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哪里不舒服呢？”芙莉妲问他
维克多歪着头想了一下，带着笑意一点点在她面前解开了衬衫的扣子，露出了精壮的上半身。
他的胸肌本来就大，扣子看上去都像是用尽了全力才把两片布料拉在一起。
“好女儿，你看看？爸爸是不是这里——这里
——还有这里——”维克多牵着她的手，引导着她，相当魅惑地让她感受着这副强壮的身躯，有着多年前线经验的将军，战士，才会有的身体。
他很自信，甚至有点自满，像一只骄傲的孔雀恨不得让她知道什么才是最优质的男性，年龄只会让他变得比年轻人香醇浓厚，绝没有给他带来一丝不好的地方。
“你看看，有受伤吗？”维克多低声问她。
芙莉妲真是哭笑不得，但她也很享受其中。
维克多的身材确实相当好，他的肌肉和线条很粗犷，不像画报里那些健美冠军那样精雕细琢，但都是实战下练出来最实用的肌肉。
“将军，我看不出来。似乎，没有什么伤痕。”芙莉妲摇了摇头，双手都被维克多抓住了，按在自己的没有线条但紧致的腹肌上。
“怎么会呢？”维克多很疑惑，“那肯定是因为宝贝女儿你检查得不够深入。”
芙莉妲这次真的被他逗笑了，忍不住上扬嘴角地问他，“那将军，您要我怎么检查呢？”
维克多看她笑起来，也忍不住高兴，捏了捏她软软的脸颊肉，“乖女儿，你治疗经验更多，你得帮爸爸想想办法。”
芙莉妲才不如他意，趁他不控制自己，收回了自己的手说，“没有办法，我看不到要处理的地方。”
“那爸爸给你看看？”维克多见小姑娘不乐意主动伺候自己，不得不自己迎合她一些。
维克多单手解开了皮扣，让芙莉妲顺着他的眼神看去。
“好孩子，你看看，这里简直不对劲！”维克多装作惊讶，“他平时不这样……”
芙莉妲忍不住笑出声，心里骂他真是老流氓。
“宝贝女儿，你笑起来真美。要是我每天能让你这么笑就好了……”
芙莉妲亲了亲维克多的嘴角，然后被维克多按住了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这次没有被摧残的桌子，也没有让芙莉妲痛苦，维克多相当温柔细腻地对待她。
裙子和贴身衣物都在办公桌下，芙莉妲浑身软绵绵的，她靠在维克多胸前呜咽。
“好女儿，我粗鲁的时候你也哭，我温柔的时候你也哭。爸爸真不知道该怎么对你了，宝贝。”维克多亲吻着她的额头，低声问她，“乖女儿要爸爸怎么做？”
芙莉妲摇着头，“我不知道，将军。我好奇怪。”
“没有什么奇怪的，你这是喜欢。你这是享受和爸爸在一起。你可以再疯一点，还可以再混乱一点，爸爸都很喜欢。你是爸爸最乖的女儿，最听话的小狐狸，爸爸的最好的宝贝。”
“不要，将军。我会……”芙莉妲哭得抽抽噎噎地附在他耳边，说不行了。
她觉得自己就像被研磨的小麦，不仅被轮子磨了一圈又一圈，又变成了面粉，被加入了蛋清，还有清水，搓揉成面团。
面团被捶打，经历了烘烤，又变成了香喷喷的面包，被吞进了男人的嘴里细嚼慢咽。
这漫长的时间实在太折磨人了。
已经变成了怎么都好吃的面包，随着男人的撕扯和吞咽，终于成为了他的一部分。
芙莉妲浑身都是汗，无力地被放在了桌子上。
“好孩子，你先睡一会。”维克多看得出她累了，但他还很精神，“你先睡，不过等会儿呢……也会被我弄醒的……”
“不要了不要了。”芙莉妲挣扎着，她这辈子都没觉得时间这么漫长过，想从桌上爬起来，但她就像被拆解了零件的人偶，根本挪动不了多少距离。
维克多相当轻松的抓住了她的脚踝，就像拎起一只兔子一样简单。
“嘿，宝贝，你想去哪儿……”他恐怖的身躯简直就像一头熊，她真的觉得自己就像森林里乱窜的狐狸根本没办法从他这里逃跑。
“乖一点，宝贝。”维克多看出来她有点被弄得害怕，轻声安抚她。
“你骗人……你骗人……”芙莉妲被维克多翻了个面，躺在桌上擦着眼泪哭，“将军你是骗子……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宝贝，你怎么能这么说爸爸。不会的，你乖乖的。”维克多看着她哭得眼泪汪汪，反而更来劲了。
“宝贝女儿，我们玩个游戏。你数到300，我就结束，好不好？”
“300？”芙莉妲的脑子已经做不了简单的数学题了，她眼泪汪汪地看着维克多，“我数完就可以结束吗？”
“对的，宝贝。很聪明的女孩。”维克多哄骗她，“你数到300，我们就结束。”
芙莉妲晕乎乎地点点头，她以为自己能很快数到，因为毕竟是按照自己速度来数。
她还是太天真了，根本不知道老奸巨猾的男人甚至都不会给她机会。
她根本没办法数，数得快也不行，数得慢也不行，她数得头昏脑涨。
“173……”一个失神，芙莉妲突然忘记了。
“我数到哪儿了……将军？”她迷茫地问他。
“123……宝贝。”维克多低头吻住她。
“不，我数过了……123，我数过了。”
“那就是，143？”维克多说。
