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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 24 章

晚六点,和源楼作为A市中高端里非常受欢迎的中式饭店,人均消费上千,包厢也早已经订满。

当天急定黄金用餐时间的位置,还得要大包间好位置,要不是问大老板借的卡,光靠自己总监还真订不到。

十几人桌位的大包厢里,已经坐了一大半,但因为包间布置得清雅美观,包间内一面墙还是开放式的,金鱼流水淙淙。

人没来齐,席间有人点了根烟在抽,服务员推着小推车进来送酒水,被香烟呛得咳嗽了两声,旁边的同事看不过去。

“行了,弄得包厢乌烟瘴气的。”对方提醒,“别忘了那位不抽烟。”

其实那人抽烟也就是为了排解压力,一听这话,烟鬼拧着眉一脸不耐烦。

“我抽这么长时间,之前从没人说过我。我记得你之前可不是这个态度啊,看人家爹妈有权有势,这脸马上就变了?”

他心里不舒坦,声音也没控制,话里的嘲讽挡都挡不住,给别人整得挺尴尬。

其实这会儿大家心里都很忐忑,椅子上放的是软垫,但还是如坐针毡。

和源楼大部分人一年都抢不到包厢位,领导费这么大功夫请客,除了两三个他的亲信,其余都是部门里的普通员工。

他这举动,很难不让人多想。

但尽管如此,桌上还是有女生和不抽烟的同事,烟味大到能把服务员都呛着,他们肯定心里不舒服。

说着说着两方都没忍住,拌起嘴来。

正僵持着,外面传来几道人声。下一刻,总监满面笑容地打头推开门,随后南维噙着一抹淡笑地走了进来。

刹那间,四周瞬间安静。

室内一盏巨大的氛围吊灯垂挂着,门口还有一道复古味十足的壁灯发出柔和的黄光。南维侧面的发丝都被晕出光晕,光线斜着拂过他高挺的鼻梁,在鼻窝处落下一处浅浅的阴影。

几日不见,他似乎没怎么变,还是大家印象中清爽干净的学生样。一身衬衫牛仔裤,背着一个容量中等的lv keepall 25,乍一看除了那张脸,还真不算出众。

但就是那张给穿搭赋魅的脸,叫一群人里唯一的那个女升几乎移不开眼。

其实也就几天没见,但不知道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南维气色好了许多,眼底的黑眼圈似乎也没那么重了,淡淡的反而很有种成熟男人的魅力和韵味。

都说上班上得面相都变了,难道是真的?这一离职马上就神清气爽了。

要说起以前对谢以南的印象,其实她的记忆都有些模糊了。

记得刚入职时,还有别的部门的人跑来围观,说新招了个帅哥。但工作就是这样,待久了不吵起来就不错了,有时候甚至觉得这些男的都长一个样。

可惜啊,要是以前能打好关系,就算他是同性恋,当朋友也是不错的吧?

她心里生出一股淡淡的后悔。

而手边刚才还烦躁吸烟的男人,脸色虽没怎么变,但却悄悄掐灭了手中的烟。

“好久不见。”南维眼角微微扬起,打了个招呼,“怎么都不说话啊?”

这群人本来就是怕被秋后算账才心虚不作声,这会儿看他面色如故,马上舒了口气,跟老朋友一样笑着招呼了起来。

总监刚想说几句,忽地挥了挥空气,嫌弃道:“谁抽烟了?这味儿怎么这么大,呛得慌。”

有眼力见的马上跑去开窗。

趁着这功夫,总监和南维也依次落座,总监自然地坐在他左位,大家都眼观鼻鼻观心,当没看见。

今天这个饭局组来就是为了给南维庆祝的,哪有主人公不坐主座的道理?再者,在知道了他的家世背景后,总监怎么还敢让他坐自己下位?

