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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火烧青楼

台上的琉璃眼波流转,看了眼安乐,转身离席。

大家伙没想到这个臭小子居然真有钱,顿时替苏公子感到可惜。

还有人出言讥讽:“这小子看着毛都没长齐,恐怕是无福消受吧,哈哈哈哈……”

“哎,这话说得,万一别的功夫好,也未可知啊!”大家相互调侃着。

只有晕乎乎的安乐还在疑惑,这地方还要点功夫?那一会儿可要好好学学。

有丫鬟前来引着安乐去了琉璃的房间。

一路七拐八拐,不时听到男女的调笑跟靡靡之音,饶是春桃再不懂人事也知晓这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酒楼!这……这就是青楼!

可是公主眼下已有些醉意,春桃心里大急,她真的快哭出来了,但是自己又劝不住公主,老天爷!这可如何是好啊?

带路的丫鬟在一间房门口停下,又从一旁取了酒水:“安公子,还请饮下此酒,琉璃姑娘已经在里头等了。”

安乐微微嘟起嘴:“怎地还要喝,我已经喝得很多了,醉了一会儿可怎么学功夫。”

丫鬟笑道:“这杯喝了学得更好。”

安乐听完乐呵呵就喝下了,春桃拦不住,只能干着急啊!

门一推开,安乐一只脚刚迈进去,春桃作势便要跟上,但被丫鬟一把拉住,生生给拽了出来。

春桃急得忙喊住安乐:“公子!公子!我要跟公子一起!”

丫鬟笑道:“这时候,你家公子应当是不需要你一起的。”

安乐回头看了一眼,眼里已经不复刚才的清明,但人还勉强站的稳,挥了挥手说:“你下去吧。”

门关上了,砰得一声响。

春桃欲哭无泪,哪里还等得住,她得赶紧回府去找驸马,公主要是在这出事了,那怎么得了?自己就是有九条命都不够赔罪的。

然而好巧不巧,没走几步就遇上了老鸨,还让龟奴一把给扣下了。

老鸨笑盈盈地说道:“可别伤了,这细皮嫩肉的,要派上大用场的。”

一块麻布结结实实地塞进春桃嘴里,她露出惊恐的眼神,拼命挣扎身体,但力量悬殊,两个龟奴扣着她,毫不费力,立马被拖了下去。

琉璃房内

安乐看着空旷的房间,有些茫然,人呢?

身上不知是不是酒喝多了,有点热,她解开了领口的一颗扣子。

绕过屏风,终于看到了人。

只见琉璃一身轻纱,背对着自己,烛光从她那头照过来,有点晃眼。

安乐眯了眯眼睛,对方开口了,声音柔柔地,还有一丝妩媚:“公子,可要看奴家跳舞?”

安乐想也没想就说:“好。”

那女子动了起来,身姿曼妙,舞姿轻盈。

起先,她只是远远地扭动腰肢着,并不靠近,像那雾中山,云中月,看不真切;渐渐地,一点一点向安乐逼近,随着妖娆的动作,身上的轻纱在烛光下闪着光泽,看得人心醉。

琉璃一手挥出长长的衣袖,轻扫过安乐的鼻尖,又施施然回身摇曳,突然欺身而上,一手若即若离地抚过安乐的肩甲,她的五官渐渐清晰起来,清丽秀美,确实长得还行。

安乐乐呵呵地伸手想要抓住轻纱,那轻纱晃得她心痒痒,但琉璃又轻盈地躲开了。最后一舞毕,那女子侧身用衣袖掩面回望她,轻纱缓缓滑下,香肩半露,风情绝绝。

啊,似乎又热了一点,安乐如是想着,呆呆地盯着琉璃,半晌才反应过来了,拍手称赞,然后又呆呆地问道:“你可有功夫要教我?”

琉璃轻笑一声,走过去轻轻揪着她的衣领,眼波流转地看了她一眼,然而眼睛在扫到她耳洞时愣了一下,但一瞬就恢复媚态:“自是有的。”

牵着她往床榻走去。

花萼楼 前厅

驸马刚踏进花萼楼,便被一堆姑娘围了上来,各个眼睛放光。不同于安乐的拙劣装扮,沈俱怀扮男子十年,动作气质已成习惯,加上长得英气,是以从未被人看出女扮男装的身份。

她十分不自然地推开那些不安分的手,生怕她们碰到什么不该碰的位置。

但架不住对方人太多太难缠,赶忙大跨步走进去。伸长脖子往里头看去,找找有没有安乐的身影。

老鸨适时走进,看了眼这公子身上的玄衣虽没什么华丽的花色,但一眼看出来是上好的蜀锦,可见是个有钱的主,今日是刮得什么风,自己莫非前些日子求的愿显灵了?要走大运了!

“这位公子瞧着面生,可是第一次来?”老鸨笑盈盈将围着的姑娘们挥退,引着人往二楼。

沈俱怀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眼睛扫遍了整个大厅的男子,没找到安乐,渐渐有些不安。

“这位……妈妈”沈俱怀拱手作揖。

“可否带我去房间一观?”

老鸨像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的眼泪水都出来了:“公子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这房间你觉得我方便带你进去吗?”

沈俱怀愣了一下,像是想起什么,脸上臊得慌。

安乐不在前厅,沈俱怀必须确定是不是在哪个房间里,若是真没有,再出去找也心安一点。

这种烟花巷柳之地肮脏手段太多,沈俱怀虽从未涉足,但一起读书的学子,总有一些是来过的,还会说点不堪入耳的细枝末节,所以她十分焦急,今晨才答应地要护住公主,不会今日没过完就要食言吧!

