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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小人家揭得旧事发

第三十四章

后面,渐渐有牙关战栗的声音。

躺在地上的令狐危虚弱叫:“爹,你怎么了?”

胡见云当没有听见,问仇滦:“你想知道你爹是怎么死的么?”

“是……是你……当时那个黑影……是你……”

胡见云头也没回,笑说:“是孤,孤在窗台下看见你杀了你亲姐夫。”

“前辈!”

“你胡说什么!”

仇滦和令狐危同时大喊。

仇滦脸都变了,急道:“老前辈,这种话可是不可以乱说的,我父亲是给东海那一帮水匪害死的,帮里人都这么说,我从小就知道了。”

胡见云却道:“不是,你爹武功高强,水匪人多势众,武功彪悍,确实将你爹打伤了,可是当时跟你爹去的还有谁呢?”

仇滦说:“听帮里人说,有当时的副帮主仇安,长老齐阿达,几个分舵主,舅父和一些武功出群的内门弟子。”

“那谁活着回来了呢?”

“舅父,齐阿达。”

“齐阿达呢?”

“老死了,他当时年纪都很大了,回来没几年就老死了。”

“哦,这是死无对证了。”胡见云转头去踢了踢看见他跟看见鬼一样的令狐明筠:“孤问你,你湖海帮的骤然富贵真全是自己挣得,没有一分不义之财?你的一身武艺是谁教的?你成家立业,是谁帮你的,没有仇震,你原先算个什么东西?你儿子手里拿的冷霜剑原本是谁打给你用的?仇震这辈子干的最大的错事就是成家娶媳妇,谁想穷媳妇带了个穷弟弟,穷弟弟一片狼子野心,最终把他杀死。”

“事到如今,你若是想要抵赖的话,孤无话可说,毕竟年岁久远,人证都死光了。”胡见云道:“可是当年的场景孤可是看得一眼不错,你要不要孤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详细地描述出来?当年在东海,听他们要去沈家夺经抢宝,你也要去,你姐夫是不是打了你,不许你去,还叫你给帮里报信去救人,你并没有报信,而是被你姐夫当众打了,觉得下了面子,很是怀恨在心,是不是集结了齐阿达那些贪宝夺经的人,把与水匪交战受伤的姐夫和帮主杀了……”

“不!”令狐明筠大吼:“你别说!别说了!别让我想起来!别让我想起来!”

仰躺过去大哭。

令狐危吓得往他身边爬,龇牙咧嘴地不停说“爹,你怎么了?”,喊“他胡说!他胡说对不对!你没杀仇滦他爹!没杀!咱们家不欠他的!不欠!”

湖海帮还活着的长老都竖耳听着,就连魏明和长平一众弟子都是几脸惊愕。

“哼,瞧你这反应,你姐夫这些年没少在梦里找你吧?”

“岂止是他……还有我姐,还有危儿的娘亲,她们同我朝夕相处,知根知底……”令狐明筠的喉口溢出血气,忽地挣扎过去趴在儿子身上,凑在儿子耳边慈爱笑道:“危儿,其实我看见你,就跟看见年轻时候的我一样,咱爷俩儿年轻的时候是一个脾气,你不服仇滦,我也不服我姐夫,我总觉得,我才是天底下最厉害的那一个,凭什么好名声都是他的……”

“你记住,永远永远,不要再碰他们争抢的两样东西,能把好好的人变成魔鬼。”

他跟令狐危说着父子间的悄悄话,喉口血气愈发上涌,末了,又叹一声,缓缓道:“都是冤孽,报应不爽,我瞧着你这些年脾气越来越执拗,像是诅咒……危儿啊,以后你就改了吧。”

令狐危感到体内源源不断的内力从他父亲藏在他腰间的手掌上传来。

令狐明筠临死前,大口大口的吐血,是中了毒还要强行催动内力传功,临终遗言字字舐犊,泣血一句,嘶吼出来:“儿啊,改了脾气罢!”

不要跟父亲一样,最终酿成大错,余生都活在魔障梦魇里,忐忑不安地过一辈子。

没有声音了,地宫里安静至极,只有铜漏嘀嗒。

令狐危撕心裂肺地喊:“爹!!!”

眼睛赤红,他本就走火入魔过,又受了伤,心神不稳,至亲忽然自戕而死,虽然令狐明筠临死的时候抵抗毒素传给他的毕生内力让他的心脉被牢牢护住,内力也醇厚了不止一点半点儿,可他太过悲伤愤亢,胸口被林悯插过一刀的地方又孜孜流血,披发红眼的躺在地上大笑:“哈哈哈哈哈哈爹……啊啊啊哈哈哈……”

好像是疯了,一会儿大哭一会儿大笑。

胡见云拍拍手,跳过去,拿小脚在大哭大笑的令狐危脸上踩来踩去,指着他鼻子说:“看着孤,看着孤,乖孩子,看着孤。”

令狐危被他盯着,真的看着他。

胡见云于是又拍拍手:“你是狗,你是狗。”

令狐危就躺在地上“汪汪”地叫了起来。

胡见云鼓掌:“好玩好玩。”还把林悯拉来给他看,说:“皇后,看狗。”

这就是昭然若揭了。

仇滦瞪着一双澄然明净的眼,看看舅父的尸体,再看看躺在地上汪汪叫的疯表哥,泪也倏忽模糊眼眶,恨也倏忽充斥眼球,沾染的那双善良纯澈的眼睛不再纯澈,变得有些浑浊。

“哈哈哈名门正派不是也这么肮脏?”

