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复见靠着华容亲桑,她的手指缠绕着华容亲桑的长发,华容亲桑用手撑着脸,她睁眼看着宁复见,嘴角带着一丝笑容:
“师妹,编长生辫很好玩?”
虽然宁复见经常听见华容亲桑的声音,但华容亲桑这般诱人的嗓音的确不多见,宁复见红着脸说声嗯。
华容亲桑笑着伸手将宁复见抱在怀中,宁复见略微慌乱的挣扎一下,华容亲桑笑着用手勾住宁复见的颈圈:
“师妹,小时候不是很喜欢在大师姐怀中吗?怎么长大就这般抗拒呢?”
华容亲桑将头埋在宁复见浓密的头发中,唇瓣时不时蹭着宁复见的脖颈。
宁复见完全不敢乱动,华容亲桑将她抱在怀中,只要她想,她便可以一览无余,但这人可是将她养大的华容亲桑。
按照道德来说,这个世上除去华容亲桑,谁都可以。
按照门规来说,这个世上除去华容亲桑,谁都可以。
可是宁复见偏偏心悦的就是华容亲桑,宁复见红着脸:“大师姐,我……”不想这般让你的名声沾上污点。
华容亲桑温柔的用手指撩开粘在宁复见脸颊上带着水渍的发丝,语气是说不出的缠绵:
“师妹,今天是你生辰,不喜欢大师姐陪着你吗?”
宁复见有些着急,她说声不是。华容亲桑松开宁复见,她像之前那般坐着,用手撑着下巴:
“喔,那师妹不喜欢什么,不如和大师姐说说,大师姐会改。”
宁复见扭过头,泡在水中的亵衣简直可以说是什么都遮不住,宁复见不敢去看,哪怕只是瞟一眼。
华容亲桑用手理着碎发:“师妹,你好像有事瞒着我,告诉我。”
宁复见的心甚至有一瞬不跳,她心中的秘密差点脱口而出,她掐住手掌心:“没有,我对大师姐一向没有隐瞒。”
华容亲桑笑着,她将宁复见抱在怀中,华容亲桑的下巴放在宁复见的锁骨处:
“师妹,你从未对大师姐说过谎,所以这次大师姐相信你。”
强烈的悔恨涌入宁复见心中,华容亲桑如此信任她,她却对华容亲桑起这般的心思。
华容亲桑用手指勾住宁复见的一缕发丝,她似有似无的扯着这缕发丝,宁复见甚至感觉华容亲桑扯得不是这缕发丝,而是她的心。
随着一声轻笑,华容亲桑松开这缕发丝,她用手挑起宁复见的下巴:“师妹,怎么这般紧张?”
宁复见故作轻松的笑一下,她回头看着华容亲桑,却无意间擦着华容亲桑的唇瓣过去,华容亲桑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现,宁复见却差点装不下去。
宁复见抱着华容亲桑,她像小时候一样委屈巴巴的将脑袋放在华容亲桑肩上。
以前是想要获得华容亲桑的关注,如今却是想要获得华容亲桑的心。
华容亲桑在宁复见看不见的地方笑起来,宁复见已经彻底沦陷。
毕竟一个正人君子最不能释怀的大抵只能是心中对于爱人的占有欲。爱是带有占有、破坏色彩,这和正人君子所追求的完全不相同。
虽然华容亲桑将宁复见培养成一个正人君子并不是为这一刻,但顺势而为何乐而不为呢?
华容亲桑像小时候一样安慰着宁复见:“师妹,不哭不哭,大师姐一直都在,大师姐会一直陪着你。”
华容亲桑依旧温柔的亲吻着宁复见的额头,宁复见心中的却生出异样的滋味。
小时候宁复见受委屈,华容亲桑总是将她抱在怀中,哄着她、顺着她、安慰着她。
那时华容亲桑亲吻额头有止疼的效果,可如今华容亲桑亲吻额头只会让宁复见更想要华容亲桑的亲吻。
心中的愧疚感却再次涌上来,华容亲桑亲吻她没有带着一丝**,完全就是在安慰小辈,是她宁复见这般带着**的想。
这和华容亲桑教导的正人君子完全不同,正人君子本来就不该索求这些,这些本来就是可耻的。
可如今的宁复见却想要华容亲桑再次亲吻她,她甚至不想要华容亲桑亲吻额头,她想要得到带着情爱的亲吻。
宁复见蹭着华容亲桑的脖颈,她小心翼翼的抱着华容亲桑的腰,她一边咒骂着自己的无耻,一边又不受控制的沦陷。
宁复见将脑袋放在华容亲桑的胸膛,她静静的听着华容亲桑的心跳,心里却想着华容亲桑对她而言果然如同裹着蜜糖的砒霜。
华容亲桑耐心的哄着宁复见,明明神情和以往没有任何区别,都是那般的温柔、耐心,可宁复见却不受控制的想象华容亲桑心中是否带着一丝**。
宁复见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红唇,明明是从小看到大,可如今为何有这般的魅惑呢?
