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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县的毕师爷一大早就顶着黑眼圈进城,到了府衙刑房办公室,这个书吏拿着卷宗问他,那个书吏叫他填写什么,说得他头昏脑胀,照例塞钱又没人敢要,好不容易熬到要走又被叫去化妆。
头晕眼花地被人架着上公堂,啥也没说,几轮噼噼啪啪的惊堂木下来,外面传来挨打后此起彼伏挨的惨叫,他人也没多少清醒。
陆离一直坐在堂下始终没人指认,闲地二郎腿都换出无影腿来了,李知府审人的空档间毕师爷站不住要求衙役把他压到一边地上坐下,这样也免得穿帮。
无所事事的陆离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几句话。
“想想你的怜悯之心,夜里噩梦缠身必是自愿的。”
她这最后一句让毕师爷突然惊醒,连冒冷汗,他今天塞钱可不是为了吸血铁斧的。
此时正有一人被带到堂前,李知府往旁边一看,有嚣张主人撑腰,下毒仆人宁死都不跪,更真了。
投毒案一下子是审不完的,至于二麻子嘛,李知府得知陆离除了没交保金以外按照规定走完流程才把人领走,破天荒暂时不用操心的他望着屋内横梁:“那我以前受些窝囊气是为了什么?”
回了客栈,萧洛白跟在陆离身后差点撞上柱子,目睹陆离迅速拐弯的王襄直接笑出声。
陆离:“睡好了?”
萧洛白:“你不是说没我什么事吗?那我被关着当然只能睡觉了。”
陆离:“睡够了就跟着去县衙后门那条街守着。”
王襄很自觉:“我去守大门。”
人都支开后,陆离回到房间,那里正站着一人。
“公务在身,我也只能短暂停留。”商辜月是以护送张织的名义北上的,但也只能到江淮,再往北就不行了,时间也不充裕,她此行的目的是来跟陆离通个气,“王、郑二位大人的推论是倭国内部矛盾,也许是幕府那边的声东击西,折子到京城是需要些时日的。”
陆离:“你去看过吗?”
商辜月点头,“郭臬台也托我北上,单论伤口,动手的至少是两拨,一些死去的村民并没有中毒迹象。”
陆离:“要么他们不吃自制的盐,要么……”
商辜月:“要么他们就是另一拨凶手,你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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