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襄怕又听到什么上贼船免费做义工的东西，连忙开溜：“我有点事。”
手肘没有支撑，陆离搬来一摞纸垫着，“李氏朝鲜就像窗户纸一样，倭国人一但去捅破，建州三卫就会更加脱离掌控，你猜是不是只有登州卫的改良小红夷存货被调包。”
赵术一：“白铜果然是故意的……”
陆离：“是我我会一直骚扰朝廷的脸。”
*
东面的天际逐渐变亮。
“人都齐了？”陆离双手压着几摞侧面也即将盖满章的纸张。
下属：“都回来齐了。”
陆离：“最后点一遍名册。”
点完名的邱蓼蓼拖着沉重的身躯挪回自己的位置，白天学习完如何给倭国人验明正身，晚上还有锦衣卫的活要干，写一堆呈状等着上报，她已经很久没给猴猴写病历了。
京城表面上很太平，三月二十八那天东岳庙进香，有人在庙会买了糍粑带到无名山庄被噎死，一查还是倭国人。
临近放榜，锦衣卫在找事，谁也不想多事。
裴应阑要去找司星的事，刚好碰到把人控制着往外走的陆无。
“把人弄走你妹知道吗？”
陆无：“不需要她知道。”
裴应阑：“见血封喉牵扯到倭国人，还需要留他一天，再做一份笔录好调查为什么要杀他。”
“那个仆役你可以留，因为…”陆无示意司星自己说。
司星：“因为今天就是我爹的死期，他怕我从前推测出的日期泄露。”
“小子什么话都说。”陆无捂嘴。
“地震海啸唔唔唔——”司星又挣扎了一番：“裴镇抚使，这种事情带来的精神上的满足自古就没有人可以拒绝。”
锦衣卫指挥使司。
谢戚川是这么回答的：“可不能把人放在礼部手能伸到的地方，朝中有人一直在鼓动出海攻打倭国，现在乱成了一锅粥，，拖着就没下文了，内陆边防更重要。”
安远驿惨案果然只是挑衅。
裴应阑：“她怎么转移矛盾？光靠无名山庄噎死的倭国人吗？江少尹弄的三角债，倭国人怎么找从关西以外进来的人麻烦？”
让别人找倭国人麻烦不就行了，谢戚川往后靠在椅背上：“没事，虱子多了不怕咬，最多罚俸，只是为了更重要的事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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