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派不成文的规定之一,惹谁都不要惹金玄凛。
当然,金明璃算半个,金玄凛的本命剑灵——金阙算一个半。
无忧尚且不知道师尊为什么生气,就被金阙带回了他们的家里,直接进门就拽着她按着她自己的床上,这装嫩老登下了死手,尼玛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金阙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他怒火冲天,你且小心,不过落在我的手上,算你倒霉,金明璃。”
无忧趴在床上求饶:“兄长,没法子啦,我不这样做就不行,我的家人只有你和师尊还有我的阿中啦,呃,能不能下手轻点,哥啊,你的漂亮小妹的脖子要被你拧断了。”
金阙松了手,深色的紫瞳阴着冷意,他将无忧翻身,手里源源不断的灵气浇筑在无忧的胸口。
他决定挑了个轻松一点的话题让无忧放松些:“他们两个见你濒死的第一想法竟是逼婚,你有何感想?”
无忧感受到胸口的疼痛逐渐好转,眯着眼睛享受被治愈的时刻,讨好师尊的剑是讨好师尊最重要的事情,主要是这个家伙按照辈分既是兄长又是算是半个师尊。
她面无表情地答道:“拒绝了,两个刚愎自用的自私小人,自诩君子,实则两个腌臜货色。”
金阙有点困惑,伸出另外一只手抚上无忧的青丝,是作为兄长唯一当人的时刻:“那你为何与他们好友多年?”
无忧撒娇道:“师尊不陪我玩,兄长你也不陪我玩,你们忙着闭关修炼和讨伐魔族,我太无聊了,他们作为朋友刚刚好。”
金阙瞥了一眼无忧手中的白剑,只是一个眼神震慑就让他停止了聒噪,他叹着气,眼底满是无奈:“你小时候不是我带着你么?只是他太忙了,我也没法子。”
金阙作为金玄凛驯化的凶兽,白帝折月的本命剑灵,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被金玄凛斩杀,又看着金玄凛用他的骨肉铸剑,签订的主仆契让他不得不顺从金玄凛。
他刚开始是恨的很,然后时间过去了太久,久到他忘了那点不痛不痒的滔天恨意,随即就是金明璃来到了他们的身边。
金玄凛为她取名金明璃,他而作为金玄凛的本命剑灵,是他给明璃取字为无忧的,弱小的人类女性自得一生无忧。
金明璃九岁时,懦怯地唤他兄长的时刻,金玄凛沉着脸哄无忧:
“倒也算,毕竟若不是本命剑灵,金阙应是你师兄。”
无忧笑嘻嘻摸着金阙的真身巨爪上的长毛答道: “无忧喜欢师尊也喜欢兄长。”
金玄凛冷不丁问了句: “无忧,最喜欢……谁?”
无忧被金玄凛抱起,撒娇般窝在金玄凛肩头,用着撒娇语气答着: “师尊,除了师尊以外就是兄长。”
金玄凛拢起无忧的碎发叹着气,道了一声: “哼,油腔滑调。”
想起来自己和师尊还有金阙的过去,无忧觉得自己过得十分幸福,如果不是穿越就更好了,走完剧情以后回家的可能性也不清楚。
不过没关系,她的未来都在她的计划之中。
无忧抬眼看金阙:“无妨,兄长,倒是阿中的二次淬洗需要更多的天材地宝,那颗黑色龙珠被我炼化为蓝色也是生死契的作用,但是还不够,得炼化成纯白才行,我的阿中需要纯白无垢。”
金阙手中的灵气布满无忧的身躯,灌注大量的灵气达到治愈的效果。
他伸手盖住了无忧的眼睛,瞥了一眼那白色长剑,语气冷淡: “一头蠢货不至于废那么多心思,主人拜托了九霄仙君,主人和我会解决好一切的,明璃,早些休息吧。”
无忧眼皮一直在打架,昏昏沉沉的感觉让她十分不舒服,她点头回应:“嗯,谢啦。”
一道剑气拂过金阙的面颊,屋外肃杀的萧瑟气息弥漫开来,落地的黄叶沙沙作响,浓郁的血腥味一步步逼近门前。
先入眼前的是一片雪白染朱红,冰冷的剑气一步步逼近,金阙立马下床对主人跪下。
金玄凛杀红了眼,特意等着无忧入眠才进了屋,对着冲他下跪的金阙微微颔首低眉,眼底映着床上的无忧带着一丝柔情轻语: “她睡了?”
金阙抬头答他: “睡了,主人,金明璃的心脉已修复完全,她仍在挂念她的本命剑二次淬炼。”
金玄凛脱下血色外袍,将手中的血污搭在金阙的脸上,俯身凝着他的眼睛,金玄凛解了他身上的一道封印,以命令的口吻道了一句: “是么?无妨,阿中不在的日子由你来护她,我闭关的时日需再议。”
黑红色的血珠被金阙的肌肤吸收,他的脸颊留下一片绯红,那一道禁私杀的封印时隔二十年再次解开,他露出了笑意,凶兽的本性残暴冷血,弑杀为乐,金玄凛不惜下了千百道封印约束他的行为。
可偏偏无忧伤的时机恰到好处,他应该感谢那个蠢货魔尊,触了金玄凛的逆鳞,要不然自己怎有自由可言。
金阙将头点地表达忠诚: “遵命,主人。”
金玄凛拿起了阿中剑,用剑鞘抵着金阙埋下的脊背:“此事有蹊跷,魔族混了进来,掌门求本尊办事,还需要清洗一番,这几日好好照顾她。”
“遵命……尊上。”
金阙将脑袋埋得更深,几乎要碰到地面,金玄凛才松开了威胁的剑气,随即又眉头紧锁,一脸怒气冲冲地走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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