她凭栏站着,又仔细观察所有座上宾客,确保不会漏掉任何一个。

这时,坐她对面的一位年轻公子,喝着酒,大声吟诵着酸诗,引起了沈俱怀的注意。

年轻公子叹息,原本今晚能一亲芳泽,没成想半路杀出个毛头小子坏了自己好事。

毛头小子?

沈俱怀立马上前,不慎撞了给他送酒的小厮,酒壶碎了一地,顾不得赔罪,焦急地问道:“这位兄台,你说的那人,是何面貌?”

那公子被酒壶碎裂的声响惊了下,醉醺醺地看着沈俱怀,打了个酒嗝:“那人看着毛都没长全,我哪里记得他面貌,看着不大,说来可笑,来这种地方身边还带着个小厮。也不怕被家里人知道打断腿。”

有可能是安乐跟春桃!

“那她现在何处?”沈俱怀此刻像极了溺水之人抓住稻草,紧紧拽住不放。

“现在?现在肯定在琉璃姑娘房中啊,想……想必已经美人在怀,潇洒快活了。”那公子大着舌头说道。

沈俱怀转头看到老鸨过来,眼睛一亮,但压住了内心的急切,脑海中飞快闪过一些念头,装作漫不经心地问老鸨。

“听闻今日琉璃姑娘挂牌,不知是否有幸一睹芳容啊!”

老鸨笑的花枝乱颤。“公子来晚了,今晚有位安公子五十金买下了琉璃。”

“安公子……”沈俱怀喃喃重复着,果真是安乐!

“哦,这么说来是我来晚了一步,可惜……”

现在该如何是好?若是硬闯,人开青楼楚馆的,肯定有不少人手,敌众我寡,万一打不过;若是现在去找府尹,让府尹出面,这来来回回的时间,恐怕生米都熟透了!若是直接将身份摆出来,也不行,这里人多眼杂,传出去公主驸马新婚,夫妻双双逛青楼,公主还点了头牌,这笑话就算自己承受得住,皇上恐怕是承受不住。

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沈俱怀觉得自己十年寒窗苦读,学过的策论,典故现下通通没用,恨自己没多花点心思学习道上的规矩,此时竟一筹莫展。

她飞快想着对策,感觉自己后背都要冒汗了,突然想到了还有春桃!

“刚听这位公子说,那安公子还带了一名小厮,不知现下何处,如此雅兴之人,我倒想结识一二。”

老鸨表情一顿,很快就恢复了那一脸笑,说道:“想必不知道躲哪里自顾自快活去了,我这花萼楼也不能管到人家带来的小厮不是?”说完,扭着腰肢走了。

不对!这老鸨的表情不对,先不说春桃一个婢女根本不敢胡闹,就是真喝醉胡闹也不会是这个反应。

她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必须赶紧找到两人。

此处恐怕还有别的猫腻!

她假装解手,问了路往内里走,趁着一个死角无人注意,溜进了另一个岔口,提心吊胆地往里面走着,连呼吸都小心起来。

突然前方有烛光和人声靠近,她左看右看,都没有能藏身之处,急的额头汗直冒,那光线越来越亮,声音也越来越近!

想要往回退,但来不及了!

“这小丫头给我看好了,看着细皮嫩肉,指不定能讨那位喜欢。”老鸨此刻全然不似前院时的音调,声音如寒冬十月的冰窖!让人遍体生寒!

“小的明白,那琉璃那边……”龟奴点头哈腰地应着。

“不该问的别问,怕不是嫌命长?”

“是,是,不敢不敢。就是可惜琉璃这以后也不能挂牌再高价卖一回了。”男子讪讪回道,又带着可惜,但话里话外都在暗示能不能自己尝个鲜。

老鸨轻蔑的声音又适时响起:“收起你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心思,管好你的裤腰带。否则下次掉的也不知是上面这头还是下面那头。”

老鸨的眼神冷冷的扫过龟奴下身,冷嗤一声。

龟奴面色惨白,赶紧打着灯笼跟上。

就在此时。“啪嗒”一声,一滴水落在了刚才龟奴站着的位置,水滴上方,正是沈俱怀!

刚才危急时刻,她直接纵身一跃攀在廊顶,若不是他俩没怎么停顿,肯定露馅了。

“你现在去找人牙子,接货。”

“好,我马上去。”

两人的声音渐渐远去。

待烛光彻底消失,周遭又归于黑暗,沈俱怀才轻轻跳了下来。

一路摸索,这后院安静的可怕。

突然一道似有若无的呜咽声传了过来,沈俱怀循声找去,在一间房前停下,透过窗户借着月光往里看,正是春桃!

好在他们没将屋子锁住,沈俱怀不费力气就进去,为春桃解开绳索。

轻声问道:“公主呢?”

“公主在二楼琉璃的房间内。驸马爷快去救她,她喝醉了,我拦不住她。”春桃说话有些哽咽,但依旧努力强迫自己不要哭出来。

“我先带你出去。房间在什么位置可还记得?”

“只记得是二楼那个通道走到最里面,具体不记得了……”说着眼泪水就不争气地掉,是她没有看好公主!

沈俱怀扫了一眼屋内陈设,又赶紧靠在房门上,确定屋外没人,轻手轻脚地领着春桃溜了出去,还细心将门掩好。

午夜时分,东京城最大的青楼——花萼楼,不慎走水。

这个消息不胫而走,成为老百姓们茶余饭后讨论最激烈的话题,上一次这么激烈,还是猜状元郎为何人的时候。

话说,这火十分蹊跷!

说它大吧,它只烧了四五间后院柴房;说它小吧,府尹遣来救火队扑了一夜,根本没用,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柴火,这么耐烧!最后愣是一堆人围着火烤了一夜,看着它自己一点点小下去,才加把劲给扑灭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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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火烧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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