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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周嘉礼不要和我分开

易烁不了解易业民和易清曼之间的相处模式,但是通过顶楼露天花园的改造以及自己初中时亲眼见到易业民非常慈祥地抱着易清曼从医院出来,所以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不会太差,至少在易清曼18岁之前他们应该都是很和谐的父女关系。

但这惊慌的叫声确实能够让人萌生出担忧的心思来,易烁下意识觉得易业民又打算让易清曼去相亲,易清曼强烈反抗以至于易业民勃然大怒。

他的脸色从踏进桐梓园就没好过,此刻更是黑沉得可怕,大步流星往客厅走想要去查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茶杯的碎片散落在沙发周围,滚烫的茶水溅起几滴落在了易清曼的脚背上,她像是感知不到疼痛,仍旧埋着脑袋不敢说话;姚玥坐在单人沙发上心疼地看向易清曼,动嘴想说点什么但又选择了放弃;易业民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苍老的双眼充斥着怒意,再次高声质问:“你到底知不知道?”

易清曼的双手紧拽着两侧的裙摆,说话时都带着哭腔:“爸爸我真的不知道。”

“你天天跟他在一起还能不知道?”

“哥哥跟我关系不好爸爸你是知道的,他怎么会跟我说这种事情?”易清曼微微抬起头,漂亮的眼眸里蕴含着泪,“而且事实怎么样还得问哥哥才知道,爸爸你不要随便听信外面那些人的话。”

易烁越走近步伐就越慢,怎么也没想到原来是因为自己才让易清曼受了委屈,那跟自己有关的什么事情会让易业民这么动怒?

易烁拧着眉,再次将步伐加快,走到了客厅,视线快速扫了眼现场的三个人,主动发问:“叫我回家有什么事?”

见到他来,易业民自然不会再将气撒在易清曼身上,森冷的目光审视着易烁:“你在外面干了什么好事,让我的老脸都丢没了。”

半年多的时间易烁几乎都在忙公司的事情,没跟秦衍在外面喝酒,也从不沾花惹草,实在是不知道易业民说的是什么:“你直说。”

易业民冷笑起来:“我直说?怎么,你也觉得你做这种事丢脸?我本以为你过年不回家是任性,我也懒得跟你计较什么,结果你竟然和一个男人去三亚玩,还手拉着手,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礼义廉耻?”

易烁闻言顿时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先是看向了易清曼,易清曼也投过来很可怜的眼神。他又下意识觉得不是易清曼告密的,她要告密的话机会很多,没必要等到现在,从冬天等到夏季。

姚玥看向易烁的眼里有复杂,也有几分愧疚,在此刻唯唯诺诺地开口:“小烁,你好好跟你爸爸解释解释,这种事怎么会是真的呢?”

易烁没理会她,冷静地问易业民:“谁跟你说的?”

易业民把手机往茶几上一扔,易烁低头看到了一则娱乐新闻——是当时三亚那场海边灯光秀的报道,发布时间是2月1日,那天刚好是大年初四,是灯光秀的第二天。易烁注意到了新闻内容只有短短的几行字,大部分都是图片,他拿起手机往下滑,在翻到第五张照片的时候停留了很久。

易业民说他和男人手拉着手已经是很委婉了,因为他和周嘉礼还接了吻。只是他们所处的位置并没有那么显眼,是在人群的最后面,视线甚至都有点模糊,除非是特别熟悉他的人才认得出来。

易烁关掉了屏幕,平心静气地问:“谁给你发的?”

易业民从不关注这种花边新闻,就是连当红明星他都不认识几个,而且他大部分时间都爱看纸质报纸,易烁都不用深想就知道这是有人故意发给他看的。

“你不用管是谁发的,你就说这个人是不是你?”易业民面上都怒意不减。

“是吴琨景?”易烁试探道。

易业民没有第一时间回话。

易烁心想果然是吴琨景,难怪昨天那么理直气壮来要“79号”地皮,不过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还能被吴琨景看到这则新闻,该说是吴琨景运气好吗?

“我不管你跟那个男的是什么关系,趁现在事情还没闹大,赶紧断了。之后我会为你物色门当户对的女孩,你也老大不小了,赶紧把婚结了收心。”易业民说。

易烁刚要开口,就被易清曼抓住了手腕,力气很大,好像想让易烁感到痛。视线又往上移,他看到易清曼小幅度地摇了摇头,眼角的泪要掉不掉。

易清曼的意思他懂,无非是不要和易业民正面起争执,这样对他来说没好处,只要瞒着,再行事小心点,易业民也不会多说什么的。

易烁拂开那双手,坚定道:“不可能......”