芙莉妲又开始哭，“我不记得了，你骗我，你又骗我。”
“心肝，我的好宝贝姑娘，我没骗你，我发誓。一定是143……”维克多温柔地哄她，“那我们从153开始，这样公平了吗？宝贝？”
她艰难地数到两百的时候，已经过去了足足半小时。
“还有100呢，宝贝。”维克多抱着她，亲吻她的脸颊和眼泪。
“为什么？不是，已经结束了吗？将军。”芙莉妲困惑地看着他。
“宝贝，我是不是说过，数到300我们就结束。”维克多低沉的嗓音此刻听上去像个恶魔，“也就是说，没有数到300，我就不会停。”
瑞秋来到了地面，她还是和以前一样，洗衣，做饭，照顾孩子们。她不识字也没办法给孩子们上课，她也不喜欢和重伤的军人待在一起，所以平时干一些粗活或者针线活儿来换物资。
兰利一直让她不要这样，他每周给她带来的吃的用的，根本用不完。
瑞秋总是笑笑，跟他说这不一样。
瑞秋和往常一样在河边，带着很大的洗衣篮子搓着军人们和孩子们的脏衣服。
突然几个士兵出现在她背后，他们笑着和瑞秋打招呼，看了看附近都没有其他人，说，嘿，宝贝，你陪我们一会儿，我们给你五块面包和两个午餐肉罐头？
瑞秋惊慌地低头，试图让自己看上去不起眼一点，说，这么做，兰利副官会不高兴的……
“宝贝，你不是还有儿子要养？你那点物资够养活他吗……我们要是走了，他还吃的上东西吗？趁我们还在，不如多拿一点……”
士兵们围住她，开始忍不住摸一下她的手臂，捏一下她大腿。
“兰利副官也不在这儿……”
“对啊，对啊，我们会对你很好，不会很粗鲁。你不说，他不知道的……”
“我们再给你加两罐果酱如何？”
瑞秋突然发出一声惊呼，有个男人从背后把她抱起来，双脚离地。
“老天，她可抱起来真软松软！像块蛋糕，闻起来也……”
“不，士兵们……”瑞秋一边发抖一边推搡着，她不喜欢这样，她不喜欢……兰利，你在哪儿……？
突然一颗子弹打中了抱住瑞秋的那个士兵的膝盖，痛到他原地跪下，溅出的鲜血让他意识到这是真的，他痛苦地哀嚎起来。
接着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嗖嗖嗖得至少七八颗子弹都飞射了出来，把士兵们打得措手不及，子弹全都落在地上，精准地擦过他们的头发和耳朵。
高处有个男人发出了兴奋的尖叫，
“呜呼！快跑起来，快跑起来！你们这群畜生，再站着让我当靶子的话我不会再放水了！”
兰利正拿着步枪对着他们瞄准，连射了好几枪，直到他们扶着膝盖中枪的士兵都离开。
他抱着抢跑下来搂住了瑞秋，“妈妈，是兰利。兰利来了！谁也别想伤害妈妈……！”
“副官。”瑞秋抱住了他，“你这疯子，怎么真的开枪打他们……你会不会有处分……！”
“是练习弹，血也是假的。他们不会有事的。大不了维克多会让我扫一个月厕所，最多降个级什么的。妈妈，你还好吗？”兰利紧紧抱着她，“有我在呢，妈妈。”
“我没事……哦，天呐，我太紧张了。兰利，我，自从跟着你了之后，我就，很久没有这样了……副官，求您，别再让我过上那样的日子。”瑞秋靠在他结实的怀里，她真的不想轮流陪着男人了。
“我知道，妈妈。你有兰利了，兰利不会让妈妈有别人。”兰利抬起瑞秋的脸，低头吻她，“兰利会赶走他们！”
“好孩子。我的好男孩。”瑞秋回吻了他两下。
“妈妈，我练习完射击了。我想休息会儿。”兰利抱着她不肯放。
“我需要把衣服先洗完，亲爱的。”瑞秋摸了摸他的脑袋，“就一会儿，我快洗完了。”
“那我可以躺在你怀里吗？”兰利整个人都瘫在她身上，成年男人的体重压着她。
“你这个小懒虫。”瑞秋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鼻尖，“等我洗完衣服，你有一整个晚上在我怀里。”
“你今天不哄你儿子了吗？”兰利亲了一下她的脸颊，闷闷地问道。
“你还知道我有个儿子？副官，有时候我真是分不清谁才是我的孩子了。”瑞秋笑出了声，“您得承认，副官，您比我儿子还粘人。”
“……我就是妈妈的兰利。我会一直粘着你。”兰利放开了瑞秋，在一旁悠闲地坐着，抱着枪看着瑞秋洗衣服。
她丰满的身子就算是穿着最普通的连衣裙都凹凸有致，面无表情的时候都看上去带着暖暖的笑意。
或许是因为她真的有个儿子，所以她看着兰利的时候那双宠溺又温暖的眼神总是很真实。
兰利圆圆的眼睛充满爱意又湿漉漉地盯着瑞秋，就像一只护卫犬那样对自己的主人如此的忠诚与依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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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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