只要这顿他能吃得开心,那总监收拾收拾老脸也能来一回彩衣娱亲。

现在他俩可不是领导和下属的关系。

南维也没谦让,把包放一旁准备就去拿饮料,他今天没打算喝酒。

“我来吧。”

一旁的女同事抢着拿过饮料,有点害羞地问:“原来你喜欢喝椰奶呀?”

“……”南维定定地看着她,像是第一次认识她,“刚才是你在说话吗?”

要他没记错的话,这个女同事平时就很喜欢八卦。谢以南买的包不少,他平时上班都是抓到什么背什么,就因为这个他被酸过好几次,有饭局或者是大家一起点奶茶时这个女人总哄着让他买单。

关键是叫人请客也不知道态度放客气点,跟爹妈教儿子似的,不请还不高兴。

突然这么柔声细气的,他还以为换了个人呢。

他这话说得非常直白,女同事一下子非常尴尬,无言倒完饮料就坐回去了。

南维把杯子拿回来,没再看她。

他发觉有些人好像生活在平行世界,记忆和他的进度不太一样。

记得他提离职之后,去茶水间倒水时还听她用轻蔑的语气打包票,赌他接不到好offer,又说他为人太清高怎么怎么的。

也不懂别人清不清高碍着他们什么事,总之一群人在那儿哈哈大笑,像极了上学时那些势利眼同学的霸凌。

可能还是他太要脸了。

人齐了,服务生开始上菜。

气氛一到位,再加上大家都是共事几年的老熟人,很快热络地聊起了天。

像这种定制私宴,每上一道,服务生都会介绍菜品的来历和味道,毕竟服务也是门面的一环。像这种中式酒楼还多了一点,就是介绍功效。

但大家都在说话,服务生的声音就被淹没在人群里。小了客户没听到、大了打扰他们说话,进退两难。

南维看两手放在身前,不停地抠着指甲尖,好像很尴尬的样子,便招手让他过来,说了几句。那服务生顿时一脸感激,连声道谢后就离开了包间。

“谢哥最近都忙什么呢?”他刚回过头,一个男同事兴致勃勃地逮着他发问,“我记得你好像是下个月入职?”

南维回答:“收拾东西,搬个家。”

哎哟,这可不是小活。

不过也不是不行,反正还没到月底,下个月开头就是中秋假,能多休息几天。

另外一个男同事多嘴问了一句:“我记得智擎离咱们这儿也就二十来分钟的路程,你不是有车吗,这天搬家可受罪了,要不然将就几天等天凉了再搬?”

“还好,天热有搬家公司,不费什么劲儿。”他说。

坐在他身边的那女人刚被他怼过,心里正不痛快,下意识道:“哎呀还是小谢有家底,直接请人搬。”

南维:“……”

那女同事似乎也觉得不太对,连忙笑着补充:“对了,我记得你现在住的地方离公司挺近的,新地方看好了吗?”

她这个语气转折也是够生硬的,看得出来是心底的不满快要溢了出来,又一时失了智,要不然说不出这么酸的话。

南维没答话,自顾自地喝着饮料,场面一下冷了几度。

总监端着红酒在一旁幸灾乐祸。

这群人啊,竟然还想着用以前的那套糊弄他,真是怎么跌倒都不知道的。既然猴子非要耍把戏,那他就看呗。

反正不要票钱。

等喝得差不多了,南维才慢悠悠道:“还好吧,干这行的工资能低到哪里去?这点钱小晴姐还是出得起的。”

他似笑非笑,“其实现在住的地方也不是不行,主要是想到以前那些糟心事,就不想在这儿待下去。”

他这通话落下,小晴姐脸色顿时僵住了,其他人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

以前的糟心事?

这话该不会是在内涵他们吧?

一时间,席上无比安静,只剩下空调出风口淡淡的风声。

南维喝了口热茶,忽然想到什么,无辜补充道:“嗨呀,我说的是我那个前任,也是个不要脸的。”

他语气带着些许遗憾:“分虽然是分了,可在一起这么久了,有些东西是分不掉的,但放在眼前又碍眼。所以还是搬家算了,图个眼睛清静。”

话音落下,总监差点把酒喷出来。

他这嘴阴阳的功夫可是够够的,表面上是说他和他前任,可细想下来,不正是用渣男来隐喻吗?

