疼,就是挺大一股糊味儿的,闻的他都饿了……

一会儿回家了吃点儿什么好呢,老妈肯定没做饭,好想吃红烧肉啊,中午那个肉沫蒸蛋也很好吃,拌饭特别香……我操好疼!

林长舒突然从嗓子里呜咽了几声,他看见一个铁钩子伸进了自己的嘴里,剧痛随之而来,牙齿连着脑袋一起疼,疼的他一把掐住了自己的大腿。

“很疼吗?”

谢淙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慌乱,紧接着林长舒感觉到左手被轻柔的拿了过去,谢淙把自己的手放在他手心:“疼就捏我。”

林长舒不想表现的这么丢人,谢淙现在往旁边一站气氛挺奇怪的,特别像电视剧里看到的那种老婆要生孩子了的场景……只不过他是那个生孩子的。

但那只钩子再一次往深处顶的时候他还是很没出息的一把攥紧了谢淙的手,甚至能听到对方的骨头咔哒响了一声。

谢淙没吭声,用另一只手轻轻蹭掉了他眼角的泪水。

他妈的,这辈子的脸都在今天丢完了。

也就是谢淙了,换个人他肯定就地杀人灭口了。

.

谢泞还没进家门就听见丁玲桄榔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被砸碎了,然后就是老妈歇斯底里的尖叫。

“谢与鸿!咱俩过不下去就离婚!”

谢泞手一顿,奈何指纹锁已经识别了出来,叮的一声,门开了一条缝。

他只能被迫走进家门。

刘妈站在角落里,见他回来赶忙上前接过了书包和外套,小声说:“吵着呢。”

谢泞嗯了一声,抬腿就往楼上走。

“泞泞。”

老爸从身后迎上来,揽过他的肩膀:“学校怎么样?”

“还行。”

谢泞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宛如被按了静音键正在掉眼泪的老妈,皱起眉。

“你哥呢?”

“有事。”

老爸叹了口气,对二儿子这个冷淡的性子完全没办法:“去吧去吧,一年到头也跟你说不上几句话,就跟你哥屁股后面跑了。”

谢泞回了房间,先给自己的手机开了个机,扒拉了几下,下意识就想给谢淙发消息,随后反应过来对方没有手机。

一直到晚上八点,谢淙都没回来。

谢泞烦躁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过了一会儿又抓起外套披在肩上下了楼。

“小泞下来啦。”刘妈马上抬头看他:“饿了吗?”

“不饿。”谢泞走到门口:“我去等我哥。”

“你给他带件外套!”刘妈在身后嚷着。

于是谢泞又折回去拿了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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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林长舒缩了缩脖子,老老实实把外套穿上了。

“下周换药还是我跟你一起呗。”谢淙松了松手腕。

林长舒并不乐意让别人看见自己丢人的样子,但他怀疑谢淙已经准备了一百八十句劝他答应的话,所以很识趣地点了点头。

他刚哭过,眼尾还是红红的,说话也染了点儿鼻音,听起来可怜巴巴的。

谢淙有那么一瞬间想去摸摸他的头,不过及时克制住了。

真摸了应该会被打吧,谢淙想。

“走了啊。”林长舒说。

“嗯?”谢淙回过神:“我送你回去吧。”

“……”林长舒转过身看着他:“你今天抽什么风了?”

谢淙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今天是怎么了,心里的东西都藏不住了……

“没事儿。”谢淙笑笑:“开个玩笑,也不能真送你,我回去晚了泞泞要唠叨。”

“行行行。”林长舒再一次摆手:“走了啊。”

“晚安。”谢淙说。

林长舒走出一段路才扬声说了句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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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泞在小区门口站了小二十分钟,才看见他哥从出租车上下来。

“怎么这么晚。”

谢泞把衣服披在谢淙肩头:“都快九点了。”

“长舒补牙,慢点儿不是很正常。”谢淙伸手在弟弟头上薅了一把,微微抚平了刚刚没摸到林长舒脑袋的遗憾:“快进去,外面冷。”

“爸妈又吵架了。”谢泞小声说。

谢淙的脸绷了一下,随后把弟弟揽在怀里:“没事儿的,有哥在。”

“嗯。”

谢泞把头埋进哥哥肩膀里,深深吸了口气。

.

“妈?睡了?”