宁复见感受着那张红唇亲吻着她的额头,宁复见心中只剩下那张红唇好柔软,甚至有些冰凉。
华容亲桑抱着宁复见,语气还是那般的温和:“起来吧,再这般泡下去就该着凉。”
宁复见也只好起身,她看着华容亲桑从水中起来,原本亵衣就比较单薄,被灵泉中的水这么一泡彻底变得若隐若现。
浸满水的亵衣包裹着华容亲桑的身体,宁复见连忙用手捂着脸,她看着滴落的鼻血,她也只能劝说自己是气血太足。
华容亲桑的手轻轻搭在宁复见肩上,华容亲桑的语气还是那般的温和:“师妹,怎么?是哪里不舒服吗?”
宁复见不敢抬头,抬头就能看见,可不抬头只会让华容亲桑更加担心。宁复见连忙拿起衣服:
“大师姐,该回去,这么晚也该回去睡觉。”
华容亲桑笑一声,随后也松开手。宁复见慌乱的换好衣服,她这才敢看华容亲桑。
华容亲桑早已换好衣服,还是像往常一样除去手指其他皮肤都被衣服遮挡,宁复见这才安心的牵着华容亲桑的袖子。
宁复见看着华容亲桑一路上不断偷笑,她有些疑惑,她扯扯华容亲桑的袖子:“大师姐,是有什么事情吗?”
华容亲桑笑着摸着宁复见脑袋语气还是那般的温和:“只是算算日子,今天我有一位故友来找我,现在回去应该比较有趣。”
宁复见略微有些不开心,华容湛川是华容亲桑的好友,今日还有一个故友来找华容亲桑,华容亲桑的好友为何这般的多呢?
华容亲桑从后面抱着宁复见,她还是如往常一般安抚宁复见的不安:“没事的,大师姐最疼的就是你。”
宁复见的心这才安稳下来,毕竟她在华容亲桑心中还是有重要地位的,宁复见安心的揪着华容亲桑的袖子跟着华容亲桑走。
刚走进院子,一个椅子就这样砸过来,华容亲桑下意识就抱着宁复见跳着离开。
宁复见满脑子都是华容亲桑的手抱着她的腰,心中对于华容亲桑说过的故友的猜想瞬间消失。
飞双燕咬牙切齿的走出来:“我在这里从早上等到晚上,你却陪着你的姘头玩。”
华容亲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她冷着脸:“嘴给我放干净点。”
随后华容亲桑看着宁复见,脸上依旧带着温笑:“师妹,你先回去休息,大师姐处理点事情。”
宁复见念念不舍的看一眼华容亲桑,她知道现在不是她闹脾气的时候,所以她乖巧的回去。
飞双燕明显被气得不轻,她随手举起石桌。华容亲桑脸上终于带着一丝慌乱:“冷静,冷静,这个扔过来可是会死人的。”
随着石桌擦着华容亲桑的衣摆飞到墙壁上,华容亲桑回头看着墙壁上被砸出来的大坑,甚至将一个路过的灵秀阁弟子吓得摔在地上。
华容亲桑将一个储灵袋丢给那名灵秀阁弟子,这才走向飞双燕:“砸过的东西可都是要赔的。”
现在的飞双燕还在气头上,她将几个储灵袋丢给华容亲桑:“好,你这个院子,我买下。”
华容亲桑接过储灵袋,她笑起来。华容亲桑示意现身的华容憎:“将那一盒进贡的白玉忍冬纹八曲长杯拿过来给门主出气。”
华容憎犹豫半天,他还是将一个盒子拿出来,盒内的杯子由和田玉精心雕刻而成,玉质洁白如雪,触手生温,莹润似脂。
杯子呈八曲椭圆形,口沿与杯身皆为精妙的八曲设计,线条婉转流畅,如行云流水般自然。
口沿处雕刻成莲花形,仿若绽放于水面的圣洁白莲,每一片花瓣都雕刻得极为细致入微。
飞双燕瞬间没气,这种杯子就算是华容亲桑一年最多也能拿到三支,盒子中的十支不同款式的杯子想要收集齐全不知需要多少年。
华容亲桑坐在椅子上,她笑着接过华容憎递过来的热茶:“消气没?”
飞双燕将这一盒白玉忍冬纹八曲长杯放入储物戒,虽然她还是不能原谅华容亲桑将她晾在这里一天的事情,但这种宝贝还是不能浪费。
华容亲桑轻笑一声,好似这种东西压根入不得她的眼。飞双燕冷笑着:“华容亲桑,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和魔教中人勾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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