尤其是他那句“也是个不要脸的”,这个也字,就更加耐人寻味了。

前任够烂所以分手,工作环境太差所以选择离职,虽然离是都离了,但想到这些心里就膈应,所以才要换工作。

这都不是指桑骂槐了,是指着他们的鼻子骂啊。今天坐在这儿的,有一个算一个,都是不要脸、仗势欺人的货。

在这之前,这桌上还真有不少想攀拉关系的,翻脸不认人也是墙头草的特性了。但现在,谁还敢再冒这个念头?

没算账都不错了!

这一个个的,在黄灯下脸色全是灰白,看得不要太清楚。

总监慢悠悠地把红酒杯放下,“怎么了都是,菜还热着,都赶紧吃啊。”

着谁还吃得下去?

只能勉强笑着招呼夹菜。

要说这和源楼一向以口味出色出名,今天也不知怎么的,上的菜是一个比一个难吃,跟婚礼喜宴一样,越贵越难吃。

八月份时鲜不少,这个价位按理来说空运太湖鱼、南湖嫩菱角、鸡枞菌面松茸炖鸡,这些普通饭店都能打出去的招牌,今天是一个没看到,动不动就是什么药膳,或者是常见菜色。

更别说那八十八的米饭还有点夹生,嘴没那么馋的人是一点都吃不下,想盛点汤把米饭泡软再吃都不行,闻到黄芩的味道,感觉鱼肉都跟着一股子药味儿。

这时又上来一道姜母鸭汤,每人一盅,南维和总监的那两盅是先上的,姜母味儿就没有那么重,去腥的鸭肉鲜嫩无比,汤底香浓醇厚,格外鲜美。

总监一边蘸醋吃,一边推荐:“这道鸭子汤还蛮好喝的,你们喝呀。”

其他人:“……”

众人也是体验了一回有苦难言,挤出笑附和,勉强地拿着勺子尝了两口。

好在河源楼上色是有顺序的,大菜荤菜和汤品上完了,陆陆续续上糕点和水果,总算能勉强填一下肚子。

这一桌饭吃下来,可能除了他俩,没有一个满意的。

但不满意也没办法,还是得陪笑陪酒,红白混着喝,虽然没劝酒,但也够受的。当然,南维也没想把他们往死里整,但那感受依旧不好受。

老板的脸就是阴晴雨,一会儿阴一会儿晴的,要小心翼翼察言观色能不累吗?

要不然怎么叫饭局呢?

就是陪吃陪喝陪笑陪聊的。

今天他们只体验了几个小时的谢以南的处境,就已经是这副死德行,掩饰都掩饰不住,想谢以南被霸凌三年……

又是什么感受呢?

饭吃完,总监主动提议去附近的ktv唱歌按摩,被南维拒绝了。

其实他原本不必掺和这么一出,就跟一道疤一样,只要看不到就忘得差不多,但总监上午来这一趟把这道疤掀起来了,新伤口怪痒的,就得出了这口气才行。

但现在教训已经给够了,没必要再咄咄逼人,说到底他们也只是权力下的帮凶而已。让他学贺英瑞那样以整人为乐,他心理还没那么变态。

更何况,他的时间不是时间吗?买错舞台剧门票已经是一笔损失,看个几分钟热闹也行了,要硬逼自己从头到尾看下来,到底是惩罚他们还是惩罚自己?

总监也是抱着这个想法,要这个法子不行就换一个,总之得让他出口气就行。要不然之后想起来跟条杠一样堵在心里头,你说这过期的账是算还是不算?

现在算了,把这笔烂账归档是有好处的,总裁那边的任务他能交差;这群墙头草们吃个教训,别再动什么歪心思,搞乱部门风气。

他和南维都能达到目的,不留遗憾,一箭双雕不是很美?

