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发作,杨二丫的身体开始疯狂抽搐,好似有什么东西即将破体而出。
杨母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小心翼翼地询问:“温、温先生……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温旧闲摇头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杨二丫。
杨母想上前看看,被丈夫拦住后,便靠在对方怀里无声哭泣。
杨父紧张兮兮地看着杨二丫,不知发现了什么,眼睛顿时一亮,连忙拍了拍妻子的肩,神情激动地吼道:“媳妇儿你快看!丫头醒了!”
杨母看到闺女儿睁开了眼,根本顾不上温旧闲那番话,欣喜若狂地冲了上去。
漆九暗叫不好,眼瞅着杨母要坏事,心下着急,快速跑上阻止杨母。
怎料杨二丫瞬时瞪大眼,喉咙“咕噜”两下,突然喷出一大口黑色粘液,溅了两人一身。
恶臭熏天,呛得漆九眼泪直流,退到一旁就开始干呕。
温旧闲看着这一幕,眼神登时遇冷,面无表情走到床边,扣住杨二丫的后颈,让她对着桶“哇哇”吐了起来。
杨母也知自己坏了事,不敢再轻举妄动,缩着脖子,焦躁不安地看着自家女儿。
待杨二丫吐出透明粘液,温旧闲松开手,看向夫妻俩,“她已经没事了,过会儿便会醒来。”
杨母一听,喜上眉梢,感激涕零地说道:“谢谢温先生!您可真是大善人,您的大恩大德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忘的!”
杨父也是疯狂点头,就差下跪了,“是啊温先生,要不是您不计前嫌,我俩真的就要走投无路了!”
温旧闲心思不在这,问道:“杨二丫最近有吃过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杨母认真思索一番,摇头回答:“都是普通的一日三餐。我和孩子她爹要干活,大多时候,她都是和几个年纪稍长的小孩儿一起玩儿,我们也不知她在外面吃了什么……”
像是想到了什么,她补充道:“对了温先生,我家二丫腿上有好大一条口子!都快见骨了,但奇怪的是竟然没出血!您说会不会是这个原因,我闺女儿才昏睡不醒的?”
不等温旧闲开口,漆九不可思议瞪大了眼,“你们不知道她受伤的事吗?”
杨母一听,露出了尴尬愧疚的神色,“说来惭愧……我和孩子她爸这段日子太忙,没顾得上她,也是昨儿下午才发现她腿上有伤……”
“我俩都觉得这伤口看上去很古怪,以为是遇到了那档子事,用了好些土办法都不见效,才跑去找温先生的……”
温旧闲对杨母说的前因后果不感兴趣,杨二丫腿上的伤确实为山中邪祟所致,伤口有少量尸毒,但并不致命,可吐出的粘液却充满了腐臭味。
不仅如此,杨二丫身上还散发着死人的气息……
“你们把桶拿到太阳底下晒上一天,待入夜,再拿火烧掉。”
“是是,我们都记住了!”
夫妻俩不敢掉以轻心,他们就一个宝贝孩子,绝不能出事!
温旧闲写下两张药方交给杨父,一张是给杨二丫固气凝神用的,另一张药方则是因为杨母身上沾了秽物,需要药浴除秽,专为杨母准备的。
杨父不敢耽搁,拿上药方去了镇上,杨母则留在家里照顾杨二丫。
漆九瞅了瞅体恤上的黏液,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本想洗掉脏物,又怕这东西顺着水管流经其它地方,只好作罢。
反正有先生在,应该没什么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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