林长舒轻手轻脚放了书包,摸进老妈房间。

老妈趴在床上,一只手扶着腰,看着不太舒服的样子。

“腰又疼了啊。”

林长舒脱了外套,从柜子里拿出精油:“你放手我给你按按。”

老妈的腰从他记事儿开始就不好了,平时做家务坐一会儿就得直起背歇好久,林长舒不止一次想带她去医院看看,但老妈说这是十几年的老毛病了,没必要,去了还花冤枉钱。

他初中那会儿每天晚上回家还能帮老妈按按,现在上高中了一周就回来一次,只能叮嘱老妈平时能不干活就少干。

“长舒啊,开学怎么样?”老妈问。

“挺好的。”

林长舒把精油倒在手上,搓热了才往老妈腰上抹,用掌心打着圈儿轻轻揉搓着。

为了给老妈按摩他这些年看了不少视频,还买过相关的书,经常和谢淙开玩笑说以后找不到活儿就出去给人按摩,好歹也能混口饭吃。

按了十来分钟,老妈哼哼唧唧的说可以了,林长舒才把精油收起了放回了柜子。

“吃饭没?”

“吃了,”林长舒回答:“跟谢淙还有他弟弟一起吃的,你没吃吗?我给你煮碗面去。”

老妈偏过头来看着他,目光柔软又捎了点儿不易察觉的脆弱:“长舒啊,辛苦你了,要是你爸还在……”

“他在不在我们都会过得很好。”

林长舒很少会打断老妈说话,除非是涉及到老爸的话题:“我煮面去了啊,你再趴会儿,煮好了我叫你。”

老妈在背后叹了口气。

林长舒煮面喜欢加东西,先是切了两片儿白菜,又剁了个西红柿,趁着水还没烧开煎了个糖心蛋。

老妈喜欢吃鸡蛋,煮的煎的炒的都爱吃,林长舒都怕她哪天鸡蛋中毒。

锅里的水咕嘟咕嘟的滚着泡泡,林长舒无意识地舔了舔那两颗刚补过的牙。

面煮好了,林长舒把老妈叫出来吃面就开始做家务,拖了个地,把这周带回来的换洗衣服丢进洗衣机,然后就去洗澡。

他还挺累的,开学头一段时间往往都这样,一回家就只想倒头就睡。

“妈,明天我去店里啊。”

洗完澡出来,老妈又回房间躺着了,林长舒扒着门框:“你在家躺着就行,明天到货不是。”

老妈叹了口气,然后又嗯了一声。

林长舒回了房间,从书包里掏出单词本开始背单词。

他到不觉得单亲家庭有什么值得可悲的,只要他足够优秀,一样可以给老妈优良的生活环境,这个家就算只有一个男人,也能支撑起来。

.

第二天林长舒起了个大早去店里,临走前还不忘给老妈做了个早饭。

送货的都没他来得早,林长舒靠着柜台对账。

小杂货铺开了挺多年了,反正比他还大,来的基本都是熟人,见今天看店儿的是他都笑着聊了两句。

这种状态挺好的,待在自己熟悉的环境里看着熟悉的人。

今天到了四十多箱货,林长舒给司机大哥递了根烟,两人一起撸起袖子没一会儿就搬完了。

“还是你在好啊。”司机大哥说:“你妈在的时候我都不好意思让她搬。”

“谢谢叔。”林长舒叼着烟笑:“拿瓶水。”

“哎,行。”司机大哥拿了瓶冰红茶:“走了啊小林。”

“路上小心。”

林长舒一直挺烦上货的,他的耐心本来就是选择性的,但是烦归烦,总比让老妈来干这些好一点。

上完货他就扯了张小矮凳坐在门口晒阳台,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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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淙猜测林长舒今天得去看店,一早就溜达着出了门,对谢泞的询问笑而不答。

果然隔着老远的距离就能看见那人坐在门口,浓密的眼睫像一尾展开的羽翼,黑色的短发垂在额间,被风轻轻抚动着。

街上人来人往,车鸣不息,谢淙却好像生怕惊动他一样,轻手轻脚的上前,弯着腰,手撑在膝盖上小声叫了一句。

“长舒?”

林长舒没醒。

谢淙伸手在他脸上戳了戳,见他仍然没有反应,忍不住把手挪向了柔软的唇瓣。

“哇哦。”

唐明站在谢淙身后:“我来的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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