等员工散得差不多,总监和服务生沟通了一下,转头拿回一大包热乎的外卖。

显然,要是这桌总价人均1888,这就是值得1800的部分了。

他也没要南维拿着,这一大坨拎着多不方便啊,直接放他车里去了。

南维今天是开着车来的,主要是这么个日子还要挤地铁,闻隔壁拉单杠男腋下的臭味,那心情就打折扣了。

总监不愧是能干到管理层的,虽然和算法不是完全对口,但就这份情商,真用心时必给你照顾得妥妥帖帖的。

南维也不忍再涮他,挥挥手说不用送了,临走前道:“你就放心回去吧,这件事我明天会去办的。”

这会儿已经晚了,再者,他也想多留点时间做心理准备。

他一向是想了就去做的性格,也就和家庭沾边的会犹豫推拒。

总监也感觉今天这事他办得还不错,心里放下心来,“路上慢点啊老弟。”

他已经亲昵到省去姓氏了。

南维背对着他,摆了摆手。

回家之前,他在附近超市买了几瓶茅台。

饭桌上他不是不能喝,是和这些人喝没意思。但自己小酌几杯,就不用顾及那么多了。

谢以南不怎么喝酒,家里没有喝白酒用的那种小杯子。所以还得顺带买俩酒杯,想到谢以南的审美品味,他还是挑了俩看上去比较淡雅的。

南维和很多处于中间值的gay一样,注重身材管理,比一般男人要爱干净,但也没有那么精通美学。

但这么多年下来,他也有个讨巧的方法,就是选不出错的。所以他的衣柜里衣服颜色基本都是黑白灰,要给他买一件明黄的,他就宕机了,不知道怎么穿了。

谢以南就不同,南维之前收拾衣柜时,看着铺满床被的一床衣服,件件都充满设计感,他甚至都怀疑谢以南是不是美院毕业的,这么讲究。

当然,现在知道他妈是谁,这个问题也就得到了答案。

回到家,他打开灯,带回来的外卖用一个非常厚实的保温箱装着,又单独用保温袋包起来,拆开来时还是滚烫的。

房子太大灯都开满显得空空荡荡的,他只开了餐厅的两盏,有个氛围就行。

反正装了洗碗机,饭菜全部倒出来用自己家的盘子放好,开一瓶茅台,两小杯倒完赶紧拧紧瓶盖,以免酒香散去。

桌上的花瓶里还插着隔壁小夫妻送他的几枝茉莉,听说是他们自己养的,爆花了家里摆不下,就剪了一点送给他,放在餐桌上时不时闻到茉莉的清香。

南维翻出音响连接电脑开始放音乐,打开歌曲漫游听到哪儿算哪儿,一边小酌一边吃菜,和源楼的味道做的很不错,光是闻一闻香气就觉得食指大动。

但也许是天气热,他没有吃太多,只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喝到一半,才忽然想起什么,掌心往脑瓜子上一拍。

拍完,踉跄起身给另一个杯子倒酒。

尽管知道没啥用,只是个心理慰藉,事后大概还得他自己来收拾地板,但南维还是举起那崭新的酒杯,泼在了地上。

“谢以南,你若泉下有知,也可以安息了。”他喃喃道,“我帮你报了仇,解了恨,眼看就要中秋十五了,你能不能告诉我我的身体在哪儿……”

现在这世上,他只剩下自己这一个亲人,可偏偏就是这个亲人最难寻。

他坐在椅子上,望着泼出去的那抔酒水,耳边不知道又切到了哪一首音乐,就这样呆呆地看着。

忽然一个瞬间,他举起双手捂住脸,难以自抑地哭了起来。

或许是酒断情肠,勾起了伤感的情绪,让这个坚定坚强从来不抱怨的人,都忍不住地落下了眼泪。

他哭得那么伤心,那么难过,好像失去了人生最重要的东西。金钱、地位、家庭,什么都不想要,只想再看他一眼。

有多少小说难看到主角再穿回去过原来生活的,他其实知道,他都知道,他只是像个疯子一样每天自言自语,和想象出来的那个谢以南对话,只有这样他才能保留魂穿的异样和愧疚感,才能清晰地认知到现在的这一切都不属于他。

真正的他拥有的早已经失去了。

母亲去世这么多年,看到柜台上供奉的遗照,他时常有种荒诞的飘忽感。

母亲真的长这样吗?