“□□狗盗,亲者相杀。”

“真是恶毒。”

也有叹息的:“仇震大侠为人,咱们就是做了你们口中的魔头心里也认他,却给自己小舅子阴了。”

与之相反的,正派人士一言不发,像是脸上无光,一时语塞。

湖海帮还有令狐明筠毕竟在正派人士那里是有点举足轻重的地位。

如今真是一荣俱荣,一丢脸全丢脸。

不免各人都恨色厌恶地盯着躺在地上学狗叫的令狐危,离得近的,往他身上吐唾沫,其中自然夹杂着许多对这两父子难听的咒骂声。

一个人要是一直成功,那么骂他的人少,夸的人多,要是平平常常,那么骂的夸的大概参半,要是落到一种很不堪失败的境地,人们最喜欢的就是高高站在岸上,举着棒子痛打落水狗。

令狐危在地上滚来滚去的狗叫,挣动之下,那网竟给他惊天神力,扯破了。

胡见云当即大叫一声就往台阶上跑,却见令狐危挣得满嘴里吐着血丝,竟是狗一样四脚着地,爬到地宫里唯一一个能站着的林悯身边“汪汪”叫,一边嗅一边“汪汪”地叫。

他真的疯了,把自己当一条狗。

嗅完林悯,又去嗅瘫坐在地上的仇滦。

他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会看着他,眼睛里有那么浓烈的情感,他只是觉得他好凶,嗅出他的不友善,又爬回刚才那个身上好闻的人身边,只给他一人“汪汪”的叫。

方智小嘴咧着,哈哈地笑。

好像只是被总是欺负他和悯叔的令狐危变成这副窝囊狗样逗笑了。

林悯的袖子被他含在嘴里扯着咬,人也给他扯的摇晃,

看着这个一瞬间变成世上最可悲的人……他是觉得他该死,可是他现在觉得令狐危大概比死了还可叹可悲可笑。

他今年也不过才十**的年纪。

胡见云观察了一会儿,才放心从台阶上下来:“臭小子,一身牛劲儿够大的,竟然能把孤的百毒捕星网挣开。”

过来朝令狐危撅着的屁股上踢了几脚,令狐危没有一点反应,只是“汪汪”地叫。

“嘿嘿,真成狗了,好玩儿!”

吊在上面的轩辕桀看见这一脚就能踩死的小人刚才见令狐危暴起的反应,心里有了计量。

一个人这辈子只能把一方面学得出神入化,登峰造极。

除非他是神。

这世上又没有神。

折腾完令狐家父子,胡见云又对仇滦道:“仇家小子,不是我不放你,我实在怕你跟我抢,毕竟一沾那两样东西,人都变成鬼了。”

林悯叫令狐危缠着拿嘴舔他手,又拱他,拱的他东倒西歪,逼不得已,在令狐危披头散发的疯子脑袋上抽了一下,叫他:“老实点儿!”

令狐危就呜咽几声,安静下来了。

林悯问胡见云:“那你不绑我,不怕我跟你抢?”

胡见云凑到他另一个手边,仰头舔他手指道:“你不一样,你要那东西没用,武功心法你都看不懂罢?要是你投胎,童子功从小练起,有一点本家功夫,我可能还防你些。”

随即他跑去柱子旁,踮脚扳下一只龙爪,把吊着轩辕桀那个玄铁牢放下来,就放在水池里。

“轩辕桀,将珈蓝心经和九魂珠给孤。”

轩辕桀的面具早被打落,林悯见他其实年纪也不大,不到二十的少年人一个,长相很是艳丽,令狐危也生得艳,可他若是如火一般的红的话,这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鲜血静静流淌,阴阴冷冷,红稠浓艳,光看一眼就很是恐怖,连他脱颖而出的优秀外貌都无法顾及。

“你当那两样东西,本座随身携带么?”

“没关系,你会给孤的?”胡见云笑着说。

随即他倒了一麻袋蝎蛇毒虫进了水池。

“你不是会逼毒么?孤倒要看看你有多少内力?”

水里不停有东西游动,密密麻麻。

那场景连林悯也恶寒恐惧,想要是有人这么整他,要自己的命也给,还不如死了。

随即想,胡见云就是要折磨的这魔教教主生不如死,要他的宝贝。

果然林悯没在台阶上坐半个时辰,水池里就传来轩辕桀有气无力的声音:“把我放出来,本座先将珈蓝心经背给你听,可否?”

胡见云本来躺在台阶上面龙榻上哼小曲儿,听见之后哈哈大笑:“服软了大教主,那好吧,背给孤听吧。”

轩辕桀在水深黑暗处只能露出一张邪肆的脸在笼中水面上,看不真表情,双目却烁烁,像正在咬噬他的毒蛇,在暗处盯着走下来的胡见云:“你要本座在这里背给所有人听么?”

“还有,它们再咬本座几口,本座恐怕没命背给你听了。”

“这世上也不会再有人知道九魂珠的下落了。”

胡见云又跑去另一根柱子那里扳下一个龙爪子,玄铁牢便被从水池里捞出,嗵一声落到胡见云面前。

轩辕桀躺在里面浑身血洞,虚弱道:“你附耳过来。”

胡见云站在那里,踟蹰不前,盯着他,吞了口口水。

“哼……”轩辕桀轻笑:“你们这些人胆子太小了,本座都成这样了,你也如此害怕?”

“不然,你找东西穿了我的琵琶骨。”

“只要别再把本座跟那群恶心东西放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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