“哥,”易清曼赶紧插话。

易烁没理会她,和周嘉礼谈恋爱这件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他不应该不负起责任:“我不会跟他分手的,也不会跟女人结婚。我的性取向是同性这件事我觉得没什么好丢人的,你不能接受那是你的事,我改变不了什么也不代表我会妥协,你不喜欢我以后可以不出现在你的面前。”

“易烁!”易业民怒不可遏,站起来步步逼近,“男人跟男人在一起,你不觉得恶心吗?”

“有吗?我只是跟我喜欢的人在一起了,恶心的点在哪?”

“是,我承认我这些年对你疏于管教,让你在国外鬼混了七年,你的认知和思想受到错误的引导我不怪你。既然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为什么要让错误延续下去,跟他断干净对你对他都好。”

易烁几乎没在易业民口里听到他承认对自己不够关心,但这次能听见竟然是因为他想要让自己和周嘉礼分手,他觉得实在是太过于讽刺了:“所谓的错误认知是什么?难道是同性恋就是错误的认知?你不觉得这个想法很狭隘吗?只不过我刚好喜欢的人跟我性别相同,你就觉得看到了什么脏东西,难道你的认知又是对的?”

“胡闹!你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今天你分也得分,不分也得分,我们家是不可能容忍另类的存在。”易业民气得面色都涨红了,说话间还呛得咳嗽起来。

“我不分!”易烁强调道。

“你真让我觉得恶心!”易业民完全不掩饰自己流露出的厌恶。

易烁闻言不禁勾起嘲讽的笑,因为这幕太荒唐了,易业民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呢?

“你不恶心?你和我妈到底因为什么离婚你真当我不知情吗?”易烁阴寒的目光落在易业民那张扭曲的脸上,想要把这些年伪装的和平粉碎,“你,我妈,姚玥,你们三个做了什么需要我说出来吗?”

话音落下,巴掌声在易烁的耳边响起,左半张脸有那么一瞬间是麻木的。

姚玥如遭雷击,“噌”地站了起来,惨白的脸让人觉得可怕。她以为易烁对于大人的事情都不知情,但结果却是知道了却从未说出来,给足了他们颜面,这太令人难堪了!

易清曼是很懵的状态:“哥你说的什么意思?”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易业民感觉到心累和烦躁,立即吩咐:“姚玥,把曼曼带回房间。”

姚玥的动作半点都不敢慢下来,牵着易清曼的手踩上了楼梯。到了房间,易清曼还在问:“妈妈,哥说的什么意思?”

姚玥难以启齿这个话题,双手掩着面哭了起来。

楼下,易烁和易业民之间的气氛仍然那么剑拔弩张,并没有因为易清曼的不知情就打乱他们的谈话。

易业民说:“我不管你是怎么知道的,这是我们大人的事,用不着你操心,你也别想混为一谈。我说了,跟他断干净我就当作这件事没发生过,该是你的东西仍然是你的。”

“你这算什么,威胁我吗?”易烁顶了顶腮帮子,确实脸颊没有持续麻木,又说:“我还是那句话,我不会跟他分手。”

“难道你要为了他不要家产不要钱?连你最在意的‘79号’地皮的资金也不需要了?”

易烁深吸口气,露出了个很轻松的笑:“拿这些东西来跟他作比较真的不值一提,你明白吗?建业我可以不继承,‘79号’地皮也可以暂停动工,这些对我来说都不算难事。”

“我看你真是疯了,为了个男人什么都不管不顾。”

“也许吧,所以你别想用金钱来操控我。”

易业民第一次觉得易烁跟自己对着干也许不是叛逆,而是因为自己和余莉常年疏忽导致的,所以易烁才在他们离婚后远赴M国,每次联系都想尽办法让自己不如意。就包括现在,他不觉得易烁真的能为了个男人什么都不要,但同时又担心易烁脾气上头会说到做到。

易业民的食指点着易烁,怒极反笑:“很好,你不想要我也不强塞给你,从今以后易家的所有都和你没关系。”