已经记不清了。

他上高中时因为要给母亲治病,家里很穷,几乎没有留下什么照片。这一张遗照还是母亲去世不久后赶忙拍的,而父亲,旧手机卖的卖坏的坏后,也没留下他什么照片了。父亲的样子他已经全然忘记了,只有母亲的眉眼能依稀记得几分。

会不会十几年后,他也忘记自己原来那副身体的模样,忘记自己真正的身高、忘记脸上身上哪里有痣?

他那么珍惜、那么努力才活到现在的身体,或许早就变成了一抔黄土。

他是活着,可现在还算是活着吗?

南维放声大哭起来,没有任何词汇能描述他内心的悲伤和孤独,尤其是理性提醒他要尽快处理和谢以南父母见面的事,这个想法的存在,就是在提醒他这两个世界的鸿沟,而他只是个本该死去的小偷。

偌大的房子安安静静的,只有流水一样的音乐,和时不时浮起的几道啜泣。

但这声音没持续多久,很快音箱就没了电,而南维维持着趴在桌上的姿势,迷迷瞪瞪地睡着了。

客厅的时钟一分一秒的过去,窗外已经听不到多少蝉的叫声。

就这样僵硬着姿势睡了一个多小时,他的腿忽然一弹,跟抽筋了似的,紧接着那张盖在手臂手表上的脸慢慢抬了起来,光滑的皮肤上留下了被压过的痕迹。

他以最缓慢的速度坐了起来,揉了揉酸麻的手腕,然后用三分钟的时间缓过两腿的麻涨,逐渐站了起来。

原本飘散着热气的饭菜已经凉透,这个季节放不了多长时间,还容易招引蚊虫,所以尽管双眼肿痛,他还是先把厨房里的东西都收拾干净,依次放进冰箱。

至于每瓶刚喝了一小半的茅台,他把酒杯里剩余的酒倒掉,拧紧瓶盖,放进了一直空置着的酒柜。

临走之前,他找到一个闲置的浇花壶,洗干净装上水后,给瓶子里已经蔫儿了的茉莉多喷了几下。

希望明天太阳升起时,还能看到它的美丽。

他把水壶放回原位,关上厨房的灯后,闻了闻身上的一身酒气。

打开卫生间的灯,洗手池上一面巨大的镜子倒映出他的脸。

他抬起眼睑,抚摸着对面肿胀的眼皮,和消瘦的脸颊,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另一张脸,一张和他一模一样、却总是精神焕发、游刃有余的脸。

不一样。

不一样。

这不是他的眼神。

他像捏面团一样一点点抚摸过脸颊的每一处,眉头皱起的弧度、高挺的鼻梁、淡淡的薄唇、以及那道看透一切的眼神。

他努力地想要模仿,想要镜子里的人看起来和他有一点点相像,然而却使得眼神逐渐扭曲,最后只能放弃。

那是一张过于温和的脸,眼神黯淡,看不到任何的光彩。

他抚摸着耳垂,体会温热是什么样的温度,又沾湿凉水,想要抚平那因为流泪而肿痛的双眼。

然而下一刻,他的左眼因不舒服而紧闭,睫毛颤抖着睁开,同时打了个哈欠。

南维睡醒时,看到的就是自己莫名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半张脸迷瞪困倦、半张脸柔软错愕的割裂场景。

南维:“……”

双更所以明天先不更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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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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