易烁不太在意地摊开手:“无所谓,本来我也没拥有过什么。但你别忘了,你和我妈离婚后我妈把她在建业的5%的股份都转让给我了,其他的东西我都可以不要,但这5%的股份你不可能拿走。”

是在什么时候发现余莉和易业民爱自己的呢,就是在余莉以亏欠的态度给易烁转让这5%的股份的时候,以及前几年易业民透露过早就立好的遗嘱里给予易烁的东西要比易清曼多得多。他发现其实父母可能是有点真心在的,只是这份真心强加在物质上,就显得太过于沉重了。

易业民也是因为这份沉重,所以想要让易烁事事都听自己的,并且拿捏易烁控制易烁。但他没想到易烁早就知道了自己离婚的真相,所以每回易烁能够毫无负担地反抗和顶嘴,因为他在很小的时候就是被抛弃的那个人。

易业民绝望地闭上眼睛,他知道自己没有能够任何底牌可以控制易烁,良久才从喉咙里溢出沙哑的字:“滚!”

易烁头都没回就离开了。

回到文德公馆的时候周嘉礼还没睡,缩在沙发的角落里刷题,身上盖了条鹅黄色的毛毯。

易烁把车钥匙放在鞋柜上面的收纳盒里,看着正要起身迎接自己的周嘉礼,问道:“怎么还没睡?”

周嘉礼走过去抱着他的腰,在他下巴亲了亲:“你没回来睡不着。”说完,又在衣领处嗅了嗅:“抽了多少烟,烟味这么大?”

易烁拿开他的手,后退两步:“我没洗澡,别抱,脏。也没抽多少,两三根。”

周嘉礼准备去卧室给他把睡衣拿出来,听到这话不免问道:“怎么了,叔叔找你什么事?”

“他知道了我们的事。”

“嗯?”

易烁一副疲倦的样子,深深地吐出口气,然后走到吧台边给自己倒了杯冷水喝下:“三亚那场海边灯光秀你还记得吗?”

周嘉礼也跟着过来:“记得。”

“当地娱乐新闻发了帖子,里面有张照片拍到了我们,吴琨景看到之后就发给我了我爸。”

“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吴琨景怎么会知道?”

易烁把杯子放下,摇摇头说:“不知道,可能是巧合吧,我也奇怪为什么会突然来找我要‘79号’地皮,原来是打的这个注意。我爸只要撤资就没办法动工,那这块地在我手里面就没用,他可以再想尽办法从我手里把这个地买走。”

周嘉礼眉心一蹙:“叔叔怎么说?”

“他让我跟你分手,但我拒绝了,他又拿家产那些来威胁我,没能成功。”不知道是不是周嘉礼的错觉,他竟然觉得易烁在说这话时的神情有点得意。

“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周嘉礼垂下眸子问。

“怎么可能,你怎么会给我添麻烦?”易烁绕过吧台去到他身边,因为身上有烟味所以和他之间还是有点距离,“这件事跟你没关系,你也不需要自责,你与我而言比任何东西都重要。说真的我没被谁坚定地选择过,除了你和秦衍。小时候我爸妈对我不管不顾,他们离婚也都不想要我,我以为和你分开七年会闹成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但你步步走向我,我不是看不见。失而复得只会让我清晰明白我想要的是什么!”

“可是这样的话对你和柯临的公司会有影响的,尤其是‘79号’地皮没办法按照约定时间竣工。”

易烁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他确实不想再错过又一个七年,也许他跟别人聊起可以说“我曾经在国外求学七年”,可是那七年里的思念和孤寂只有自己才知道。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他从窗台往外看,看白昼变黑夜、春天变冬天,那个时候是他最想念周嘉礼的时候,所以他不能放手。

易烁勾了个轻松的笑:“没事,实在不行就先荒着吧,等到后面公司开始营业了再走公账修建写字楼也不是问题。你不要想那么多,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想你知道这些事就离我而去,我们好不容易把矛盾说开,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我不想和你分开。”

周嘉礼神色动容,易烁认真严肃的时候说这些话对他来说太致命了。一个拧巴扭捏的人剥开自己内心给别人看,像是把洋葱剥到只剩下那脆弱的芯,任谁都无法说些拒绝他的话。

“我们不会分开的,永远都不会!”

易烁不想顾及那么多,最终还是把周嘉礼拥入了怀里,在他耳畔轻声问:“周嘉礼,我能信你吗?”

“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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